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离谱的是…事情发生在他刚搬进来的第一天早上。
那天, 一觉睡到大清早的我, 被湿湿热热的东西舐醒。
是小猫吗? 小猫回来了吗?
可是, 触感不对, 小猫的舌头没有那么大。
我猛然记起什么来。刚张开口, 想出声阻止他, 那该死的舌居然趁机钻进来!
就在快要侄息时, 他终于放开我, 还不死心地再印了印, 然后说:
‘早啊! 兰兰。 今天早餐想吃什么?’
我一手把他推下床, 他抱怨道:
‘你好冷淡啊, 兰兰。’
‘这跟约定不同。 你答应了, 除了那天, 不准碰我!’
我冷冷地说。
‘可是, 我也是人啊! 是个精力旺盛的男人。一星期只有一次, 怎么可以满足。我现在可是极度欲求不满!’
‘那是你的事, 与我无关。有需要难度不会自己解决吗? 不然去找个人, 该不会连这个也要我教你吧!’
‘呜呜, 兰兰你好过份。想我清清白白的只有你一个, 给你占尽便宜后, 就把我一脚开, 现在还要把我推给别人! 你, 你好无情。’
深宫怨妇装可怜地说。
‘而且每次你都像在办例行公事似的。难度是我的技巧不好吗? 但你到最后都很享受啊, 而且也叫得很大声。’
‘你, 你闭咀。’
我满面通红。 该用失声咒, 聋哑咒, 还是直接用冰封咒?
‘兰兰, 你面红的样子好可爱。你也欲求不满吗? 别担心, 我会满足你的。’
某人贼贼地笑。
‘你给我滚出去!’
‘真不老实! 想要就说嘛,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况, 若兰兰自己说出来我会更加高兴的。’
’
费瑟大色狼很不满地离开。
之后每天早上, 我都被大色狼舐醒,不管我加设了多少道结界。真是 ‘咒到用时方恨少’啊!
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还是小猫好! 小猫, 你到那里去了?
我一定要把他赶出去。这次绝对不会心软, 绝对!
第一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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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到那里去了? 答案: 小猫那里也没有去。
相信许多大大已看出来, 小的只是补充。
明天就贴第二节了, 主要是交待兰兰未遇到费瑟之前的事。敬请继续收看。
(by k )文盲今天跑去玩, 由小的代贴
<番外篇> 黑暗中的对话 1 (第一节)
夜里, 皎洁的月光显得份外明亮。
床上, 白色的被单氏裹着一个瘦弱的身子。他显然睡得不甚安稳, 豆大的汗水不住从额角落下, 枕头湿了一大片。
一团金光悠悠地飘到床前。 金光渐渐化为人型, 那人坐在床边, 凝望着正在做恶梦的人。
月光洒进窗内,
把那人长长的金发照得闪闪发光。金发下是一张俊美的脸。细长的双眼里藏着绿宝石般的眸子。鼻子彷佛是米开兰基罗最精心的杰作,配上薄薄的红唇,
白天若走到街上必定引来无数尖叫和惊呼, 但此刻的他却愁眉深锁。
‘我该拿你怎办!’
他叹了一口气。轻轻地, 抚上那张睡脸。
‘该怎样做, 才可使你幸福?’
说时已有点哽咽。
‘你应该主动去亲近他, 费瑟。而不是现在这样, 只在身旁默默守护并不够。’
一个黑色长发男子悄然站在他身后。
‘可是, 索多, 你知道的, 前世我对他的伤害有多深。是我, 让他苦苦等待了千万年; 是我, 在他最需要的时候狠心把他推开, 还羞辱他,
骂他不知廉耻; 是我, 亲手笑着把他送往那绝望的地狱。这样的我, 还有资格站在他身旁吗? 还有资格爱他吗?’
费瑟没有回头, 肩膀微微勯抖。
‘这一切都是误会, 是柏图的诡计, 你心里最清楚。何况, 大人的幸福只有你能给, 你想除了你他还会爱上别人吗?’
索多安慰道。
‘可是我不知如何面对他! 每当想起最后一次见面, 我笑着把他交给柏图, 他那放弃一切, 充满绝望的眼神…… 我的心, 就会好痛’
泪水不住从面上落下。
‘爱一个人, 就要让他知道, 这是谁说的。 是你说的! 现在你竟敢给我装乌龟?!’
