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痛楚伴随而来,那硬被扩张开的洞口抗议着伸展的极限,但仍然慢慢,慢慢的容纳了他,他痛的脸色惨白,肺部像是被强行压挤住,让他只能张嘴大口呼吸。
那是一种让他叫喊不出的狂痛。
李云楼轻轻抚弄着他雪白的臀部。
清岸的身形非常优美,宽肩细腰,形成一个美丽的V 字形,收在紧窄的臀部中线。那美丽的身躯如今对他开放,邀请他占有他,进入他的深处。
抵在洞口的昂扬其实激狂的快要爆发,他忍住强悍的欲望,清岸病弱而纤细的身躯,是需要温柔对待的。
握着他的腰肢,他极缓极缓的挺入他,他的身体明显的一阵颤动,蹙着眉,显然是强忍剧痛。李云楼低下头吻他,他唇瓣微启,默默的让他侵入唇齿之间。
云楼正开始进入他,他感到自己的下身已被他撕裂,湿濡的鲜血由股间淌流而出,他咬着牙忍受着,不让自己叫出声,那巨大的欲望缓慢而坚定,一寸一寸的钉入他,他的直肠被他强硬的撑开紧塞,慢慢的深入,然后他终于静止不动。
『乖孩子,很痛吗?』李云楼的汗水滴在身下的人胸口,可以明白他也忍的很辛苦,习清岸对他扮出微笑,知道他并没有完全进入,自己的臀部,离着他前挺的身躯,还有一段距离。
李云楼的手拂过他苍白的脸,『再忍耐一下,很快就不痛了。』
他真的有如想象般的紧密,那如天鹅绒般的温暖细腻的甬道,紧紧衔着他的巨挺,老天,简直有如天堂,他恨不得立即埋入他体内,残馀的理智让他没有一举挺入,他在进去一半便停了下来,让他有时间习惯他的硕大。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呼吸渐渐平缓过来,睁眼看着云楼,他正怜惜的亲吻自己的眼睑,唇齿,企图减轻他的疼痛。巨挺在他体内螫服不动,但仍然感觉的到它渴望的脉动。
他的汗水如雨般落在自己身上,凝望他的眼眸深黑而氤氨,显然他正强忍着男性强烈的欲望,不愿伤了他。
他露出一抹苍白的微笑,伸手到身后,俩人相衔接的地方,握住了那仍留在体外一大半的巨挺。
李云楼倒抽口气,被他撩拨的差点一举全根没入,但他反而向后抽出一截,躲避那只差点让他丧失理智的手心。
『不要玩火,没有尝过教训吗?』他的声音因强烈的欲望而沙哑,黑眸危险的眯起。
他没有松手,确认了剩馀的长度,咬咬唇,挺起腰骨迎向他。
桃源洞口自动慢慢地含吮住他的欲望,柔媚纤秀的腰骨挺向他,缓缓的将怒龙没入自己体内,一分分,一寸寸,吃力而确实的将坚挺含覆,李云楼不可思议的望着身下纤弱的男子,爱意如狂风巨浪,淹没了他。
他放松了将清岸箝制在自己身前的双手,泪水在眼中打转,终于流了下来。
那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和爱意,李云楼可以想象其中的痛楚,他抱住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够了,¨¨够了¨¨。你可以停下来,我明白了。』
习清岸凝视着他,眼中充满了痛楚和爱恋,执意挺身容纳男人的欲望,他不要他忍耐,不用他怜惜,他不是女人,他与他对等,他也是男人。
李云楼拥抱着他,『你放轻松,由我来。』
这一次,他不再停止,将欲望全数挺进柔软而密实的洞穴,俩人紧紧相连,不再有空隙。那有如刀刃切入体内深处的痛楚,令习清岸惨叫出声,心脏几乎在这一刻停止,李云楼细密的在他脸上啄吻着,吻去他的泪,他的汗,他的喊叫。
下体完全被撕裂了,他知道。
这把刀是他自己张开腿迎接的,他愿意承担这个后果。
即使要他像个女人般容纳他,只要这是云楼想要的,他就绝不后悔。
