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昊霆轻笑着,食指和中指轻轻夹弄着女人高耸双丘上的红色樱桃,随着他手指间揉搓
和轻弹,拇指轻柔而有力地刷过红樱敏感的尖端。女人不停急喘高吟,身体的扭动也越
来越激烈。司昊霆的分身不断挺入女人湿热狭窄的甬道,每一下都深深击中女体深处,
伴随而来的快感强烈地刺激着彼此快要失控的欲望,两人结合的私处随着进出不停地抽
动发出阵阵淫靡的水声。紧窒分身感觉到女体甬道开始微微收缩,司昊霆知道她快要达
到顶峰了。
“……啊……霆——”
随着女人尖叫出口,司昊霆突然停下了动作,随即迅速地抽离了自己的分身。正在高潮
顶端徘徊的女人因没能充分的发泄欲火而痛苦万状,纤细妙曼的手臂再一次攀上司昊霆
的胸口。司昊霆漠然地甩落女人急欲纠缠的玉臂,冷冷地看着女人不满而痛苦的神情。
“我警告过你不许叫那个名字。”
“……昊霆。”
看着司昊霆和刚才判若两人的冷酷神情,她突然清醒过来。这个英俊而魔魅的男人每一
次都令她觉得难以掌握却又控制不住被他深深吸引。白嫱,有着绝对的美貌和高智商,
而且还身为白氏集团的继承人。白氏在高科技领域里呼风唤雨多年,享有绝对的老大地
位,司氏想要在高科技领域拓展事业,势必需要仰仗白氏的辅佑。虽然白嫱很清楚司昊
霆和她的关系建立在那种薄弱的利益之上,可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看上了司
昊霆,这个帝王一样霸气而冷酷的男人,有着强硬的手腕和令人折服的气势。短短六年
就成为商界举足轻重的黄金单身汉,这样的男人天生就是领导别人的。曾经想用自己的
美貌和头脑令司昊霆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看来如今却是自己反而被他迷住了。对于白
嫱这样优秀的女人,通常只会被强过她的男人所俘获。两人在生意上合作愉快,床第间
也令她相当享受。不可否认的是,司昊霆真是女人的克星,他在床上绝对会让你欲死欲
仙,享尽性爱的乐趣。交往了半年多,白嫱以为自己多多少少在司昊霆心中占有一席之
地,没想到他还是不允许自己跨过那条界限。什么嘛,叫个名字还那么计较,而且每次
结束司昊霆都不跟她同榻而眠。她真的搞不懂司昊霆这个人,性爱跟原则分得如此清楚
,上一刻还跟你缱绻温存,下一刻说翻脸就翻脸。想到这里,她心里有些怨忿。不过她
并不是笨女人,她清楚司昊霆的无情,也清楚女人最大的错误往往因为持宠而娇结果被
弃作下堂妇,她熟谙司昊霆这样的男人不吃那套,想要在他身边长久乃至将来登堂入室
,还是应该以退为进。
浴室中司昊霆仔细的抹搓着身体,他讨厌留下不属于自己的气味,特别是女人的气味。
靠在浴池内,氤氲蒸腾的白色水气令他全身心都放松舒展开来。司昊雷,你很快就会回
到我的身边了。想到这里,司昊霆狭长的黑眸中流露出一丝势在必得的坚定。
夜凉如水,秋夜的凉是那种沁入肌骨的凉意,尤其是在这样一个近郊空旷的住宅区。坐
在檐下,衣着单薄的靳岩就感觉到那仿佛针刺一样袭来的阵阵凉意,幸好自己身体经过
锻炼,这点寒冷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可是一想到司昊雷冷淡的态度似乎铁了心要他
离开,靳岩的心里就有说不出的苦涩,那是一种久违了的被遗弃的感觉。六年前“狱界
”解散后,司昊雷坚决要单独离开一段时日,那个时候自己第一次深深尝到了被遗弃的
滋味。整整大半年都无法振作起来,如果不是为了小芸,也许自己早就回到司昊雷身边
了。一阵微风卷过,靳岩往后靠了靠,抬头望着浓云笼罩的暗沉天色,冷峻的脸上有一
丝无言的孤寂。
躺在床上,司昊雷遥遥地望着窗外,把靳岩扔在外面本来希望他可以早点觉悟离开这里
。可是一连几日,靳岩非但没有离开的迹象,反而夜夜在屋外露宿,每天早上又会准时
出现他面前。真是个固执的家伙,司昊雷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
今晚天色特别暗沉,窗口吹拂进来的空气夹带着一股湿闷的味道。隐隐约约听见天边传
来沉闷的雷鸣,伴随着青色的闪电,很快地急雨倾倒而下,雨势来得很大,撞击在门上
、窗上的雨点发出清脆的噼啪声。
浑身湿透的靳岩一动不动地坐在檐下,雨点不断地打在自己的身上、脸上,沉重得仿佛
敲击在他心里,一遍又一遍,不断提醒他那段伤痛的过往。闭起眼睛,靳岩强迫自己睡
着,尽量去忽略心中泛起的苦涩,曾经是这样的夜晚,曾经在这样的雨中。
“哥——哥——!”
