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惨叫一声,身子猛地向上一挺,又重重的摔回床上。
“你、你干、干了什、什么!”我大口大口喘气,拼命扭动着身子,手被他按着,腿被他压着,挣扎除了让下身更疼,根本毫无作用。
“羽白!羽白别怕,马上就好了、马上就不疼了。”他亲着我的脸我的嘴,可那根本抑制不了我的疼!
“你骗人!骗人骗人!”我甩头大叫。
“我没骗你,的确是‘一根’,没有多插。”他的声音好无辜!
“骗人!骗人……”我不顾一切的扭动身子,拼命的大叫。
剑泽的呼吸突然加快了,他用力攥我的手腕,低声叫道:“羽白!我……我忍不住了!”
嗯?我还没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身体里的东西竟然剧烈的动了起来。
“啊!不要!好疼……疼……啊啊……”
“羽白!我的好羽白!”剑泽剧烈的撞击我的下身,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我爱你,我一辈子都爱你一个!羽白!好羽白!”
“不要……啊!不……啊……啊……”
眼前突然一片空白,呼吸也几乎窒息,我以为自己就快死了,可下身的疼痛的感觉越来越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恍惚间按在手腕上的桎梏消失了,剑泽腾出一只手,猛地攥住我下腹的硬挺,前后同时的刺激让我失去了理智,我终于放浪的叫了出来:“啊……啊……剑泽……我……要啊……更多……我……啊……嗯……”
记忆就凝固在那一点,那以后,我失去了一切意识,只是机械的叫着、呻吟着,机械的随着剑泽的撞击颤抖着、痉挛着,高潮来临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是飘忽在半空中的一根羽毛,随着狂风舞动的旋律,无助的漂泊荡漾、载沉载浮……
4
混天混地的睡过去,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擦黑,剑泽露出一个可恶的笑容,拉我进里间洗澡,我不敢正视他的眼睛,被他东一把西一把吃尽了豆腐。一个澡洗得稀里糊涂,简直像上刑一般。终于洗好了,剑泽用一件干净的袍子把我包住,非要“抱”我出去不可!
“不干!我不干!”我大叫着一把推开剑泽,拉开门冲出来,一口气跑到床边,一抖被子钻了进去——观音菩萨啊,羽白把您的脸都丢光了,再也没脸出来见人了,干脆、干脆我就一辈子闷在被子里算了!
“羽白?羽白?”剑泽跟着我走回到床边,隔着被子拍拍我,“你不好意思什么?我又不会笑话你。”
骗人!骗人!你嘴里不说,脸上那个可恶的笑容又是什么意思?
剑泽得不到我的回应,突然问道:“你窝在被子里做什么?那里面的味道挺香的,对不对?”
对!侍文洗的床单,一向都很好闻……慢、慢着!我猛地吸了吸鼻子,入鼻一股幽香,刹那间意识到什么。我一把掀开被子坐起来,瞪着剑泽:“床单呢?”
“咦?”剑泽好笑的看着我,“不就在你身子底下?”
“不是这条!是……是刚才那条……那条……”我红着脸说不出口,剑泽看着我的模样,竟然一脸有趣的搂住我,问道:“是那条上面沾满了‘好东西’,味道怪怪的?”
“去你的!”我狠狠的给他一胳膊肘,“就是那条,哪儿去了?”
“八成是我们洗澡的时候侍文进来拿出去洗了。”剑泽回答的好轻松。
“你、你!”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大吼道,“那东西让侍文看见了,我的脸……我的脸往哪儿放搁?”
“怕什么?”剑泽低头亲亲掐住他脖子的手,倒像是我送过去给他亲的,“她们敢笑你,拉出去打一顿就是了。”
打一顿又怎么样?我一样没脸啊!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我泄恨的大喊出来。
剑泽像是见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哈哈哈笑个不停,一边笑一边凑过来啃我的脖子:“好了好了,我的亲亲小羽白,你这么有精神,我们再来玩一次……”竟然真的把我按倒在床上!
“我不……呜呜……不……”嘴被他堵上,我只能拼命锤他的后背,推他的肩膀!呜!为什么同样是男人,力气却差这么多?不公平不公平!我、我发誓要练武!
“羽白,好羽白,”剑泽嘻嘻笑道,“刚才那次是你的第一次,我没敢太过分,这回我们玩点新鲜刺激的。”
“不!不!我不玩不玩!”我拼命喊道。
“哈哈,不玩?这可由不得小羽白了。”
“呜……”
果然如他所说,过了浑浑噩噩的一夜,第二天醒过来时,床上竟然只剩我一个,我奇怪的同时,不觉又松了口气。回想起昨晚,被剑泽强迫的那些脸红的姿势,我一时脸烫如火烧,如果这时候剑泽在身边,我一定要撕烂他那张可恶的脸。
我正恨得咬牙切齿,突然“吱呀”一声轻响,门被推开了,应文轻手轻脚走了进来,见我睁着眼睛,显然吃了一惊:“公子这么早就醒了——噢,想是公子进王府以后就天天早起,已经习惯这时候起床了,王爷临走时还说起码要晌午呢!”