交缠的身躯只密合了一会儿。李云楼开始在他体内蠕动,那是男性的本能,向征服的人儿宣布攻城掠地,在方才剧痛的折磨下,他早已力尽,无法再迎合他的侵略,头脑一片昏沉,那缓缓蠕动的巨龙所带来的痛楚已渐渐麻木,他只能尽量张开腿,任男人在他体内肆虐。
老天,他真的好紧,每一次挺入都要花他许多力气,那柔软紧窒的甬道像是麻药般紧紧包覆住他的昂挺,他不想出来,这是他一辈子都没有经历过的甜美,他忍不住加快律动的脚步,感觉爱人紧紧吸附住他的感觉,太舒服了,他要好好尝遍爱人的每一寸。
他隐约发现云楼渐渐的失去理智,他强行钳握住他的腰骨,一下一下的撞击至他的深处,那样强力而残忍的力道,不是初经人事的他所承受的了,他低低的呻吟着,觉得下半身有如火烧。
『云楼¨¨云楼¨¨。』他想叫唤他,但是已经没有力气。
身体被他翻过来,李云楼举高他的双臀,由身后挺入他。鲜血淌流下大腿,更加湿润了俩人衔接处,在男人的抽送中,发出淫糜的声音,更加激发了男人的兽性。
泪水滴落在床褥上,体内超过饱和的巨龙残忍的一次次割开内壁,他不要这样,失去理智的云楼让他感到陌生,让他只觉得自己像个让人泄欲的玩偶,在身后占有他的男人不是云楼,他不认识这个人。
他喘息着,伸手向后,握住了他的坚挺,不让这个陌生人完全进入自己,「你做什么?」李云楼停下来,惩罚的收紧握住他腰骨的双手,「放开!」
『你是谁?』
『什么?』
即使是以趴跪在床上的低下姿势,习清岸仍有着王者般高贵的姿态,他微弱却冷漠的回头看他,『我的身体只给李云楼一个人,现在的你不是他,我不承认。』
李云楼怔怔的看着清岸骄傲却冷静的脸孔,然后发现了自己正以残虐的方式蹂躏着爱人。鲜血从两人连结的地方一滴滴落在雪白的床褥上,那是他的血,他以性命相爱的清岸的血。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比床单还要苍白,『我的天!』
可怜的花穴在他的蹂躏下完全被撕裂,以出血的状态来看,他怀疑清岸的直肠内壁也受了损伤。
他竟做出这样的事来,他慌乱的松开箝制住爱人的手,小心翼翼的想要抽离他的体内。
习清岸发出了长长的呻吟,显然痛不可当,他连忙静止后退的动作,停在他的体内。『很痛吗?老天,我竟然¨¨。』
强烈的自责与心痛撕碎了他的心,他轻柔的扶着他侧卧下来,习清岸全身都是冷汗,软软的靠在他怀中,过了很久,才有力气出声,『我知道女人第一次会很痛,没想到男人的第一次也会那么痛。』
『对不起,我竟这么粗暴。』李云楼后悔欲死。
习清岸露出苍白的微笑,『不用道歉,也不用自责,我既对你张开了腿,就愿意承担一切的后果,痛也是我自找的,虽然我是承受的一方,不代表我是弱者。』他有他的骄傲和自尊。
『你休息一下,我慢慢出来,你需要看医生。』他向后退。
『不要动。』习清岸痛的皱眉,『等你小一点再出来好吗?』
李云楼苦涩一笑。『在你里面¨¨,我恐怕¨¨很难变小。』
『那就先不要动吧,让我喘一口气。』
李云楼抱着他,轻轻吻他的鬓角,那包覆着他的内壁渐渐变得柔软,偶尔有一阵紧缩,他难受的蠕动了一下,感到爱人的身躯微微一震。
『对不起,很痛吧?』他连忙静止。
习清岸微微一笑,『让你不要动简直像酷刑,好吧,你可以慢慢的动,不过请轻一点。』
李云楼摇头,『不能再做下去,你需要看医生。』
『我就是医生。』他说,『直肠大概没问题,不过,¨¨那里裂伤得很严重,我恐怕几天不能走路。』
李云楼心痛极了,他紧紧拥抱爱人,『对不起,我竟然那样失去控制¨¨。』
『云楼,不要再道歉,虽然很痛,可是我不后悔。』他感觉他开始慢慢后撤,『我不是说不要动吗?』
『再留在里面,我会再强暴你一次。』
他笑了。『你不会,你会非常温柔的对我。』
李云楼停了下来,『你确定?』
他的脸红了。『我已经¨¨有点习惯了这种¨¨被充塞的感觉,虽然还很痛,可是我¨¨想做完他。』
