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顶着一脑袋的高温,不适的身体已经硬撑了快要一个礼拜了。寇思协把背包甩到背后,走到街边公园的喷水池掬起水洗了把脸。"寇思协,你不能倒下!坚持!"自我鼓励了下后,垂着头走回了家。
努力的在口袋里翻找着钥匙,这个屋子是2个月前刚租的,小的不能再小了,里边除了一张床几乎没有别的东西了。不在口袋里,寇思协把背包翻到前边,仔细的寻找着。
"呃......"无预警的被人压在了墙壁上,背包也被人抢夺过去。"你放手!"努力的挣扎,奈何那人把他牢牢的固定在墙上,动弹不得。"你的包里也没什么东西嘛。"那人温和却熟悉的声音让寇思协楞了神。"就是那么几件破衣服。"不屑的把背包丢在地上,把寇思协翻转过来面对自己。"怎么,才2个月就不认识了?"印如眼帘的果真是那俊美却漾着邪气的脸。
转过头,不去看那个害的自己一无所有的人。"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我什么都没有。"用力推开压着自己的人,捡起背包翻找出了钥匙,兀自开了门进去了。"可是那么快就妥协的你,让我很没有成就感。"跟着寇思协进入屋子,因为狭小的空间和略带的霉味而稍稍皱了皱眉。
"魏甫夜,我不想再跟你玩游戏了。"把背包甩在地上,横躺在床上。"你胜利了,就如你看到的,我没有翻身的力气了。"闭上眼,眼皮真的好重,要好好睡一觉了。"要是我说这还不够呢?"魏甫夜如王者般站在寇思协前方,眼神闪烁着毁灭的火焰。
"我没有什么你能拿走的了。"蜷缩起身体,选择背对魏甫夜,拿走了他的一切他还想要什么?"你的尊严。"冷冽的语气撞击着寇思协不堪重负的心脏,让他有种窒息的感觉。"随便你吧。"不再说话,感觉那冰冷的气息靠近自己,接着就是身上的压迫感。
"我要是在这里把你给......"恶质的不把话说完,在寇思协耳边轻轻吐出一口气。满意的看到身下的人敏感的颤抖。"你的尊严允许你在其他男人身下发出浪荡的呻吟吗?""你滚!"几乎是咬着牙才逼出的话,身体不自主的往外退。
"我既然来了就没打算那么轻易放你,当初给你的太少了。"魏甫夜抓住寇思协的腿往自己身下拉,然后把寇思协的双手拉高举过头顶。"你......"高烧的难受让寇思协难以使力反抗,只能任由魏甫夜轻蔑的审视自己。
"也许今天你能了解自己的自尊被人踩在脚下的感觉。"粗暴的撕开寇思协的衬衫,将之缠绕在寇思协的手腕,空出了双手。"你还没试过被人......强暴的感觉吧。"故意将强暴说的特别的重,成功的引起了寇思协的颤栗。"不要这样,拜托。"眼角因害怕而滴出的泪看起来楚楚可怜。"柔弱的任人摆布的你,说实话还是很诱人的。"毫不费力的脱下了寇思协的牛仔长裤和他的内裤。
"啧啧啧,原来你的皮肤比女人还好。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大掌游移在寇思协嫩滑的皮肤上,故意用里掐了几下留下了红色的印记。"拜托......"羞耻的感觉不断涌入,脑袋却更加昏沉,眼皮重的像是粘住了就再也不想张开了。
"其实偶尔上男人的感觉也会不错吧,特别是用强暴的方式。"幽雅的说着近乎残忍的话,魏甫夜将自己的衣物也一件件除去,刚才就开始蓬勃的男性象征完整的展现在寇思协的面前。"不要!"拼了命的晃动本以昏沉的脑袋,不是什么青纯的小男生,自然对男人之间的性行为有些了解。"你说不要可不算数呢。"笑的邪气,抬起寇思协的腿猛然的插入。
"唔!"闷哼了一声后,寇思协闭上了眼睛。未经人事的小穴被魏甫夜强行进入的硕大撑开到及至,甚至有了撕裂的痕迹。干涩紧窄的甬道也让魏甫夜在进入的瞬间感到些微的难受。
不顾寇思协是否适应了,就自己疯狂的律动起来,寇思协默默承受着痛苦,随着魏甫夜的动作而晃动身体。直到魏甫夜释放在寇思协的体内,才缓缓推出。已经无法闭合的双腿间流出了红白相间的液体。
"够了就滚,你要做的已经做到了。"冷着声音颤抖的说话,力气被抽光了,羞耻的地方传来的疼痛让他想死了算了。魏甫夜没有说什么,整理了下衣服回头看了寇思协一眼就走了。听到关门的声音,寇思协终于控制不住的紧紧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连他最后的自尊都要践踏,他现在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也许是哭累了,也许是无法再承受什么了,寇思协睡着了,赤裸着身体就这么睡着了。
2
凭着做肖小那么多次的经验,邵誉很轻松的就撬开了本就没什么挑战性的门。然后僵着身体看着房中的景象,什么状况?这个房间的主人那么可怜?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就算了,连主人都那么......怎么说,算惨了吧?
