子我可是吓大的。我以我最快的速度慢慢的爬了起来,又要向他扑去,他说:“等一等
,你输了,还打什么打呀?”我惨然一笑(对不起,我只能这样笑了,因为我的脑袋一
动就会疼的七零八裂的):“我什么时候输了?”他也一笑:“你这个婊子养的,还敢
带刀?”但是我的火就一窜三丈高,顶到了天灵盖上,他可以骂我任何话,就是不能骂
我妈一句。我愤怒的吼了起来:“你妈才是婊子哪,我还操过你妈哪!”他当时就不笑
了,窜了过来,疯狂的又和我扭打了起来,不,是他疯狂的打我。我打不过他,这点我
心里已经很清楚了。他真的发疯了,没头没脸的用拳头乱摧着我,虽然我已经抱着头甘
心情愿的挨揍了,但他还是不依不饶,每一拳头都用足了劲打我。他骑在我的肚子上,
象个熊似的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停下来,此时我已经毫无还手之力
了。我有些神智不清得听见他说:“你操我妈?我操你妈还差不多。你他妈是人养得吗
?又阴又毒还又不要脸,你把我的手挠破了,给我把血舔干净了。”接着我的嘴唇边就
杵过来一只手,我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他抓着我的头发说
:“不舔,今天我就把你扔到江里去淹死。”我不会游泳,更何况我就是会游泳现在也
游不起来了。我这么年轻,还不想死,现在先保住命再说,等我日后再和他算这笔帐。
于是我就慢慢的给他舔着手,并不是我欣赏这项工作,而是我正处于半昏迷状态,大脑
已经不能那么好的控制身体了,所以我的动作非常迟缓。迷迷糊糊中又听见他说:“看
你那贱样,就是个当婊子的料。你到底服不服输?”我用劲全力的勉强的挤出了几个字
:“你——你全家死光了,我——我也不服。”我猜他这回就要把我给活吃了。不过,
奇怪的是,他竟然连一点动静都没有了。过了一会儿,我就觉得我的屁股和大腿凉了下
来,哎,怎么衣服好象也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我太想知道了,但是我的意识
跑到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去了,我看得到它,却抓不到它,我召唤着它说:“你要到哪
里去呀?~~~~~~~快点回来呀。~~~~~~~`”它却说:“啊?~~~~~~你说什么?~~~~~~这
里有花又有草的,~~~风景不错呀,~~~~我打算就在这儿度假了。”说完还一会儿跳过
来一会儿跳过去的,冲这我挤眉弄眼的笑,真它妈的一幅欠揍像,我要杀了它呀~~~我
要杀了它。正当我和它干仗的时候,我的身体被一片暖流给压住了。而且我的嘴里游进
了一条特别灵活的舌头,它蠕动着,拼命的找着我的舌头,把它搅得翻过来翻过去的,
谁呀?干什么哪?真讨厌。可能是那小子,他正在亲我。想到这里,我就象被高压电击
了一下似的,全身用力的打了个寒战,我觉得一定又要有一件不祥的事情发生了,恩,
他可能要强奸我,强奸,强奸,啊?强奸呀!我的老天爷呀!可能吗?他要强奸我?我
一下子想起了聪哥,那一次。。。。。。我收集起全身力量,推着他,想逃出他的身体
的包围,但他却更狠的用双腿夹住了我,他那根火烫的大吊蛮横的压在我的那一根上,
压得我很不舒服,不,是极不舒服。这时他用手掰开了我的嘴,一下子咬住了我的舌头
往外使劲的拉着,天哪,他要干什么呀?再拉,舌头就断了,他猛的一下把我的舌头尽
可能多的含在了嘴里,象品尝美味佳肴似的舔着,吸着,还想往下咽。我害怕了,我想
把我舌头要回来,,于是我用力的往回拽着舌头,我一拽,他又咬了我一口,OK,OK,
舌头现在归你了,别给我拉断了就行了。其实这种现状要是能维持下去,我就已经很心
