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清得意的笑声随着火热气息传入耳膜,搔得张玥朗浑身又软又烧,「把话说全了,师兄。」
「是被你一看就......就......就硬了。」
「师兄真乖。」瑞清满意地在他脸侧香了一口,柔声道,「咱们一年没见了,师兄有想着我吗?好
想念在师傅那的日子,可以和师兄天天在一块,随时要亲就亲,要抱就抱。」
一边说着,一边把猎物从布料的包裹中剥离出来。
绸裤脱下,张玥朗里面果然未着亵裤,大腿内侧上雪白的肌肤被瑞清刚才那么霸道地隔裤乱揉一通
,已经泛出娇羞的粉红色泽。
瑞清的眼神顿时灼热起来。
「师兄,你这里比女人还滑。」指尖探到赤裸的大腿上。
指腹在泛红的地方轻轻打着圈,肌肤下的肌肉立即仿佛受不了似的跳了一跳,张玥朗抽着气往后稍
缩,被瑞清促狭地一推,跌坐在密室专为客人提供的太师椅上。
「赏心斋这东道还算做得不错,连这里摆的椅子也是老货,地道的年份黄花梨。」瑞清淡淡赞一句
,举止优雅地将张玥朗双脚打开抬到太师椅的两边扶手上。
赤裸着下体,双腿敞开的姿势,让薄脸皮的张玥朗脸色通红。
「师......师弟......」
「师兄不喜欢吗?要是师兄不愿意,无妨,我现在就走。」瑞清一点也不勉强,停下来,好整以暇
地等着张玥朗的选择。
俊美的脸在烛光下显得棱角分明,平添了一股强悍威势。
宛如展示物品一样摆在太师椅上的张玥朗愣了一下,眉间锁出一丝无奈,咬着唇挣扎了片刻,低声
道,「说笑就说笑,为什么动不动就说这个走字?」英俊的脸庞却变得有些抑郁了。
瑞清得意地笑了,「我就偏爱说这个,你要是再不听话,我不但走,说不定再也不理你。不
过......师兄那么淫荡的身体,除了我,恐怕世间没人能够满足得了。」神秘起
他嘴上说的轻巧,其实师兄白皙漂亮的身子早像磁石一样深深吸住了他的心神,一瞧见那线条精致
的锁骨,浑身仿佛点燃了遍地火苗一样滚烫起来。
瑞清一边邪气地笑着,一边按捺不住地靠近过来。
刚要吻上淡红的唇,半天没做声的张玥朗不知一直想着什么,居然把脸别了过去,低声道,「你要
走就走,谁舍不得你?」
双腿一缩,从椅扶手上收了下来,避开了瑞清。
瑞清倒是愣住了。
「我......」张玥朗蹲下去一件一件拾他散落的衣裤,颤着双唇,「我知道你嫌我。你长得好,家
里有钱,如今又是玩物鉴赏大家。提亲的人......几乎踩破门槛,还每天同那些风流公子一道游山
玩水,你美人见识得多了,见到我就想走也是应该的......」
瑞清还是第一次看见师兄发难,完全措手不及。
听着张玥朗愤愤不平地说了一通,收拾着衣裤要穿起来,顿时回过神来,冲过去把张玥朗一把从地
上提起来。
「你说什么?」瑞清平时相貌俊秀,眉一倒竖起来立即吓人多了,双手狠狠捧着张玥朗的脸,「谁
说我美人见识多了?谁说我巴不得不理你?」
「唔......」张玥朗力气斗不过这个美人似的师弟,被直按到墙角,双手牢牢扣在头顶上方,老虎
钳般的力度让他手腕隐隐疼得皱眉,仍一脸倔强地昂头,「可是你刚刚才说......说......」
「还敢顶嘴?」瑞清冷哼,头一低就往张玥朗白嫩的项颈上咬了一口,直到听见张玥朗吃疼地「呜
」了一声,才稍觉解恨,抬起头气势逼人地盯着他,「你挑我的错?我还没审你呢,这一年你家老
头子给你安排了不下二十次相亲,那些小姐哪个把你给勾引上了?」
手掌往下一掏,紧紧握住师兄最敏感的命根子。
「我没有......呜......」
下体忽然遭到狠狠地揉搓,张玥朗才刚说了几个字的话顿时走调。胸膛剧烈起伏,雪白一片肌肤上
,两颗茱萸淡红诱人。