呸!这个该死的流氓!
我在心里狠狠的骂一句,问她:“那个混蛋一大早跑到哪儿去了?”
应文笑着眨眨眼问道:“混蛋?哪个是混蛋?应文可不认识。”
“就、就是七王爷……剑泽!”我瞪起眼睛说。
“噢……原来公子叫七王爷叫得这么亲,我们做丫头的可不敢这么造次,公子的嘴里的……嘻嘻,嘻嘻……那个什么什么,奴婢的七王爷,一大早就入宫去了。”
这个应文,竟然越来越像荷湘了!
我做出恶狠狠模样,吓唬她道:“我、我叫人拖你出去打个一百八十大板,看你还敢胡说!”
谁知这小丫头嘻嘻一笑,猛地跳到门口,扭头对我道:“还是让应文出去砍它一百八十块劈柴,给公子烧水洗澡,我现在出去,公子先把衣服穿上……若是让七王爷知道奴婢看了公子的身子,一定拖出去打个一百八十大板,嘻嘻……”
“啊!”我猛地低头一看,天啊,被子不知什么滑到腰部,身上全是红红紫紫的痕迹,仿佛昭示着昨晚的荒唐。
“嘻嘻。”应文又笑开了,“公子的皮肤又白又滑,如果换做是应文,一定对公子温柔有加……”
大脑“哄”的一声炸开,我随手抓起一个枕头朝她扔过去,应文却像鱼一样溜出门去,银铃似的笑声在门外响起:“公子害臊了,嘻嘻。”
没尊严了没尊严了!
做主子的混到这个地步,简直是天上罕见人间难巡。
这、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剑泽,我、我恨死他了!!!
正在臆想中把剑泽撕个烂七八糟,门竟然又被推开了,这回走进来的是侍文:“公子,奴婢早就把水烧好了,公子现在就洗吗?”
虽然她问我的语气是毕恭毕敬的,可弯弯上翘的嘴角和眼角淡淡的笑意向我透露了一个讯息——她、她也在笑我!
哇~~,我没脸活下去了!
好在侍文除了嘴角上翘,眼角含笑,再没做出其他的明示暗示,服侍我洗澡更衣,又扶我坐下来替我梳理头发。
正梳着,应文又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东西,径直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公子,这是厨房刚熬好的人参燕窝粥,您快趁热喝了吧。”
我盯着桌上的东西摇了摇头:“不要,又是人参又是燕窝,我吃了以后流鼻血怎么办?”
“不会的。”应文走到我面前,弯下腰看着我的脸,“流鼻血也是七王爷的事,公子现在正需要进补啊!”
“应文!”不待我说什么,侍文先一步开口斥道,“不许再跟公子说这种话!”
应文看着我红涨涨的脸,笑盈盈的闭上嘴。
侍文替我梳好头,把镜子举到我面前温声问道:“公子瞧瞧,侍文梳得好不好?”
“好。”我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发现了一点儿不对劲,奇怪的问道:“可是……平时你都给我留头帘的,今天为什么要梳上去?”
侍文放下镜子,走到应文身边,笑盈盈的说:“今时不同往日,公子已经成人了,不能再梳孩子头!”
!!!!
竟然连侍文也这样!
我大吼出来:“我要把你们拉出去打一百八十大板!!!”
“一大早,怎么这么大脾气?”剑泽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我一激灵,猛地站起来冲到门口,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服:“你瞧瞧你的好丫头,没大没小没上没下,你这七王府里还有没有一点规矩!”
“唉呦唉呦,好大的火气。”剑泽不以为然的掰开我的手,问两个丫头道,“你们怎么气着羽白了?”
“禀七王爷,”应文清脆的开口,“侍文姐姐给公子换了个头型,公子不喜欢。”
“换了头型?”剑泽打量打量我,“挺好啊,原来那模样有点孩子气,今天梳的这个很好,透露着那么一股少年的柔美。”
“呸!”他竟然说得出这么恶心的话。
剑泽却不顾我一脸反胃,对两个丫头道:“你们把羽白养得这么漂亮,立了天下第一大功,我奖励你们两个今天不用伺候,一人赏十两银子,出府玩玩去吧。”
此话一出,两个丫头立刻又惊又喜,对视了一眼,齐齐跪了下去:“奴婢谢七王爷恩典!”
“做什么谢我,你们谢羽白就是了。”剑泽瞧着我说,“记着好好的伺候羽白,他若是一直漂漂亮亮,你们就月月有赏!”
