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与仙人掌Ⅰ、Ⅱ(出书版)By 李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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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邦尼愉快地窥看了他一眼,哪知道刚好碰触到对方徐徐睁开的邪门天蓝眼,那两

道高深莫测的眼神,望得邦尼顿时头皮发麻。
他清清喉咙,赶紧谄媚地说:「--呵,话题扯远了。我是想说,你的行事风格虽

然和班不同,不过和他一样不欺负人、是大好人。以我这双看尽这二十年BOSS身

边的人老眼来看,你真的很行、有才干。怪不得BOSS总爱把你带在身边,处理任

何事情都少不了你。」
没错,提多年纪虽然比邦尼小上一轮,可是他难以猜透其中想法的扑克脸,以犀

利如刀锋的气势,敏锐、迅捷的处事手腕,在在都显示未来他在BOSS身边的「前

途」绝不止是窜起的心腹,受赏识的副手。
邦尼决定就由今天起,要以千倍、百倍的努力来巴结他。
这时,被迫听邦尼「奉承」了半天的男子,开启金口道:「你若是担心我会多嘴

,而害你领不到退休金,才死命地讨好我,那就不必了。真正会害你自己领不到

退休金的,是你再继续自欺欺人地酒醉开车。万一不幸发生了车祸,不和管老板

在或不在车上,你都得承担回家吃自己的后果。」
提多直接了当地说:「不想死,就去戒酒,邦尼。这句话我不会说第二次。」
踢到大铁板的大嘴邦尼,不敢再造次地闭上嘴巴。提多在心中谢天谢地,耳根子

总算清静多了。
真是个没大脑的家伙。
即使我去向奥图打小报告,他以为此时的奥图,除了那个「端木扬」,眼里还放

得下其它东西、耳中还听得下其它人的声音吗?
又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空闲」得很!
提多将思绪转回搁在心头的「重大事件」上。
一椿企划成败的关键,往往就在于能不能把握住「时机」。
譬如,奥图满脑子全被那东方人占据的现在,就是提多等待多年的大好机会。提

多唯一担心的是奥图向来「热得快、冷得快」的偏执心,会不会在自己准备未完

前,就冷了下来。
他提醒自己得加快脚步做准备,然后......务必一气呵成地完成将奥图从位子扯

下来,并取而代之的使命!
夏季迟滞的白昼缩短了夜的空。
早已过了晚餐时间的天边,慢吞吞地换上粉橘色夕阳背景。几抹失去热力的太阳

余晖透进了阴暗的车内。
金色的光芒勾勒出纳四肢着地,趴在男人腿间的人儿大致轮廓。隐约可见深黑色

长发在男人敞开的跨间,保持轻缓、定速的节奏,上上下下规律运动的淫靡景像

。另一方面充斥在车内的紊乱、粗喘鼻息声,听得出几许疲惫的色泽。
「好了,我已经要司机再去绕一圈,因此你无须急得像充气唧筒,咕啾咕啾地直

吸直吐。可以花时间慢慢地来了。」
舒服地靠着真皮皮革座椅,享受着男子双唇吸吮腿间的快感,棕眼男人恶意眯眼

,轻浮地打量着男子饱含耻辱的表情。这时看似温柔的蒲业大掌,把玩着一络细

软的墨黑长发,粗长的手指刻意绕了两圈,让发丝缠在指间,继而一个揪紧,倏

地往自己的方向一扯──
「唔!」
原本半含在口中的硬物,顺势顶到喉咙底部。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逼出作呕的

生理反应。年轻男子呼吸困难地,扬起泛着水光的愠怼黑瞳,无声地对男人的粗

暴举动表达抗议。
男人咧嘴一笑,放开手中的发丝,准许他有些许换气、喘息的空间。
「是你不该偷工减料在先。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小心眼在想什么吗?你想快快

做完,所以一个劲儿地加速。但是我等了一年半,好不容易如愿以偿,哪会这么

轻易就放过你。」
棕眸不怀好意地凝视着他,揪着他一边耳朵叮咛道:「给我由上到下仔细地舔,

一寸都不许跳过。还得照我教的,吸要吸进你喉咙最深的地方,用舌头好好伺候

,老子想好好地爽一下,懂了没。」
纠结的黛眉,眉心攒蹙,挤出不亚于马里兰大海沟的深刻皱纹。
「做出这种表情是对我的命令不满吗?」男人扯唇笑了笑。「有种你来反抗我啊

