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木蝉——larvazhenzi

作者:larvazhenzi  录入:12-10

应声被击落~祗郡一把上前夺过掉在地上的武器开始防卫起来。
黑衣人见状不妙立刻逃走了,祗郡虽然想去追却发现一旁的木蝉已经流了很的血,红
色的痕迹顺著衣服一直淌到了地上。
“木蝉!!木蝉!!你的手……”他一把拉过木蝉的双手,鲜红的伤口让人看了心寒
。“你真是太傻了,干吗要这麽做!!”
“我……我不想他伤到你,一切都是我不好……我不要你和郡涵哥一样……”木蝉觉
得浑身无力,就连紧紧抱住自己的祗郡此刻看起来都变的越来越模糊。“我………我
…………”
木蝉好想再多说一些,只是身体里的力量被一点点的抽空了,让他陷入了昏迷状态。
“木蝉!!”万祗郡失控的大叫起来,他不能确定木蝉受的伤有多重。只是害怕失去
他,为什麽人都是要等失去了才觉得後悔和珍贵呢。他拼命的叫喊著,好似这样就能
把昏迷中的木蝉给喊醒一样!

昏迷中,木蝉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变轻,一种祥和温暖的东西照耀在身上。还有在
耳畔一直回荡的声音,是祗郡哥的声音。能感觉到他一直在守护著自己!
慢慢睁开眼眼前是一片刺眼的白色,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陌生。
木蝉下意识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不在人世了,怎麽周围的一切看起来都好像在仙境一
般。
“木蝉……”
郡涵哥!木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在做梦吗?郡涵温柔的笑容又再次浮现在面
前,看起来是那麽真实。而他身体四周飘过的白雾有让人觉得太虚幻。
如果真是梦那是不是醒後就再也见不到了,木蝉犹豫著。感到身体和心灵都被两顾力
量在拉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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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蝉,木蝉!”
木蝉慢慢睁开眼,发觉周围的一切如此陌生。这是到了哪里呢?想从周围搜寻熟悉的
踪迹……
而眼前站著的竟是郡涵,他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
“郡涵哥,太好了你没事了!”
“我一直都没有事啊,木蝉你看这里与世隔绝犹如仙境一般,是不是很美呢?”
仙境?木蝉却只隐约看见周围的环境,自己也好像处在云雾缭绕里。
“祗郡哥呢??”木蝉著急的问。
“他很好,只是不在这里。你想去见他吗?”
郡涵的话让木蝉很莫名,他不在这个地方那他在哪里?这里又是哪里呢!
“果然,其实我一直都知道的。只是想只要不说出来就这样一直下去也满好。”
“什麽?你说的是什麽意思??”
“你的心里其实一直都只惦记著大哥吧。即使和我在一起的时候?”
木蝉觉得自己也从未有这样的隐瞒,但被郡涵说起来却又好像是这样的。到底该怎麽
说该怎麽做呢。
“回去後一定要对他说哦。”
面前郡涵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迷雾中,让木蝉有些措手不及去挽留。

突然有种清醒过来的感觉,木蝉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是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终於醒了?太好了!!”
在一旁守著的是万祗郡,他正焦急的望著木蝉。
“这……是哪里?”木蝉清醒後就觉得双手麻麻的,像是失去了知觉一样。“我的手
怎麽了?”
“没事~~你别动。你的手受伤忘记了吗?还好有这里的树民救了我们,你现在手上
敷著草药千万别乱动。”
“树民?草药??”
“树民其实就是住在林子里的居民,我们现在待的地方是他们住的树屋。你知道吗?
我打听到了郡涵的消息。”
“真的?!他在哪里?”木蝉兴奋的想坐起来,但是手一撑到床沿就痛的厉害。
“他们说前几天去赶集回来在河滩那里发现了受伤的郡涵,所以他一直在这里养伤。

