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康动手解印雪青色的腰带,腰带滑落。接着就要脱他的袍子。
印雪用手止住他说:“陪王伴驾还要脱衣服啊?”
世康眯着眼睛看看他,他的眼睛里面露出了诚恳的神色,世康心里暗说:“你是真不懂
,还是继续装给我看?好,朕就陪你装到底!”
他循循善诱地说:“陪王伴驾,就是不能要这些俗物伴身,不然就不能显示出你对朕的
赤诚之心了。赤诚懂不懂?首先要‘赤’,然后才是‘诚’。”
印雪虽然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是还是很愿意配合他,来谋取个人类的官儿来做做
的。于是印雪装出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说:“当然当然,天下怎会有我不懂之事?”
于是世康脱掉了印雪的青色袍子,印雪纤瘦白皙的身体就暴露在世康的眼中了。
世康第一次和年轻的男孩子有这样亲密的举动,他觉得浑身上下都热辣辣的,好像有无
数只手在揉搓他的皮肤。
世康疯狂地用双臂攫住眼前可爱的少年,然后将自己的唇深深地印在那如熟透的樱桃一
般的红色嘴唇上,用力地吮着,仿佛要把他整个吸干一样。
印雪根本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本来他安然的情绪又被恐惧笼罩了,他开始挣扎,想推
开世康,然而那人好像一块大石头,根本推不动。
长吻过后,世康一把将印雪推到在床上,然后饿狼一样扑上去,开始吸吮印雪天鹅一般
柔软优美的颈子。
印雪在挣扎的慌乱中忘记了叫喊,事情来的太突然了!刚才我用的那个比喻,就是“饿
狼一样扑上去”的这个比喻,是非常生动的,因为印雪看到过山林里的恶狼扑食小动物
,都是先从脖子开始的,咬断大动脉,然后喝血喝个痛快,再开始吃肉。就好像一些西
方人,餐前要喝烈酒一样。
“难道我这个狐狸精遇到了一只恶狼精?”印雪恐怖地想,“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就
算是恶狼也好,今天跟他拼了!不能白白被吃掉!”
“放开,你给我放开!”印雪大叫着捶打爬在他身上的“恶狼”。
世康正在亲吻他胸口的两粒樱桃,作为一个办事效率很高的皇帝,他已经把他下半身的
衣服撕扯干净了。这时,正在兴头上的世康被歇斯底里的印雪叫得就是一愣。
印雪趁他一愣的功夫,赶紧推开他,赤着一副漂亮的身子,跳到地上,指着世康的鼻子
,激动地抖着声音说:“你,你,你,你是恶狼精!”
12.月夜
世康见印雪恐慌的样子,不禁笑了。他走上前去,把印雪抱在怀里,轻轻地说:“我是
恶狼精,那么你是狐狸精喽?”
印雪听到他说“狐狸精”三个字,浑身就是一抖,看了一眼被远远抛在墙角的那一剑狐
皮披风,又抬头看了看世康由来不明的笑容,心里有点摸不着头绪。
虽然喝了一些酒,脑袋有点晕,但是印雪像一切醉酒的那些人一样,看上去糊涂,但是
心里活动还是很有逻辑的:如果世康是恶狼精,那么怎么会像人类一样弄一张狐狸皮来
做披风穿在身上,狼又不是浑身光溜溜的人类,它们不是也有自己的皮毛吗?如果世康
是人类,那么干吗像恶狼对待小动物一样,上来咬他的脖子?
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印雪决定先观察下敌情再说,敌不动我不动!