?看是咬断我的命根子,还是扁我两拳都行。但,后果自负。」
「......」眉心拧成死结,双唇顽固地抿直。
「呵呵,做不到吗?」男人渗着嫉妒的残酷棕眸,无情地看着他写着屈辱的绝美

脸蛋,冷笑着说:「说的也是,你要是反抗了,某人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短暂地闭闭黑眼,年轻男子认份地,连一句反驳都懒得讲,默默地按照男人的要

求,重新来过。
伸出长时间舔吸而失去些血色的嫩舌,并以恰恰相反、殷红又肿胀的朱唇,舔含

着男人暗赭色、颀长粗硬的器官。
他卑微地低头着服伺男人,连抚开乱发的余力都不剩,无法自由吞咽的透明口涎

垂落颚边。
此时此刻,一心不乱、尽心尽力地取悦着男人的黑发丽人──与过往予人「高高

在上」、「无比尊贵」、「绝对强势」的美丽印象,截然不同。
男人心中原本对他存的爱慕心、膜拜情,于刹那间幻灭消失。
衍生而出另一种,对于楚楚可怜、乞求着被人宽恕、怜悯的荏弱、幼小动物,同

情中又掺杂着凌虐欺侮之心的本能。
你怎么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令人失望。
纵然是尝到此等蚀心刻骨的耻辱,你还是不改初衷,还是选择为那小子而牺牲自

己的道路?
连反抗都不能吗?哼,莫怪被人瞧不起。
你就如此这般地爱着那个臭小子?爱到舍弃尊严、遭人蹂躏践踏,也要「舍我其

谁」、「义无反顾」地为爱而「牲」──
被别人当成一条狗都无妨?
他真的与当初吸引住奥图的「扬」是同一人吗?
那个难以入手、刁钻又滑溜、挑战性极高的猎物,一下子就降低了格调,变成了

听话好用的性道具,不也等于是间接证明奥图示看走了眼。自以为看上的是千年

难得一见、毫无瑕疵的完美尤物,花了多少心血、千辛万苦地弄到手,岂知这不

过是「赝品」──
带有致命缺陷的「死穴」,任何人只要把握这弱点,就可以随心所欲操弄他。
「任何人」这三字,就是奥图最不爽的地方。
任何人只要花钱就能上的娼妓是最廉价的,任何人只要花大钱+有权势方能上的

娼妓,是略高一等的。
借问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差别?没有。
同样是在任何有钱就是爷的男人面前,张开腿,任人亵玩的发泄道具、性玩具罢

了。娼妓就是娼妓,管他是为了「钱」而卖身,或是为了「保住另一个男人活命

」而卖身,这对奥图来讲是完全相同的事。
一言以蔽之就是没骨气、下贱。
到底是为什么,那小子的哪一点如此使扬着迷?
他们相识不过几天,他们相处不过几夜,里克斯能给扬什么是他奥图供应不起的

?扬居然为了那小子,宁可自贬为娼妓也要救他?
为、什、么!
奥图认为自己被骗了,这并不是他日思夜梦想要的结局。
......我要的,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上的端木扬。
想要捕捉的,是那飘忽不定、美丽不可方物,翩翩飞舞无法掌握的花间蝴蝶端木

扬。
全心想俘虏的是,诡计多端、一逃在逃,总是身不由己被他吸引的狡猾小狐狸端

木扬。
令人执着成瘾的,事前藏在那微笑的美貌下,深不可测的心思虚实难辨、真假难

分,既似风又似雾的端木扬。
可是现在──
形同傀儡般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扬,光是看就一肚子火气。过去一心想疼惜,现

在一心想凌辱到他四分五裂、失神丧志。
而束缚住扬,使他动弹不得的「那家伙」,更加地、绝对地不可饶恕。
「你是个不可思议的人,扬。照说,一个张嘴衔着男人老二的人,不论是男是女