「瞧你淫荡的样子。」瑞清呼吸骤沉,忍不住咬住他右边的乳珠,一边不屑地嗤鼻,「没有?你以
为我们一年只见一次,我就管不着你的拈花惹草了?做梦!我时时刻刻看着呢,徐家二小姐你还敢
给我见第二次!」
衔住甜嫩的果实,仿佛要把它从胸膛上扯掉一般恶劣地用力往外反覆拉着。
「什么徐家二小姐,那是我爹......啊!师弟呜......」胸前爆发的甜美感和疼痛感让张玥朗拼命
地后仰起头,张着唇喘气,「唔那......不......」
「闭嘴。」
蹂躏胸膛的同时,也没有忘记继续玩弄下面赤裸的男根。
即使勃起,师兄那个地方还是不可思议的显得青涩。
那些所谓的玩物世家真是清高自傲得可笑,什么家学渊源,一切以风雅为重,把后代教养得规行矩
步,连自慰都不怎么熟练,白便宜了从小就尝过床第之乐的自己。
师兄第一次被自己扑倒,半硬半软的霸王上弓时,反应比小处女还可爱,明明比自己还要大上好几
个月的男人,在外面看起来风流倜傥气宇不凡,却在暗地里被自己欺负到泫然若泣。
奇怪的是,越这样欺负被外面的少女们憧憬仰慕的师兄,产生的快感就越强烈。
「饶了我吧......师弟......嗯......好疼......」
「怕疼还敢不听话?」瑞清狠狠折磨娇柔的乳头,牙齿一遍遍小心又强悍地噬咬,直到乳头完全红
肿挺立,甚至连舌头轻轻刷过都能让被按住的身子轻轻颤抖,才解恨似的松口。逼供似的问,「说
!是不是你有了新欢,所以今天才敢对我耍脾气?换了从前,你胆子有这么大?」
瑞清越想,脸色越阴鸷。
不再理会挺直着垂泪的昂扬,手穿过白皙的大腿缝隙,直扣玉门。
「想存心把我气走?做你的春秋大梦!」探索师兄秘穴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扣挖着。
张玥朗发出难堪的呻吟,体内期待的酥麻感,几乎把腰都给融化了,身体情不自禁地迎合着师弟的
指头,嘴上却断断续续吐出最后的坚持,「呼......哈呼......呜-明明是你......呜!你恶人先告
状......呜......」
摆动的纤腰让瑞清心脏漏跳一拍。
这样子要是让别的男人看到,还不立即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何况师兄这家伙一点保护自己的警觉都
没有。
瑞清更加咬牙切齿,「当初在师傅那里时,这小穴被我日操夜操,怎么到现在还是那么嫩嫩紧紧的
?可恶,你这张贪吃的嘴,不会趁我不再的时候吃过其他男人的东西吧?」顿悟般的眼睛骤睁,恶
狠狠地问,「是不是因为这样,才舍得赶我走?」
想到这个只能让自己贯穿的地方有可能让别人碰过,顿时嫉恨难当,指腹寻到内里微凸的一点,用
力地一下接一下猛按,每按一下就问一句,「有没有背着我偷人?有没有?」
张玥朗原本挺立的下体顿时弹得更直,浑身肌肤都泛出一层色情红晕。
膝盖后面一阵发软,连站都站不稳了。
「不......」
「是不是有了别的男人?快说!」
「没有,真的没有......」
「骗人!你身边的那些男人都是瞎子啊?你张府里面连耗子都是母的呀?我看不管男人女人,都会
被你这个淫荡的小洞给勾引过来,这么软这么热,谁不想操谁就是白痴!你敢不听我话,一定是红
杏出墙另有新欢!你给我坦白!」
张玥朗被冤枉得几乎吐血。
这师弟在所有人面前永远都保持风度翩翩成熟稳重,唯独两人独处时永远刁钻任性狂妄放肆,而且
最可怕的是......一生气就乱吃飞醋,连只公耗子都可以被列入「情敌」范围。
秘穴中可怜的粘膜被瑞清用指尖搔刮戳扰,腰杆几乎碎了,喘息着语不成声,「你......你......