这样的发言简直是一种罪恶的挑逗,男人下腹又是一阵激昂,他强自按捺下来,『不要开玩笑,你会被我弄死的。』
习清岸微笑,『你会温柔的对我吧?』
男人迟疑了,『可是你的伤¨¨。』
『你那么¨¨大,一定会受伤的,我总要¨¨习惯。』他尴尬的不敢看他,『总不能每次都做一半就停下来,¨¨我做事,从没半途而废过。』
『清岸。』
『不要让我再说,老天¨¨!』他按住烧红的脸。
李云楼俯下身来,万般柔情的亲吻他,这个男人让他爱恋到致死无悔,他不但爱他,而且一天比一天敬重他。
『那么让我来替你说。』他开始缓慢的深入他,『你非常爱我,想满足我所以愿意容纳我的分身,让我在你里面。』他伸手抚弄他胸口的嫩蕊,『以后,我们会有无数次的做爱,每天,每天,¨¨你将会适应我的大小,在我下面乞求我进入你,你的身体只能容纳我一个人,只接受我侵占你的一切。』
习清岸咬咬唇,为他露骨的言辞羞赧的说不出话。
他的双手各占据他一只乳尖,轻柔而充满怜爱的揉捻着,清岸仰起头,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他缓缓抽送着巨挺,『告诉我,你愿意让我每天进入你,直到你习惯我的欲望?』
习清岸柔柔的喘息着,痛楚似乎已经减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酸涨涨的感觉,他的下身渐渐挺起,应和着身后男人的旋律。
『我¨¨我愿意让你¨¨。』他停了下来,说出自己的心声,『不论男人女人,我只让你碰我,¨¨只容纳你一个人,只让你一个人¨¨进入我。』
李云楼的抽送强劲起来,但仍小心的不伤害他,『抬高臀部。』他柔声命令。
他听话的挺身抬起,一只手乘势伸到他身前,攫住了他的娇挺。
『啊。』他惊叫一声,想推开他的手,但男人已经顶入他最深处。
『嗯¨¨啊¨¨。』他狂乱的叫喊出声。
『痛吗?』李云楼一挺之后便不动,『受的住吗?』
他喘息着,『没有那么痛了,¨¨好奇怪,有种酸涨的感觉¨¨。』
他的话语让李云楼激动起来,他不愿前蹈覆辙,以坚定的方式缓慢而深入的挺进他,一手在他的娇挺上搓揉着。
『啊¨¨啊¨¨。』
含媚的呻吟出自习清岸的口中,他不敢相信自己竟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他咬住唇阻止自己出声,已经羞红了脸。
『继续叫。』李云楼吻着他的耳侧,『我喜欢你叫喊的声音。』
『放开¨¨放开我那里,¨¨我会出来的¨¨。』
可怜的娇挺受到肆虐,顶端已经泌出晶莹的汁液。
李云楼吃吃笑着,『那可不行,我要你和我一起出来。』他残忍的按住娇挺的根部,却又轻抚玩弄顶端。
『啊¨¨。』得不到释放的习清岸哭了,『不要,¨¨让我¨¨嗯¨¨啊¨¨。』
那只让他痛苦又充满快感的手掌,和身后加快抽送的挺涨的欲望带来的麻痒,让他升到天堂和地狱的极乐和极痛,他已经无法思考,只能在男人身下婉转哀怜着。
李云楼不愿意太快释放,那接纳他的内壁已经变得柔软而有弹性,在清岸的激情下一收一放,像是一只强力的吸盘,紧紧吸附着他,那温暖而湿润的甬道让他欲仙欲死,他没有想过爱人的身躯会带来如此的极乐,那婉转的呻吟,雪白柔美的身躯,燃满情欲的爱人脸孔,让他几乎再次失去理智。
他温柔的拥抱他,下身却反而残忍的加快律动的速度。
习清岸已经意识不清,软软的趴伏在床褥上,臀部被高举,被强行承接男人的雨露,随着云楼粗暴的抽送,他如同坏掉的娃娃般无法回应,被动的因撞击而震动,他柔媚的呻吟着,觉得快感已经充到了顶端,娇挺却被箝制住无法释放,他哭叫起来,『云楼,¨¨求你¨¨。』
『乖孩子,再忍耐一下。』李云楼温柔的吻着他的耳侧。
