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狄错月太衰,连死了都还不得安宁,一句冤都无法喊就被迫把身子借人,非但身子被借去任广宣玩得一点不剩,就算借了身体的卓文君想还也无从还起。
「嗯!......我都没......没叫了,你叫什么......不要......不可以吸......你!住嘴!狄错月因为......李七的毒......啊啊......死了,......我才......进了他......的身体......,我成了他......你......你吃什么醋?」话语因为断断续续的轻喘而破碎,卓文君觉得自己浑身像被火焚一样难受。
广宣制造的火焰燃烧着,一处又一处,让敏感的肌肤呈现出难得的艳色,但是卓文君正忙着以『理智』和广宣放出的『情感』对抗而无暇顾及。
啊啊啊!好恶心、好麻、好痒、好疼、好酸、好好!?
卓文君伸手摀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羞死人的声音,就算闭着眼他也知道自己胸前的『小黄豆』已经变广宣玩成『大红豆』了。
见到几乎急得泪水打转的卓文君,广宣在心里笑得奸诈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你成了......狄错月,天下事......真是......无奇不有。」广宣边玩边说。
『借尸还魂』是吗!?这倒引起了广宣的小小好奇心,不过,这事不再重要,先搁一边,眼下最重要的是欲火焚身的情事。
〔第七章〕
恍然间不觉衣衫渐褪,广宣近身的唇无法无天地贴着卓文君温度步步高升的光滑肌理,留下一朵又一朵的红梅如火。
不只是这样,天性占有欲就高人一等的广宣脑袋里充满着『不够!不够!』的吶喊声,他想让文文全身都烙着专属的痕迹。
「广宣,我......你别玩了,别......别玩了!」
卓文君呼吸快了一倍,忍不住地伸手扯着害他烈焰焚身的『纵火凶手』。
「为什么不让我亲亲你?你的就是我的。」广宣很模糊地推开文文『碍手碍脚』的奋勇挣扎。
什么?什么『我的、你的』?
广宣咬得卓文君浑身痛痛、麻麻、痒痒、酸酸、甜甜......全身都很舒服,呃!不是啦!反正就是那样......怎么还说什么『我的、你的』?
卓文君的大脑明显地糊成一团,欲望纵流全身无法忍耐地在广宣的身上挨擦着,快啊!再不快他就要『自己来』了!唔!自己来!?
人助而后得天助,求人不如靠自己。
精明的广宣看到文文那双很有自觉的手不规矩地朝『他的』珍宝摸去,贼笑两声飞快地朝着几个肉眼看不见的小穴处施力,让他的文文『有手不能摸』只能软软地躺在床上被他『鱼肉』。
「你犯规!」卓文君大叫。
这还有天理吗?
居然在火热到不行时被当头浇了冰水一桶,『万能的』双手居然遭受到被无故冻结的命运,是男人的都忍不下这口气。
卓文君绞尽脑汁使着念力,企图要不听使唤的手回到刚才的守备位置,可恶的广宣竟然不让他自摸。
啊哩咧!自摸不成,卓文君浮出满脸欲哭无泪的可爱表情,没良心的臭家伙在紧要关头点他的穴,简直没有道德啊!
「你有意见?」广宣很得意地看到文文胀红了脸。
废话!卓文君在心里把广宣去头去尾切三段,他当然有意见,满腹的意见『款上一款』肯定比宇宙繁星加起来还多一倍。
「文文,说嘛!我想听你说啊!」广宣舐舐下唇,俯身将唇吸附在卓文君无瑕的喉结上,磁性的声音充满暧昧。
说!?说个头啦!
喉结沦落在敌人嘴里,又刺又痒又奇怪,好象什么都守不住似的。
「啊......啊!」忍不住让怪声冲喉而出,卓文君真想去撞墙。
别再舔了,这么大逼个男人学啥小狗?
扭扭扭、踹踹踹,卓文君以活虾的招式挣扎,幸好,手不受指挥还有脚在。
趁广宣起身露出『狞笑』,卓文君再补一招狗急跳墙之势......看招!