」
这泫然若泣的模样正是最让瑞清心动的,瑞清看的血脉喷张,胯下直竖起来。
「不管你有没有。」他分开张玥朗发软的双腿,火热的阳物抵住经过手指开拓的穴口,蛮横地说,
「反正师兄是我的。」解开裤带,早就嚣叫多时的火热对准攻击对象。
「啊!!!」硬物贯穿体内的冲击让张玥朗忍不住发出很大的声音。
仿佛地一下就撞到了不可能到达的深处,扩张一瞬间就抵达极限,肉棒刺入到极点,迅速抽出大半
,毫无商量地又彻底贯穿到底。
「嗯......呜......师弟......」喘息着,张玥朗后面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嫌站姿不够过瘾的瑞清
猛然抽出湿淋淋沾着体液的肉棒,抱着把他放在微凉的地砖上。
两膝高高提起,各放左右腰侧。沉重的身躯再度压上来。
有了体重的帮忙,肉棒的刺入变得更加有力度。
交合处带有水液感的声音在四面密封的实墙中回荡得越发明显。
噗,噗,噗......黏呼呼的,肉体和肉体交媾时才会发出的,令人羞耻不堪的声音。
「呜......」
像肠胃都要被捅穿了一样的被侵犯感,严重侵蚀着清逸阁下一代少主的神志。随着肉棒的袭击,痛
楚已经成了麻药,快感从腰部一阵一阵冲击而来。
内部的粘膜无数次被撑大到极点,收缩,再撑大到极点,仿佛被严苛的教训过一样,渐渐在麻痹中
懂得自动收缩包裹,讨好着蹂躏它的肉棒。
瑞清爽得倒抽一口长气,「你这小嘴可越来越会办事了。」把雪白脚踝往上提,换一个更能插到深
处的体位。
身下修长结实的身躯,失去反抗力般,接受着他的摆弄。
一点也不温柔的贯穿,视野不断摇晃,连脑子也摇得迷迷糊糊了,张玥朗只能大口喘息和紧紧抱着
可恶师弟的肩膀。冲刺的频率猛然加快,内部受到的冲击让张玥朗大声尖叫起来。
瑞清大发慈悲地在他体内射了头一次。
「师兄的洞洞还是那么软。」
仿佛刚才只是尝了一下餐前小菜,第一轮之后,只让师兄稍微喘了几口气,立即又开始第二次。
噗!甬道内积存着刚才射出的白浊,肉棒刺入时水渍声更加明显。
才勉强恢复了一点点的张玥朗惊惶地叫起来,「不要......瑞清......等一会......疼!呜......
」刚才被师弟压在下面猛插的他,总算找到了一丝话说的力气了。
额头也渗出细汗的瑞清像终于想到什么似的,勒令自己停下来。
发泄了一次过后,原本被欲望烧得发昏的头脑多少也清醒了点。精明如他,当然知道乖乖小孩的师
兄绝对不敢背着他乱来,也知道刚才过于狂暴的一轮,让外表看似英气,实则手无缚鸡之力的师兄
吃不消。
不由有点心疼。
为什么自己对这人的渴望永远都是那么难以遏制呢?好像快渴死的人见到水一样,第一轮总是忍不
住大杯痛饮。
一定又把他弄疼了。
「疼吗?」瑞清就着插在最深处的姿势,用罕见温柔的语气低声问。
「还好......」张玥朗如路藏起声音里的呜咽,但浓密的睫毛上已经疼的挂满了水珠,一年没有被
任何东西进入过的甬道要忽然承受异于常人的硕大,确实并不容易。何况,瑞清每次都是一开始就
恨不得把人弄死一样的用力。
火热的肉棒和肠膜之间一点空隙都没有,每一处都彻底贴合在一起,粘膜把硕大的男性紧紧包裹着
,连心跳都可以通过这个连接传递到瑞清那里。
瑞清小心翼翼地抱住他。
「好一点没有?」
「......」
「师兄,现在应该缓一点了吧?」在浑圆厚实的耳朵上轻轻吹气,仿佛这样可以缓解痛楚。
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
「现在,应该可以动了吧?」瑞清试探着缓缓向外抽动肉棒。
「别......」怀里修长的身子却忽然受惊似的挣了挣,豆大的眼泪顿时从睫毛滚到脸上。
一张俊朗的男性脸庞挂上两滴晶莹泪珠,还要配上半迎半惧又羞又怕的表情,真是只有两个字可以
形容......罪过!
