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出书版) By 时叶

作者:  录入:07-28

好一会儿,至两人唇都肿了才松开。
轻喘气,要是平常,被他所吻的男女不是表现的沉醉在其中,就是更加索求,没想到,这人的吻技之好反让他飘飘然又有种熟悉感。
慕容不该平复下喘息,揶揄勾唇一笑,「看来你在外风流之名,也只是浪得虚名。」
花无华脸上没有不悦,反而大笑。「哈哈哈,太有趣、太有趣了,没想到除了他,还有人能让我如此感兴趣。」手指勾起他的下巴,饶富兴味地一笑,「你,我要定了。」
「别想……呜!」话未完,花无华便由腰间取出颗丹,丢进他的口中,捂住他的唇硬生生吞下。「你……咳咳,你让我吃了什么?」
「放心,不是毒药,毒死你,我可就没得玩了,只是让你功力暂失罢了。」站起身,倒了杯水走回再蹲下,喝了口水灌入慕容不该的口中。
想反抗他的占有,反而呛着地猛咳,像是想杀了他挑筋皮,恶狠一瞪。
「可别用这种眼神瞧我,我怕自己会无可救药爱上你。」他戏佞一笑,又想来个偷香,慕容不该眼明的迅速闪过。
扑了个空,花无华笑笑地摸摸鼻,装着渴了一口饮尽杯中物。「果然不差,看来就算用了药,还是大意不得。」
「说什么?」
「听闻江湖上有个配带软剑的杀手,我也明白我受欢迎的程度和遭妒的程度一样,想来你也是受雇于人来杀我,是不?」表情中带着自傲的神色。
既然他全知晓,也没什么好瞒的了。「明知我是来杀你,还敢强留我,你倒是胆子不小。」
「胆小无趣事。你这么好玩,不留你可会让自个儿伤心呐,但留你,你的武功我也不想领教,要是我还没享乐够就被你一剑刺死那多划不来。」
「怕就别留我。」
花无华答非所问道:「都说别老用那种眼神看我了,要是被我爱上,我可不负责。」
「别打哈哈。」对他的嬉皮笑脸,恼怒道。
「好好,你呀,真是严肃的没幽默感。」
「不用你来分析我的性格。」
这家伙还真是有趣。「好好,也没什么,谁叫你掉进了我设的陷阱里,也就代表着你得陪我玩玩罗,如此而已。」
「想拿我玩,别想!你以为失了功力,我就杀不了你吗?」
「我可不敢,听说你从来失手,想杀我,待在我身边不也比较容易些?你随时都可以动手,倒是我很爱惜自个儿的命,想杀我倒也不是易事,不过你很合我意,就给你个优待,告诉你杀我的绝佳时机,和、我、上、床。」故意加重最后一句笑说。
「上……」慕容不该怒上眉梢,愤然猛一翻身,顺势拿起一旁瓷杯敲破,尖利的破瓷片直往花无华的喉间刺去。
就在只差一寸之距,手被拉住,身子也被往后拉远。
仰头一看,捉住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初莲。
花无华一派轻松笑道:「我都说了,要我的命,非和我上床不可。」
「谁会和你……呜!」突然眼前一暗,慕容不该晕了过去。
「哎呀哎呀!想和我上床也没必要如此兴奋吧?这下可好,昏了吧。」其实是刚给他吃的药丸里掺了安眠药。抱起他,轻放于床上,拨拨他额前凌乱刘海。
「虽然他们的样貌,体格与个性全然不像,可是瞧见他的第一眼时却有种熟悉感。」透着他,眼神中有着另一人,一个他思恋之人。
初莲秀眉轻蹙。「小主子还想着他?」
「怎能不想,不辞而别是我对他的恨,我该恨他不是吗?只是恨难掩我对他的情。」幽然吐出一份思念与执着。
「您还盼着他出现?」
「要是不盼,我又何必如此。」半垂眼睫,语带愁怅一笑,饮起怅然,恢复平日谈笑,「不说这,走,找乐子解解闷。」
第五章
身体好重使不上力,是吃了那药的关系吗?