“放开我妹妹!放开她!”
男孩拼命地抓住几个粗壮男人的手臂,却被狠狠地掀落在地,撞破的后脑令他痛得几乎
晕厥。他努力爬起来,冲过去,却再次被打倒,男人们围聚过来,拳头石头般砸在他身
上,无数双脚不停地践踏着踢踩着他弱小的身体以及他受伤的头部,冰冷的雨点不断砸
落着,麻木了的疼痛渐渐涣散了意识。
“哥——哥——!”
一旁被钳制住的柔弱少女,一脸苍白、惊恐万状、满脸泪水不断苦苦挣扎乞求却挣脱不
了男人强大的力量,看见自己哥哥瘫倒在一片茫茫的水迹和晕开的血迹中,顿时晕厥了
过去。
“放开我妹妹……”
“臭小子,欠债还钱,别以为你老子死了就可以赖帐。用你妹妹抵债已经是天大的便宜
了。”
“放开我妹妹……”
“放开我妹妹……”
“……”
“靳岩!靳岩!你怎么了?快醒醒。”
司昊雷打开门,看见浑身湿透的靳岩紧闭着双眼倒在屋檐下,冰冷的身躯没有一丝温度
,冷峻的面孔因为寒冷而僵硬,紧闭的薄唇也呈现出灰败的苍白,他缩着身体,抱着双
臂,浑身不停打颤。司昊雷迅速地扶起昏迷的靳岩,托住他上身,慢慢地把他移动到室
内。飞快地除掉靳岩身上的衣裤后,司昊雷拿来干爽的浴巾把靳岩湿透的身躯慢慢擦干
,手下触及的冰冷肌肤令他无比担忧。这个不会照顾自己的家伙,还是一点都没变。看
见靳岩如此狼狈的模样,司昊雷心中又是气恼又是无奈。
“放开……我妹妹……”
刚刚把靳岩移到床上,就听见靳岩低沉地喃喃自语,司昊雷不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
紧蹙的浓眉,不安转动的眼珠,微微蠕动的薄唇。难道又想到了那个时候?司昊雷有些
担忧地轻轻叹息,拉过一旁的毛毯小心地替他盖上。昏迷中不安挪动的靳岩突然一把抓
住司昊雷握着毛毯的手腕,冰凉的手指仿佛要掐进司昊雷肌肉中一样紧紧地扣住他不放
。呵,算了,我不走开,别抓得那么紧。司昊雷看着自己仍然被紧握的手腕,不禁苦笑
了一声。有的时候,麻烦找上门还真是甩都甩不掉,司昊雷有些认命地想到。
“怎么样?好些没有?”