满意足了。一会儿他玩够了我的舌头就放开了它,紧接着他把他的舌头伸到了我的嘴里
,仔细的舔着我嘴里的每一个角落,用牙磨着我的嘴唇,既而狠狠的亲着我的脖子,报
复性的嘬着我的皮肤,我感觉得他好象马上就会一口把我的气管咬断了,再吸我的血。
他的嘴又往下走着,啃咬着我的肩头、锁骨、胸肌,到了乳头,他就一口含住,用嘴唇
包着它,很轻很轻的舔呀,吸的。又夹着它往上拉,我又疼又痒,不自觉的摆动着身体
,有气无力的哼着,我的那一根被大腿带着也一起扭动着,来回无意识的蹭着他的那一
只巨型怪物,他一受到这种刺激就更加凶狠起来了,向上一探身,舔起了我的耳垂来,
还用舌尖轻轻的往耳洞里伸。我正痒得难受的时候,突然觉得身体腾云驾雾了起来,然
后整个背部落在了一片细密潮湿的地方,我猜那可能是江边的沙滩。我真的睁不开眼睛
了,我感到很悲伤,他一定是要把我扔到江里去了。我真的不想死,不想死。但正在我
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又扑到了我的身上,并用手胡乱的摸着我的皮肤,用他很硬很硬的
阴茎猛力的捣着我的会阴,好疼啊。我啊、啊的叫着,叫声好象很诱人,朦胧中听见他
说:“小婊子,叫得真好听呀,不过省省劲,我今天晚上要让你多爽几回。”说完,他
就用他那两条很粗壮的大腿夹紧我的腿,火烫的大吊在我白皙的大腿根的嫩肉间插入拔
出的。同时,用手托起我的后脑,疯狂的吻着我。一会儿,他好象玩腻了,松开了两条
腿,伸手拾起我的双腿抬了起来,把我的腿支在了地上,我的腿就这样对着他大张着。
我知道最疼苦的时刻要来了,六、七年前的恐惧又要降临在我的身上了。我浑身害怕的
就要失去知觉了,不要,不要,太难受了,我不要让他得逞。我尽我最大的声音喊了起
来:“救命呀———救命呀———”但这声音小得让别人听起来好象我在说话一样。他
又笑了:“怎么?害怕了?你这么俊的小婊子没让人开过苞?打死我也不信呀。让我看
看你的屁眼。”说着他用手指摸着我的肛门:“还挺紧的,不要紧,我来给你捅开它。
”我的心里一直在骂着他所有的女性家属,但我不会说出口的,我怕引来他更强烈的报
复行动。同时,我也不想求饶,我就一直用劲的绷着身体,一句话也不说。这时,他的
两只手抓住了我的两臀用力往两边一拉,说:“你要不要搽点油呀?啊?美人?但是对
不起呀,我没有,那咱们就干插吧。”还没等我想明白他在说什么的时候,他的大大的
龟头已经顶在了我的肛门上了,接着,他纵身向前一冲,想整个把阴茎插进来,但是他
失败了。太涩了,根本就不可能插进来。按理说他应该抹点什么东西了,但是他就是想
折磨我,他不会抹的。他向后退了退。用一只手指慢慢地插入了我的肛门,摇了几下,
就又插了一只进来,我只觉得肛门被硬生生的撕开了,一种针扎的感觉在肛门的肌肉上
肆虐了起来,他还嫌不够的用两手的食指和中指扣住我的肛门向两边慢慢的拉,我疼得
放声大叫了起来,我受不了了,有他那么损的吗?我操他个老妈的。他估计已经拉到头
了,就重新用湿湿的龟头对准我的肛门,磨着,蹭着。突然他再次一挺身,把那根巨大
的阴茎慢慢的捅入了我的体内,我但是就呼天抢地的大喊了起来,他得意的喘着粗气发
狠的说:“叫吧,宝贝,大声点儿,我好多捅你一会儿。”我控制不住的喊着:“啊—
——啊,啊,啊——-”他费力的向外拔着,然后再费力的向里推着,同时嘴里更污言
秽语起来:“小骚逼,你
的屁股怎么这么嫩呀?一会儿我骑上去看看爽不爽,你要是没让人干过,算你倒霉,我
今天就把你的屁眼撑暴了,看你以后怎么发浪。。。。。。”我没什么说的了,只有乞
求上天让他快一点完事。渐渐的他的抽插通畅了起来,我一直在叫,他一直没有停下来
。多长时间了?我怎么觉得疼痛有增无减呀,他正着对我干腻了,就把我翻了过来,让
