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之后聂尚文才发现个问题,他没有干净的衣服可换。于是喊了陈方给他拿了房间里配备的浴袍,穿上之后把换下来的衣服叫来服务员拿去洗。
聂尚文独自靠在床上想了半天,头脑中乱七八糟的也理不出个头绪来,于是干脆什么也不想了,听着陈方在浴室里哗哗洗澡的声音。
陈方洗过澡之后穿着宽大的浴袍出来,边走边用毛巾擦试着头发。聂尚文看着他过来,站起身走上前,拿过他手中的毛巾帮着他擦拭起来,陈方就听话地低着头在床边坐着。
扔掉毛巾后,聂尚文用手指梳理着陈方柔软的头发,闻着那发丝上散发的清香。
陈方静静地低着头,长长睫毛的扇动着,莹白的脸上微微透着粉红。
聂尚文弯腰坐在对面的床上,只见陈方抬起头,明亮的眼睛里散发着微蓝色的光芒。
绑架(被吃了,4月1礼物)
聂尚文弯腰坐在对面的床上,只见陈方抬起头,明亮的眼睛里散发着微蓝色的光芒。
聂尚文不禁脱口而出:“陈方,你的眼睛里有大海的颜色。”
陈方笑了起来:“可能是因为我对着窗子的缘故吧。”
果然,陈方这一笑还是会让聂尚文的心“怦怦”直跳。他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了,心想不行,得到门外透透气,于是慌忙站起来身往外走,可没想到匆忙间一脚踢在了对面的床腿上。
“嘶——”
聂尚文弯下腰,揉着生疼的脚趾,觉得自己有点儿丢人。
“怎么了?”
陈方走过来,低下身子关切地看着他。
聂尚文此刻一抬头,陈方就近在咫尺,因为刚洗过澡,使得细致的脸上还透着红光,澄清如泉的眼睛望着自己;微微张启的粉唇,却像是一种邀请。心弦就这样被撩动了,随着心意他伸出头,轻轻地吻住了那嘴唇。温润柔软的触感撞在心头上激起了迫切的渴望。渴望得到更多,渴望更加接近;情不自禁地,他搂住了陈方的肩膀吻得更深。
原来唇舌相触的感觉竟是如此美好,使无限的爱意在心中翻涌,此刻他才发现,不知道何时对方已住进了自己的心里。
心跳间,聂尚文感到了陈方积极的回应,两个舌尖的缠绕更激起如火的热情,胸中的情绪再无需克制,收紧了双臂将这人完全抱紧。
两个年轻的身体紧密相贴,在辗转的热吻中安慰着彼此受惊的心灵。
当两人喘息着分开时,陈方散乱的眸光雾气氤氲,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青年。那浴衣领口大开着,月色般皎洁的皮肤和精致的锁骨,都散发着诱惑的光芒。
聂尚文只觉一阵口干,竟脱口而出:“陈方,我喜欢你。”终于说出了心里的秘密,聂尚文感觉松了口气。
可陈方却大惊失色:“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聂尚文激动起来:“我当然知道,我聂尚文,喜欢陈方!怎么了?不行吗?”
陈方惊呆了,半天才有些语无轮次地说道:“我们,我们,是不对的,是有违背道德,有辱礼数的。”
“道德,礼数?那都些个P,我喜欢你就是喜欢,管那么多干什么?”
说到这儿,聂尚文虽然还有些犹豫,但终究还是冲口而出:“叔叔不也喜欢你吗?你们在一起不是一样有背道德,有辱礼数吗?”停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埋藏心底多日的想法:“而且,我叔叔,他还结婚了呢。你们这样,这样不是更……”
“别说了”陈方打断了他:“从前我和哥没有在一起过,今后我们也不会在一起的。”
为了不想听聂尚文说出更令人尴尬的话,陈方站起身要往外走,聂尚文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一双眼睛闪闪发亮:
“陈方,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不会和叔叔在一起?”
