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无法运作:“你、你、你是认真的吗?”
“自然……不好吗?”
“当然好!只是、那个、啊……”
思绪紊乱的结果是连话也说不顺口、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能说个完整,手足无措的模样让青
年心下莞尔,逐略一探头、轻轻吮上了那半张的红唇。
没有太多的撩拨,只是满怀情思眷恋的相互缠绵着……待到唇分,东方煜已明显“冷静”许
多,有些复杂的笑着又吻了吻情人额间、耳际、颈侧。
“那种话……对男人的诱惑可是很大的。”
他以唇轻蹭着情人耳廓柔声道,嗓音却已沉了少许:“就算全由着我白布也没关系?”
“嗯……”
因那呢喃低语和落于耳畔的气息而微微酥了身子,白冽予又向男人贴近了几分,进一步汲取
那醉人的温暖。
“怎么做都可以喔?”
迷醉般的神情,流泻的却是有着若蛊惑的低语。他轻抱上了男人头颅任由湿热双唇不安分的
于颈侧流连起来、略显迷蒙的眸子却闪过了一丝狡黠。
“尽己所能地……把我教成你喜欢的样子吧……”
“冽……!”
“在彼此裸身相拥的此刻,这话语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东方煜只觉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下
一刻,他已然抬起情人单足将至缠上腰际,而就着原先侧躺的姿势一个挺身、将再次硬起的
热械重新顶入了了情人体内。
“啊、煜……呜!”
深处仍残留的浊液让才方缩起的幽穴轻易的纳下了男人的侵入。稍嫌猛烈的冲击叫青年不由
得呻吟出声,音色却已添染上了几分愉悦……瑰丽霞色袭上肌肤,端丽容颜亦流泻出几分迷
醉。感觉着那填满身子的强烈存在,青年身子一热,当下已是再难自禁地轻晃腰肢、迎合着
将男人的欲望更深的吞入体内。
“现在……嗯、就要开始……?”
“不……这只是单纯的相邀而以……”
躯体相合间,白冽予起唇轻问道,却因下方已然展开的抽插而乱了气息……听他还有余力多
问,东方煜应答的同时朝青年颈侧重重一吮:怀抱细腰的臂一个使力、配合着挺动又一次猛
然贯穿了怀中的身子。
“啊啊……!”
过于炽烈的的冲击换来了躯体的轻颤,温软的内里随之紧缩……青年放松身子任由男人于颈
间体内恣意掠夺,难耐阖吟的唇间流泻呢喃低语:
“我还……啊、以为你已经……嗯……休兵了……”
男人低应,下身的律动却已再次加剧。猛烈的侵攻让青年几乎再难成言,只能勉强断断续续
地道出未尽的话语:
“可、哈啊、都已……第四、伍……次了……”
“但你也……无意拒绝……不是?”
知道情人只是故意调侃自己,东方煜已掌覆上雪白臀瓣轻轻搓揉,唇间喘息却以更加粗重。
纵已索要过三次,冽的体内仍是那样紧致醉人,深为情欲所获的姿态美丽的叫人屏息……尤
其在经历过早上的情事后,那种深觉疲惫却又禁不住渴望,于是张开身子任由他恣意撷取的
柔顺更让他完全失了自制,让他即使清楚自己已经过了头,却还是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
索求掠夺。
“哈啊、不行……我已经……啊……!”
越见猛烈的的冲击让青年终于少有的逸出了几声讨饶,可如此话语却反倒更激起了男人的欲
望。感觉到体内的热械徒然涨大了些许,青年还没来得及反应,腰间便已是一股力道传来—
—下一刻,他已被男人一把抱起,就着结合的姿势骑到乐男人上方。
“啊啊——!”
随着体位的改变,躯体的重量让贲张硬挺骤然直顶入深处。过于强烈的冲击与继之窜上的快
感让他浑身巨颤,竟就这么不由自主地解放了……自浊体液的滴落男人腹间,原先便以相当
乏力的身子此刻更是完全瘫软。白冽予双掌撑于情人胸口轻喘着正待缓过气来,怎料男人却
连分毫余暇都不给,双掌包握住臀瓣、挺动腰肢又一次深深贯穿了上方的躯体。
“啊,别……哈啊,我……已经……煜……”
由下而上的顶入带来了迥异于平时的刺激,撞击着的力道亦更猛烈。连绵冲击让青年连双臂
都已再男撑持,只能无力地伏趴于情人胸前,承受着男人一波又一波的索求。
“不……啊,停……呜……”
睡着男人每一次的深深挺入,柔软腰肢轻弹,容颜高昂,破碎艳吟随之流泻,却旋即又乏力
地瘫倒低喘。这种随波逐流,无措禁受着的模样无疑更加加深了男人的欲望。东方煜眸光一
暗,双掌情不自禁地高抬起情人臀瓣,而在松开的瞬间配合着上顶加大刺穿的力道,更深地
贯穿了青年早已再难承受的身子。
“啊——!”