胆子还算大的他走上前去,探了探寇思协的鼻息,还好,还活着。可是着身上怎么那么冰,额头却温度高的吓人呢?邵誉皱了眉,虽说他也算是当过肖小,但是他自认还是很有良心的。所以把拉起床单把寇思协身上的污渍擦干净了,并在地上的背包里翻出了衣服替他穿上了。
邵誉觉得自己是疯了,本来应该看这里没什么好偷的就走的,可是怎么倒照顾起这个人来了?无力靠在自己怀里的人,似乎很不安稳。邵誉把寇思协放平,扯掉了已经脏了的床单。鬼使神差的跑去药店买了退烧药,然后去超市买了一床床单回来。
凭着记忆中的小时侯自己发烧的时候阿嬷照顾自己的样子,自己的照顾着寇思协。"我是头壳坏去了,在这边照顾一个不认识的人。"突然醒悟的邵誉狠狠的甩掉手中的毛巾,但是偏头看到床上苍白的人时,又不甘心的拿起毛巾。"算了,我今天大发慈悲好了。"邵祁也很奇怪的发现寇思协身上有股檀香的味道,不管用毛巾擦了几次还是有。
"喂,请问思协在吗?"刚回家就接到了找寇思协的电话,魏甫夜很想说没有这个人,但是又奇怪怎么打电话来这里,又找他干吗。"你是谁?找他干吗?""我是他工作的地方的店长,他今天下午身体不舒服我让他回来了。身体好点了吗?好象发烧了,烧退了吗?"对方充分表达了他的关心。
发烧?难怪刚刚触到的皮肤那么烫,难怪他没有力气退开自己。突然有些罪恶感,他在他身体那么糟糕的时候强暴了他,他还好吗?"如果身体还是不舒服,明天可以请假不用来了。"对方看魏甫夜不说话,就接着说。"谢谢,明天他请假。"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懊恼的重新起身出门,循着原路返回寇思协现在住的地方。顺路买了些药,毕竟还不想他那么快挂掉,不然自己也没什么好玩了。"你是蠢的吗?居然发烧了也不说,你以为你有多厉害!"找到房东拿了钥匙开了门就劈头骂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看清了坐在床边的还有邵誉时,魏甫夜有些愕然。"想说来偷东西,可是就看到他可怜兮兮的,就照顾他了。你认识他?"邵誉站了起来,没听魏甫夜提过有这么一号人啊?