「噢!」突然莫名其妙跌下床的广宣爬起来摀着右眼痛叫。
一击先驰得点,不枉卓文君费了全力。
「你踢我!」广宣爆出控诉。
万岁哉,奋勇救主的膝盖骨啊!卓文君差一点乐得笑出声音来。
受挫的广宣奋不顾身往卓文君身上一扑,将『得意忘形』的卓文君压制在床上,这回他学乖了,先把害他黑了一边眼的脚点好穴再说。
「广宣,你这是......这是......放开我!」只剩一张嘴的卓文君气极。
眼睁睁发现自己手和脚都成『废物』,整个人几乎变成『曲尺虫状』,受不了自个儿惨状的卓文君瞪眼大吼大叫。
「不行。」广宣摇头。
文文的身体是已经盖上广宣的所有权印,既然为他『专人』独享,当然不能有『不让他碰触』的权利。
在广宣的想法中,可不只一次想把卓文君牢牢地禁锢在心里,他更希望他的文文也能『有所觉悟』乖乖地成为他的私有物,省得每当看到文文对着其它人笑,听到文文跟其它人说话,就会扬起连自己都压抑不住的滔天醋意。
「广宣,你这样叫我怎么动嘛!」声调一转,嗲声嗲气的卓文君小脑袋一转使出对付广宣的第二招,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这次我不会上当的。」广宣浅笑摇头。
从活生生、血淋淋的教训中学经验,如果让有着小聪明的文文得逞,他的文文肯定和上次一样踹他一脚后狂笑飞走。
「你放了我,我给你一个吻?」出师落马的文文开始做起赔本生意。
「我没放你,我可以吻其它的地方。」广宣不吃这一套。
在文文身上,除了唇还有很多好地方可以吻,打个比方,那每吻一次就会轻颤很久的脊骨......。
「你!......不然,我们再继续聊聊天嘛!」把一吨脏话吞回肚里,卓文君绷着脸装出凡事好商量的笑容。
「下次再说,现在没空。」广宣轻松地将软成一条虫的卓文君翻面,不管卓文君哇哇大叫地在凹陷凸浮相连的脊背上落下红痕点点,颈项......肩胛中间......腰椎......幽暗深谷。
「你别咬,不要......吸......我的背啊!你......现在在亲哪里?......不可以啊!......不要啦!......你给我......起来......别......吸.......我,呃!......啊啊......」叫到后来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的卓文君全身上下红云四起。
天要亡他......这么丢脸的声音......啊啊啊!谁来把他打晕算了。
因为受不了自己媚叫声而全身蜷起毛球的卓文君被广宣这招连吻带咬整治得连自己刚刚在想的计画都拋到床下。
「你不喜欢吗?」散下爱意的广宣搔弄着自己吻过的地方。
「广......广宣......」卓文君模糊地发出哭喊声,他正企图用枕头把羞愧得要死的自己埋起来,那个刚刚发出丢脸呻吟声的人绝对跟卓文君八竿子打不着。
「别哭啊!我的文文真可怜。」一指松了卓文君手的穴道,广宣对挂上泪眼的卓文君有着莫名的亏欠感。
玩归玩,玩得太过火就不好了。
突然被广宣解除了双手的限制,卓文君立即把眼泪收好,用手把刚刚装成的泪人儿『毁尸灭迹』兼『暗中作废』,顺便撑着身体翻身,然后送广宣的左眼一个黑轮。
红着左眼,广宣一言不发地将卓文君使坏的手单手抓住,以全身的重量压在卓文君的身上,伸出卓文君最害怕的一招。
「你这恶劣的坏家伙,我不凶你,你就当我是软柿子好欺负,你......喂!别过来,我叫你别过来,我生气啰!告诉你我要生气......,啊!哈哈哈......不可以哈哈......耍贱招......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卓文君嚷着。
痒处被广宣袭击的卓文君尖叫着扭动,可惜无力逃出生天。
「你服了?」广宣低头靠着卓文君的耳朵边吹气边问。
「......服了......」广宣的一指神功甚为了得,搔得他笑到快断气,不屈服怎么行?万一笑死掉了可会让别人也因为卓文君这『离奇死因』而笑死。
广宣的大掌稳稳地抚摸卓文君的身体,缓缓往下移,其实他仍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卓文君这样的一个怪胎如此着迷。
是哪里出了错?
