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昉以手盖脸,曲起双腿夹了 杨鲲鹏一下,本是示威,可因为被前后夹击,那力度软绵绵酥麻麻的,倒更像是邀请和调情……
杨鲲鹏笑着再次把小孟昉含入了 口中,一手探究着那未经采摘的密|处——
吞吞吐吐、湿湿暖暖;进进出出,深深浅浅~
不到片刻孟昉双眼便盈满了 迷雾,往常言辞犀利的嘴巴如今除了 浅吟低哼也再也做不了 其他。他双手按着床榻,腰部不受控制的前摆后摇,吞入三指的小|穴更是早就学会了 一松一紧的迎来送往,早先被他自己灌入体内的药油沾了 杨鲲鹏满手,床帐隔出的狭小空间里满是杏花的香气……
杨鲲鹏手上突地一用力,点住了 那刚才被他发现的妙处,打着小圈轻轻按揉碾压着,孟昉身体一颤穴|口也跟着紧紧绞住!柔韧的腰同时挺了 起来,杨鲲鹏动着舌头,舌尖轻轻的刷过口中硬|挺的敏感头部,用唇裹住,猛地一吸!
孟昉睁大了 眼睛,剧烈的快感甚至让瞬间失声,耀眼的白光充满了 视线,耳朵里响起了 混乱而急躁的轰鸣……
熟悉的唇贴了 上来,孟昉的唇舌间瞬间充满了 男性的麝香气味:“呵呵,怎么都忘了 呼吸?小心自己憋坏自己。”
孟昉的口中仍旧含着对方渡过来的液体,他怨愤的看了 杨鲲鹏一眼,转身便要扑上去可体内传出的酥麻让他这个动作最终变成了 趴在杨鲲鹏的怀里!
“你 ……啊嗯!”
“我 怎么样?”杨鲲鹏又动了 两下手指,孟昉的身体开始小幅度的颤抖,刚刚发泄的欲|望再次抵在了 两人的小腹上。
“狗官!”孟昉咬牙说。
“既然是狗官,那捉到了 你 这好汉,当然是要严刑拷打了 !”杨鲲鹏翻身将孟昉压在身下,手出而“刃”入!
094 家信(上)
孟昉低哼一声,身体一颤,事先准备做得充足倒并不疼,只是相比起肉|体的感觉,精神上的刺激更大……
他的头朝后仰,身体微微弓起,曲起的双腿痉挛着,时而热情的夹紧了杨鲲鹏的腰,时而僵硬抵触的分开。杨鲲鹏吻着他的胸膛,双手温柔的爱|抚着他的大腿和臀|部,刺入软肉中的阳|物并不急着攻城略地,而是安稳的蛰伏着。
片刻后,孟昉平静了下来,他反手抱住杨鲲鹏的肩背,抬头索求着爱人的吻,杨鲲鹏也拥住他,两个人如同一对向示爱的兽,亲昵的磨蹭亲吻着彼此的脸颊。
双手各抓住一半饱满的臀丘,慢慢按向自己,孟昉小猫一样在喉咙中咕噜了两声,呼吸逐渐急促,身体的颤抖也越发明显——那东西,越来越深了……
孟昉舔了舔嘴唇,蓦地抬起一条腿勾在了杨鲲鹏的腰上,借力一拉!
两声呻吟同时响起,杨鲲鹏“啪”的一声在孟昉臀上拍了一下:“也不怕伤着自己!”
“呵呵呵!”孟昉低笑着,另一条腿磨蹭着杨鲲鹏的腰侧,“将军不是说要拷打小人吗?怎么如今竟是心疼了?”
“……”杨鲲鹏无语,咬牙切齿半晌,猛地握着孟昉的腰一拉又是一顶!
“啊啊啊!”突然而来的攻势让孟昉一阵尖叫,身体再一次弓了起来,杨鲲鹏恶意的将自己顶向他的更深处,在他耳边喘息的说着,“知道什么是拷打了吧?”