得知了郡涵已经没事的事实後木蝉重算是松了一口气,只是又想起刚才犹如梦境般的
相遇又是什麽含义呢?
“不过……”
“不过什麽??”木蝉担心不会又有什麽突然的变化吧。
“他好像昨晚不告而别了。所以我们现在还见不到他。”祗郡的神情看起来也十分失
望。
不告而别?木蝉有些想不明白,郡涵哥不是受了伤吗?伤还没好他能去哪呢?难道是
回了万家!
“他是不是回去了?”
“应该是吧,我们可能是错开了。等你伤好些我们就立刻回去。”祗郡安慰的轻拍著
木蝉的肩膀,又转身从一旁端来一晚深黑色的汤药。“把这晚药喝了吧,对伤口有好
处。”
端过小碗木蝉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还没入口苦涩的药味已经让他不想张口了。
“一口气喝了,我去倒些水给你漱口。”
“祗郡哥,我想待会就回去。现在总是有些不放心。”
万祗郡小心的把茶杯盛满,木蝉果然还是很惦记二弟的。现在得知他的情况更是急著
要回去,自己的心里真是种难言的酸楚。
“木蝉……”
木蝉喝完药听见祗郡叫自己,还以为是让自己赶紧喝口茶来漱口。却不想祗郡只是愣
愣的看著自己,像是欲言又止。茶杯被他捏在手里,里面的水早已经洒了出来!
“祗郡哥?怎麽了??这药好苦……”
万祗郡还是忍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一想到回去後木蝉势必还是会和二弟走。心里纵
使有万般不舍也不知该如何开口,看著木蝉望著自己的模样。心里感觉奇怪极了,好
像被什麽力量给牵著走似的。自己有权力和勇气把他留下来吗?
不顾掉在地上的杯子冲上前抱住木蝉,还未长成的身体现在还是如此纤细。
“我……我不知道该怎麽说……但是我……”万祗郡越是急於想表达自己心里的感受
却越是不知该如何说起,生气的脸涨的通红。
木蝉也不明白祗郡这是怎麽了?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见他这副模样。
万祗郡最终还是不知该怎麽用言语来表达自己对木蝉的喜欢,他用力抱紧了木蝉。如
此近距离的互望让人不由的紧张起来,祗郡用手抚摸著木蝉的脸颊。奇怪自己怎麽会
变的如此喜欢他,难道忘了他是个男儿身了吗?怎麽办,可这一切都理不出头绪。爱
上的感觉像是病毒在身上肆虐,把每一个理智的细胞都给击垮了。
一想到自己曾经在失控的情况下侵犯过木蝉。祗郡就莫名的嫉妒那个自己,发狂的嫉
妒……
轻轻的碰触嘴唇,能感觉到木蝉轻微的抗拒。只是这样的行为更让祗郡想要疯狂的索
取,舌头渐渐往更深的地方探去。柔软的湿润的感觉把两个人都要熔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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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他的怀里有那麽一刻让木蝉忘记了外界的一切,只是想单纯的沈浸在这份感觉
里。这一刻里他觉得自己是喜欢祗郡的,非常喜欢。可睁开眼後却又会惦记起另个人
,而对那个人的感觉是喜欢还是愧疚怎麽也说不清。
木蝉知道现在这时候这麽说有些扫兴,却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
“祗郡哥,我们还……还是趁早回去吧。”
却不想祗郡没有马上露出不悦的脸色,而是微微眯著眼。
“好啊~~只要你愿意。”
两人便很快告别了这里的树民,走时还捎带了些疗伤的草药。只是回去的路程没有马
匹相助得花去更多的时间与体力,走了一半不到的路程木蝉已经明显体力不支。
“要不先休息会再走?”
“不,这样下去怕是天黑也走不到了。”木蝉摆摆手硬是向前走著,脸色也便的煞白

“好了,别再逞强了。上来吧……”
木蝉虽然是真的走不动了,加上伤口还未好现在眼前直发晕。但是要让本身行动就不
便的祗郡来背自己那不是更不为难,坚决不行!!
“我哪有逞强,是真的还能走!!”
“好吧~~那再坚持一下,等到了镇子上就可以借到马匹了。”
说完两人又继续赶路,木蝉觉得祗郡不知从何时开始改变态度了。他不再像以前那麽
强硬,而是变的更为人著想,莫非只是自己的胡思乱想嘛……好不容易到了镇上找到
了可以出租马匹的地方,木蝉几乎已经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祗郡赶紧借了一匹马
和木蝉一同骑了上去,看到木蝉总算安稳的靠在怀中睡著才松了一口气。
赶到家後大家都匆忙去告知老爷大少爷回来了,昨天出去後便失去了联系大家都担心
出了什麽事。好在现在终於是回来了,祗郡赶紧把木蝉抱到自己屋子里。让他好在平
稳的床上继续休息,想起若不是木蝉连命都不要的扑救,现在躺在那里的人也许就是
自己了。
“大少爷!!老爷让您过去!!”
管家不知什麽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
“郡涵他回来了吗?”
“二……二少爷没有回来啊!发生了什麽事?”
“没。没有什麽。我马上就过去。”
看著管家掩上房门後,祗郡开始疑惑起郡涵的行踪。他比我们早离开林子怎麽到现在
都不见回来,他的伤都没好为什麽急著离开呢??
种种疑惑开始让他头痛起来,却又不得不赶紧换好衣衫立刻赶往爹那里。