过于高亢的艳吟至末已然几近无声。直撞入深处的强烈冲击让青年身子一颤,脑间一白,终
于是濒至极限地再次昏厥过去。
——而当东方煜终于由那醉人高潮中回过神来之时,最先望见的,便是情人伏趴于身上,一
动也不动的模样……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男人心下大悔,忙撑起身子将情人从身上抱
下。
结合处分开的瞬间,白浊体液有若漫溢般汩汩而出。这仿佛在诉说他究竟多么过头的情景教
他又是一呆,半晌后方苦笑着让情人卧上床榻,取来湿布替其清理身子。多半是真的不行了
吧,心底的自责亦随至加深……及其温柔地替情人拭净了身上的污渍后,他小心翼翼地将指
探向了才给了自己疯狂蹂躏过的秘所。
长指探向其间,那柔软内壁便即吸附而上。醉人触感与穴口微微吞吐着的景象险些又让他动
了“兽欲”。虽勉强压抑了下,可感觉着腰间的酸麻,自歌儿的“精神”仍是让他为之愕然
。
回想起早先的对话,东方煜一声低叹。
若不论情爱,只从房事而言,就算不刻意迎合,冽的身子也足以令任何人为之疯狂——不说
别的,单与他昔日周游花间的经历相对照,那份“资质”便无人能出其右了。
可这等念头他光想便已是对冽的极大的亵渎,又叫他如何能宣之于口?更别提用什么“身段
”,“名器”之类的来评价了……只是婉转应答后,他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好奇一问,
竟会引来那等答案。
“你还刻意……再多教我一些。”
“教我怎么取悦你,教我怎么让你心神具醉,失控沉沦。不必顾忌其他,你刻意随心所欲地
……教我该如何应对,才能让你更觉难耐消魂。”
“尽己所能地……把我教成你喜欢的样子吧……”
仔细想来,就是这些话,一句句地将他逼近失控。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果真太差了些吧?他的自制力……于心底暗暗自嘲了番,东方煜将注意拉回了手上的动作,
于不惊扰到情人的状况下将残留于幽穴的体液清理干净。
待到事毕,已又是好一段时间过去了。替彼此换上了干净的里衣后,男人才重新躺回榻上,
于锦被掩盖下轻轻环住了情人的身子。
“嗯……”
或许是感觉到了熟悉的温暖,伴随着唇间低吟流泻,青年已自己一个厕身偎入他怀中。如此
“流畅”的动作教男人不禁一阵莞而,怜惜地轻吻了吻对方后,心满意足地阖眸睡下了。
床帏内,情事的气息未散,可弥漫于二人间的,却已是令人舒心的安详。
一时失控,一夜纵情后的结果,便是好一阵子的“清心寡欲”……而这好是自二人离开擎云
山庄展开旅程以来,头一遭像这样连续数日连相互抚慰都不会。
倒不是做过头、身子不堪负荷所以被迫休止——以白冽予的自愈能力,不过在床上多躺半天
便大致无碍了。知识东方煜却一直对那晚的失控感到深深自责,所以纵然渴望不减,却还是
强逼自己忍耐了下。
也在这段期间,延续已久的船程终于到了尽头。二人正式抵达蜀中,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东方煜的家乡,碧风楼。
由于是于私人身份做客,又不希望引起不必要的困扰,白冽予一入碧风楼便自顾自地关在了
情人的居所里,除了东方煜领着他参观庄园的时候外,他几乎可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就这么乖乖守在屋里,只偶尔以李列的身份上市集逛逛,买些参考的书籍而已。尤其东方煜
回到碧风楼后,累积已久的事务接踵而至,让他连领者情人好好游玩的时间都无,只能整日
奔波,不时还得挨个长老的训,顶多中午偷个闲回来用餐,而后又得一直忙到晚上才精疲力
尽地回屋……而孤身候着他的白冽予,便也有了那么些“独守空闺”的味道了。
——虽说,他本人是感到十分新奇有趣便是。
东方煜所居的院落比起清泠居还要大上一倍,更紧临着藏书阁,让白冽予在体验着传统妻子
在家守侯的“孤寂”感时也不至于无所事事......事实上,他虽如禁脔般将自己关在了情人