,在漂亮或俊俏,都会显得『滑稽可笑』、要不就是『丑态毕露』──但你还是

很美,美得让人失去同情心,不欺负你都不行。」
调戏的指头在年轻人隆起的颊边来回抚弄着。
「......呵,塞得满嘴都是,还撑到双颊高高鼓起,羞不羞啊?好一个贪吃鬼。


丝绒口腔在外侧的压力下贴挤着烫热的肉茎表皮,按捺不住的火样快感电流,波

波涌进奥图下腹双囊中。
「呐,前面不是指导过你该怎么做了吗?要用点力量去吸吮,吸得更深一点,直

抵到喉珠......」
噙着生理性的泪光,处于半缺氧状态的黑发丽人,痛苦地蜷起贴在地板上的手指

,不自觉地抠了起来,但口腔里「男性」残忍地既不肯撤出,也不肯轻易地结束

,不断不断地折磨他。
「唔、唔......」
「很好......好极了......你的舌腔里面真是天堂。但是我的阳○也不错吧,插

进深处的滋味是不是很棒,棒得你说不出话来?呵呵。」
一手抚着他的脑袋固定,男人稍微提高了腰身,微幅前戳后抽地追逐起绝顶的快

感,「哈啊、哈啊」发出的鼻息渐渐地乱了。
终于等到解脱的时候,黑发丽人抛羞忍怯地尽全力配合着他,啧啧吸吮着男人的

命根子,不顾长时间张开的下颚与嘴巴早已麻痹,拼命似地以圈紧的唇摩擦着殷

红勃起,以舌尖舔掉泌流出来的苦涩透明前列腺液。
暂时忘却了纠葛于两人间的「爱憎」,男人不再满嘴的Diryalk,替补的是无法全

部扼杀的低嘎呻吟,呼呼喘息。全心陶醉在被舌头爱抚、口腔吸缠、及在双唇环

束下,恣意抽送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好棒......太棒了......哈啊、哈啊......」
一察觉到男人腰部送出不规则的哆嗦、抽搐,年轻男子适时以舌尖轻戳他肉伞顶

端的亢奋铃口,补上临门一脚。
「哦──」
受制于男人扣住自己后脑杓的大掌,他被迫以嘴接住,第一波劲射而出的大量暖

黏液体,咕噜一声吞下。
但,紧接着男人在余韵中持续抽送了几下。两波、三波残余的腥臭精液,则来不

及吞咽,狼狈地从口唇与男根之间的些微缝隙间里,溢流而下。
「看你吃得这么急,有这么好吃吗?你该照个镜子瞧瞧自己是什么德行,恐怕往

后你都没脸出去见人了......」
男人拨开他汗湿、黏沾于额前、颊旁的湿顺黑发,眯起色色的眼打量着他──沾

着白浊精液的唇珠润潮湿,性感到猥亵程度。尤其是一双『不情愿』的眉,在欲

拒还迎、耻感、快感交织中颦蹙生俏,妩媚到动人的容貌真是美的过火。
「嗳,怎么以前都没发现,原来外表翩翩贵公子的你,被强迫扒去一层皮后,出

乎意料地适合荡妇淫娃的角色。你这个闷骚货!」
轻轻推开端木扬,奥图自他口里拔出自己释放后潮湿疲软的性器,心存羞辱地捋

着茎身,轻甩在雪白透着淡红的右边脸颊上。当他难掩一脸厌恶不悦,下意识地

撇开脸回避时,奥图闪电出手,不容分说地赏了一记凌厉巴掌给他。
「放肆!你摆什么脸色?」
清脆的「啪」生乍响,霎时端木扬整个人都傻了,错愕的张着黑眸,震慑过度的

脸上一片空白。
粉润皮肤底下,五指红痕渐渐浮现。
「以为我会像过去那样放纵你,可是大错特错,扬。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你宁愿

当娼妓,也不要我的宠爱、不想当我捧在掌心中的瑰宝,那我就成全你,如你所

愿地以对待娼妓的方式对你。」
奥图望着他那颇受打击、心灵重创的苍白美貌,不禁露出称心得意的冷笑。
现在,端木扬定是对他草率仓卒的决定深深懊悔了吧?
但,这点打击不过是奥图为他准备的「自取其辱」全餐中,一点小小地开胃菜,