陈方苦笑道:“当然是真的,我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我们,两个男人?”
聂尚文的手仍然没松开反而抓得紧:“如果,我是如果抛开那些什么道德纲常,你们会一起吗?”
“不会。”陈方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使劲儿掰开聂尚文的手指,疲惫的坐在床上。
“哥和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觉得很累,相信他也是一样。我真的不想再参与进他的生活里去了。”
虽然看出陈方此时的痛苦,聂尚文也不仅有些难受。可他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他尽量克制着兴奋,在陈方的对面坐了下来,伸手把着陈方的肩膀:“陈方,以后有我呢,我……”
陈方一把挡开聂尚文的手:“别胡说八道了,你跟本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这是错误的。你只是一时的兴起和好奇,你才多大?你就那么肯定自己以后不会再喜欢女孩子吗?”
听了陈方的话,聂尚文也愣住了。
陈方站起身:“我出去走走。”聂尚文这时反应过来,一把拽住他:“你往哪儿走?就穿成这样?”
陈方低头一看,可不是,这自己只穿了件浴衣是够不像话的。
就在这时聂尚文猛然想起来似的,一只手突然伸到陈方的浴泡,握住了他那里。陈方吓得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把着他的手,结巴道:“你,你干什么?”
聂尚文笑起来,眼睛亮晶晶的:“你就打算这么出去吗?咦?”他惊奇地撩开陈方的浴衣,弯下腰去看那里。陈方吓得双手捂住下面,连连后退着坐到床上。
聂尚文像个好奇的孩子,看着手里一点点变粗的粉棒,不禁惊呼起来:“哇,好可爱呀。”然后抬头看着陈方的表情,手上更来劲儿了:“陈方,你兴奋的很快嘛。”
陈方脸涨得通红,狼狈地推着聂尚文:“你住手,你,唔——”
随着聂尚文手上越来越快的作动,陈方咬着嘴唇,表情即是羞愧又是难耐地说不出话来,推着他的手也软了下来。
聂尚文整个的身体都体贴上来,一边吻着一边把陈方推倒在床上。趁了他惊讶之即,舌头一下子撞进了他的口腔里。本也没什么经验,只是狂乱的吸吻着,但手上却一刻没停,逼得陈方呼吸越来越急促,似仍要挣扎却又忍不住呻吟。
聂尚文自己也浑身发热,抬起头,扒开了陈方的浴衣。陈方白玉的身体已经浮出情欲的色泽,他紧抓着聂尚文的肩膀,似要把他推开,又似把他拉近,这苦痛的犹豫使他仰起了头,最终“啊——”地叫着喷射了出来。
聂尚文笑着,看着陈方瘫软在那里:“这么快就不行了,很长时间没干过的是吧?”
陈方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起来,双手无力地推着他:“你,你起来。”
聂尚文笑着抬起手,用舌尖舔了一下手中的白液。
陈方顿时惊得差点没晕过去,他怎么也没想到,聂尚文小小的年纪竟能做出这么大胆举动,只说了句“你,你……”就再接不下去了。
聂尚文两下脱了浴衣,以带着精液的手抚摸着自己胀得发疼的分身说“陈方,我也硬了,怎么办?”