索多顿了顿, 接着说
‘相信我, 大人最想看到的, 是你的笑面; 你也希望他笑着过每一天吧!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见他笑过, 哭过。你想要他一直这样子吗?
这样救他回来有什么意义?’
何况, 你已沉睡了三千年。在这期间把一切都丢给我便算, 知道我撑得多辛苦吗?既然已经苏醒过来, 就给我好好工作。老实说我快要撑不下去了。’
‘对不起’
费瑟止了住泪水。
‘明白了就快点给我振作起来。更重要的是, 你留下的封印耳环破了以后, 大人那吸引负能量的体质根本不能支持多久。
还好你每周幻化为不同的人给他注入正能量, 才能勉强支持。 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而且上次他找了两个人, 证明已起疑心。知道真相后, 以他那性子,
会让你继续帮忙吗? 你忍心强迫他吗?’
索多轻轻拍上他的肩, 说:
‘所以, 为了你, 更为了大人, 你该行动了。’
‘谢谢。’
‘知道就好。这样子实在不像你。’
索多知道这次来的目的已达到。
费瑟望着索多, 虽然面上仍挂着泪水, 但愁眉已展开。 索多说的事他不是不知道, 只是不愿去想。现在有人从背后推了一把, 他也了解不能再逃避。
可是, 有件事不得不问。
‘ 索多, 难道……这些日子你都在旁边偷看?’ (你有偷窥吗!)
‘呃……这……’
刚才口若悬河的索多不知到那里去了。
‘哈哈哈, 我想起还有点事要处理, 紧急的! 先走。’
说毕立时消失不见。
‘…… 溜得倒快。’
15.
我很生气, 非常非常生气。
那个他妈的该死的杀千刀的混蛋, 那只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畜生禽兽!
干脆给他来一刀, 让他变成不能最好!
我恨恨地想。
自从他不要脸地死赖活硬要搬进来以后, 愈来愈无法无天, 变本加厉!
明明约定好每星期只能一次, 可是那个万年发情期却擅自加到每星期3次, 每天一次, 到现在…
害我腰酸痛得厉害, 走路一拐一拐的。
这还不止, 那个不知廉耻的王八蛋居然不挑地方, 从寝室, 客厅, 浴室, 厨房; 到餐桌, 阳台, 小花园,
后来更变态到在花园中建了个秋千架和绳网床!
我不止一次抗议, 可是他却说:
‘安啦, 我张了结界, 从外面是看不到的!’
问题不只是这个啦。
昨天更离谱, 硬要在阳台上, 还趁压着我时威胁要穿他不知从那里买来的性感心型粉红色小围裙, 不然立刻解开结界!
我…气死我了! 我究竟上辈子作了什么孽, 今生招惹了这头无良野兽!
刚才到超级市场买东西的时候, 他硬要拖着我的手, 还, 还居然有胆子在众目睽睽下亲我! 我气得赏了他一巴。
愈想愈气, 掉下他一个, 我独自回家。
未到大门, 我已感到有事发生。
总共有多少? 3个在花园草丛, 还有2个, 分别在离这1公里外的大厦天台。
全部是3流! 这么看不起我么? 连杀气也不隐藏, 老远就察觉到了。
正好, 给我消消气。
虽然今天是星期天, 但自从狼来了以后, 我的头痛症减轻了不少。
想起那头色猪, 怒火再次燃起。
叹自己倒霉吧! 碰着我心情超差时来袭, 正巧又是星期天, 不用顾虑别人的感受, 可以尽情发泄。
先把花园的那三个解决! 我没有念咒, 并且故意放慢动作, 在他们之间来回穿梭。
那么快弄死就不过瘾了。我夺下他们的手枪, 抛在一旁, 防止有那个受不了自杀。
我尽情舒展筋骨, 打得好不愉快。好爽, 积压多时的怒气终于有出路。
别担心, 我下手是很有分寸的, 他们还活着, 不过下辈子恐怕都要在医院渡过。
这样不是很好吗? 不用再在刀口上讨活了。
解决了那三人, 心情舒畅了不少。这时, 两颗子弹从远处飞来。
哼! 这种旧型号的长距离射枪, 子弹速度慢且准备费时, 保养又麻烦, 早就该被淘汰! 看来这班杀手也不很专业。
要用就应该用我这种光线型的, 不但快, 且不会留下弹头, 还可以藏在手表中, 多方便。不过这是我自己设计的, 市面上还未有售。
瞧, 我比你们还要迟发射, 你们已经倒下了, 射出的子弹还到。
轻轻松松闪过第一颗子弹, 刚想避开第二粒时, 腰突然痛起来!
