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当官。不过可不可以三个月后再去?”看看崇王没有反应,顾倾城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回椅子上。
“好!既是如此本王就走了。倾城,三个月后京城等你。”
看着崇王走远众人连忙下山去了。从太阳刚刚上山到日落西山折腾了一个白天。光饿也饿死了。今天还真是精彩。先是申冤报仇兼阴谋揭露大会。而后又见到两对男人相亲相爱。再往后又亲眼看到了朝庭内精彩的一幕。
今天的事想必又要说上一段时间了。
顾倾城之所以要晚几个月去京城不过是想和杜寒骋在一起呆几个月。杜寒骋还是要回“魔教”的,所以顾倾城就与杜寒骋同去“魔教”。
回“魔教”的路上还是很顺利的。“魔教”内高手众多,就算是有不顺利也变的顺利了。打劫的打到他们身上去只不过是自己找死罢了。被骗?一个个老江湖会被骗那才是怪。这些是不会成为问题的。问题所在是时不时飘进耳朵的话。
“这个我吃好了!”顾倾城从杜寒骋的碗中挟出一块鸡皮放到自己碗中。杜寒骋也不恼,只是吃他的饭。
“不合胃口吗?”顾倾城发现杜寒骋吃的非常慢。
“还好!”杜寒骋挟起几粒米。
顾倾城放下筷子走到掌柜面前说了句话,而后到了后面的厨房。不一会儿顾倾城端着两菜一汤从后面出来了。菜很简单,一盘青菜,一盘红烧肉,一个鸡蛋汤。但--很香!真的很香!闻到那香味之后他们正吃着的饭菜一下子变的无法下咽了。
顾倾城将那两菜一汤放到杜寒骋面前。杜寒骋挟起一颗青菜配着一口米饭吃了下去。吃饭的速度并没有变快,只不过每一口吃的多了。“魔教”众人眼巴巴的看着杜寒骋吃饭,不住的咽着口水。
“呜--徒弟,好不好吃你倒是说句话吗!人家辛辛苦苦的的做了出来你也不夸奖一句。”顾倾城又开始玩了起来。
“如果你做的不好吃还有谁做的好吃?”杜寒骋淡淡的说。
“呵呵--当然是我做的好吃!对了,上官思出两万两银子卖京宣的人头。上官思和花渐红的耐性还真低。前面走人后面就开始花钱买京宣的人头了。这下仪枚和杭焕可有的忙了!要是有时间跟在他们后面看看热闹就好了。只可惜!如此难得的机会就那么没了。顾翩鸿那个--那个--要不是她设计我,我哪有那么命歹。”顾倾城前面说的是嘻嘻哈哈,到后来说到顾翩鸿时则是咬牙切齿了。
这时两个人走了进来。他们自顾自的找了张桌子坐下。其中一人道:“听说过了没有?‘魔教’赤火旗旗主司青青嫁给了南宫家当儿媳。独孤韩把‘河下镇’送给司青青当嫁装。南宫家可真的赚了。”
“‘魔教’与南宫家结亲家?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司青青肚子里早就有了南宫家的长孙了。”
“什么?是南宫百川和司青青有私情吗?”
“不是!是采花大盗狄莫春弄的。狄莫春把他们两个弄到一起的。因为这个独孤韩把狄莫春的武功费了还把他给阉了。”
“独孤韩还真够毒!对了,听说他长的很像女人。”
“你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
“独孤韩有‘断袖之癖’。”
“什么!‘断袖之癖’?两个男人真恶心!”
“是啊!不过听说男人的那里很紧呢!独孤韩又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抱起来应该还不错!”
“那倒也是!不过--话又说回来的。就算他那张脸长的不好看也没什么。‘魔教’的教主呢?能把‘魔教’的教主压在身子底下,感觉嘿嘿--一定很爽。”
“对!对!对!你知不知道上官家出两万两银子买‘摘星鬼手’的人头。”
“‘摘星鬼手’不是十余年不在江湖上出现了吗?他什么时候惹了上官家?”
“他把上官汀给勾引走了。”
“‘摘星鬼手’什么时候和上官汀扯到一起去了。上官汀不是几乎从不出上官家吗?”
“听说是十几年前两个人弄到一起的。还好当初有上官家的老当家压着上官汀不敢做这么下流的事,两个人就断了。现在上官家的老当家一死,花渐红又管不住上官汀。就这样,上官汀就和‘摘星鬼手’私奔了。”
“一定是‘摘星鬼手’勾引上官汀的。对了,独孤韩勾引的谁?”
