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喜欢他。但是,我对他只是一厢情愿的暗恋,和他根本没有半点关系。你,放
过他吧。”
“这回好像说得是实话的样子。”华添笑著,眼中的残忍却更甚,“呵,我怎麽奖励你
好呢?对了,你还没吃夜宵吧。”
说罢,华添走到萧沧澜身旁,用手握住了沧澜被捆得像个粽子的疲软分身,狠命拉扯扭
动了几下。
处在深度昏迷状态的萧沧澜被生生痛醒,大睁著迷离而涣散的双眼,俊美的面容扭曲著
,却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在喉咙深处呜咽。
“他真是上好的玩具啊。”华添瞧著刘忘川,手中却继续玩弄著萧沧澜的分身,根本无
视於沧澜的凄厉挣扎,“甚至於,我连今天送来的晚饭都没舍得吃,全部喂进了他後面
的那张小嘴,本来是想让那两条德国纯种黑背吃的,顺便欣赏一下很久没看过的兽交…
…不过,你把他那里塞的饭菜吃干净,我就放了他如何?”
刘忘川的瞳孔在瞬间缩小,他咬著牙,不顾一切地冲向华添,抓住了华添的领子大叫著
:“你怎麽能这样对他!现在就放开他,你这个老混球、变态狂!”
华添和刘忘川愤怒的双眼对视著,全无半分怯意。华添拍了几下手,两个身穿黑衣、至
少有两米高的魁梧大汉便走进了会客厅,一左一右矗立在他身後。
“忘川,你好像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华添看著刘忘川的手慢慢撤离了自己的领子,
得意地笑著,“这些日子,我是不是太宠你了呢,嗯?”
说完,华添走到萧沧澜身边,将手伸入沧澜的双腿间,将深深插入他菊穴的硕大仿真阳
具慢慢转动著拔了出来。
萧沧澜颤抖著,全身每一丝肌肉都因疼痛而绷紧,精液、鲜血混合著夹杂细碎食物的油
脂,沿著他小麦色的修长大腿流淌下来。
“看上去真美味啊。”华添微笑著,冲刘忘川努了努嘴,“吃吧,记得吃干净。”
刘忘川知道,他目前的路只有一条。於是轻轻扳开萧沧澜的双腿,双唇凑上了那被蹂躏
得破碎不堪的紫黑色菊穴。
萧沧澜虽然因为过度的肉体痛楚和喉咙嘶哑说不出半句话,此时神智却是清醒的。他看
著刘忘川俯在自己的身下,感觉著那湿润的小嘴在自己破碎的菊穴处辗转吮吸,心中是
说不出的耻辱难过。但是,那种轻柔的触觉和体内深处某一点若有若无的撞击,还是使
得他年轻的身体起了微妙的反应。
萧沧澜一直疲软的分身,此时竟不顾密密的捆扎,开始悄悄抬头,透明的前列腺液从前
端慢慢泌了出来。
“忘川,看来他也喜欢你啊。”看到这一幕,华添笑了,笑得咬牙切齿,“我足足玩弄
了五小时,他都一点没反应,本以为他那里不行呢。”
我怎麽可能喜欢他!我怎麽可能喜欢这些人!死了吧,现在就死了还比较好……
听著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萧沧澜闭上了眼睛,泪水沿著他的眼角溢出。他是个品性再纯
良不过的人,根本没有想过世界上还有这种丑陋、把别人的身体当做玩具玩弄的事情。
想到这里,萧沧澜有些抬头的分身又疲软了下去,没精打采地缩在双腿间,仿佛刚才的
一切都是假象。
“真的不行吗?奇怪了,明明刚才的样子很享受嘛。”华添装作吃惊的扬扬眉,望向身
旁的两个黑衣大汉,“大黑二黑,你们去帮帮他。”
“慢著。”刘忘川此时从萧沧澜的跨下抬起头来,薄犀的唇边挂著精液、鲜血和油脂的
混合物。虽然看上去狼狈不堪,眼神却依然慑人,“华添,别忘了你说过,只要我吃完
这些东西你就放过他。现在,我吃完了。虽然我知道你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但是,我还
不知道你会说话不算。”
“没错,只要是我说过的话,绝不食言。”华添咯咯笑著,面色却在霎时阴沈下来,“
不过,我可没说过要放过你。”
刘忘川松了口气,缓缓道:“我……没关系,随便你爱怎麽处置都行。”
“那麽,现在就在我面前脱吧。”华添退後几步,坐在了客厅的大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看了看那两个黑衣大汉。
黑衣大汉上前,将悬吊在双柱间的萧沧澜放下,在他修长而伤痕累累的手臂上注射了一
筒针剂。
“华添!你忘了你说过的话吗?!”看著这一切,刘忘川大喊出声,“你给他注射了什
麽?!”
“别紧张,那种针剂你也试过的,对身体没什麽副作用。”华添笑著,“那种针剂,是
使人无论受到什麽样的折磨都不会晕过去的药物。他现在太虚,我怕他好戏看到半截就
晕过去。”
“你……要让他看我……”刘忘川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恐惧。
“没错,我要让他看看你真实的样子。”华添眯起了眼睛,“我要看看,这样的你,还
要拿什麽去暗恋他。以後,恐怕他一想起你来都会觉得恶心!”