被强迫吞下药丸后,慕容不该觉得头昏沉沉又好累不想睁开眼,可惜窗外烈日折射而人房内,亮得让他难受。
好亮!
有多久没有感受到阳光了呢!
慢慢睁开眸子,感受到胸口上的压力,眼珠往下移动,就见一只白皙的手横躺在上头,放在被单里的双手伸出,瞧了瞧,再看了看那只手。
不是他的。
头一偏,一张俊美的脸庞大特写的映在他的瞳孔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花无华,一惊,想坐起却动不了,掀开被子一瞧,他身子紧贴着自己,腿还不安分地缠上他的脚。
花无华打了个嗝,一股浓浓酒味儿从他口中窜出。
好臭。推了推他,「起来。」
「呜!」感受到身体的晃动,蠕动了下身,眼睛半眯呆滞的看了他一眼,酒未醒发出浑糊不清的音调,抱他更紧在他身上磨蹭着沉沉睡下。
当他是抱枕是不?不客气的拉起他的耳朵,唇靠近喊着:「起来。」
尖而刺的声音传人,直觉耳膜快被震破,痛的不得不张开眼,揉揉耳朵不悦地摆着一张臭脸。
「叫什么,没瞧见我在睡觉吗?那么大声,想弄聋我呀!嗝!」骂归骂,只限于嘴上运动,身体没有移开的动作。
「别发酒疯,快起来。」
「什么呀!我才没有醉,你才醉了,看你身体动呀动的,我不抱着,你会飘走的,」说着,又打了个酒嗝。
「飘……」真是和酒醉的人说不通,「你这样抱着我,很重。」
「我才不重,我很轻。」嘟着唇,很不服气地反驳。
这,难道说……他喝醉了会要小孩脾气?倒是一个大男人这么孩子性还真是够怪的。
不想和个小孩生气,放软音说:「你轻,我想起来了,可以放开我吗?」
花无华醉眼凝去,扯着笑说:「不要,我才不要放,我一放你就飘走了,飘走了就不回来了,就像嗝一样,我不放,我不要……放。」
「说什么呀?」
花无华醉语不清,嘟嚷:「……走,不要……走……儿。」
「谁?」他没听清的问。
「……儿。」
儿?不由得心中一阵波动,虽对他有恨,可早已在心中种下的情,怎样也抹灭不去,带着丝期望轻问:「你还记得该儿吗?」
「说……谁呀!别吵我睡。」呢喃几声,忍不住睡意睡了过去。
慕容不该心顿觉一冷。
在你心中,已没有我吗,没有了吗?
你对我没有任何隗疚或自责或是……
我受尽折磨,而你却如无事人般毫无愧疚,是否太不公平。
杀了他,为娘亲报仇,杀了他,为自己的恨报仇,杀了他……
积压多年的恨一时爆发,恨意不断在他的脑中盘旋,杀他的念头俨然压制不住,这时眼角瞄见一旁放着的钗饰,毫不犹豫伸手拿起,下一秒,尖锐之处直往花无华的脑门。
就在发钗要进入他的头颅时,一只手捉住了钗饰。
「你就真的如此想杀了小主子吗?,难道你忘了小主子对你的好,你真狠的下心?该儿。」说话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初莲。
慕容不该有些诧异他喊出的名字。「你知道我是谁?」
「为你换衣时才明白,你变了很多。」可以强烈感受出,他所历尽的风霜。
原来是看见了那道伤痕。「哼!既然知道我是谁,你还敢让他留我。」
「小主子的命令,我不能不从。」语气中有着些许无奈。
「好一句‘不能不从’,这样的一句话,就让我家毁人亡。」
「那是误会,小主子从来没有……」
慕容不该打断他的话,激动说:「不要再为他辩解,我不想听。」
初莲叹了口气,知道多说无益,「有个人想见你,见她后你就会明白一切,请随我来。」
两人来到一处幽静的别苑。
初莲轻敲房门,里头传来一声幽柔。
「进来吧!」
推开房门而入,一名雍容华贵的夫人坐于贵妃椅上,手上羽扇轻摇,慕容不该一眼便认出她是谁。
「琮夫人。」
琮夫人闻言,莞尔,「十年不见,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她是除了花无华以外对他好的人,又怎会忘记。
「您找我?」该不会想谈花华无之事吧!