的居所中,却不但不觉烦闷,反而十分享受这难得的悠闲。
打踏足江湖以来,他不是在外奔波,就是于山庄帮着父兄处理种种事务。尤其手上还掌着个
越渐壮大的冷月堂以及其分支白桦,工作自然更加繁重。就是在早先的船程里,他也是搁下
了半个月的工作,之后便有开始处理起来。一直到这几日入避风楼当起“闲人”来后,他才
算是政治轻松了下。
看了看房外昏黄的天色,白冽予替自己泡了壶茶,极其悠闲地边品茗边看起昨日刚买的书。
无双容颜之上神色淡然如常,却随着书页翻动不时添染上几许红霞。
原因无他——那书本封面所写的,是“龙阳合欢四十八式”把个小字。而一旁给油纸包裹着
叠放柜中、昨日他一起买回来的,则是一系列书名不同、内容不同,但毫无疑问都是“淫”
字沾边的书籍。
白冽予一向是个十分有计划,且一旦下定决心便会付诸行动的人。既想早日在情事上同情人
并肩,自然得努力学习自我充实。而在情人忙于公务,暂时没法亲身“指导”的状况下,从
书本汲取知识无疑是最好的方法。
看着几个似曾相识的姿势,尤其是上一回——也就是他接连昏厥两次的那晚——才由着情人
摆布出来的,青年面上“刷”地一红,十多天未近情欲的身子更是隐隐发烫起来。
说实话,对于子君的不支昏迷,他是半点责怪的意思都无。毕竟,那晚若不是他语出挑逗,
早已抽身的煜也不会失控得那么快,更别提之后他不但全无抵抗,还迎上了柔顺地由着煜施
为。只是煜的“耐力”确实超乎他想象......回想起那急骤而猛烈的贯穿,以及之后自个儿
给他一把抱至身上的情景,白冽予腰瞬间已又是一阵酥麻。
纵有些不甘,可情人的“能耐”确实是他难以比拟的。不说别的单从难晚他精疲力尽,煜却
还那般“生猛”来看,便已是大大的不如了......从这点来看,要同煜拼持久觉得是个不智
之举。而耐力不够,自然得由“技巧”下手了。
技巧......么?
要说能最直接“刺激”到煜的方式,也就只有......
脑海中浮现的景象让本已透红的容颜这下更是红得彻底,下身亦不禁隐隐骚动了起来......
他暗暗一叹正待调息静心,怎料熟悉的足音却于此时响起。青年放微讶抬眸,变已见着情人
的身影穿过房门直入内室。
“冽,我终于把那些事处理——咦?你怎么……”
一连忙活数日,终于在今天解决了累积是事务,刚回房的东方煜兴高采烈地正欲同情人报告
此事,便旋即因他难脸通红的模样而止住了话头。
目光顺着对向了正给情人拿在手里的书本,那小虽小,却仍足以让人瞧清的八个字教东方煜
当场便是一呆,下巴险些掉下来……
“冽?你、你怎会找这等淫书——”
“不行么?”
见男人露出一脸惊鄂无措的有趣神情,青年反倒冷静了下,遂搁了书册,支着下巴饶有兴致
地望向情人。
如此坦然的模样更教东方煜失了方寸——说也奇怪,看淫书的是冽,“抓到”的人是他,为
什么却终只是一声叹息,上前于情人身边歇坐下。
案上大开的书页清楚描绘着一人骑在另一人身上的姿势……由此明白情人颊上红霞的由来,
东方煜关上书册将之收到一旁,而后一个抬涨,极其温柔地抚上了眼前的容颜。
“也不是不行,只是……”
以有些语重心长的口吻回应起青年先前的反问,神情间却难掩尴尬之色……
“看这等淫书,怎么也称不上好事吧?”
“你没看过?”
“我没看过这——啊、不对!总之,这么做实在不太好,你怎么会突然想……”
“因为你不在。”
“咦……?”
面对情人又一次的呆楞,青年眨了眨眼,眸光已然轻染上薄怨。
“这几日你忙于公务,每每回房有是精疲力尽,我又怎舍得再要求你抽空‘指导’?自然只
得自个儿想办法学习一番了……”
“学习……啊。”
回想起那夜导致自己失控的话语,东方煜心下恍然,回望着情人的目光已不由自主地添加了
几分炽热。
轻覆着他面颊的掌转触上后颈,而随着那背脊优美的线条一路抚画至腰际。
“我已将累积的事务通通处理完成了。”
“所以?”
“所以我有空闲……来好好‘教导’你一番了。”
顿了顿,唇畔笑意勾起,却带着几丝暧昧:“就不知你决心是否仍旧?”
“自然。”
“一切全由我摆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