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遇到他之前,我是个很快乐,也很优秀的人。
遇到他之後,我生命中的一切全部都被打乱,我变得不再像是我自己,而且一步步地进
入了毁灭的轮回。
我想,我们之间的这种缘份,应该被称为“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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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在城市的角落,一个酒吧正陷入疯狂。
“行云!行云!”台下的声音喊著同一个名字。而这个名字的主人,只是坐在台上,用
指头轻轻拨动了一根吉它弦。
若天籁般美妙宛转的声线,行云流水的吟唱,使得台下的听众如痴如醉。台上的人一身
黑衣包裹著颀长的身材,眼神冷冽,隔著面具看台下人在自己的声音中沈沦。
一曲终了,忽然一个女孩冲到了台上,大喊著:“行云,我迷你很久了!让我看看你的
脸!”说完,伸手就要扯下台上人的面具。
台上人惊惶失措地朝後台跑去,终於没有被女孩扯下面具。
台下一片哗然,酒吧的主人带著尴尬的笑容跑上台去打圆场。过一会儿,另一名歌手上
台表演。这夜,行云再没有出现。
没有了行云,这个酒吧的人们,总觉得今夜过得不够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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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台,戴著面具的男子坐在镜前发呆。
呼,看起来要尽快告诉老板,驻唱歌手的生涯,还是结束的好。
萧沧澜取下脸上的面具,望著自己镜中的脸。那张脸虽然已经有了成年男子的英俊轮廓
,却还是带著些微的稚气。他今年十七岁,还是高二的学生,却已经有182公分了。他之
所以会利用空闲时间到酒吧去驻唱,一方面是因为对自己歌喉的自信,一方面则是为了
猎奇。但由於他还未成年,法律上是不允许他在外打工的,所以才和酒吧的老板想到了
戴面具驻唱这一手。这样,即使外面的人想查,也是查不到他真实身份的。
但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一唱而红。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开始了担惊受怕的日子。他最怕
的,还是这件事被揭露给学校和家里。要知道,他的父母都是有头有脸的政客,他念的
也并不是普通的高中,而是规章制度极严的贵族学校。假如被别人发现了这一切,等待
他的必是场狂风暴雨。
刚想到这里,就看见酒吧的老板皱著眉头走了进来。萧沧澜连忙起身,向老板躬身道:
“我想……我是不适合再在这里做下去了。”
“我想也是。”老板三十来岁的年龄,样子精精悍悍,“虽然很可惜,但你的确不适合
再留了。呵呵呵……不过,以後我们还是朋友,有时间就过来坐坐吧。”
“这里好像不允许未成年人入内。”萧沧澜的脸上绽开了一个足以令任何人眩惑的笑容
,“等我满了十八岁再来吧。”
和老板说完话,萧沧澜离开了酒吧。
回学校宿舍的路上,要经过一条阴暗的小路。萧沧澜走在这条路上,正在心里发毛的时
候,忽然感到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有些惊惶地回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笑眯眯的脸
。
“你是谁?”看著这张脸,心就不知不觉地放下了大半。这张脸的主人足足比他矮了半
个头,肤色白皙,脸更是精致漂亮得像个女孩子,没有半点威胁感。
“我叫刘忘川,和你一间学校,但低你一年级。”男孩子仍然是笑眯眯的样子,“你是
要回宿舍吗,行云?”
萧沧澜不由得倒抽了口气,但随即又微笑了:“想用这个来要挟我吗?没关系,反正从
今天开始,我再也不去了。”
“你是这样看我的吗?你觉得我会出卖你吗?”刘忘川倒退几步,一脸夸张的受伤样子
,“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而已,反应不要太大嘛。”
“无聊。”萧沧澜翻了翻白眼,继续往前走,将刘忘川尴尬的晾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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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澜,是和我完全不同的生命啊。俊美、智慧、纯洁集於一身,看见了他,就如同看见
了未经污染的天空。
所以,看见他的时候心就会跳个不停,是那麽想接近他,是那麽想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
地……
刘忘川叼著草根,眯著眼睛仰躺在公园的草坪上。没错,他又翘课了。但,那又怎麽样
?
他没有良好的家世背景,出身更是贫寒。之所以能上名校,完全是因为他的身体和他那
张漂亮得惊人的脸。名义上,他是华笙财团总裁的养子。而实际上,他只是那老头子的
玩物,温顺可人的性娃娃。这件事,在学校早已经成了半公开。恐怕只有沧澜这类高高
在上、毫不关心世事的人才不知道。他并不觉得可悲和可耻,一步登天的机会人人都想
有,他只是更直接的去拿。至於上学,不过是走走形式而已。
“喂,刘忘川,又翘课了啊。”
刘忘川的腿被人毫不留情地踢了一下,痛,慢慢的蔓延扩大。但他却只是微笑著站起来
,面对那一群高年级学生的头儿道:“吴满,你们不也是。”
“没错。”吴满笑著,伸手抬起刘忘川线条优美的下颔,“让老师们见鬼去吧。怎麽样
,陪我们玩玩?像跟华笙财团的那个老头子一样。”
相对於这所名校的学生而言,吴满的来历更是非同寻常。他来自於一个相当大的家族,
而这个家族,几乎垄断了全国的经济和政治命脉。所以,平时同学和老师们全都惧他三
分。
刘忘川的瞳仁里燃烧著愤怒的火焰。但只在瞬间,那火焰就熄了下去,取而代之是唇边
的媚笑:“那麽……你想怎麽玩?”