略略稳了呼吸,孟昉凑近了杨鲲鹏,探出舌舔了舔他的耳垂,继而含住了他半个耳朵,他灼热的吐息喷在了杨鲲鹏的耳蜗里,吞咽舔舐的声音让他阵阵的头晕。孟昉扭动了一下腰部,引得杨鲲鹏一声抽气,他笑着呢喃的说:“呵呵~真好,再来~”
瞬间,孟昉能感觉体内的那个东西又胀大了三分,高热的温度甚至要将他烫伤!杨鲲鹏的喘息越发粗重了,如同急于捕猎的野兽。但紧接着他的喘息声规律了起来,虽然仍旧粗重但没了危险。很明显,这是杨鲲鹏在尽量调整呼吸压抑自己。
黑暗中孟昉的嘴角上弯,勾起了一个幸福的笑,这种被人珍惜爱护的感觉确实不错……他悄声的抚摸着杨鲲鹏的发,不再挑|逗,而是让身体尽量保持平静,刚才的说笑是一回事,自己给自己找病却又是一回事了。
片刻之后,杨鲲鹏终于是开始了动作,孟昉勾在他腰上的腿被他拉起架在了自己肩上,他跪在榻上,双手抓着孟昉的腰缓缓的抽动着,动作缓慢而温柔。一直到,孟昉自己不耐的呻吟催促起来!
紧热的甬道早已适应了入侵,孟昉甚至开始因为麻痒而自动收缩后|庭挽留作乱的凶器。他听见杨鲲鹏在轻笑,知道这人根本就是故意让自己难受!
孟昉干脆挺起腰自己追求快|感的频率,杨鲲鹏挑眉,弯腰亲吻着孟昉的胸膛,孟昉迷乱的搂着他的脖子,然后……
“啊啊——!”杨鲲鹏竟然一把将他拉了起来,仓促之间,孟昉有一种自己被顶穿的错觉!
“你、你、你……啊!啊啊!”一边倒吸这凉气,孟昉一边抱紧了杨鲲鹏,想说什么脑子里却是一团浆糊半句整话也说不出来。紧接着杨鲲鹏便已经托着他的臀|部开始动作了,从极缓极柔,瞬间便到了极快极猛,半点过度的时间也没给孟昉!
他张大了嘴巴,口中发出的已经不再是低柔的呻吟,而是肆意的嘶喊。汗水浸湿了两人紧贴的身体,孟昉的皮肤开始变得湿滑,又是一个托起,杨鲲鹏的手却从孟昉的臀上滑了下来,孟昉的身体就势“滑”了下来!
阳|物好巧不巧的顶在了妙处,孟昉猛地抬高了头,长时间的摩擦那地方已经变得敏感无比,此刻可以说是致命的一击。白浊的精液瞬间迸发,同时污染了两人的小|腹,他的后|庭也是一阵紧缩,贪婪的如同要将体内的阳|物吸入身体的更深处……
杨鲲鹏搂抱着孟昉,在他的“吸吮”中又猛烈抽动了几次,感觉到自己即将进入极限却忽的抽了出来,将精液喷洒在了孟昉的臀|部。
两人拥抱着躺倒在床上喘息,享受余韵的同时慢慢的恢复体力。片刻之后,杨鲲鹏拉过被子裹好了孟昉,自己却下了床。
“做……做什么?”孟昉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随着情|潮退去,身体的不适也开始越来越明显。
“我去端水,给你清洗身体。”
杨鲲鹏利索的穿上衣服,点燃了烛台,转身摸了摸他的额头。孟昉挑挑眉,虽说这是因为刚才两人的角色不同,可是完事之后的反应,也实在是太打击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了!
可是覆盖在他脸上的手很温暖,随后印在他额角的吻很温柔……孟昉眨眨眼,感觉意识逐渐模糊——
打击就打击了,如今都与他如此了,还管那些旁的东西做什么?
唇角带着笑,孟昉没等杨鲲鹏打水回来,已经睡死过去了~
第二日
即便杨鲲鹏帮孟昉处理得很好,初尝情滋味的孟昉一早起来还是有些不舒服。杨鲲鹏用温水帮他清洗过后,撕了自己一件换洗的丝绸里衣,用绸子裹满了药膏便要塞入他后|穴。
“直接抹上不好吗?”看杨鲲鹏举动很是娴熟,孟昉就知道这套动作他八成在其他二位身上也用过。
“直接抹上也不过是薄薄一层,片刻就不管用了。”
“抹多点不就好了?”
