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他的阴部重重一插,那有力的撞击摩擦着狂乱收缩的内壁,让两人都舒爽异
常,亢奋得难以忍受。对方没完没了地小幅度起伏根本解不了渴,反而让彼此紧
密交合的性器进退不得,越发焦躁难耐,封毅闷笑着说:“还说没咬,真想操死
你!嘶,呃!你,你还吸!!!你到底要不要干?真不要,我就抱你下来了,JJ
都快被你咬断了。”
“啊!你!”那淫靡的挑逗戏弄传入耳中,私处立刻激越地泊泊涌出淫液,疯狂
渴望着对方激烈的贯穿爱抚,逼得许延忍无可忍,再也顾不得羞耻,迷乱吟叫着
:“要……要……我要……啊……要啊……呃……快点……”
封毅早被他撩得欲火中烧,闻言立刻合身一卷,快速将他紧压在身下,两手抓住
他弹动的大腿,向两边撑到极限,将那丰美的私处完全拉开,猛地连根拔出胀闷
的阳具,让积留在对方媚穴中几个小时的白蚀精液,混合着那甘甜透明的粘稠爱
液顷刻喷涌出来,慌乱流淌在对方娇艳滑嫩的阴部和稀疏凌乱的阴毛上,画面淫
荡得不堪目睹,看得封毅差点喷血,亢奋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对准他迷乱开合的小
穴,一下又一下,凶猛狂野地全力钉进去,酣畅淋漓地疯狂操弄起来,怒张的男
根猛烈抽插,剧烈摩擦挤压着他滑腻绵软的私处,干得对方要死要活,狂乱沉迷
地承接吸纳,快速喷射出来,才终于雨散云收。
58.下阶感露寒
腰像被拧过麻花儿一样酸,走起路来仿佛满地都铺着厚棉花,眼瞅着旁边那混蛋
一脸神清气爽的餍足样儿,许延越发忿忿不平,一路闭着嘴噤声生闷气儿,心中
纵有诸多疑问,也憋着不搭话儿。
来到约好的餐厅,午饭已经变成晚饭,丁珉笑着说:“靠,幸好听了可可的,没
等你们俩骗子,不然非得饿成胃穿孔。”
“丁珉不是我说你,”秦可可一脸恨铁不成钢,手里的竹筷‘叮’一声敲响碗沿
儿:“许延刚接了夫人进门,干柴碰烈火、小别胜新婚,随便干点啥不都比跟你
打球有趣儿?怪你自己不识相,非去扰人好事儿,那不是活该被放飞机吗?”
“原来如此啊!”丁珉恍然大悟,茅塞顿开,赶紧拱手施礼:“小生谢过女侠点
化。”
“嘿,那倒不必客气。春风得意马蹄疾,”秦可可见孺子可教,继续循循善诱:
“你瞧瞧许公子就知道了,今儿个眼泛桃花、眉凝春色,比之前那副痨病鬼的落
魄样儿,是不是面目一新、天差地别?”
丁珉憋着笑,细细端详牙根儿抽疼的许延,点头如捣蒜:“确实如此,前一段儿
我还以为他营养不良,想让他来我家加餐进补呢,没想到一夕之间就改头换面,
太神奇了!”
“切,你家那二两饭,也好意思拿出来说。”秦可可撇嘴不屑,转过脸来睨着两
人笑:“什么补药也比不上许夫人滋润呐,对不对,许延?”
许延脸上红绿交煎、眉毛抽搐,恨不得拿块擦手毛巾塞住那死丫头的嘴。旁边那
混蛋犹不知死活,跟着人不要脸地眉花眼笑,气得许延一个没忍住,提脚拼力就
狠踹过去,立时疼得他杀猪似的嚎叫,抱脚瞪眼‘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
个所以然来。
“我怎么了?”许延手里杯子往桌上一顿,凶神恶煞地回瞪过去:“你想说啥?
!”
“没,没啥。”封毅赶紧放下脚,龇牙咧嘴揪条湿毛巾擦手,赔着笑忍气吞声:
“我,我正好脚痒了。”
对面两人面面相觑,秦可可凝眉沉思半晌,打个响指,权威地总结:“许公子真
是御妻有术,佩服,佩服。”
“就是,”丁珉又羡又嫉,满脸期待,上身前倾扒着桌面:“哥们儿,快过两招
来使使。”
封毅看许延就要炸毛,立刻招手叫服务生:“咱们先点菜吧,丁珉,你手机买了
吗?”
“还没呢,你不是也要买吗?等你一块儿呀。”丁珉说:“正好可可下午要去做
义工,我就陪她一块儿去了。”
“你啥时候说要买手机的?我咋不知道?”许延满腹狐疑,立时嗅出一股怪味儿
,感情这仨人一直瞒着自己狼狈为奸?!