"我说邵大少爷,你就不能省事点吗?邵老爷子万一发起火来冻了你的钱,你拿什么去混夜店啊。"魏甫夜摇了摇头。"寇思协是我爸以前情人的儿子,我爸死后就被我赶出门了。"把药放在一边,眼睛看着寇思协。
"你还是关心他的吧,不然你不会还来看他。"邵誉看的出来,混那么多年夜店连这都看不出来他就白混了。"我是怕他死太早我玩不够。"嘴硬的狡辩,其实看到寇思协那么虚弱的时候自己还是有小小的不安的。
"他的伤是你弄的吧,能忍着还真是他本事大。什么自尊都没了。"邵誉是有些玩笑的,但是看到魏甫夜难看的脸色,也知道自己是说中了。"好了,你还是要把他带回去比较好。身上有伤,还发烧,不去医院也要找家庭医生看看。""不可能!"断然拒绝,把他赶出来后再带回去?"不管怎么样,那也是你的事了,我走了。"拍拍魏甫夜的肩膀,潇洒的离开。
咬了咬唇,上前把寇思协抱了起来。邵誉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好好照顾他啊,对了,他身上的檀香很好闻呢。"魏甫夜瞪了邵誉一眼,上车后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确实很好闻啊。"邵誉摸摸头,就大摇大摆的去混他的夜店了。照顾人那么久还真是不爽,等下就要好好的发泄出来。
驾驶座上的魏甫夜分心的看着旁边的寇思协,原本就不怎么壮实的身体,才2个月就已经瘦的不行了。脸上布着因发烧而染上的红晕,可是唇却毫无血色。这2个月他到底是怎么撑过来的?自己冻结了所有爸曾经给他的钱,几乎身无分文的被他赶出家门,所有的甚至于只有那么几件单薄的衬衫和穿在身上唯一的那条牛仔裤。
寇思协身上的檀香味是与生俱来的,据说是他母亲在怀他的时候寄住在寺庙里,一直处于檀香之中,所以出生后的思协身上就带着檀香味。不浓,但是靠近可以很明显的闻出来。并且只要他一出汗,这股檀香味就更浓了。现在他的车上就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
"为什么你是我爸的情人的儿子?为什么你是害我妈得忧郁症的罪魁祸首!"魏甫夜别过脸,他不想这么折磨寇思协,可是妈的失常就是因为爸把寇思协带回来了。他只能这么做来帮妈讨公道。
3
轻轻的把寇思协抱上楼抱回他曾经住的房间,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动过,只有佣人定期来打扫。为寇思协脱掉了衣服盖上了被子,魏甫夜有些内疚的看着此时的思协。
"为什么不向我示弱?在以前向我示弱就不会到今天这一步了,为什么要那么倔强!"紧紧的揪着床单,压抑的眼神盯着寇思协。倾身狠狠吻住了干涸的唇,蹂躏着它,压迫使寇思协不得不皱眉张口呼吸。魏甫夜趁势将舌头伸进寇思协的嘴,缠绕着思协的舌,抢夺着他口腔里的所有。直到寇思协的身体瘫软,呼吸困难才放开了他。
指腹轻轻描画着被吻的红肿艳丽的唇,流连不去,另一只手拭去寇思协脸上沁出的汗。去帮寇思协拿来了冰袋降温,药邵誉已经让他吃过了。魏甫夜现在就只是在帮寇思协擦拭着身上过高的温度引来的汗水。
"夜,你回来了吗?"魏夫人寻着光源找来了这里。"思协?他怎么了?""发烧了,还死不掉。"没有任何多余的形容,母子之间很久都习惯了这样的相处。"你好好照顾他吧,我先回房了。"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到了魏甫夜冰冷的声音。
"介意思协的身份就说出来,不要拼命让自己装的好象什么都不在乎,那样你只会更难受!"