我屁股朝天的跪着,他一边抽动,一边摇,他的阴毛蹭在我的屁股上有一点疼。突然他
不动了,对我说;“你动几下,宝贝。”我不动,他就狠狠的掐了我大腿根一把,我都
快疼哭了。只有敷衍的扭动了起来,他很享受的抽送着。不过很快他就站了起来,抱着
我站着干,我不知道我怎么遇见了这么一个魔鬼。我好倒霉。这是,他又把我放了下来
,用最大幅度的干着我,而且速度越来越快起来,推得我都快跪不住了。他的阴茎烫的
马上就要把我的肠壁烤化了,我现在只想他在江中干我,那样还可以凉快一些。不过很
奇怪的是,我逐渐喜欢上了这种痛的感觉我觉得他的每一次抽动都会给我带来一些痛得
很爽的感觉,这种感觉传到了肠子的周围,然后向我的大脑爬去,最后占领了我的全身
。现在我有些渴望他来捅我,这是我以前没有过的感觉。他说的对,我是贱的,但是人
有不贱的吗?我吃力的想着,叫声愈发淫荡了起来:“啊~~~~~~啊~~~~啊。。。。。。
”同时屁股轻轻的摇着全方位的感受着他的雄壮、坚实的阴茎。他笑了:“小贱货,你
到底爽了,我让你再爽一点儿。”说完用手套着我的阴茎前后套弄着,我的意识还是那
么涣散,但是我的阴茎却很独立。它涨得大大的,兴奋的流着水。现在他的速度快得让
两个身体碰的“啪啪”得响了,我有一点点喜欢他的阴茎了,虽然它搅得我得屁股那么
疼。终于他紧紧贴在我屁股上了,极力的把阴茎往里送,好象要把两个睾丸一起塞进来
似的,他用力的搂住了我,咬住了我的脖子,猛然贱一股熔岩似的精流喷进了我肠子的
深处,我不由得缩紧了肛门,但那也控制不住那奔流的激流,它咬填满我的整个身体。
好多的精液反射了回来,从阴茎与肛门的交界处拼命的往外挤。这时,我的精液也喷了
出来,我身下的沙滩可能都溅满了我们的精液。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把阴茎拔了出来
。我被撑破了的肛门和刮破了的肠子被精液一浸分外的感到蛰痛。他翻过我来,重新把
我抱在怀里,吻我,这回有一些温柔了,吻了一会儿,他说了一句让我神经又陡然紧张
起来的话:“再来一次吧,小婊子。”我绝望的嘟囔着:“不,不。。。。。。”他理
也不理我的又一次的分开我的腿,大大的抠开我的肛门,再次硬起来的大吊又湿淋淋的
猛一头的扎了进来。”重新又抽又捅了起来。这一次,他从一开始就照顾我的老二了,
他用手攥住我的阴茎用力把包皮往下撸,还卖力的把他往下翻,他是个畜生,这点我想
谁都清楚了。他还用另一只手掐捏着我的腰和屁股什么的。幸亏我现在很不清醒,否则
的话我会用最淋漓尽致的方法表达出我有多痛苦,就在这种状态下我也被折磨得气都喘
不出来了。我现在才真正的了解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我刚才还不如让他把我扔到江里
去淹死哪,那样我还能感受多一些的幸福。我真的很失败,他又咬我的脖子,把我翻了
过来抱起我的腿跪着干我。好漫长的一个过程,我已经快完全没有知觉了,也觉不出来
什么叫痛什么叫爽了他的大吊一次一次的在我的体内穿插着,我却只能听见他抑制不住
的发泄的叫声和我痛苦的呻吟声交织、缠绕在一起。我感觉不到我的身体已经抛弃了我
的意识,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射的,我去另一个空间旅行了。
我在天亮的时候从地狱里回来了,动一动身体,感觉到我正被他搂在怀里。我的身上盖
着他的衣服,我们睡在沙丘的较背风处。我感到,我的身上,尤其是屁股里里外外一跳
,一蛰的疼,极其剧烈的疼,我不敢动一下,一小下也不敢。清晨江边的风里夹着清香
的水腥味,我贪婪的吸着这美好的空气,脑袋里乱成了一个沼泽。我?我怎么敢相信?