于是印雪静静地站在那里,用一双美丽且因为酒精的缘故有点呆滞的眼睛警惕地瞪着世
康。
世康看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于是便走过来,从他身后环住他,在他耳朵边轻轻地说:“
知道我是恶狼,还不快跑?过会吃得你连骨头都不剩了。”
世康嘴巴里的热气带着酒精的味道,火辣辣地喷在印雪敏感的小耳朵上。印雪觉得耳朵
莫名其妙地一阵酥麻。他把手放到耳朵上想搓一搓感觉异样的耳朵,然而他可爱的变成
人手的小爪子却被一副牙齿轻轻地咬住了。
印雪吃惊地转头看世康,看他是不是真的变成狼了。然而他看到的却是一个成年男性人
类如狼似虎的眼睛,那眼睛因为积蓄已久的欲望而微微发红。
印雪正在纳闷英俊的人类皇帝怎么变成了兔子眼,就在这时,世康把他的小爪子拿起来
用滚烫的舌头舔了舔,然后放到自己的胸口,让他可爱的小爪子在他宽阔的胸膛上面来
回摩擦。那炽热的舌头转而向印雪的小耳垂进攻。
印雪顿时感到一阵说不出来的舒服从耳朵传遍全身,浑身的神经就好像听到了进攻的号
角一样,兴奋地颤栗起来。他摇摇头,想摆脱这种不详的快感,然而那舌头又顺势沿着
耳根向下,重新清扫起了他纤弱的脖颈。
那舌头弄的他的脖子非常的痒,然而这种痒却很舒服,他又不想让他停下来,当他的舌
头舔到了那个微微隆起的喉结的时候,他忍不住轻轻哼出了声。
世康看到印雪一脸迷醉的样子,微微笑了。他抱起他,把他放到了床上。顺手解开了他
自己身上的衣服。这会儿,皇帝陛下也很“赤诚”了。
世康从旁边的一把椅子上拿起了一条有暗花的丝质装饰用的长绢,把正处在享受中的印
雪的两条手臂轻轻拉到他的头上,然后用那长绢把小猎物的一对小爪子给系在一起。然
后他继续用热情而不失温柔的吻安抚印雪樱桃似的小唇。
他的吻掠过他的牙齿(虽变成了人,但还是有点小野兽的锋利),掠过他的牙龈和小小
的上颚,然后在上颚的地方来回流连,弄得他很痒痒。于是印雪的小舌头开始把他的舌
头往外推。他任由他把他的舌头推回到自己的嘴巴里,然后顺势咬住他误闯虎穴的小舌
头。
印雪拼命睁大他觉得很沉重的眼皮,他觉得自己下半身正在受到恶狼精的攻击,小解的
地方被恶狼同志的手来回的抚弄,激起一阵阵让他发抖的兴奋感,这是我们纯洁的小狐
狸从前从来未曾有过的。他觉得这个世界变成不断翻涌上来的,红色的血浪,沿着他身
上的无数血管蜂拥上他的脑袋。他的脑袋正以极快的速度膨胀。
他不禁轻轻地呻吟起来。
世康放开他的嘴巴,让他发出天籁般的叹息。世康的嘴巴则转移到他白嫩嫩的胸脯。他
咬住左边的一颗野葡萄,轻轻地吮着,仿佛是在吸吮真正的野葡萄。而右手则轻轻地掐
弄那边的小葡萄,似乎希望把它掐破了。
印雪大脑里面,所有负责聪明和理智的部分算是彻底罢工了。他坠入了一种由新鲜的刺
激感觉编织的深渊,而那深渊如此地深不见底,印雪就这样在世康翻涌着柔波的深蓝色
的湖水中,无所依傍地一直沉下去,沉下去。
他在梦和现实边缘徘徊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世康在轻轻地边吻他边说话。他想集中精
神听他在说什么,又觉得没有力气,只听到了一些只言片语。
“……人类不重要……如果就这样一起……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你要答应我……”
然而等他絮絮地说完,突然,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印雪觉得浑身就好像要炸裂成两半
了一样,他大叫着“啊——疼——”
原来世康的一只指头戳进了他平时用来便便的地方,而且停了一小下,便开始来回地进
出。印雪感觉突然被人从刚才沉迷着的水底给捞了起来,一个反手,丢入油锅。他大脑
离开清醒起来。
印雪想挣扎推开世康,却发现他的手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困了起来。便踢腾着两只
被世康半压住的脚,气愤地叫道:“你,你,你个恶狼精,你要干什么,拿出来,快的
拿出来,痛,你要痛死我啊!”