“听说你那张小嘴吹箫不错。”吴满的脸上堆著淫笑,“先给我试试。”
刘忘川再不说话,凑到吴满的跨下,用嘴解开了他的裤带和内裤,将他粗黑的昂扬含入
了嘴中。
舔、吸、吮。刘忘川熟稔的口技弄得吴满欲仙欲死。
“啊啊……真爽……我不行了……”就在吴满即将在刘忘川口中射出的瞬间,忽然感到
一阵剧痛从昂扬处传来。那种痛使他根本叫不出声来。他张大了嘴,两眼一翻就晕了过
去,重重倒在草坪上。
刘忘川从嘴里吐出吴满被咬掉的命根子,皱了皱眉:“真脏。”
那群高年级的学生被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所震,竟不顾吴满的生死,一个个如丧家之犬般
匆匆逃离。
“乌合之众,不过如此。”刘忘川用力踢了踢脚下晕死的吴满,薄唇微翘,露出个嘲讽
的笑。
“那麽,接下来你该如何收场。”一个清越的男音响起在刘忘川耳边。刘忘川回过头,
看到同班好友万齐恒正在对自己微笑。
“这种猪,就让他在这里烂死算了。”刘忘川看也不看地上的吴满,抬腿便走。
万齐恒却没有走。他看著刘忘川远去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眼神却是包容而宠溺的:
“唉,每次闯了祸,都是我收拾残局……这次,好像不是那麽容易搞定。”
说完,万齐恒俯下身子,背起了地上的吴满:“算你运气不好,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
到他……”
狭爱(2)
更新时间:01/23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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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天,窗外飘著细细的雨丝。萧沧澜一个人坐在华笙集团总裁华添宽大豪华的客厅里发
呆。
政客和财团之间,本就有著密不可分的关系。但萧沧澜没想到的是,他一个高二的学生
,居然也会被父母推到这样的场合。
表面上是晚辈对长辈的拜访,实际上就是政客向财团拉近关系而已。
最尴尬的并不是这次拜访,而是这次拜访华添对他冷淡的态度。从佣人的通告直到现在
,萧沧澜已经足足等了一个半小时。
就在萧沧澜再等不下去,想要离开时,华添却在这时走进了客厅。
华添是个肚满肠肥的商人,五十岁左右的样子,穿戴极其考究,却怎样也掩不去暴发户
的气质。本来他的眉宇间带著极不耐烦的神色,但在看见萧沧澜後,眼中不由得一亮,
脸上堆起了团团笑容。
“哎呀,让您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华添上前亲热地握住了萧沧澜的手,不但久久
不愿放开,还使劲地揉搓著,“我只说又是什麽无聊的人来了,没想到是这样的青年才
俊,真是有失远迎啊。”
肥厚的大手将萧沧澜的手搓得生痛,连他这种不谙世事的人也能感觉到,这种握手方式
真是色情得很。他死命摆了几下,终於挣脱了那对令人生厌的手掌。
华添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没滋没味的干笑几声,迅速恢复了常态。他拍了几下
手,就有佣人端上了一瓶果酒,斟满玻璃杯,倒给了萧沧澜。
“刚才我见到像您这样的人物,不由得就有些激动。失礼了。”华添向萧沧澜举了举玻
璃杯,微笑著,“您接受我的道歉吗?”
