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弗、弗尔特你......别、别啊!唔......"
门外,隐约声得狄哀哀的讨饶声,和男人炙欲粗重的喘息,彻夜未竟。
他们俩的攻防大战,一直持续了很久......很久......
三天后。
摒着道义上的精神,和兄弟间的义气,瞿桦站在门外,踌躇了好一阵子,才股起勇气,赴死般地按下了门铃。
叮咚、叮咚吟、叮咚......
"汪汪汪、汪汪汪!"首先传来的,是狼犬詹姆士的叫嚣。
"啧!这条恶犬,简直跟他主子一个样。"不满地咕哝,瞿桦的话却一宇不漏地,落入了首来应门的夜隐耳中。
"你有什么意见?"门内,一人一犬虎视耽耽地瞪着他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形势很不友善。
"弗尔特,是谁啊?"狄略显气虚的声音自屋内传了过来,适时地为瞿桦解危。
"狄,是我啦!我来看你了!"不顾主人和看门狗的瞪视,瞿桦人末到、声先到,拔得头筹教人来不及防。
"啊,太好了,你来了!弗尔特,快让他进来啊!"
不忍心违背狄的要求,一人一犬恨恨地让开了身,让瞿桦得以登堂入室,还得忍受他那得意的战胜眼神。
死小子,就不要让我捉到你的小辫子!
"狄,你还好吧?好多天没来上课了!"将自己特地整理好的笔记递给坐在床上的狄,瞿桦多少有些小小的罪恶感。
"哼!当然是还、好!只不过头有点昏、腰有点酸、四肢无力外加气虚啜心!"含怨地坐在床上,狄一双金褐色的猫儿眼控诉似地直瞪向进门来的夜隐。
"你的症状怎么跟孕妇这么像啊?"瞿桦调侃的话才刚说完,脑袋就同时遭受双重暴力打击。"呜!"好痛!这两个人居然同时攻击他!
"你、你少乱说话!"红着脸,狄生气地喊着。
丽-旁的夜隐,只是以警告的跟神瞪着他,暗暗威胁。
"哼!不说就不说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丈夫能曲能伸,他是很懂得个中哲学的。
"狄,你这几天身子不好,要不要先吃些粥?"夜隐拿着一碗香气四溢的粥递到狄的面前,可他却看不看一眼。
"才不要!"气呼呼地把脸别开,他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粥了!
"那,你总得吃点东西,有没有想吃什么?我叫艾玛去准备。"
"哼!"再一次撒开头,他不想看到这男人!
前几天在床上,无论他怎么哀求讨饶,他就是不肯放过他,现下又摆出这种姿态......假好心!哼!
"狄......"夜隐无奈,好声好气。
"哼!"狄姿态倔傲,就是不理!
"......"
在一旁沉默地看着两个人,旁若无人地沉溺在他们俩的不世界中,一个百般讨好、一个偏要呕气,瞿桦挑挑眉,觉得有趣地偷偷笑了。
想驯服一个人......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哦!
不知为何,那夜夜蝶的话,突然浮现在他脑海。
是这样的吗?
是这样的吧!
看着眼前正在上演的实证案例,瞿桦想--以后,自己究竟是要当个驯兽的人,还是被驯服的人呢?
唉!人生,真是充满矛盾跟挣扎啊!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