世康用另一只手轻抚着他的额头,轻吻他,说:“等一下,忍耐一下,你会很快活的。
”
印雪才不要什么鬼快活,他极力想逃跑。他用力扯着两只手,想把手上的捆绑弄开,然
而世康弄得很紧。
他觉得世康在他洞洞里面的手好像淘到了什么东西,让他忍不住“啊——”地大叫出来
。他大喊着:“快出来,你这个臭皇帝!”
世康在他的胸口咬了一口,说:“臭皇帝?想造反吗?”
于是那只手又按了一下那敏感的小点点。“啊——”印雪兴奋地大叫,小解的地方涨得
很难受。印雪觉得自己好像有种类似要小解失禁的感觉。
世康的手在不断扩张着,一个指头,两个指头,三个……印雪在痛苦和快感交织的泥淖
里挣扎。
世康不禁感慨,原来这风骚的小狐狸精竟然如此地纯纯,似乎从未有过床笫之欢。
准备就绪,他把自己又硬又热的大家伙塞进了小狐狸身体的小小的入口,入口很紧张地
夹着他,世康觉得浑身的血都痛快地倒流起来了。
印雪现在非常的惨,他手被绑着,腿脚被世康大力地向两边压开,屁屁被用力地塞入异
物,涨得他身体好像要分开似的。也许他前世是个不贞的女子吧,所以阎王爷才会派这
个魔鬼一样的刽子手来,把他从屁屁中间开始,劈成两瓣。
他现在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穿入印雪身体的异物,并没有满足静止的状态,看到印雪不怎么挣扎,也停止了喊叫—
—其实是没有力气叫了,那大棒槌便毫不客气地前后运动起来。
印雪感觉到有液体流过他的大腿,那当然是血了。可怜的小狐狸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被
人类吃掉会这么可怕痛苦且漫长?他看到被恶狼吃掉的小动物,也就挣扎那么两下,疼
那么一小会,就告别这个残酷的世界,遁入充满爱的天堂了。而我们坚忍的小雪雪,已
经挣扎了好久、痛了好久了,却还是有清晰的痛苦的感觉,这是为什么呢?
世康看着印雪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浓密修长的睫毛之间,流出清澈的水珠,心里不知
道为什么,有点疼。然而男人们是永远不会因为心疼或者负罪感而停止自己残酷的行为
的,受到践踏的美丽只会激发他们身体里的兽性。就像现在的世康,他看到印雪美丽的
脸现出痛苦的表情,他更加兴奋地继续他坏蛋的事业。
窗外有一只不知名的小鸟婉转地唱着他的调子,那调子就这样在宁静的月光下蜿蜒着,
炫耀歌喉对鸟儿来说,就像炫耀羽毛一样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在世康的有技巧地手口并用下,印雪后庭的疼痛渐渐减轻了,不但如此
,他还体会到了一种比酒醉更迷人的难于言表的快感。
他渐渐忘记了并没有完全消失的疼痛,而重新坠入了另一种神秘的没有来由的兴奋中。
他觉得那种快乐让他浑身都充满了想使却使不出来的力气,让他想发疯,想咬人,想撕
开这让他困惑的一切,看看世界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
世康的每一下都重重地擦过印雪的敏感点,印雪忍不住扭动身体,纵情呻吟,甚至弓起
了纤弱地身体,伸开双手,去深深地拥抱正在对他进行灵魂洗劫的男人,深深嗅着他身
上传来的雄性的味道,把自己的一切都送到他的怀里。
那一下下的撞击,那么深重,那么有力,让印雪想起了山林古寺里的沉钟,那穿过重重
岁月的迷墙、慢慢降临的钟声,在寂静的冬末的夜里安然地回荡,像是永远荡不到岸边
的大船,永远冲击着海浪。那一声声低沉的号子一样的和歌,从印雪很小的时候,就留
在了他童年的记忆里。而如今这个比古寺老钟更加沉重、更加有冲击力的钟,却是夹带
着永远使人困惑,却又永远无法拒绝的诱惑,一下下地撞击到了印雪少年懵懂的灵魂最