我还是不是男生了?他是谁?他躺在我身边干什么?我和他之间发生的都是真的吗?正
当我就要被搅进思维的旋涡里的时候,他醒了。他看见我正大张着眼睛近似痴呆的看着
天空,禁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他说了一句:“宝贝,我好喜欢你。”我呆滞的转过脸
来,发现一张也是古铜色的不帅但很酷的脸正对着我。一双单眼皮但却很大的眼睛,黑
黑的眸子里荡漾着甜甜的笑意,脸颊紧绷绷的挺光滑,过耳的漆黑的黑发丝丝缕缕的散
落在脸上,高挺的鼻子下一张轮廓分明的红润的嘴,嘴型很好,但却象白人一样的大,
里面包着昨天咬过我的雪白的牙。我对他的第一个印象就是:我怕他。一种感觉慢慢的
说服了我的大脑:你今生很可能,大概,就是他的了。我知道,有时候,也有很多事情
你是无法和老天爷作对的,现在我要做的,就是,让他尽量地永远地对我温柔下去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呢?噢,对了,他笑意盈盈的歪着头欣赏了我一会儿以后,就亲亲热
热的向
我这边靠了过来。我很紧张的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他,只见他在沙堆上扭动着身体象一
条小麦肤色的大蜥蜴似的昂着头飞快的爬了过来。我仿佛看见了一条前端分了叉的紫黑
紫黑的的长舌头从他的嘴里钻了出来,左颤右颤的向前试探着。妈呀。一股恐惧顿时在
我的身体里炸了开来,我可不想让那条舌头舔到我的身体,我闪~~~哪。想到这里,我
一绷劲支起上半身想爬到比较安全的地方去,但我的大脑却指挥不了我的肢体了。那些
胳膊、腿上的肌细胞们横七竖八的你倚着我,我靠着你的,身上,脸上都带着刚被人扁
完的痕迹,青肿着眼睛,一声不出的躺在那里。当神经细胞庄严的向它们宣读大脑发出
的指令的时候,它们都无所谓的一哼鼻子,若无其事的又睡了。我没有时间和这群乌合
之众斗气,我死命的拖着下半身,颤抖着手臂歪歪斜斜的向前爬去,正爬着,突然就感
到背后一个身体扑了上来,啊!被他给抱住了,他咯咯的笑着,好象是我和他开什么玩
笑似的。你也不想想我那象是和你开玩笑的样子呀。我抬起双手去掰他环在我身上的手
臂,结果和他一起到在了沙堆上,他一个虎跳砸在了我身上,我身上的淤血处被他一撞
彻心彻肺的痛了起来,我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啊———”然后分离的从他身下钻了出
来,他又追上来了,从后面紧紧的拥住了我。数以万计的沙粒在我们的身下迅速的向下
滑着坡,它们
带着它们承载着的那两个人一起向海拔最低点冲了过去。我躺在这沙制的滑梯上,感到
了他柔软温热的嘴唇在亲着我耳后的空地。他一点也不在乎沙子们会把他带到那里去,
此刻,他在乎的知识怀里是否有一个可以亲吻的我。我在他的怀里僵缩着,一想到昨天
晚上那刻骨铭心的巨铜,我就不想再想什么了。但他轻柔的耳后之吻却逐渐的击垮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