后面陆续来有很多精采好料等着上菜。
扬扬下颚。「转过身去,把裤子脱了。」
「......要在......这里?」回过神地年轻男子,难以置信地挤出瘖哑问句。
「没有让你这下贱的娼妓躺在地板上,而给你一张皮椅靠着,已经是大发慈悲。

再啰唆,连椅子都没有。」
沉郁着脸,年轻男子悠长地望了他一眼,眼里是千言万语,瞳底是绯恻流转、百

感杂陈。
若是与过去奥图维持着绅士风度,对他「百般容忍」相对照,现在的他所受到的

待遇,恐怕是他点头答应「奴隶」条件前,绝对想象不到的。
奥图那种热爱时是巴不得占有对方一天二十四小时,拿蜜糖当饭吃,甜到冻未条

;憎恨时是绝对零度的冷酷,对付「敌」人,多么心狠手辣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爱憎分明的程度,远远超过一般人,这点年轻人总算是开了眼。
兀地,年轻男子微抿着唇,笑了。
「......喔,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笑得出来啊?莫非,要你做个娼妓正中你的意,

你非常乐在其中?」
迟钝的人或许会错过,年轻男子在宛如雕像般、文风不动的表情底下,眉宇间微

妙的转变。
之前虚心压抑脾气、强迫自己忍耐的丽人,似乎跨过了一道凡人肉眼看不见的关

卡。
不在乔装「空洞」的森冷黑瞳急遽改变,变出复杂而难以捉摸的色泽,映照在那

两道慵懒而绰有余裕的眼神中──亦开启了奥图脑中的危险警报。
明红色的闪灯于脑中烁动,旋即听见......
「你果然是个想象力贫乏,且行为幼稚的无聊男人,斐拉里尼。」调侃的目光淡

漠地扫过他,冷冷一瞟。
「啊?」奥图全身神经都竖起。
「你玩的花样,大概都和我猜想到的差不多。这些身体或精神上的凌虐,目的不

外乎想打击我的自尊、践踏我的人格吧?很遗憾,这种东西对我是起不了什么作

用的。」
扬起下颚,年轻男子洒脱地动手解开牛仔裤扣,不扭捏造做地,连同底裤一并扯

到脚踝边,大剌剌地坐上皮椅。屈起一膝,赤裸修长的另一腿,率性地一踢,将

缠绕在脚踝上的裤子踢开。
「......因为,我是个务实主义者。假如自尊能当饭吃、善良能当衣服穿,而道

德可以当挡箭牌,不让我被子弹贯穿,我很乐意把这些东西挂在身上,到处走动

。我的基本人格就是『没有人格』,我可以做任何人──好人、坏人、贱人、聪

明人、笨人──只要能让我达到目的地,我是『任何人』都无妨。」
接着以右手拨开,垂落到眼前,挡住视线的乱发。
「我知道,看不见我的泪水,你想必很沮丧。真抱歉让你失望了,你说什么话都

伤不了我,我可以为了里克斯的命忍耐到底。你想破格继续做个变态,就继续吧

。只是很遗憾,以前我曾经『喜欢』你的分数,不知会不会一路扣到零分。」
左摇右晃了下脑袋,光华柔顺的长发随之飘动,自他的肩膀后方向前滑到拉扯的

歪歪斜斜的恤前,恰似一道天然丝幕,若隐若现地盖住膝盖,当然也包括他的重

点部位。
年轻男子半带挑逗、半吊人胃口的行动,还不及那道,锁定在奥图脸上的视线中

,所释放的强力性感+挑衅光芒的杀伤力,于十分之一。
它纵地唤起了奥图记忆中,被年轻男子的魅力所吸引,成为他裤下的降臣的一刹

那。
差点让他二度心动。
奥图一个嘲弄地笑,打破脑中的迷雾,道:「不受伤害?我不这么认为。你真有

如你所说的那么淡漠、不为所动,你何不来巴结我、朝我殷勤献媚?这么做,不

是更有效,可以哄我开心、进而让我愿意放过那小子吗?
我看,你不是不想,而是没那么容易办到吧?虽然你的修养是比同年龄的小伙子

要成熟许多,但你没有你说的那么豁达,你一定有道无罚忍受的界线,我会找出

推书 20234-12-14 :万贱齐发 下(穿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