萧沧澜想了想,觉得不太方便得罪他,他好歹是个总裁,也要给他个台阶下。於是举起
果酒,一饮而尽。
但果酒刚下肚,华添看他的眼神就变了。那种赤裸裸的情色,在华添的眼中一览无疑。
“你……给我喝了什麽?”萧沧澜感到视线开始模糊,心中不由得大惊起来。
“你到这里来,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了吧。别装什麽天真了。”华添笑著,肥厚的大手
爬上了萧沧澜的衣襟,开始解他上衣的扣子。很快,就将他的上身扒光,露出小麦色的
结实胸膛,“啧啧,瞧这身子,真是极品……”
“我想您弄错了吧……”萧沧澜全身瘫软,无法逃脱那双手在自己身体上的游走,“佣
人没告诉您,我是萧威齐的儿子,只是来拜访的吗?……呜……”
华添的手在萧沧澜身上停顿了片刻,却又笑道:“原来我弄错了,萧威齐是不可能让亲
生儿子来做这种事情的。不过,现在停下来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再说,像你们这种人,
就算是吃了暗亏,也只会哑子吃黄莲而已。对了,你也不想让你父母和学校知道这种事
吧。”
华添顺手拿起电话,拨下一串号码:“喂,萧议员吗?我和令郎非常投缘。对对,他在
我这里住几天,也见见商界的朋友,他以後也要走上政途的嘛。至於你竞选的事,我当
然是大力支持啦……哈哈哈。”说完一串寒喧後,华添放下了电话。
“不要……不要这样……”萧沧澜无力地抗议著,却感到下身一阵冰凉,原来华添已经
将他的裤子全部褪下。
看著身下萧沧澜颀长而极富力度的身体完全呈现在自己面前,华添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他将萧沧澜修长的腿大大打开,俯下头去用舌头舔弄那小小紧涩的褐色菊穴。
这个时候,萧沧澜感到华添粗短肥硕的手指沾著一些冰凉的膏体,探入了他的後穴。先
是一根、然後是两根、三根……伸到四根手指的时候,萧沧澜的菊穴皱摺就被完全撑开
,再也没办法更进一步。虽然华添用了润滑剂,但那种撕裂的剧痛还是令萧沧澜惨烈地
叫了出来。
“真紧,只是手指进去就撕裂流血了呢。”华添皱了皱眉,一脸不满意,“虽然是极品
的身体,却不像是能随意使用的样子。嗯,我似乎是太为你著想了呢。”
华添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露出硕大得不可思议的粗黑昂扬,淫笑著:“瞧瞧我这话儿,
是用黑猩猩那地方移植的呢。虽然说起来不雅,但用起来爽得要命。”
话音刚落,华添早一个挺身,毫不怜惜地进入了萧沧澜的身体,并开始了快速的抽插。
每一次抽插,都从萧沧澜的後穴里带出一片细密血花。以萧沧澜这种未经人事的身体,
哪里禁得起这种粗暴虐待,早晕死了过去。
“真棒……这样的身体……啊啊啊……”华添以近乎兽类的嗓音嚎叫著,仍然不顾一切
地在萧沧澜的身体里律动掠夺。
鲜血沿著华添和萧沧澜的结合处汩汩流出,很快浸透了身下那片华贵的紫色波斯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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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午直到晚上,华添已经在A号会客厅里呆了五个小时,连晚饭都是让佣人送进去的,
也不允许别人打扰。不用说,肯定在和新欢做那种事情。
刘忘川皱著眉头,看著紧闭的A号会客厅门。这老头子,也该适可而止吧,以他那话儿的
尺寸和变态玩法,是个人就不能承受。门里的那个人,再被玩下去大有可能性命不保。
不是同情那些出卖身体的人,正如他毫不同情自己。但是,他也不愿意有任何人因为这
种事而死去,人的生命,绝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糟蹋的。
想到这里,刘忘川也顾不得什麽,推开了会客厅门,直接大大咧咧地走了进去。
果然不出所料,映入眼中的是一幅凄惨无比的景像。
那男孩子和他差不多的岁数,很高,有著颀长的身体和小麦色肌肤。但就在那极富力感
和美感的身体上,布满了精液和血渍,下体被深深插进了一根粗大的仿真阳具。他被悬
吊在两根粗大的柱子中间,头颅软软地搭在一旁,看不清脸。
“看看,不错吧。”华添听见有人进来,转过头去刚想发作。但看见是刘忘川後,肥胖
的脸上马上堆满了笑。
“是不错。”刘忘川浅浅一笑,看看那男孩子被捆得像个粽子的阴茎和已经被啃咬扯烂
的豔红双乳,“不过,你还是一样变态啊。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是啊。玩起来总是会不知不觉投入。”华添耸耸肩,“帮我清理一下吧。”
刘忘川等的就是这句话。他上前,刚想将那男孩子从柱子间解下,却在看清了那男孩子
的真面目时愣在原地。
沧澜……那个人……竟是沧澜!
“怎麽了?”华添眯起眼睛,将刘忘川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小贱人,遇到了旧相好
吧。”
“不、不是!”刘忘川连忙辩解。
“别想瞒我,你的表情说明了一切。”华添上前,狠狠捏住了刘忘川线条优美的下颔,
“你是我的。你的眼睛,你的心,全部都只能有我一个人!”
看著华添近乎疯狂的表情,刘忘川知道再说什麽也是枉然,索性闭上嘴。
“不过,都是一样在我跨下的货色,也没什麽大不了。”华添忽然咧开嘴笑了,笑容中
有三分残忍七分疯狂,“我会让你们知道,谁是真正的主宰!”
刘忘川呆立片刻,终於抬起头来定定看著华添:“他是我们学校的学长……你说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