“济南顾家的二公子,独孤韩的师父,顾倾城。”
“想来一定是独孤韩看上了顾家的钱想把顾家吞了好壮大‘魔教’的势力。不过顾家可是有后台的。听说顾家的二小姐是崇王爷的王妃。独孤韩想吞顾家的钱怕是没那么容易。”
“顾家的二公子胸无大志,想吞也容易的很。他要是想勾引‘赤云堡’的庄智那才是不可能。‘赤云堡’财力非常,江湖上的势力也不小。独孤韩没有勾引庄智一定是因为庄智不好对付的缘故。”
“魔教”的人己听不下去了。偷偷看了看杜寒骋的脸色却什么也看不出来。想去把那两个人狠狠的教训一顿。不!说的确切一点是杀了他们两个。但看看杜寒骋什么举动也没有他们也就不敢动了。
欺师之恋 三十六、
顾倾城笑着拿着一壶酒走到那两人桌前。给那两个人倒了杯酒后坐下道:“请教一下两位好汉的尊姓大名。”
那二人先是一愣而后先说话的人说:“我是‘鬼见愁’张河。他是‘小青龙’杨龙。”
“两位方才说的是真的?”
“那当然!”张河点头道。
“两位是从何处听说的?”顾倾城微笑的问道。
“我去过‘赤云堡’。”张河马上回答道,生怕顾倾城不相信。
“独孤韩真的很像女人。”顾倾城继续微笑。
“当然像!我当时都看愣了!就是女人也没有他一半。”
“那你可见过顾倾城?”
“见过!见过!”见过?正牌的顾倾城就在和他们说话,他们一点也不知道还见过?祸从口出一点不假。
“好!好!好!”顾倾城连着说了三个好字而后回到了坐位上。“魔教”众人甚是不解。别人说杜寒骋他非但不去给他们一个教训还去和他们喝酒。他倒底要干什么?
待那两人走后顾倾城在杜寒骋耳边道:“那两个人将三年不能人道。”。杜寒骋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对了,你去派人跟在他们后面如何?”
“干什么?”杜寒骋嘴角含笑。其实杜寒骋早己知道顾倾城的用意,却没有点破。
“一路上找妓女去勾引他们,而后再让她们把他们‘不行’的事弄个人人皆知。”
“好!”杜寒骋笑道,转而又叹了口气说:“你真的要去当官?”
“不去不行!别人我都不怕就怕顾翩鸿!我怎么有那么一个姑姑?”顾倾城开始倒起苦水来。
“崇王妃--有那么可怕吗?”杜寒骋笑问。
“一物降一物你没听说过吗?再说我姑姑未嫁给崇王之前可是只手操纵着北方的整个经济。”
“你爹不管吗?”杜寒骋迟疑的问。
“他会管?与其把希望放在他身上,还不如把希望放在我身上。”
“真怀疑你们家怎么成了江北首富。”
“当然是我姑姑的功劳。”顾倾城理所当然的说。
“你们家全让一个弱女子撑着。就不怕别人笑?”杜寒骋撇了顾倾城一眼。
“姑姑她不是那种可以困在一方小小的天井中的人。况且以她的聪明若生为男子只怕是宰相也当的。为什么我认识的女人都那么恐怖?”顾倾城突然感叹起来。
“不是我们认识的女人恐怖,而是我们只记住了恐怖的女人。”杜寒骋道。
“幸好你不恐怖。”顾倾城说着给杜寒骋盛了一碗汤。“魔教”中人一听口中的水差点喷出来。杜寒骋不恐怖谁恐怖?这两个人识人的标准还真是--
“你要当多长时间?”
“那就要看我姑姑高不高兴了。她若高兴我也就当几天。她若不高兴--就不知道会当多长时间了。”顾倾城愁眉苦脸的说。
“你的意思是你当官是你姑姑的主意?”杜寒骋觉的有点奇怪。让他当官的不是崇王吗?
“自然是她。你以为崇王无缘无故的就找一个人去当官吗?要不是有我姑姑先前出主意崇王也决不会让我去当官。”
“你姑姑为什么要你去当官?”杜寒骋不明所以的问。
“一是好把你我分开。二是--可能她有事要我去办。”
“要我帮忙吗?”
“我想关于钱的事多一些。你只管好好管好你的‘魔教’,把独孤天娇看紧。五年一到我们就可以逍遥自在了。”
“你以为她就这么乖吗?从小到大天娇还从来没有乖乖听过谁的话。”
“我看她还是听天影的话的。”
“那是因为天影对她的花招早己摸的一清二楚了。”
“对了!独孤天娇身上带着‘碧龙珠’你就不怕会因此惹祸吗?”
“别人找上她更好,她到处跑的速度好慢一点。她自小就从阴谋诡计中长大。一个小小‘碧龙珠’惹来的祸对她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她若连那个都应付不了,将来当教主可有苦头吃了。”
“你辛辛苦苦的管‘魔教’五年再把它拱手让人你真的不在乎?”