......无解。
之前一直反抗的卓文君弃甲不再抵抗,留得五湖明月在,不愁无处下金钩,广宣温柔起来也是挺象样的,这力道摸得他舒服极了,广宣温热的掌像带着魔力似地暖着卓文君的身体,他们的衣服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扔到床下与地板相依偎。
裸露的肌理散着红晕和煽情的热力,......前胸.......后背,好舒服。
「舒服吗?」广宣以气声问。
「嗯......」被摸得浑身松懈的卓文君用鼻音哼出懒洋洋的猫哼声。
自从广宣发现其实他的文文并不难对付后,这一手就成了每次要让文文接受他的关键绝技,但是凡事不能操之过急,他的文文必须以耐心来软化。
「喂!广宣......」卓文君乖顺地躺在广宣身下,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入敌区,亲蜜地贴抱住广宣的裸背。
「嗯?」以鼻子轻蹭卓文君的颊边,广宣深知哪里最能让他的文文燃起热情。
「宣......我......好奇怪,我怎么觉得......你......很喜欢玩弄我喔!」卓文君嗔道。
「你可以把『玩弄』两字给去掉。」广宣摸了摸卓文君凹陷的肚脐。
「你......喜欢我?」卓文君的语气里有百分之七十五是试探性质。
「你说呢?」广宣的手向卓文君的腹部若有似无地揉着。
「你好象有点喜欢我吧!」卓文君心里想着,广宣应该是很喜欢他的吧!
人家说:『把玩!把玩!』,如果不喜欢还这么摸着玩不是成了变态吗?
广宣闻言,一声不响地朝刚刚蹭过的颊边给重重地咬下去,什么『好象』!?
「哎唷唷唷!你好粗暴!咬我......可恶!你分明就是不喜欢我!」七掌八掌施在广宣的裸背上引起霹雳啪啦一阵乱响。
「你以为我不喜欢你?」广宣凶凶地扫来一眼。
「呃!这个......」踩到足以炸翻屋子的地雷,卓文君极为惊吓却又无处可逃。
「这个什么?」广宣的脸色十分不好。
这个......这个就是......有了!
「我爱你!」
人在危急时肾上腺素通常会变得很发达,卓文君贴紧了广宣,心给它那么一横,霍出去地死命喊了这么一句后吻上看来似乎看起来感动比被吓到还少很多的广宣。
演着跳楼大拍卖似的吐血牺牲......,卓文君哀悼了自己的懦弱一秒钟。
舌吻缠绕,卓文君拼命地以自己差不多糊成一团的浆糊脑袋学着以前在电影、电视上演的吻法,使出全力又吸又卷,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广宣清醒。
这不会是真的吧!
广宣果然中了这惊为天人的招术,深陷在卓文君的巧计里沉醉不已,他的文文总算有了『属于他』的自觉。
深吻,交缠,深觉撼动不已的广宣忘了放在衣堆里的药,他的手自动自发地探上软成一团的卓文君身下。
脚上的穴还没解,双脚自然不受大脑控制,刚刚使劲猛吻的卓文君还停下来想喘口气,不料身下『重要部位』就失陷在敌人手里。
「啊!痛!」卓文君连忙以双手抓住广宣的狼爪保护自己。
「一点也不痛的,忍忍,为我!」广宣忍下自己的满腔狂潮,一个回眸浅笑刺了卓文君的几个穴。
咦!?这家伙!
居.然.又.点.他.的.穴!啊咧!
这次除了制住手外还加点了几个,他的身体由痛转为酸软麻痒,太可恨了!说上就上,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现在就不会痛了,师父若知道我用『御治指』点你的穴是为了要和你欢好,他老人家一定会气死。」广宣吻着卓无君的肋边笑着说。
躺在床上又成条虫状的卓文君用力咬住唇,任广宣用又邪又佞的指头玩弄进出那可怜兮兮羞成绯红的地方,别说广宣的师父会气死,他现在就快气死了。
「你......给我住手!不然......」卓文君恶声恶气地怒目相向。
卓文君在大脑里操演着先用榔头敲死广宣、用电锯分尸、拿绞肉机把肉块打成肉丸子......的杀人灭尸历程。
「不然怎么样?」广宣不痛不痒地问。
不然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
杀人在这时代是要一命抵一命的,卓文君自认胆小又惜命如金,说归说、想归想,真要下手确实是万万不行。
万能的脑袋啊!快转出些有的没的吧!......唔!