“上回来就说了啊,可能你忘了。”封毅一脸傻相,老老实实地正襟危坐。
“不是前两天才说的吗?”丁珉快嘴说完,被秦可可一揪才发现漏了嘴:“呃…
…”
“是我让丁珉查你电话簿的,别冤枉了许夫人,”秦可可敢作敢当、直言不讳,
生怕封毅回去受虐待:“这段儿看你要死不活,肯定被姓李的那一家折腾惨了,
我们看着都挺担心。”
“……”这两个亲疏不分的混球,许延有苦说不出,拉着脸闷头吃菜,只能怪自
己交友不慎。
“我本来就打算等你们考完试来。”封毅溜他一眼,见秦可可还待再说,赶紧打
岔:“快七点了,咱们先吃饭吧,一会儿还得去挑手机呢。”
秦可可胃口小,每样菜挟了两箸,喝上几口汤就差不多了,见另外三人还在胡吃
海喝,拿毛巾擦着手百无聊赖道:“对了,许延,你最近见到亦先生了吗?”
许延喉咙一鲠,差点没呛死,握住脖子噎得话都说不出来。这死野花哪壶不开就
提哪壶,简直是扫把星。
“慢点,慢点,”封毅赶紧拿杯茶递到他嘴边,拍着他的背皮笑肉不笑:“吃那
么急干嘛,小心消化不良。”气得许延鼻孔冒烟,抢过来猛灌一口,才总算顺过
气去,对着一桌子菜霎时没了胃口。
“又不是玻璃肚子,哪有那么容易消化不良,”秦可可不看眼色,继续追问道:
“到底看见没?听说他那幅历时N年的巨作就要完工了,十月底要去欧洲开画展,
国内看不到。许延,你帮忙问问吧,能不能让我们提前欣赏下?”
“没看见,”许延僵着脸,拿毛巾擦擦嘴:“我跟他又不熟,这怎么好问。”
“不熟?”秦可可半信半疑:“我看他对你挺不错呀,上次改装修,你语气那么
冲,他都和和气气……”
“和气个屁!”许延忍无可忍,‘啪’一声拍下筷子:“要问你自己去!”
“不问拉倒!”秦可可吓了一跳,柳眉倒竖,嗓门立刻提了几个调:“有病啊你
?!”
“呵呵,《末日预言》是吗?那幅作品据说耗时三年?”封毅笑着圆场:“延延
发起火来我都不敢惹,这么说亦先生个性应该很随和啊。”
“你也知道《末日预言》?我还以为男生对这些不感兴趣。”秦可可被勾起兴致
,丢开许延转向封毅,赞不绝口道:“亦先生不但画技精湛,人长得帅,而且极
有品位,不看别的,光那辆Jaguar,本市有几个人开啊。”
“你说他开什么?Jaguar?”封毅收回筷子,凝眸道:“黑的?”
“是啊,”秦可可停住话头:“怎么啦?”
许延也疑惑地转过脸去,封毅笑道:“没,我也觉得Jaguar不错,尤其是黑色。
”随即续上之前的话题:“超现实主义画派,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特殊的社
会环境中兴起,那种反逻辑与理性的逆向艺术构思,不是空有画技就能成就的。
还需要丰富的人生阅历和思想内涵。”他接着看向许延:“可可那么想看,既然
是邻居,问问也无妨,多接触接触就熟了。”
许延搞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蹙眉别开脸不接话。秦可可说:“就是,他有
病!”随即一脸兴奋催促道:“吃完就结账吧,趁现在还早,咱们买完手机就去
月亮湾,看看亦先生在不在,他晚上不是经常过去作画的吗?”
“是吗?那好啊。”封毅当即招手叫来服务生,笑道:“刚才走得急,给你们带
的特产忘了拿,正好一起回去。”
四人上街逛到八点,三个男孩都淘到了满意的手机,打了部车回到月亮湾,901的
窗户果然亮着灯。许延惴惴不安,本能抗拒着与张品成有关的一切,但门下那缕
微光,却似有无穷魔力,像根金灿灿的捆仙绳,瞬间结成天罗地网,兜头兜脑地
罩下来,勒得他顷刻呼吸不畅,拧开自己的房门就冲进去:“我要上厕所!”
封毅进来打开行李,将给二人带的礼物翻出来。秦可可站在房间里转,不住催促
:“许延,你快点啊,今天我妈下班早,我一会儿就得回家了。”
“行了!”许延坐在马桶上烦躁异常,巴不得那死丫头现在就滚蛋。
封毅等了会儿也过来敲门:“延延,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许延恨得磨牙,又不好发作,这才无可奈何出来,冷着脸走去隔壁敲
门。
张品成竟然没在,助手采儿开的门,换掉了那天惊世骇俗的装扮,简约的淡紫长
裙,竟显得婉媚娴雅、明艳照人,淡淡说:“许先生,请问有事吗?”
“张先生不在吗?”许延松了口气:“我的同学想来看他的新作,既然这样,就
不打扰了。”
“请进吧,张先生说随时欢迎许先生过来,”采儿撇唇一笑,眼睛缓缓扫过四人
,侧身让开道儿:“他马上就到。”
“谢谢。”许延蹙着眉,浑身不爽利,避开封毅嘴角那抹笑,被秦可可推搡着往
里走。
没有尽头的寂寞公路,路边停着辆废置的褐色小车,碎裂的车窗上结满了蛛网,
赤色晚霞浓烟滚滚,业火般自天边怒涌而来,烧得车皮炙手可热,画布都似要腾
起焦烟,最引人注目的还不在这里。
“怎么做到的……”秦可可围着画架啧啧惊叹:“太神奇了!”