“那样用不了多久便融化了,自你身体内流出来,一样是只管用片刻,还让你更不舒服。”
孟昉想那药膏融化之后从自己体内流出来的尴尬情况,只得无奈点了头,他当初在仇府的时候毕竟没真刀实枪做过,这事后的处理也没人交过他,仇家毕竟只是拿他当个玩意而已。乖乖转身趴好,明亮的室内,孟昉全身的花绣此刻一览无遗。
相比起上半身妖艳灿烂的紫藤,他下|身花绣的主体却只是一条阴冷的赤红大蟒,自他右脚脚踝起,红蟒蜿蜒向上,狰狞的蟒头吐着蛇信盯着紫藤花下的一只不知名的纯白小鸟……
虽然清洗的时候便看过一次,但这次看到杨鲲鹏还是不由得心跳加速,他很庆幸当年与乔公子对峙时,没让对方看了孟昉下|身的花绣,比起上半截单纯的美丽,这条红蟒已经是赤|裸裸的诱惑和暗示了!
轻轻的按|揉着微肿的穴|口,孟昉很配合的放松肌肉将身体打开,大小合适的丝绸药包缓缓的被放了进去,然后又帮孟昉穿好了裤子。
孟昉在床上躺了半天,药膏融化之后透过丝绸浸润着内壁,灼烫的感觉确实是没有了,但别扭得厉害。
“忍忍,对身体有好处。”杨鲲鹏端来了清粥,孟昉饿得要死,接过粥三口两口吃干抹净才开口问,“你从哪学来的古怪招数?”
“一个朋友告诉我的,然后我又到宫里文了太医和几个后宫里的管事太监,捣鼓出来了一套的法子。还有内服的药,不过那药至少要连续喝上三个月,等回了京城或者等事情平稳下来之后再说吧。”
“我都听你的。”孟昉猛地给了杨鲲鹏一个“明媚”的笑容,吓得杨某人险些从凳子上摔下来。
“孟昉你还是好好说话吧,不然我晚上会做恶梦。”
孟昉:“……”
两人回营地,杨鲲鹏在马厩里趁着孟昉一个不注意就把人拦腰抱到自己马背上了。孟昉虽吓了一跳却并没反抗,而是很自然的侧身抱住了杨鲲鹏的脖子,只是无奈两人身高相仿,他的脑袋只能搭在杨鲲鹏肩头上,却是别想靠在他胸口上了。
“我挡着您视线了吗?”
“有点,我放缓马速就好了。不过这么招摇过世,会不会对你身份有影响?”
“若是有呢?”
“当然是用披风把你裹上。”
“呵呵,没事,我如今你也是个三品淑人了,不好好享受享受怎么对得起我自己?”
杨鲲鹏拿他没法,转身把孟昉那匹马的缰绳拴在自己马鞍子上,一夹马腹一路出城去了……
时间流逝,转眼间就到了过年的时候
“铛!铛!铛铛!”赵璞披头散发只穿着中衣,一只手拎着洗手的铜盆,一只手拿着根不知道哪捡来的树枝子站在院子里边敲。
所有的宫女太监都是低着头,强忍着嘴角的抽搐。
“陛下,您这是怎么了?”张安小心的问着,程奎这几天不舒服,曹斋又被派出去办事了,太监里他就是大头了。
“朕烦得厉害!”桄榔一声铜盆落地,树枝子也被扔了出去,“烦啊,烦啊,烦!”
其实赵璞不只是烦,他还害怕,前些日子来的使者不但带回了那什么订单,还带回了杨鲲鹏所写的江南倭寇的具体情况。他现在也不是原来傻兮兮的热血少年了,摆在杨鲲鹏面前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他已经连做了不知道多少天的噩梦了,那些杨鲲鹏身首异处或者化为厉鬼的梦不算是噩梦,他其实很高兴那个家伙如果死了能够来找他,最好把他一块带走,恐怖的是那种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梦境——
他梦见自己等了样酷鹏很久很久,一直等到在龙床上咽下最后一口气也没等到,更可气的是到了阴曹地府小鬼告诉他杨大冤家已经和两外两个人转世了?!
上天入地,最后留下的只有他一个……
蹲在地上的赵璞眼睛有点发热,可是当着这么多太监宫女的面,他又不能哭!
起身,回房,穿衣,直奔南书房,他今天放纵的够了,该处理国事了,好不容易抓在手中的权力,太过松懈只能是又被人压着打,不管明天如何,至少今天他是皇帝,杨鲲鹏是他的将军,他们都要履行自己的职责!