「宣......我......我我......我不好意思说。」
话才出口,卓文君就想咬唇自尽,他无敌的大脑竟然爆出冷门,真是刮北风般地冷,这种冷到不行的笑话到底是怎么转出来的啊!?
「不好意思什么?」广宣起眼,第七感告诉他文文又想使坏。
「呃!......这个就是......噢!......你知道人嘛!地瓜吃多了总会想做一件事。」卓文君用力地绞着脑汁。
地瓜吃多了总会想做一件事?何事?
吃太多地瓜能做的事可多了......但是,出了名的......只有一件。
不会吧!天杀的!
「......」脸色有如吃了十斤黄莲的广宣二话不说连忙将还在享乐的邪佞指头抽出来,顺便解了施在卓文君身上所有的穴道。
呼呼!......得救了!......卓文君松了口气朝广宣绽出微笑。
房里暖床让冷风刮了一分钟,床上的两人都秉持着不茍言笑的默契,四目相接......没事发生,只见卓文君紧捏着被,广宣胀红了脸。
「你好了吗?」再也忍不下这口气的广宣打破僵局。
「啊!?好?......当然还没有!」卓文君扯动差点硬化的微笑回答。
「你......你还要多久?」深思熟虑的一番,广宣从牙缝里洴出很矜持地问句。
「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卓文君觉得自己有笑到内伤的可能性,闭气胀红脸的广宣......真是好好笑啊!
要不是一直抓着被子忍笑,卓文君早就破功了。
皎月映影,悄悄地又斜了那么一点,快窒息的广宣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没有声响,没有怪味......他的文文死抓着被子的手指都快青掉了,脸上还挂着快断气的表情,......这家伙!
「文文,你知道我很喜欢你,而且我真的愿意纵容你。」广宣开口。
「真的!?」心花怒放的卓文君有着飘飘然的情绪。
「可是这次......」
「可是这次?」
快说啊!
「可是这次什么?」看起来像傻兔子的卓文君迷糊地问。
「你.觉.悟.吧!」恶狼广宣露出阴森森的银牙,狠下心将傻兔子变回一条只能扭动的虫。
契合在一起的身体麻花般互相厮摩毫无空隙,重叠在一起脚寻着可互相缠绕的地方,广宣俐落地以手指翻弄爱抚,感受着升高的热力,等待弄得他心痒难耐的卓文君亲口求饶。
玩过头导致无力回天的傻兔子卓文君闭起眼,任凭潜入下半身的奸邪手指每一次的用力,激情的喘息发自全身,要......忍不住了。
急促的呼吸与心跳如激动的革命乐章,高亢的情绪让卓文君忍得千辛万苦。
不想屈服啊!卓文君骨子里的那口气叫喊着破碎的声音。
狂蜂螫咬般的痛楚和痹感却让卓文君盈了满眶的泪,逼迫感如地火洴出从广宣的指尖撩烧到全身神经的末梢。
广宣看准了时机,在卓文君的情火到达顶点的那一刻闯进。
「啊!......啊......好奇怪......慢一点......」卓文君在喘息与喘息的空档叫道。
「不奇怪......闭上眼......文文,叫我的名字,感觉我。」广宣吻着、抚着、律动着。
「呃......啊~......啊啊......宣......」卓文君破碎的声音有着独特的媚人音调。
敏感的神经脉冲扩散四处,广宣抚过的地方都是电击般的刺激,灼热与颤抖成了卓文君目前最忙的伟大事业。
点水吻已经不被挑起需索的两人满足,广宣胸前、双臂、肩上的咬痕处处以及卓文君胸、腹、背脊上落樱四布,再再地证明了双方都为对方付出相等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