车边倚着那位巧笑嫣然的高挑美女,光裸的足踝修长白皙,金色鬈发波浪般翻卷
下来,十指纤纤搭着车门,淡墨色长裙随风曼舞,裙下玲珑浮凸的优美曲线,竟
空如虚物,让人霎时感觉那裙外的头头脚脚,全是临时缝合的配件,合着唇边那
抹笑,极度突兀诡异。
封毅看了一眼掉开头,环视室内其他完工的画作,转了圈来到窗边长案前,上面
除了一部电话只平摊着一本年历。许延对画没兴趣,也跟了过去,见他随手翻动
的月历上,隔几页便闪过一只手绘的乌鸦,静立在日期旁窄小的方寸之间,鳞状
羽片漆黑如墨,收敛的双翅蓄势待发,似乎就要从纸面上飞扑而出,不由倒退一
步。
封毅放开台历,伸手拉住他,温声道:“怎么了?”
许延眉毛一蹙,正要答话,却见他突然转身向外,松开了自己的手。
“亦先生吗?打扰了。”封毅脸上涌起一抹微笑,伸出手去:“我姓封,住隔壁
。”
“你好,”张品成竟已站在两人身后,狭长的眼睛黝黯无光,滑过两人之间,笑
道:“欢迎。封先生对绘画有兴趣?感觉如何?”
“呵,听可可说亦先生画技精湛,所以跟了过来,”封毅笑道:“可惜没有艺术
天赋,觉得好看却又说不清好在哪里。”
两人的手一触即分,分明和颜悦色,软语对答,却让许延蓦地背心发寒,心脏剧
跳,差点横跨到两人中间,却又搞不懂究竟想挡住些什么。
还好秦可可挤上前,及时接手了他的工作:“亦先生,听说您的《末日预言》就
要完工了,请问,”她嗓门发紧,语音热切:“能让我们欣赏一下吗?您的画展
不在G市开,我们都不能亲眼目睹。”
“那幅不在这里,”张品成微微一笑,转过身去:“有兴趣的话,各位可以到我
另一个画室参观。”
“真的吗?太好了!”秦可可两眼放光:“您另一个画室在哪儿?我们什么时候
过去方便?”
“南风岛,25号,”张品成温和地说:“这个周末,我在那里。”
“那,那先谢谢亦先生。”秦可可激动异常,像中了大奖,眼珠子都不带转:“
我们周末一定过去。”
张品成微微点头,许延拽了她一把:“我们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哦,好!”秦可可不好意思地笑,临出门还谢个没完。
许延出去开了自己家门,让几人进去,莫名转脸回看隔壁,张品成竟还未回去,
嘴角荡着一缕含义莫名的笑,仿佛知道他定会看过来。那笑意有如凌厉的鞭梢,
立时卡紧了他的喉管,未待他回过味儿来,就被封毅一把拽了进去。
许延心头一慌,猛地抬起脸,封毅的眼睛亮如寒匕,微光一闪,轻轻关上门,回
手抚上他的头,温暖的掌心满是安慰,竟无丝毫嫉意,微笑着说:“去烧点水吧
,可可他们应该渴了。”
“唉,还是许夫人好,以前我们来,每次都得自己带水喝。”秦可可嬉笑道:“
许延真好福气,居然骗了个这么极品的童养媳。”
“唉,饮水器都忘了买,”封毅苦笑道:“我得赶紧改正错误,不然被人扫地出
门就惨了。”
“是吗?那你正好争取婚姻自由啊!”秦可可疯闹道:“包办婚姻早就该取缔了
,我家三姐妹,个个貌美如花,你快净身出户,过来报道吧。”
“呃,”封毅没见过这阵仗,脸色微窘:“就你一个还行,三个……我怕我吃不
消啊。”
“哈哈封毅,”丁珉爆笑:“这回体会到置身狼群的滋味了吧?”
清澈的自来水渐渐蓄满水壶,听着外间几人轻松笑闹,许延关上龙头,拾起一边
的壶盖慢慢扣上,盯着幽蓝的火苗摇曳伸展,满心忧虑烦躁。
59.场内与场外
丁珉、秦可可回家后,许延就进了浴室冲凉,出来的时候封毅正在厨房洗空调的
滤尘网,眼睛溜过他密密实实的睡衣,立刻笑了。
没搭理那色情狂,许延喝了口水就去睡觉。封毅把干净网子装回去,开了冷气轻
手轻脚去浴室,不一会儿出来摁熄灯也上了床。本以为他会解释些什么,不想那
混蛋平躺在外侧,三两分钟不到,就调匀呼吸呼呼大睡过去。恼得许延气不打一
处来,越发地烦躁。
面墙侧卧着,明明身心俱疲,神经却又高度亢奋。这段时间夜夜如是,许多杂乱
无章的片段打了鸡血似的在脑子里东奔西突、接冲拔距,待要将它们删繁就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