“什么?什么?”陈方惊叫出来,如临大敌的推着聂尚文使劲儿向后退,可他纤细的腰身扭动着,则更是触目惊心的诱惑。
聂尚文干脆整个身体压住了陈方,有些无赖又像是撒娇似的说:“好陈方,求求你,让我抱抱你,就一次!就一次我就知道我到底是喜欢男孩子还是喜欢女孩子了。”趁陈方一愣神的时候,他的手指就着陈方的精液,直接向他的花蕊里钻去。
陈方的身体一下僵化了:“不要!”记忆深处的痛和被撕裂般的折磨从记忆深处涌了出来。他猛烈地推拒聂尚文的身体,痛苦地叫道“不要,求你。”聂尚文低下头用嘴堵住陈方的哀求,手指在因为紧张而骤然紧窒的后蕊转动。
“好陈方,你真紧,放轻松点儿,我会小心的。”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同时还有些动情。
陈方脸颊苍白地冒出了汗珠,憋着气痛苦忍受着,嗓中呜咽道:“不要,求你!”聂尚文啃咬着陈方嘴唇,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唔——”引得陈方又是一阵颤栗。
聂尚文抽出手指,抬起身体,分开陈方细长的双腿,只见那绽开的花蕊隐隐约约地看到艳丽的内嬖。他再也忍受不了,扶着涨痛的分身染着陈方的精液横冲直撞进去。
“啊!”陈方短短的叫了一声,那阵撕裂的激痛伴着极度的羞耻让根本他无法呼吸。
聂尚文强忍着欲火停下了来,没有轻举妄动,温柔并耐心地安抚着陈方,直到他紧锁的眉渐渐打开了,才突然一股作气一插到底。从小心的抽插,到最后完全的失控,每一次强力的挺进,都使陈方发出呜咽的哀鸣。猛力的碰撞使让人脸红的噼啪的响声与喘气和声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浸染着整个房间。
陈方在聂尚文的身下,茫然地惊惶地承受着一阵阵如大海的波涛无止境地冲撞!而他这脆弱模样却更加激起聂尚文内心征服的欲望,将理智被彻底地抛到九霄以外,以双手握住陈方的细腰,猛地挺身冲撞,疯狂地所取,感受着在那紧窒的内嬖里抽插带来的激烈的快感。
“呃——”
聂尚文终于在陈方身子的深处释放了精华,年轻人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畅快淋漓。
聂尚文喘息着,无力地伏在陈方身上,感觉着分身从陈方身体内慢慢退出。他抬起头看到,陈方的眼角上一行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美丽腮边,落在了床单上。
他忍不住亲吻着那泪水,喃喃说道:“陈方,我爱上你了,怎么办?”
——礼物完——
28.绑架(四)
聂尚文弯腰坐在对面的床上,此时陈方抬起头,明亮的眼睛里散发着微蓝色的光芒。
聂尚文不禁脱口而出:“陈方,你的眼睛里有大海的颜色。”
陈方笑了:“可能是因为我对着窗子的缘故吧。”
由于刚刚洗过澡,陈方的脸上还透着些嫣红,一双澄清如水的眼睛望着他,带着笑意。
聂尚文竟看得有些痴了,他情不自禁的伸过头轻轻的吻了一下陈方。抬起头后,见陈方就那么呆呆的看着自己,粉红的嘴唇微张着,竟有种说不出的诱惑。于是随着自己的心意,他把过陈方的肩膀,再次深深的吻了下去。
当唇舌相触在一起的时候,聂尚文才知道接吻的感觉竟可以如此美好,那柔软的嘴唇甜滑的舌尖都集合着美妙的感觉迅速刺激了他的大脑。他收紧了双臂将陈方抱得更紧了,激情吮吸的同时身体的温度也在不断的升高。
可正当他意乱情迷之际,舌尖却突然被陈方狠狠的咬了一口,同时被他猛地推开一个趔趄地坐在了地上。
陈方一边整理着自己的浴衣,一边怒气冲冲地喊道:“聂尚文!你他妈的在干什么?你疯了吧?”
聂尚文坐在地上先是一呆,回想之下才知道自己做的有点出格了,可陈方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啊。他“呼”地一下从地上爬起来,冲着陈方喊道:“你才疯了呢,我就吻你一下怎么了?我喜欢你不行吗?”
陈方是真的生气了:“你放屁!你有病吧?看清楚——我是男的!”
聂尚文这时也来劲了,未经大脑思索地冲口而出:“你才有病呢,我当然知道你男的,我就是喜欢你怎么了?叔叔不也喜欢你吗?就他能吻你喜欢你,为什么我就不能?我也爱你啊!”