“祗郡,怎麽回事。怎麽一夜没回来,看你一身疲惫的模样。郡涵现在的行踪都不明
,你要是再出什麽事,爹我可是……要活不下去了……”
“爹,没事的。我遇到些村民他们曾经救过郡涵,只是他伤未好就离开了那。现在只
是还没回来,没什麽大碍的。”
“真的?那……那太好了!!”万老爷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些事都是那个叫木蝉的
女人惹出来的,听说她的双胞兄弟跟你一起去找他们了?”
“啊,是是的。只是木蝉现在仍旧下落不明……”
“好了,找不到更好。这样这个家才能太平,明日我会再叫下人们去找郡涵的。那个
木蝉的兄弟你也让他明日早些离开,我们家就当没娶过这个媳妇进门……不要再多什
麽事端了!”
“爹,可这样……”
“不多说了,我现在就去看看你二娘。”
祗郡本想再说些什麽,但突然间他忽然有些明白郡涵为何执意要带木蝉离开这里的理
由了。
“对了祗郡,桌上是我让厨房里炖的参汤,快些乘热喝了。”
万老爷像是了却了心头大事似的出了房门,留下祗郡不知该怎麽安排木蝉的去留。端
到手边的参汤丝毫没有心思下咽,想到要让木蝉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流浪在外,那这些
日子来好不容易化解的误会难道都要付诸东流了嘛!!
想到这些祗郡愤愤的将碗甩在了地上,吓的管家赶紧叫下人来收拾。
“大少爷你……”
“没!没什麽,我去休息了。”
祗郡不知该怎麽去面对木蝉,神情恍惚的走向门外。身後收拾碎碗的丫头突然一声尖
叫,回头看才知道是不小心碎碗割到了手。
管家立刻呵斥她这样大惊小怪的叫喊,歪下身伸手替她把东西收了。而那手背上明显
的新伤让祗郡愣住了,难道一切的谜底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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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一盏盏的灯笼逐一熄灭,入夜的院落里偶尔也能听见些细碎的脚步声……下人们
也已经各自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休息,白天喧闹的地方突然变成了静如死水的沼泽。
万祗郡的屋子里早早就熄灯休息了,从外面听更是不会听见有任何声音。可就在这无
声的寂静下,房屋的门栓被伸进的利刃轻轻挑动著。
一个熟悉的黑影慢慢踏了进来,他的步伐如此之熟练。好似对黑夜中的地形也是了如
指掌,他匆匆几步走到床前。伸手摸向床上……
“木蝉点灯!”
祗郡早在一旁等候著做了充分安排,他握著长长的剑不偏不倚的对准了黑衣人的後颈

暗黄的蜡烛光让整个房间里的气氛出奇的诡异,祗郡觉得很奇怪为什麽黑衣人进来之
前竟没有放迷香。难道他一时疏忽大意!!
“你是谁,为何屡次加害於我们。”
黑衣人的动作十分缓慢,但他却什麽话也没有说,只是突然抬起手。
“你别想轻举妄动,否则……”
原来他是想揭下蒙在脸上的面罩,那黑色面罩之下的苍白脸孔竟是如此熟悉。转身的
刹那让身後的两人顿时惊的一时无语,祗郡手中的剑也!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郡涵哥哥……怎麽……怎麽是你……”木蝉甚至怀疑自己看见的都是幻觉,难道一
直加害祗郡的都是郡涵嘛!!一定都是骗人的!
“二弟你!怎麽会是你……”
郡涵长长叹了口气,他的表情里夹杂著太多一言两语所说不清楚的东西了。
“如果说这一切我都可以解释,你们会听嘛??”
“解释,这些难道还需要解释嘛?根本就是诡辩……”祗郡失控的反驳著,他内心里
深切感到被人背叛的痛苦。高高的梁柱已经在轰然坍塌,把内心脆弱的地方都砸的粉
碎。
郡涵默默低下了头,续而又把目光转移到了木蝉身上。
“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是吗!!郡涵哥你说啊!!”
“以前黑衣人所做的一切我都不曾知晓,但却脱不了干系。今天我来只是……只是想
求大哥,放过我爹不要再计较以前的仇恨了。”
“爹?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我叫你一声大哥,但其实我们之间的那半点血缘关系也都是假的。我其实是……”
原本嘘掩的门被砰的一脚踢开,管家不知什麽时候站在了那里。他的表情不再是往日
里的不温不火……
“郡涵,你又何必解释。只要把他们送上西天,一切的一切就无需再浪费口舌了。方
才去小屋探你见你不在就知道是来这里了。”
木蝉不自觉的走到了祗郡的身旁,眼前的一切怎麽好似失控的马车岌岌可危呢!他害
怕的紧紧拉住祗郡的衣袖。为什麽面前的郡涵哥变的好似陌生人一样……
郡涵却突然扑通一下跪在了三人的面前,他的身体像是被巨大的力量压的抬不起来。
“爹,虽然我不愿意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但孩儿求你收手吧,不属於我们的为何要
使尽各种手段掠夺呢。难道您不在乎苍天有眼总有天会有报应吗?”
管家突然沈沈吸了口气,从背後拔出了长刀。这把还沾有为洗干净血迹的长刀面前的
两人都看的心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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