深处。
13.歌妃的邀请
印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了,他望望窗外,太阳已经爬到了天空的正中央,很快
就要开始走下坡路了。印雪想自己大概睡得太沉,可能连早饭的时间都错过了,然而他
的肚子马上咕噜作响地提醒他,不是错过了早饭时间,而是差点连午饭都错过了。
印雪想一个骨碌爬起来去觅食,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浑身的骨头好像已经被人抽走做
药酒去了。他努力挣扎一下,发现他可怜的小屁屁出奇地痛,他想起来昨天晚上和世康
做过的,莫名其妙的事情,大概是被那个坏蛋皇帝用他的大棒槌弄伤了。
想到这里,昨天晚上开始的痛苦和后来的飞起来一样的感觉统统被印雪良好的记忆力给
想起来了,小狐狸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他拎起世康盖过的被
子,拿到鼻子底下闻了闻,满是他的气味。他便紧紧地搂住那张无辜的被子,一个人坐
在床上,呵呵地傻笑起来,居然把吃饭的事都给忘了。
秋凤是他的贴身侍女,听到他翻身的声音,便过来看他是不是起床了。结果看到小狐狸
自顾自地拥被而笑。她知道昨天晚上皇帝在这里过了夜,所以她忍不住嘻嘻地笑出声来
。
印雪发现有人来了,马上把被子放下,看到秋凤居然在笑他,又用脚把被子往旁边又踹
了踹,似乎要和被子划清界限似的。
秋凤笑着说:“不早啦,主子起来吧。”说着,便把洗脸的铜盆和毛巾放在了一边的架
子上。
“起来,这就起来。”说着,印雪挣扎着起身。
印雪屁股非常非常的痛,却想忍痛站起来,但无论如何,双腿使不上力气。
秋凤看到他尴尬的样子,便把洗漱的东西端到床边来,替他洗。
印雪说:“我那个,昨天有点泻肚子了,所以今天,唉,浑身使不上劲。”说着,一副
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捶打着自己的两条腿。
秋凤抿着嘴偷笑。
印雪看到她还在偷笑,急了,说:“怎么,你不相信吗?我昨天真的拉肚子了。可能是
昨天天凉,肚子也受了凉。哎,还有点那个,你们常说的那个什么什么疮,就是长在股
间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印雪苦恼地敲着头。
秋凤终于忍不住,呵呵呵地笑出声来:“是痔疮。”
“对对,是痔疮。你们皇帝陛下也有这个毛病呢,所以昨天晚上,我们就秉烛夜读,看
了一夜的医书,研究这个我俩共同的疾病,所以我今天才起的这么晚。痔疮可是个隐疾
啊。唉唉,真没想到你们那堂堂地皇帝陛下也是痔疮患者。这真是莫愁前路无知己,天
下谁人不痔疮!”
秋凤被他逗的扔下手里的毛巾,哈哈笑个不止,这时另一个丫环秋兰也拿了早饭过来了
。
“你这是笑什么呢!还不快伺候主子洗漱吃饭!”秋兰责备道。
印雪一边和“病痛”做着顽强的斗争,一边强作笑脸宣传他的人道主义:“我今天是有
点犯了痔疮了,刚才和秋凤就说这个呢!我都说了多遍了,不用叫什么主子,印雪嘛,
就是印雪,只此一名,别无分称。呵呵,嘶,哎呦。”
印雪勉强地洗涮完毕,吃完这顿接近中午的早饭。突然一个小侍卫来报,说是宁善宫的
歌妃请他去宁善宫坐坐,问他要怎么回?
秋凤秋兰都知道这个歌妃是皇帝宠爱的妃子,更清楚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请印雪过去坐坐
,便很紧张地互相看了一眼。
印雪来了皇宫这么久,还从来没有人邀请他去玩,一听自己忽然被别人邀请,心里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