股间超出容纳极限的异物让他酸涨而酥麻。他的眼泪沾湿了床褥,柔媚的呻吟被掩盖在云楼粗重的喘息下,巨龙不断在直肠中横行,仿佛没有终结的时刻,他哭泣着恳求,『给我,¨¨云楼¨¨给我¨¨。』
李云楼吸口气,加快了速度,狂猛的侵袭,撞击到他的深处,体内的巨挺更加肿胀,一次一次割开他的直肠,顶入最深处,在同时,仍不断刺激他被箝制的娇挺。
他已经呻吟不出来了,知道他即将释放,习清岸奋起馀力挺起臀部,静静等候征服者在他里面扬威,
男人不断的冲刺着,忽然狂吼一声,大量的精液冲入他的直肠最深处。
在同时,被松开箝制的娇挺也同时释放。
他一直撑到最后,才在极乐中失去意识。
李云楼却在这时恢复理性,身下的爱人软软的趴伏在床上,身上满是被蹂躏过的青紫,大量的鲜血由俩人衔接处不断溢出,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
他慌乱起来,小心的将还未消退的巨挺抽出,更多的鲜血挟着乳白的精液涌出花穴。那承接他昂挺的可怜部位已经被蹂躏的不成形。
心脏抽痛起来,他走到浴室弄湿毛巾,将他腿间的血污拭净,白浊的精液掺杂着血丝,沿着洞口泊泊流出,他一一仔细的拭擦干净,清岸纤秀白皙的身躯一动也不动,喝醉了酒,连续释放两次,又遭到如此残暴的性爱,他早已到了极限,再也无力动弹。
李云楼将他清理干净,然后小心的在被撕裂的伤口上药。
裂伤比想象中的严重,他可以想象他今日所承受的痛楚,愧疚和怜惜涌上心头。
即使如此,清岸还是坚持的接受了他。
而他,终于得到了这个温柔又坚强的爱人。
他低头吻着清岸清秀的脸庞,他的眉间,发侧和芳馥的唇齿。
习清岸轻轻呻吟一声,无意识间,他顺从的回应他的吻,李云楼怜惜的拥抱着他,一瞬间,泪水已然盈眶。
这个男人总是如此温柔,他有着病弱的身体和坚强的意志,他总是对自己微笑,无求的包容他,深爱他,原谅他。
即使有如今夜,纯洁的他完全没有预备,在他强势的攻势下,他惊骇而恐惧,但是仍然没有保留的接受他,只要他想要,清岸就给予,他攻击,清岸便包容。
即使他不说出口,李云楼也清楚的感受到他温柔的心肠和对他无求的深情挚爱。
他是一个真正心地高贵的男人,他从不轻视任何人,善待每一个身边的人,在他的眼中,任何人都没有贵贱之分,对所有人,他都只有不断的付出,恒久忍耐,原谅又原谅,从不冀望回报。
而他已完全得到这个美丽而高贵的男子,他的心,他的身体,他已完全占有。莫名的感动和感谢充斥他的心头,他何其有幸能够得到他的爱,为了得到他,他宁可失去一切。
看到满床的狼藉,床上满是他的血迹,他回想他接受他时痛楚的蹙眉,销魂的呻吟,魅惑的扭动,感觉下腹又起了骚动。
他苦笑一声,轻手轻脚的将他用床单包裹,然后抱着他长身而起,走到自己的房间。
第十四章 山雨欲来
习清岸整整昏睡了两日,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眼冒金星,他哀叫一声,按住头,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
『终于醒了。』
他睁开眼,看到李云楼充满笑意的脸,他靠近他,抚摸他的头发,给了他一记缠绵的吻。
这是怎么回事?习清岸给他吻的头晕脑涨,思考力大大减弱,他什么时候给他这样的权力如此吻他?虽然¨¨咳,感觉很好,但也太放肆了吧?
他决定先放过他。『怎么回事?我的头好痛。』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喝的那么醉,把小李整的好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