“是,奴婢一定尽心尽力,伺候羽白公子!”
“哈哈,出去吧。”
三个人一唱两和,说得兴高采烈,完全不顾我在一边拼命摇头摆手。直到两个丫头出去了,剑泽才转头对我说:“这么早就起了?昨天晚上不是拼命喊累累累?早知道不应该那么轻易放过你。”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瞪眼道:“我早起是要上书房念书,你少东拉西扯!”
“不用去了。”剑泽拉着我到桌边坐下,“今天暂停一次,以后也从早晨挪到上午。”
“为什么?”
剑泽拉我坐到他腿上,我挣不过他,狠狠的在他腿上杠悠两下,打算压死他算了,他却像没事人似的搂住我说:“就凭你那两斤肉,还想把我怎么样?”
他的话让我猛的想起昨晚被压在床上的劣势,“我要学武功。”我挺直了脖子叫道。
他却不接我的话头,只说:“今儿一早我就进宫,跟皇兄把我们的事说了,皇兄答应我以后不再过问。他还要我从明天早晨开始上朝,跟着他学习治国之道,他希望我能像五哥一样,成为他治国安邦的左膀右臂,所以从明儿开始,就只有你一个人上书房了。”
我猛地安静下来,知道虽然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实际过程一定充满暴风骤雨,只不过最后的结局是他说服了皇上。
剑泽见我一脸欲言又止,温声问道:“想说什么?”
“我……我要学武功!”
“呃?”剑泽没想到我依然是蹦出这么一句,奇怪道:“这跟我刚才说的有什么关系?”
“你不懂!”我兴奋的勾住剑泽的脖子,“你跟皇上学治国之道,我就学一身好武功,以后咱们两个一文一武,你辅佐皇上,治国安邦,我就一剑乾坤,驰骋沙场!”
剑泽似乎被我的雄才伟略吓傻了,怔怔的瞧了我半天,突然伸手攥住我的手腕,“你瞧瞧,”他蹙着眉摇头道,“我这一只手攥过来富裕这么多,你这身子板,怎么一剑乾坤?看来不教你练点基本功是不行了……跟我来。”说着站起身来拉着我往外走。
我大喜,跟着他走到门口,兴冲冲的问道:“你真的教我?”
“当然是真的。”剑泽说着,抬起手指指门框,“你举高了胳膊吊上去。”
“吊上去?”我抬起胳膊试试,“太高了,我够不着。”
剑泽一声不吭的走到我背后,突然托住我的腰往上一提:“掂起脚尖……脚不要离地!”
被他这么一提,我的手果然碰到了门框,但脚下高高掂起,身子拉得老长老长,大半体重全都吊在两只胳膊上,另一小半只靠两只脚尖支撑,这种感觉简直难受得要死,若不是被剑泽托住后腰,我只怕早就摔出去了。
“剑……剑泽,太勉强了,我……”我辛苦得说连话都说不利落。
剑泽托着我的腰转到我面前,一脸严肃的道:“这点苦都受不了,还想练什么武功?”
我立刻不服气了,反驳道:“谁说我受不了?”
“那我松手了,你自己可吊住了!”
“你松你松!”我咬牙闭上眼叫道。
剑泽真的缓缓放手,我立刻觉得胳膊上像吊了千斤坠,胸口压着块千斤大石,气都喘不过来。平常都是谁说我瘦来着,为什么现在我觉得自己可以压死两只猪?不对不对,不只两只,胳膊和腿都开始哆嗦了,我只怕要比两只熊更重!
“剑、剑泽……这、这是什么……什么功啊……”我吭哧吭哧的问。
剑泽不说话,突然伸手到我背后,“啪”的一声,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本来就摇摇欲坠,他这一巴掌拍上来,我只觉得胳膊一抖腿一颤,也不知怎么的就松了手,直直向前摔过去,剑泽面无表情的站在面前,若无其事的摊开双手,结结实实把我抱个满怀。
“哈哈哈!”前一秒还毫无表情的他突然开怀大笑起来。
我立刻察觉到被他耍了,气哼哼的想推开他,口里道:“你又耍我是不是?根本没有这门功夫!”
“不是不是!”剑泽忙不迭抓住我推阻的手,牢牢的搂住我,“真的有这门功夫,可能是我的亲亲小羽白身子骨太弱,一时练不来罢了。”
“好!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功夫?”我瞪着他。
剑泽俯下头来,在我耳边低声道:“这门功夫,专门练这里的……”他的手按在我臀部,恶意的揉搓着,“你经常这么欠欠脚尖,这里就能保持弹性——别挣别挣,听我说完——你‘这里’好了,我自然就能‘一剑乾坤、驰骋沙场’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