狭爱(3)
更新时间:01/23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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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沧澜被迫抬起头,看著眼前这幕荒淫无比的戏码。如果他稍稍别过眼,身旁一左一右
架著他的两个大汉就会将一个特制铁钩伸入他的菊穴,用尖锐的器具狠狠掏挖他早不堪
再忍受摧残撕裂的脆弱内部。
刘忘川深深吸了口气,在众目睽睽中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褪下,将整个精致至极的身
体完全裸露出来。象牙白的皮肤泛著珠玉般的诱人光泽,沿锁骨向下,胸肌微微隆起,
两朵粉红色的小巧蓓蕾点缀其上。
再往下,是蜷缩在稀疏毛发里的粉红色分身,再往下,就是他修长有力的腿。刘忘川就
像是一尊裸体的少年神祗,精致美丽中透著力度与强悍。
华添和那两个大汉看得目不转睛,但看在萧沧澜的眼里,因为知道即将发生的事,刘忘
川的裸身变成了一幕丑陋恶心无比的画面。他难以抑制胃中的翻滚,竟哇的一声吐了满
地。
“啧啧,你瞧瞧,这就受不住了。”华添对著萧沧澜摇头,“要是看了下面的表演,不
知道变成什麽样呢。”说完,他对著刘忘川勾了勾食指。
刘忘川向华添走去,却被华添狠狠一脚踢中下身。他呻吟著,痛苦的在地毯上蜷下了身
子。
“贱人!我满足不了你是不是?!你要记住,你的全部、全部都是我的!”华添抓住刘
忘川的双手,将他按倒在地毯上,用绳索将他的双手牢牢捆在身後,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将硕大粗黑的昂扬暴露在刘忘川面前,“给我好好的舔!”
刘忘川张开嘴,艰难地将那粗黑昂扬的头部含在嘴里。但华添早迫不及待,一个挺身就
将整个昂扬捅进了刘忘川的口腔。刘忘川的嘴骤然间哪里容纳得下这样的硕大,霎时间
口角绽裂,鲜血迸现。但是,他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承受著华添的昂扬在自己口腔和
食道中出出进进。
这样的摧残不知道过了多久,华添终於在刘忘川的口中射了出来。
“给我全部吞下去!”华添看著刘忘川,无情地下著命令。
精液合著鲜血,顺著刘忘川的口角一直流淌到他的锁骨上。他一口口往下艰难地咽著,
却还是将大部分条件反射般吐了出来。
“如果是他的东西,你就不会像这样嫌弃了吧。毕竟,你连他那里塞的东西都愿意吃。
”华添冷笑著,“别忘记,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华添俯下身子,趴在刘忘川的身上,胡乱撕咬著他胸前的两朵粉红蓓蕾,直到它们破裂
、流出殷红的血。而华添的整个肥大右手,早毫不在乎受虐者死活地全部塞入了刘忘川
的後庭,并在里面搔动著。
那里,传来了裂帛般的声音……鲜血,更是像不属於自己般汩汩从後庭流出。
刘忘川几乎以为自己在下一秒就会死去。即使是作为玩物,他之前也受到的是良好的对
待,连毫无前戏的进入都从未有过,更惶论这种一开始就进行的拳交。他大睁著眼睛,
连气都喘不上来,脸色在顷刻之间变得惨白。
“看清楚了,这具淫荡的身体。”华添对著脸色同样惨白的萧沧澜笑了一下,“即使是
被这样对待,他还是能兴奋哦。”
刘忘川身体内部的一点开始被无情地搔刮。他早熟悉情爱的身体,开始不知不觉中回应
。
两腿间那粉红色的小巧分身,开始慢慢抬头,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啊啊……不要!……请你……”刘忘川无望而凄厉地喊著,他清楚自己的丑态在沧澜
的面前完全暴露,只想挽回最後一点尊严。
华添没有停手,继续搔刮著刘忘川体内那敏感的一点。
终於,刘忘川的分身完全挺立。他尖叫哭喊著,一股股白浊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分身中
激射而出,落在他自己的胸口和下身上。
“不只是这样。他就算被我的德国黑背干,也会兴奋的哦。”华添将手撤出那具颤抖不
停的身体,再度微笑著望向不停干呕的萧沧澜。
“不要!求求你……不要!至少……不要让再让他看……”刘忘川抱住了华添的腿,神
智不清地拼命哀求著。如果是清醒中的他,绝对明白这种哀求只会令华添的怒火更甚。
但是,这已经是他做为人的最後底线,他绝对不想让沧澜看到这样肮脏的自己。
“是吗?这麽在乎他吗?”华添笑著拍了拍手,低声在刘忘川耳边说著,“如果你不想
看他被狗干的样子,就好好侍候我那两条黑背。”
话音刚落,华添便让到了一边。会客室的门打开,两条狼狗被放了进来,牵到了刘忘川
的身边。
华添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人。想著他的话,刘忘川咬了咬牙,强撑起破碎的身体,将头凑