靳岩睁开眼正巧对上了一双温和澄澈的黑眸,有些恍惚的点了点头,四下看了看,发现
这里是司昊霆的卧室。我怎么回到这里?正打算起身,却不料身体和四肢都酸软无力,
根本不听自己使唤。
“别乱动。”
司昊雷赶紧扶住他,把他按回枕际,然后轻轻地把滑落的毛毯盖回了他的身体。
“你发烧了还乱动。”
真是个让人操心的家伙,又不知道照顾自己,只会添乱,司昊雷摇了摇头。发烧?靳岩
心中一片迷惘,缓缓的才想起似乎自己睡在檐下,外面下着大雨,然后——就不记得了
。
“我……躺了多久?”
干涩的喉咙发出沙沙地声音,仿佛被铁块塞住一样,靳岩觉得喉咙似乎燃烧着一簇火苗
异样地肿痛。
“差不多三十个小时。”司昊雷微微一笑,口气轻松地说道。
什么?靳岩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睡那么久,想想自己似乎好多年都没有生过病,而且一
向生活严谨自律的自己总是按时起床。正在发怔,司昊雷薄削的手掌已经盖在了他的额
头,司昊雷手心温暖而干燥仿佛电流通过令靳岩感到心头一阵异样的微微悸动。
“总算退烧了。”
司昊雷缓缓舒了一口气,整个晚上和白天,靳岩都处在半昏半醒状态,滚烫的额头加上
不停地梦呓令他担忧不已。幸亏靳岩的身体还不错,那么多日在外面夜宿又受了晚上风
雨的侵袭,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这个家伙真是固执得令他头疼,又不能把他扔在外头
不管。
“吃药。”
司昊雷一手扶起靳岩的身子,一手拉过一个靠枕垫在他身后,而后转身端起床头的一杯
温水和两颗白色药片递到靳岩手里。靳岩默默地接过,安静地看着司昊雷注视他的温暖
目光,那么多年又看到司昊雷一如当年的目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
“喂你吃药真是累人,怎么灌都灌不进去,连牙齿都撬不开。”
听到司昊雷无意地抱怨,靳岩有些愧疚地偷偷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留意司昊雷眼中那丝
戏谑。
“幸好我聪明,一个吻就解决了。”
什么?听到这句话,正在喝水吞药的靳岩猛地呛了一口水,胸腔一阵窒息紧接着开始不
停地咳嗽。
本来想要逗逗他,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那么死板,看着他微启着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自
己,因发烧而水气氤氲的黑眸无力地睁着,再仔细看看他似乎有点微微脸红。司昊雷觉
得有些好笑,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了?没想到这个家伙还像个孩子一样单纯,跟六年前一
样啊。
“今天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就该好了。”司昊雷耐心地交待着。
靳岩突然想了起来,难道司昊雷又要坚持让自己离开?不安的抬起头,黑曜石般的眼睛
紧紧盯着司昊雷,冷峻的脸上布满了焦虑和紧张。看见靳岩这样的表情,司昊雷微微一
笑。
“要跟着我不许再胡来,还有,不许叫我主人。”
听到这番话,靳岩心头涌起一阵热流,静静地看着司昊雷温和的眼神,缓缓地点了点头
。
只能暂且先答应他,以后再想办法替靳岩安顿下来吧,司昊雷心中暗暗决定。
耳环刚刚修正了许多内容,和原先有一定的出入。请多关照^^
各位想把小雷给哪个?耳环好奇ing^^
第三章
靳岩的身体很快就复员了,紧接着两个人开始了“同居”的生活。这对于习惯独处的司
昊雷而言还真是相当不适应。腾出了隔壁的书房重新布置成一间卧室,一切都在手忙脚