那头可恨的马鹿野郎!
就在我不住咒骂时, 费瑟冲过来挡在我前面, 接下第二颗子弹。
‘你没有受伤吗? 有没有觉得那里痛?’
他很紧张地问。
还不是你害的! 我终究没有骂出口。
‘没事。’
我推开他。气虽然已消了, 可是不能让他看出来, 否则这家伙会得寸进尺, 天晓得他又会想出什么变态点子来, 到时受罪的是我。
而且, 还有其它人在…
这时, 一队武装部队来到我们跟前。和之前的那几个完全不同, 他们步伐一致, 进退有序, 甚有纪律。是职业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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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指尺间专访:
看官: 那件性感心型粉红色小围裙是邮购真空穿的那种吗?
文盲: 全中
看官: 究竟兰兰最后有没有穿上?
文盲: (大笑三声) 这个当然是…
身后有阵寒气, 只见兰兰站在后面, 喃喃地念咒。
文盲: 哈, 不好意思, 时间到了, 今天的专访到此为止, 先走了! (逃命ing)
天涯指尺间 (奇幻bl ) by文盲
16.
费瑟很紧张地把我藏在身后, 厉声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
我轻声对他说:
‘别担心, 认识的。’
说毕便站出来。
带头的的那个年约25岁, 有着清爽的短黑发及古铜色的皮肤, 身型十分健硕。他见着我, 立即屈膝跪下, 向我行单膝跪礼。
其它的也随即跪下。只余下两个人站着戒备。
‘红莲骑士团团长洛华, 拜见兰西亚大人。’
‘走吧。’
我下逐客令。
他仍跪着, 不敢站起来。
‘大人, 请你到挪华国走一趟, 我们真的很需要你。’
‘与我无关。’
我欲转身离去。
‘大人, 我会守在这里, 直至你回心转意为止。’
明知我最讨厌受人要挟, 还这样子, 想找死吗? 我更不想理他。
‘慢慢等, 别阻路就好!’
我打开大门, 准备进屋。
费瑟见气氛不对, 忙说:
‘兰兰, 请他进去再说好吗? 让他们站在这里也不成样子。’
这个家伙, 尽会给我添麻烦!
‘你进来, 叫他们散了。’
‘是。’
他有点惊讶地说。
我们进了屋, 到客厅坐下。
‘大人, 他是…’
洛华小心翼翼地问。
‘钟头男佣。有话快说。’
‘允日病了。’
洛华默然道。
‘那不是病。’
‘允日, 就是那个挪华国的总统允日?’
费瑟放下茶杯问道。
‘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是的, 他不是病了, 医生说他是心智丧失平衡, 现在跟活死人没有两样。’
洛华凄然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也知道是刚士做的好事。可是尽管用尽所有方法, 允日还是不见起色。现在政权都落在他手中, 就连身为国务大臣的非生,
也跟他站在同一阵线。再这样下去, 挪华国不知会变成怎样。现在只有大人你, 可以救我们。请你跟我走一趟吧, 我们真的很需要你。’
洛华激动地说。
‘挪华国的事, 我不想再管。’
‘大人, 求你救允日吧! 我为全国人民求你, 求你救救允日…’
洛华跪在地上, 声音已有点哽咽。
‘兰兰, 你就帮帮他吧! 不过是救个人而已。他那样子好可怜。就当是去趟旅游吧, 反正我也想跟你到处走走。’
这个好管闲事的小白给我闭咀!
见我不答腔, 章鱼拉住我的手, 不住摇呀摇, 撒娇地说:
:
‘好嘛, 兰兰, 应承吧。’
不想他再继续在这里丢人眼, 我对洛华说:
‘3 天后再来。’
‘谢大人!’
洛华高兴道, 走时还不忘对费瑟打了个手势, 以示感激。
洛华走后, 费瑟见我面色不悦, 赶忙过来陪笑道:
‘ 兰兰, 今晚想吃什么?’
很想给他一拳! 我终究忍住。跟他一起日子多了, 我的耐功修为强了不少。
‘你知道给我惹了什么麻烦吗?’
‘有吗?’
我就知道! 叹了一口气, 我继续说:
‘挪华国的总统及副总统一向不和。且副总统刚士背后有哇日国支持。此行一去, 必定会介入挪华国的内政斗争, 搞不好还会涉及国际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