"我去睡了。"魏夫人顿了顿离开了房间。她不是不喜欢寇思协,只是他的出身让身为魏家女主人的她无法接受。好象一个侮辱,一直套在她身上,她不够心胸宽广,所以她得了忧郁症,近年才好转起来的。
"唔......"不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寇思协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熟悉的房间让他瞬间明白这里不是自己的租屋,眼神触及魏甫夜时明显的瑟缩了一下。"醒了吗,先去泡个澡。"进去浴室帮寇思协放水,粘腻的身体还是洗干净比较好。
"你要做的都做了,为什么还要把我带回来?"寇思协哑着嗓子问,他不懂,真的不懂。"在我停止所有之前,你还是得健健康康的。"明明不是那么想的,出口的话却变的无比刺耳。"原来......"寇思协闭上眼睛,嘴角扯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自嘲吧。
把寇思协放进了浴缸后,就离开了烟雾腾腾的浴室。魏甫夜懊恼自己为什么说那么伤人的话,寇思协的受伤他看到了,心也跟着一痛。颓然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时钟缓缓的转换着。不知不觉睡意袭来,慢慢睡着了。
蹲在房间的角落,裹着单薄的床单。寇思协就这么窝在墙角,也不出声,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地板。"咳咳咳......"止不住的咳嗽起来,死命的捂住自己的嘴,却无法阻止声音泄出。
魏甫夜皱着眉惊醒,愕然发现自己居然睡着了。冲进浴室没有看到寇思协,正着急的想要出去找,在门边才发现缩成一团的寇思协。
"干吗缩在这里,生病了还那么多事。"开了灯,魏甫夜轻易的把寇思协拉起来,揽在怀里。火大的感觉到寇思协在颤抖,拉开他的手才听到尽力压抑的咳嗽。"你是想死还是怎样!不舒服不会叫我吗?"把他丢上床,魏甫夜跑出去翻出了药箱,倒了杯热水。
寇思协半躺在床上,他不想吵到魏甫夜,不详让他生气了。毕竟叔叔生前对他真的很好,虽然他是个不应该的存在,但是他还是把自己当做了魏甫夜的弟弟,只可惜他从来都不接受。
"吃药!"近乎粗鲁的把水塞到了寇思协的手里。"如果不想看到我,为什么还要照顾我?"乖乖的吞下了药,看着杯中的水,幽幽的问。
"在我想到更好的折磨你的方法时,你还不能垮掉。"魏甫夜坐在旁边,出口的答案还是让寇思协的心为之一震。"如果我妈不是叔叔的情人,是不是我们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寇思协从来没有恨过自己的妈妈,毕竟她有追求自己爱情的权利。"没有如果。"决然的回答,其实心中也在疑惑,或许比现在好太多了吧。
"好吧,没有......如果。"说着躺倒在床上,蜷缩着身体。魏甫夜知道自己应该冷冷的丢下寇思协走掉,可是身体却不自主的靠近他,双臂把寇思协揽进了怀里。"求你,不要再那样了。"寇思协近乎哀求的口气让魏甫夜不是滋味。"我只是抱着你睡。"解释了一遍,才感觉寇思协僵硬的身体稍稍放松了下来,不久就听到了不算均匀的呼吸声。
更紧的抱住寇思协单薄的身体,拉过被子把两人盖实。
也许如果寇思协的妈妈不是魏甫夜的爸爸的情人的话,魏甫夜会爱上寇思协的。可是,世界上真的没有如果,更没有如果之后的也许。
魏甫夜睡着前那么想着......
4
"甫夜,你出来。"邵誉大嗓门的喊着,管家只能干着急。"誉少爷,你来找甫夜什么事?"魏夫人倒是从楼上走了下来。"阿姨,没事,就找他叙旧。"打着哈哈,急着上楼。"甫夜在楼上左转第二间房间。"笑着指路,魏夫人在楼下的餐桌前坐下。"谢谢阿姨。"匆忙的冲上楼,直接去找那个唯一可能泄露他行踪的人。
"你个臭小子......"开了门,邵誉到是不知道该做什么了。什么场景?魏甫夜紧紧的搂着昨晚自己遇到的倒霉鬼。"你怎么来了?"魏甫夜显然已经被吵醒了,但是搂着寇思协的手依然没有松开。"你先起来啦。"不自在的关上门,邵誉开始后悔自己的鲁莽了。
魏甫夜用手背试了试寇思协额头的温度,还是在发烧。叹了口气,缓缓起身帮寇思协盖好被子。
"说吧,找我什么事?"魏甫夜换好了衣服下来。"蒋叔,麻烦你煮些清粥,思协少爷有些发烧。""好的。"蒋叔退下去了厨房。
"你个臭小子,把我行踪透露给我爸,老爷子发火了啦。"趴在桌上,邵誉有些精神不振。"我没有告诉邵叔叔,是你自己又被拍到了吧。"喝了口咖啡,幽雅的拿起旁边的报纸。"好了啦,不管怎么样,你要帮我。"邵誉把自己摔在沙发里,颓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