乱中慢慢开始习惯起来了。
司昊雷斜靠在门上,偷偷观望着厨房内靳岩忙碌的身影。靳岩坚持不让自己下厨并且独
自包揽了全部的工作,这家伙还真是出人意表,六年不见居然连厨艺都学会了,就是不
知道味道如何,司昊雷心中有些好奇。不过闻上去味道倒也相当不错呢,司昊雷边想着
边微微一笑。
“你先整理桌子,等一下就好了。”
正在切菜的靳岩注意到司昊雷在门外悄悄巡视的目光,转过身向他简单的交待。看着司
昊雷身影消失在门外,靳岩觉得心情相当不错。希望司昊雷喜欢自己的手艺,想到这里
心里有些莫名的紧张和兴奋。
哇!真是精致,满桌丰富的中式菜色令司昊雷食指大动,不可置信地看了靳岩一眼,心
中微微叹息着,要不是亲眼所见,司昊雷实在不敢相信一向只会舞刀弄枪的男人能够做
出这样一桌精美的菜色,刀工精致,而且色味俱佳。提起筷子夹了一口自己喜欢的清炒
虾仁,这道粤氏菜肴非常讲究火候,吃油却不滴油,滑嫩却不粘盘,若非经过名师点拨
和严格训练绝对做不出这粤式一绝。才入了口,一阵松软酥香的味道充盈了整个齿颊,
细细嚼了两下那鲜嫩却不失弹性的虾肉,司昊雷更加吃惊,一手掩着正在吞咽的嘴巴,
一边不掩满脸惊讶地看着对面的靳岩。
靳岩起初有些担忧地看着司昊雷从这盘菜尝到那盘菜,不知道自己的手艺是不是合他胃
口。想到这里,黑曜石般的眼睛流露了一些紧张神色。当他到看见司昊雷心满意足地放
下筷子却又叹着气,他冷峻的脸上更显焦躁不安。
“你要害死我了。”司昊雷幽幽地叹息着,澄澈的黑眸居然闪过一丝哀怨。
靳岩心里格楞一下,七上八下地看着司昊雷。难道真的很难吃?立即抓起筷子捡了一粒
虾仁放进嘴里。不会啊,好像并不难吃。
“我是说,万一以后你不做菜,我岂非食不下咽?”司昊雷看见靳岩困惑而不安的神色
缓缓的解释着。
闻言,靳岩皱了皱眉。慢慢地,冷峻的面孔呈现了一丝喜悦。原来司昊雷是喜欢自己的
手艺,真是被吓了一跳。
“以后我会天天做。”
靳岩无比肯定地向司昊雷保证,根本没有留意到司昊雷眼中闪过的一丝喜悦。
司昊雷发现原来留下靳岩还是有好处的,虽然这家伙固执不通,不过想到他这番手艺,
还是应该善加利用才对。想到这里,司昊雷更加肯定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随着两人日渐相处,司昊雷发现靳岩越来越多令他惊讶的地方。每天洗完的衣物他都会
熨烫得非常整齐,而且家里到处都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几乎包揽了所有的家务还要接
送自己上学,虽然司昊雷并不习惯让别人干涉自己的生活,但是靳岩那种固执却又无比
体贴的行动力还是令他有些束手无策。沉默寡言的靳岩居然出乎意料地心思细腻而谨慎
,司昊雷慢慢地意识到自己应该重新开始认识眼前这个叫做靳岩的男人了。六年前那个
倔强固执却毛手毛脚的小子如今已经令他刮目相看,那个曾经什么都不会却固执无比地
口口声称要保护他的小子已经不复存在了。不,并不是不存在,而是变成了一个真正成
熟的男人,一个可以让人放心依靠的男人,一个不善言辞却默默地用行动表达自己心情
的男人。
靳岩是个很沉默的人,而且不善于表达自己。多年的训练让靳岩十分警觉且小心,总是
在视线之内悄无声息地执行着护卫职责,既不会打扰他也不会给他造成负担。对于靳岩
如此警觉的防范,司昊雷一直觉得有些纳闷,照例说没有人知道自己的过去,而且自己
也有足够能力保护自己。对于靳岩这种特别的小心谨慎有些不以为然。
靳岩心里可不这么想,自从司昊霆明确交待他要注意保护司昊雷,他就对于周围一丝一
毫的动静都无比小心地防范。很快他就发现近来经常有些可疑的人物出现在房子附近,
这栋近郊的住宅十分偏僻,邻居也只有那几户,对于生面孔很容易就可以辨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