「坐。初莲,上茶。」拿起瓷杯喝了口里头的香茗,一抹声愁说,「对不起。」
突如其来的一句,让慕容不该摸不着头绪。「琮夫人何来此言。」
「你娘的死是本宫所为。」淡淡的一句话,包含着许多的歉意。
慕容不该拿在手上的瓷杯忽地落地,发出清脆声响。「您、您说什么?」
「要你们离开村落是本宫的意思。」
「您的……意思?这么说……」他错怪了花无华吗?不,不可能,一定是她想为他脱罪才这样说。「别以为这样说我就会信,您是想要我别杀他是不,我不会受骗。」
对他的深植误解,琮夫人轻叹口气,「你的误会太深,这件事纠缠了本宫十年呀,本宫没有一天睡安稳过,你懂吗?」
「我不懂,也不想懂,我不想听您说些为他脱罪之词。」站起身,便要走去,却在听见她说的话后停住脚步。
「我会说将所有缘由说给你听。」琮夫人一五一十将缘由道出。「你该知道小时候的你,本宫也是疼爱有加,会要你们离开全是身为一个娘亲的自私,现在的你该知道何为野合了吧!当本宫看见你们两人做这事时,心里一股不祥的念头直涌于心,事后本宫问了华儿,他对你有着异常的执着,本宫很怕他会深陷,所以命初莲前去请你们离去,只是没想到你娘竟会……你试想本宫这样错了吗,本宫的自私造成了你的不幸,可是要是不阻止你们,不幸的将会是华儿,身为他的母后,本宫无法视而不见。」
慕容不该现下才明白,一切的一切全是身为母亲的自私,沙哑笑了数声,哽咽说:「您为了您的私心,却要我承担所有的不幸,这样公平吗!」
琮夫人无语。
「我不会原谅,我不会原谅你的自私,就算我杀不了你,我也要你承受和我一样的痛苦。」
砰一声,只见琮夫人双膝跪地。
他愣住了,尊贵如大地的谷母竞向他下跪。「呵呵呵……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吗?别想。」
「该儿……」
该儿,多久没人叫他这个名字了,早被他遗弃的名字,有着他与花无华情的牵绊,他不想要也不能要,就算现在他知晓了事情真相,只是长久的否定,使得他根本无法接受,以致更加排斥这个名字。
「不要叫我那个名字,我叫不该,慕容不该。」他怒吼着。
「不该,本宫不求您的原谅。只求您能帮帮华儿,他生性好玩没个定性,虽对花主之位没有兴趣,可是花主有意让他继承。本宫不想违了谷主心意,再者,环伺在他周围之人都想夺他性命,本宫明白你是名武功极高的杀手,要是你能保护华儿,那么华儿定会安全,也能顺了花主之意当上花主。」
「你要我助他当上花主。」他冷笑道:「你以为我会帮你助他吗?我可是受命来杀他之人。」
「本宫当然明白,更明白你失去娘亲的痛、对我的恨,我们能否谈个条件?」
她早料到他不会如此轻易答应。
「条件,我绝不会和你谈什么条件,你疼他爱他是不,要是他更加堕落,甚至被杀,你一定会痛不欲生吧,这比杀了你还来的好不是吗!哈哈哈……」
「你真的忍心看华儿有此下场,真忍心杀他!」
「有问不忍,在我最伤心难过时,他又做了什么,现在要我放过他还帮他,是否太可笑。」恨意早已淹没了他的理智,说着违心之论。
琮夫人带着哀求的口吻说:「别将你对本宫的恨加诸在华儿身上好吗,如果你真认为是本宫害得你娘自杀,那么本宫可以……以命还命。」
「以命还命,这就是身为娘亲的伟大之处吗?呵!」从未有过娘亲给的温柔的他,只觉得做作的恶心,「要我背叛组织是不可能,要我放过你更不可能。」
「你要我怎么做才肯帮忙?」
「如果我要你现在就自刎呢?」
「不可能。」
「怎么,怕死?怕就别说大话。」
「本宫不怕死更可以死,但要华儿登上花主之位。」