“张安把信送出去,八百里加急。”当然,适当的以权谋私一下也是没关系的。
多日后,杨鲲鹏接到了八百里加急的急信,打开之后里边却只有四个字:一切小心。
095 家信(下)
入夜,杨鲲鹏披着衣裳坐在门槛上拿着一张信纸看月亮。
“大人?”冯子震铺好了床扭头却发现人没了。自从孟昉搬到军营里住着,他们俩很有默契的一人五天,轮流“排班”,今天正好轮到冯子震。
找到门口,看杨鲲鹏那架势,冯子震自然是知道他想着什么:“大人既然心中思念,为何不回信?”
“国家的快马不是用来给我写情书的,不然以后真出大事了,快马都用不了,那我可就是罪人了。”杨鲲鹏摇摇头,“他写这封信大概也没想让我回,而我给他的最好的回信就是明年的军报……”
嘴上虽然说的豁达正义,可杨鲲鹏的眼睛还是死盯着那张只写了四个字的纸。左思右想他干脆将纸放在桌上,一狠心咬破了右手中指,在纸的背面写了三个字——“我想你”。
长出了一口气,虽然知道这字赵璞看不见,可是杨鲲鹏心里的那种烦闷随着最后一笔的完成有了寄托……
将纸叠好,杨鲲鹏将它重新放进书桌的一个信封里。伸个懒腰,杨鲲鹏准备上床睡觉,冯子震却阻止了他熄灯的打算:“今日训练我的衣裳不小心被挂破了,我想补好了再睡。”
杨鲲鹏点点头,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缝补衣裳这种简单的事情在普通人家是男女都会的,杨鲲鹏在坎儿堡时也自己补过自己的衣服:“别太晚了,明日还要早起。”
冯子震点点头,笑着应下了。
他上衣确实被挂了一个口子,不过只是指甲长的小口子,几针便好。补好了衣裳,冯子震却并没立刻回房安睡,而是打开衣柜翻出了一块深蓝色的手绢,做在灯下剪剪缝缝,最后弄出来了一个深蓝色的小口袋。
又找了根红绳把小袋子穿上,冯子震觉得勉强能够拿得出手……
第二日,杨鲲鹏起来洗漱完毕就接到了冯子震送出的小袋子:“这是什么?定情的荷包?没想到子震也有这么花哨的时候~”杨某人没正经的笑着。
“我与孟昉都能跟在大人身边,那人却只能远远的守着,难道还不能让他的书信伴在大人身边吗?”冯子震无视杨鲲鹏的调笑,很平静的说,“只是我的手艺不好,大人若是嫌弃可以到街上找绣工做一个好的。”
杨鲲鹏一把从后边搂住了冯子震的腰,额头顶在他的肩膀上磨磨蹭蹭:“你给我的,自然是最好的!”
这封书信之后,一切仿佛又恢复了平静,只是偶尔跑来替赵璞采买的曹斋会带着李樯骄过来避避风头。可是在新年即将到来的时候,又一封家书打破了这种平静——这次书信来自坎儿堡杨老爹之手!
“胡闹!”这信已经是很久之前发出的了,一开始应该是送到了京城的杨府,可是那个时候杨鲲鹏已经带兵离开了,这才辗转着送到了浙江。
冯子震刚排好了士兵们轮值轮休的名单,回房就听见杨鲲鹏一声大吼,好奇的看向在一边吃着烤土豆(巴戈多罗“孝敬”来的)的孟昉,对方也是迷茫的朝他摇头。
“大人,怎么了?”名单放在了桌上,杨鲲鹏按按额头,一手递过杨老爹的信,一手拿过名单查看。
孟昉也挤过来一起看,原来是杨老爹想要把二儿子杨有功也送到京城来,让杨鲲鹏“照顾照顾”。
“怎么了?”孟昉小声问,不太明白怎么亲人到此杨鲲鹏反而发了大火。
“那年我们去北边打马贼你没跟着,所以不知道。”冯子震苦笑着解释,原来因为杨鲲鹏早早离开杨家,杨八福在牢狱之灾后身体变弱,而且也是因为先有了一个杨鲲鹏的关系,他的育儿观念被严重扭曲,所以杨家上下对这位杨家二爷可是异常的放任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