“你说我在乎的是什么?”杜寒骋放下手中的一切,转过头问道。
“当然是最在乎我!”顾倾城笑道。看顾倾城的样子是无比的自然。仿佛杜寒骋最在乎他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自大!”杜寒骋没有否认。只是带着三分薄怒,三分娇媚的白了顾倾城一眼。
“魔教”的人看到杜寒骋的那一撇半天没喘过气来。
欺师之恋 三十七、
“别的桌子都客满了,和你们并一桌没事吧!”一个青衣男子突然出现在杜寒骋和顾倾城的面前。说是突然一点也不为过。他是从窗口中飞进来的。
“原来是盟主啊!”杜寒骋凉凉的说。
“好了!不要盟主,盟主的叫我。再有一个月我就不当盟主了。”那个盟主乐呵呵的说。
“真的?好像每次选盟主前你都这么说。每次选完后你都是盟主。”顾倾城笑道。是这事实。每次选盟主前眼前这个盟主就乐呵呵的到处说自己马上就不当盟主了。而后--选完盟主后他又老老实实的当起盟主来。每次选盟主前他都到处找人。“帮帮忙!不要再选我了。”
“我连和老婆说话的空都没有了。”
“千万不要再选我了。我这会连吃饭的空也没了。”
武林盟主说着好听,其实就是一个武林纠纷调解员。再说白一点就是劝架的。号令武林?人家都有自己的势力你怎么号令?就更不用说调个人用了。武林盟主谁也不想当。后来就在江湖排名前三十位的人中选。而这个盟主刚好就排在第三十位。
“这一次我一定当不了盟主。”盟主大叫着说。声音之大连酒店外面都听见了。
“你可有了什么好主意?”顾倾城含着笑问道。
“当然是有了好主意。”盟主一面说着一面站到二人背后。一只手揽着杜寒骋的脖子,一只手揽着顾倾城的脖子。
“你会有好主意?”顾倾城反问道。看看杜寒骋的眉头皱了起来,就想把盟主的手从杜寒骋的身上拉下来。这时盟主突然在他们二人的脸上亲了一下而后快速的飞了出去。虽然跑的够快还是被他们二人的掌风扫下了一缕头发。远远的听到他笑道:“这就是我的主意。”
杜寒骋寒着一张脸,冷冷叫道:“杨迁,过来。”
杨迁一听到杜寒骋叫他只觉的头皮发麻。他们教主这会正在生气,这会儿叫自己自己不会好过到哪里去。杨迁战战兢兢的走了过去,却又不敢把心中所想表现出来。
“你放出风去。就说盟主得罪了我。我们‘魔教’要他的人头。不想当盟主吗?我偏要让他再当下去。”杜寒骋冷着一张脸说转而又叫道:“小二,给我准备洗澡水。还有,不准靠近我的房间三丈。”说完就回自己房间去了。顾倾城笑咪咪的跟在杜寒骋的后面也进去了。本来杜寒骋所说的不准靠近房间的人里就不包括顾倾城。一路上他们一直是住同一个房间的。其实就是杜寒骋不说“魔教”的人也决不会靠近杜寒骋的房间,而且不只是三丈的问题。
“怎么?真的生气了?”一进房门顾倾城就从后面抱住了杜寒骋。杜寒骋转过身来用袖子在顾倾城的脸上擦了几下却没说话。
顾倾城在杜寒骋被亲的地方亲了一下道:“我看白江真是被逼急了,连你都想利用。不过他这个方法却也太笨了点。如果没有人故意兴风做浪他和你我关系暧昧。如果有人想至他于死地就是与‘魔教’勾结了。”
“他要是真死了也是他自找的。但这个盟主却一定要再让他当下去。想拿我们做文章,哪有那么美的事?不过他若真不想当盟主这倒也真算个办法。若他去亲几大家族诸家的女人效果会更好。只是怕刚亲完自己就先一命呜呼了。”杜寒骋靠在顾倾城怀里道。
“盟主是要让他当下去。不过命却不用要。不妨派人在江湖上多挑起争端来。让他一会上江北,一会上苗疆。就那么在外面跑。让他来个‘三过家门而不入’。”顾倾城坏心的说着手己开始探入杜寒骋的衣襟内。
“客官,洗澡水准备好了。要不要弄进屋?”此时店小二突然在外面叫道。刚才杜寒骋说不许靠近。小二看到那么多人都怕杜寒骋怕的大气也不敢喘,哪还敢靠近?
顾倾城把手抽出而后对外面叫道:“放进来吧!”杜寒骋也从顾倾城怀里挣出。
店小二战战兢兢的把洗澡水弄进房内。不敢多呆,飞也似的溜了出去。
顾倾城立刻过去把门插好。接着就开始脱衣服。顾倾城可不是只脱自己的衣服。连带着杜寒骋的衣服也被顾倾城脱下来了。
“今天我在上面。”杜寒骋压住顾倾城的手说。
“不行!我在上面。”顾倾城说着又脱下杜寒骋的一件衣服。
“既是这样--”
“那就各凭‘本事’吧!”顾倾城刚说完己吻住了杜寒骋。杜寒骋十分热情的响应着顾倾城的热吻,双手己开始在顾倾城身上游走。顾倾城的敏感地带是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杜寒骋在顾倾城身上到外煽风点火顾倾城也不曾闲着。他的这里很敏感,这儿比较怕痒。
他们两个所谓的“本事”不是武功多高,而是谁能先让对方欲火焚身。至于谁的“本事”更高一些--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