「哦?这样你就会自杀吗?」
「本宫以人格担保,命绝对奉上。」
十年恨意,在他心中熊熊燃起,他要她死,要她为娘亲的死负起责任,仇意燃毁了理智,再也管不得主公或组织。
「你等着受死吧!」
谈判完了,慕容不该头也不回地离去,一直站在一旁的初莲开了口。
「琮夫人,您这是何苦呢?」边说,边搀扶她坐好。
琮夫人淡淡道:「十年了,这么长久的一段日子里,让本宫明白了一件事,华儿不但没有将不该忘怀,反而更是思念,看看他为了纡解情感出口,几年下来不务正业也就算了,成天寻欢作乐那也不打紧,只是分桃之趣你叫本宫如何再忍。念他几句却盖了座庄苑养着男宠,要是再多说个几句,本宫真不敢想像他会做出什么事来,要他豢养着男宠,搞得天下皆知,还不如让他独宠一人。」
「话虽如此,只是您所开的条件……」
「别说了,只要能了了花主心愿,本宫的命又算什么!」
出了别苑,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花园中,奇花异草享受着日照的美好,花香芬芳四溢。
此刻的慕容不该根本无心思赏花,坐在大石块上,眼神空洞地看着池塘里悠游的鲤鱼。
十年来未曾有的笑,又出现在他的脸庞上,欢喜的抖着身子呢嘀。
「太好了,不是小主子,不是他。」是呀!小主子是对他最好之人,怎么会如此待他。知道了真相,一想起差点杀了自己真爱的人,早已不知情感为何物的他,一股害怕急涌而上,身子不自主地颤抖,「天,我、我竟然想杀小主子,我差点杀了对我最好的小主子!」
「你在这做什么?」
极少酒醉的花无华,昨儿一高兴喝了个酩酊大醉,回来就发着酒疯吵着要抱他睡,一觉醒来看见抱着的是颗真的枕头,以为他离开了四处找人。
回眸,一看是他,慕容不该扑身紧紧抱住他。
他的举动让花无华吓了一跳,「你、你做什么?」
「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怀疑小主子了。」慕容不该沉浸在自我思绪中无法自拔地呢喃。
「啊?」怎么了,他也喝醉了不成?不过被他抱着还真是舒服,他不反对被多抱会儿,虽说每个人对美人的看法不尽相同,不过他对他而言可比任何人美多了,有这么个美人在怀,不做点什么怎对得起自己好色本性。
亲亲脸庞,他没有拒绝,再舔舔耳垂,他也没抗拒,放大胆将手伸入他的衣内,抚弄着凸起物,一声轻微的叹息泄出,轻而柔的呼气声,感觉下身如同被电流贯穿般麻,压不住直冲而上的欲火,不断啮咬颈子,手轻盈穿过裤头往下游走来至股蹊处,若有似无地挑弄着敏感地带,弄腻了进来往上走,手指似乎顶到了一个洞,忍不住好奇的往里头探。
花无华的爱抚是舒服的,舒服的让慕容不该忘了自我,享受着十年前的抚摸,每当被触及敏感带,就会发出高低不齐的娇声,还想再被抚摸也回应着他,交缠好会儿,直至感到小菊花处有个异物想硬闯才清醒过来。
推开他,拉拢已半敞的衣领,微喘息说:「不行。」
兴致正高,被推开,花无华显得不悦说:「你不是也很享受,哪不行了,你不是很想杀我,还在坚持什么。」
「我不想杀你了。」
「什么?」被他的话搞的一头雾水,「不杀我了,为何?」
整理凌乱的衣裳,淡淡说:「从今起,小主子无需再对我下药,我将用我的命来保护您,请将软剑归还于我。」
闻言,花无华呆愣住了,现在是什么情形,怎么一下说要杀他,一下说要保护他?「我说,你开玩笑的吗?」
推书 20234-07-29 :爱的罗曼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