一听这话陈方气得眼睛红了:“你爱个屁!小小的年纪你懂得什么叫爱吗?你不过是一时的兴起和好奇罢了,再说我和聂川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聂尚文也激动了:“什么小小年纪,别老拿年龄当借口好不好?爱情面前人人平等!而且我年纪根本就不小了,我已经十八了,我非常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我聂尚文,就是喜欢陈方,怎么了,不行吗?”
十八了?陈方一时语塞,他想起自己十八的时候也开始喜欢聂川了。可随即他又冷冷地说:“你非常清楚你想要什么?那么说聂尚文同学,你确定自己就是同性恋吗?你确定,你这辈子不会再喜欢女孩子不会结婚了吗?”
同性恋——!
一听这个词聂尚文心里咯噔一下,要将这个词用在自己身上,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光这一个想法就让他犹豫起来了。
见聂尚文露出茫然和犹豫的表情,陈方知道这回自己说到点子上了。
他冷冷地看了聂尚文几秒钟,然后一把将他推到一边,走到门口打开门,对着外面一个监视他们的人说道:“去告诉刘志华,让他给我们送两包烟来,还有,让他准备两套干净的衣服给我们。”那人一愣说道:“华哥现在正忙呢……”还没等他说完,陈方突然喊道:“我不管他现在在干什么,你TMD现在就去把话给我带到,快去!”看着那人被自己唬得连声说“好”转身走了,陈方“呯”地一声关上门,气哼哼地走回来。
XP不发威,你当老子是DOS!
随后也不理会目瞪口呆的聂尚文,绕过他走到对着窗子的床边坐了下来。
这时的陈方简直像个刺猬似的,聂尚文还真有点不敢靠近他,他也是头回见陈方这么粗鲁。可就在此时他却发现,陈方虽然一副冷峻的表情坐在那儿,紧握成拳头的手却是在发抖。而且,陈方握拳的方式很特别,他把自己的两个大拇指紧紧攥在手里。
聂尚文以前曾听人说过,当一个人以这种方式握拳的时候,说明这人正处于一种非常紧张,或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状态。
聂尚文心里一紧,他知道,当刺猬以满身剌对着人的时候,其实也是它心里最害怕的时候。而此时的陈方,表面上虽然气势汹汹,可实际上他的内心却是充满紧张和恐惧的。
想到这里,聂尚文感到一阵愧疚,在现在这种境况下,自己实在不应该再添乱了。
说实话,因为有了之前被绑架的经历,聂尚文是真没把这次绑架当回事,甚至于能和陈方被单独关在一起,他在背地里还有些窃喜。可陈方不同,他毕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紧张不害怕呢。头天晚上,陈方刚被关在汽车后备箱里那么长时间,聂尚文到此刻都清楚的记得当时陈方身体抖得像筛糠似的样子。
想到这些,聂尚文真是既心疼又后悔。
为了不引起陈方更多的紧张,聂尚文小心翼翼的坐到陈方身边,并特意和他保持了一段的距离。
陈方微微皱着眉头望着窗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聂尚文的举动。
聂尚文低下头,低声说道:“对不起,陈方,是我不对,在这种时候我真不应该,不应该说这些没用的。”见陈方不回答,聂尚文不禁有些气馁:“我知道,我根本没有资格评论和你叔叔之间的事情,是我错了,对不起,陈方。”
说到这里,聂尚文长长的吁了口气,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人低声下气的赔礼道歉呢。可陈方还是不回答,这不禁让他有些恼了,抬头大声说道:“好了,陈方,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这时陈方转过头一副深思的表情,好像聂尚文说的不是中国话似的。聂尚文这时明白了,弄了半天一直是自己在自言自语呢,人陈方根本一句没听。他有些火了:“陈方,你在想什么?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呀?”
陈方还是保持着深思的表情没变,下意识地说道:“我在想,我们能不能逃出去,逃离这艘船。”
“逃离这艘船?怎么逃?这里是茫茫大海,我们往哪儿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