到一条狼狗的腹下,忍著难耐的腥味,将那狗的阳物塞入了口角破碎的嘴中,卖力地吸
吮著。
不久,那狼狗就被刘忘川弄得勃起,忘情地在刘忘川的口中不停抽插。另一条狗看到这
种情形,早难耐下腹的欲火,低吼一声,前爪搭上了刘忘川的腰间,将硬梆梆的阳物生
生插入了他的後庭。
两条黝黑的巨型狼狗间,刘忘川雪白精致的身子被不停凌虐著。下身的惨状自不必说,
鲜血像水一般从破碎的菊穴处涌出,沿著他雪白修长的腿、沿著身後狼狗抽插的阳物不
停流下。他如珠如玉般的白皙皮肤,也被狼狗在兴奋中用爪牙撕咬得片片破碎,一派惨
不忍睹的景象。如今的他,就如同一个被摧残殆尽的美丽玩偶,却还在用尽所有力量取
悦著残暴的两条狼狗。
尽管下身是难以承受的剧痛,但刘忘川年轻的身体还是在这时勃起了,并达到了高潮。
他看著分身不受控制地再度射出白浊,全身的神经都仿佛在叫嚣著,接著,脑海变成了
一片空白。终於,他再难耐这种肉体上的痛楚和快感的双重折磨,晕死了过去。
那两条正在发情中的狼狗却没有放过刘忘川,仍然在他根本无法闭合的口中和後庭中卖
力地进进出出。
华添看著倒地不起的刘忘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忽然取下墙上挂著的猎枪,对著两
条狼狗的头部分别开了一枪。顿时,白花花脑浆和鲜红血液飞溅而出。
两条狼狗在高潮中死去,粗大的分身尤自分别留在昏迷中的刘忘川口中和後庭中。
华添上前,将两条狗的阳物分别从刘忘川的体内取出。这个过程并不轻松,特别是刘忘
川的後庭,拔出的阳物带著破碎的皮肉和鲜血,淋淋漓漓洒了华添一身。
但华添倒像并不介意身上那袭名贵长袍被弄脏,将浑身脏物鲜血的刘忘川抱了起来,径
直向门外走去。
“先生,这个人怎麽办?”两个大汉架著萧沧澜,询问著。
“哦。把他的伤治好,送他回家吧。”华添没有停下脚步,“记得,不许再碰他。我答
应过忘川。”
两名大汉连声应喏,目送著华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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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沧澜在华添的私人病房里躺了两个星期,受到了最好的照顾。
这段时间,由於华添的那句话,他只是单纯的养伤。但是,当医生将他的双腿打开,在
他被玩弄得破碎不堪的菊穴内上药时,当那些涂著冰凉膏药的手一次次抚过他伤痕累累
的身体时,强烈的耻辱感还是会涌上心头。萧威齐在这段时间里常常跟他通电话,他只
能一遍遍回答著“我很好”来敷衍。
在萧沧澜站在自己家门口的时候,才真真切切感受到,噩梦就此结束。推开家门,看见
的是像往常一样空荡荡的房间。他知道他父母的忙碌程度,对这一切应该早就习以为常
。但不知道为什麽,现在却有了种想哭的冲动。
叮铃铃铃,电话在这时响了起来,萧沧澜伸手拿起话筒,声音有些微的黯哑:“喂?”
“沧澜吗?我是爸爸。”萧威齐的声音在彼端响了起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华添已
经答应赞助我竞选了。不过,最近我才知道,这个人有一些不良嗜好。虽然他不敢对你
怎麽样,但他留你那麽长时间,恐怕是别有用心。以後最好不要和他接触,就算是迫不
得以和他接触,也一定要保持警惕。”
“是的,我知道了。”萧沧澜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泪水却不争气地沿著脸颊滑
落。
放下话筒,萧沧澜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无助。身为男人,却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进行
残酷的性虐待。这种事情,不要说是告诉别人,就连想都不愿意再想。
也许,当在路上被狗咬了一口就好。但是,那种如附骨之蛆般的耻辱,又怎能轻易摆脱
?
窗外下著雨。走到窗前,萧沧澜打开窗帘,正准备深深吸口气,却意外地看到了窗外站
著的人。
刘忘川没有打伞,头发和衣裳都被绵绵的细雨濡湿。他站在窗下,呆呆凝视著萧沧澜所
在的窗口。他的模样依然如往昔般精致美丽,却消瘦了许多。当他看见萧沧澜出现在窗
口时,眼里闪过丝兴奋的光芒。
萧沧澜看见他,却只觉得胃部一阵翻腾。刘忘川的出现,令他又想起了那件他不想回忆
的事情。他蓦然拉上窗帘,三两步冲到卫生间的马桶前,大吐特吐起来。
刘忘川看著萧沧澜将窗帘拉上,眼中的兴奋顿时转为落寞。他叹了口气,正准备离开,
却感觉到一柄大伞出现在自己的头顶。仰起脸,映入眼中的是万齐恒微微皱起的眉尖。
“为这样的人,你,值得吗?”万齐恒看了刘忘川半晌,才幽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