已经深埋在体内的肉棒顿时又涨大一圈。
张玥朗察觉到般的低声呻吟,抓住他的肩,央求着断断续续说,「等......就等一会......让
我......我休息一下......」
瑞清把脸凑前一点,看清楚他羞红中夹着苍白的脸色,忽然很不满意地皱了眉,「你怎么身子还是
那么弱兮兮的?晚上还有咳吗?我叫人送你家的那些人参熊掌,你收到没有?还有那些药,都是请
名医开的方子,药引都是千金难求的,有没有按时熬来吃?」
虽然异物还卡在里面,但它乖乖不乱抽动,已经让张玥朗松了一口气,解释着说,「我也不过是偶
尔咳嗽,虽然比不上你这个练过武的,但和一般男人比起来也还......」
「也还什么?那个男人像你那么不经用,才操那么几下就半死不活的。」
张玥朗被瑞清下流的用词弄得脸红耳赤,避过话题,狼狈地说,「你......你不要在送东西过来了
,我爹爹上次追问是谁送的呢,吓了我一跳,如果我爹知道......」
「知道就知道了,怕她干什么?你要是被赶出门,我养你好了,我真恨不得直接上你家......」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张玥朗惊恐的摇头。
「哼!」瑞清狠狠地瞪他一眼,「我这辈子就只为你受过这种窝囊气,那老头子要不是你亲爹,我
早就......」
「别别!师弟,你要怎样我都依你,你......你可千万不要招惹我爹。」
瑞清气结。
师兄浑身上下都可爱,就是这个死心眼讨厌,整天把清逸阁和他爹看的比天还重,打死都不敢把两
人之间的事情让他爹知道。
可恶!不摆平张家那个老头子,他和师兄就不得不继续鬼鬼祟祟,台上演一套,台下演一套。
继续这么玩物大赛一年一次牛郎织女似的,自己血气方刚的强壮身体还早被憋到阳痿。看来不动手
不行了。
瑞清把凶恶的眼神移到别处,沉默一会,又不怀好意地转过来,压低声音问,「现在应该可以了吧
?」手不再抓住张玥朗的脚踝,从大腿根部缓缓移到两腿中央,握住半硬的勃起温柔的揉搓着。
性具被师弟玩弄着,淫靡的感觉从后头向胸膛和四肢蔓延。
「嗯......」张玥朗微不可闻地发出呻吟,乌黑的眸子曚上一层水气。
「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吧?」
试图把硕大从甬道中抽出来,发觉胯下的身体还是有轻微不适,瑞清放慢速度,是手爱抚着师兄的
火热,降低对方的警惕心。
师兄有一具敏感可爱的身体,项颈、眉心、锁骨、胸膛、靠近腋下的肌肤,都是敏感带。他把吻细
密地落在这些地方,引诱着从小在清逸阁过着端庄公子生活的英俊青年。
师兄对古董玩物了若指掌,学识渊博,目光锐利,但对于性爱,就像个总是会上当被诱哄的孩子。
如果不是出生在玩物世家,受到世家之风的熏陶,恐怕养不出这样的异类。
如果不是家教严苛,被他家老头子看守得死紧死紧,每天被关在清逸阁里,恐怕师兄早就被其他居
心不良的人骗走了吧?
「师兄,我要动了。」
肉棒坏心眼地开始在里面一下一下慢慢顶着,快感从脊梁处泛起,像蚂蚁群慢慢爬上一样,蔓延到
下肢。
「嗯......唔唔......」张玥朗半张着嘴,无声地呻吟,俊脸上浮现享受般的迷离表情,颊边一抹
绯红,淫靡得令人心动。
瑞清适时地攫住师兄可爱的下身顶端,重重揉挤。
胯下撞击的力度渐大起来。
「呜......啊......轻一点......嗯嗯......哈啊......师......师弟......重一点......不要啊
!......你......呜......你轻一点......呜......」
「师兄真麻烦,一下轻一下重,你到底是要我重还是要我轻啊?」『体力劳动』到额头淌汗的瑞清
,笑着问身下被他压制到连话都快说不出的人,同时不忘努力贯穿狭窄紧窒的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