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在应该要男人一点。”我再说道。
“所以……”我死命挣扎,不让狗皇帝拉我衣服,“我不要喂奶!!!!!!”
“你看看。”狗皇帝把那个分明白白胖胖的孩子递在我面前,那孩子泪眼汪汪地看着我好不可怜。
“他都饿坏了,你这做娘的怎么能这么没良心。”最没良心的狗东西居然在和我讲良心。
“他明明有三个奶娘。”我指道。
“还是亲娘的奶甜。”他厚着脸皮。
“我不是他娘。”我背转身。
“你不承认也没有用,哼!再不承认,我就把你废了,让三哥来当他娘!”狗皇帝哼哼地转身离开。
孩子哇哇哭,我却拒绝抱抱他。
过了不久,我真的被废了,晋做了新后。
我泪流满面,收拾收拾包袱。
如果真的要说,这辈子我欠谁,估计就是欠晋的。
狗皇帝要留着我,不过是为了留着他。
晋知道,我不爱他,或者只有兄弟般的情谊。
可是他却要成全我。
临走前,我走到太子房,掀开窗纱。
那孩子正在咬着自己的拳头睡得香,听到声响,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孩子怎么这么机灵?),睁开眼睛,看见我,两只莲藕般的手扑腾
扑腾,看我没过去抱他,扁了扁嘴,正准备张开喉咙大哭。
我忙跑上前去抱住他哄了哄,他还是要哭。
鬼差神使般,我拉开了衣服,把乳头伸进他的嘴里。
他仿佛早就习惯般含住我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吸着。
拂去脸上的泪水,我亲了亲他饱满的额头。
等他喝饱了,发出满足的呢喃,闭上眼睛,我才轻轻地把他放进床里,给他盖上被子。
对不起,旭儿。
我一定要离开这里,去寻找我遗失的十个月。
我紧紧地抱住那副肖像画,转身离开。
我回到扬州,找到了我的爹娘,他们又惊又喜,还以为一辈子见不到我。
他们抱住我又疼又亲,虽然亲切依旧,可我总觉得他们有些不同。
我在府里到处找了找,都没找到有类似我娘子什么的人。
只找到大哥剩下的妾房,听说大哥在晋叛乱中死了,至于怎么死,倒没有听人说过。
“我没娶亲吗?”我问爹娘。
他们眼神换了换,一起说道:“怎么可能让你娶亲呢?”
“是啊是啊。你难道都忘了?”
他们还是有事隐瞒我。
我拉开那副画,他们果然神色一变。
我看着他们,眼中滚着泪。
终于,他们长叹一声,说:“去杭州吧……”
杭州大屠杀,我是听闻过的。
是晋说的,他说得很平静。
这让我曾一度以为他不恨狗皇帝。可是我知道,不恨,比恨更残酷。
他还说他现在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他连死的资格都没有。他说那话的时候眼神空洞的很。
我有些同情狗皇帝,他近几百年来是得不到晋的爱了。
我总觉得他是不是漏讲了什么。
我问他还有没有,他眼光闪烁了几下。
嘴动了动,终究还是没说。
看来答案,还是要我自己去寻找。
杭州城虽然历经灾难,但勤劳的杭州人民很快又投入进生产线当中。
当我踏进杭州城门时,我深深地感觉到,啊!杭州!繁荣依旧。
咦?我怎么会说“依旧”呢?
我明明第一次来的说。
我到处走走停停,遇到美女的时候就拿出画像认真打量。
美女们拿到扇子含羞而笑,也在打量我。
“不是。”我皱着眉头,收起画卷。
啊,饿了。我被一阵香味吸引过去,看见一家叫醉花楼的在外卖着糕点。
我买了两块桂花糕,咬了一口:“嗯~~~~还是那么好吃。”
咦?“还是”?
我正在寻思要不要问他们在扬州有没有分店之时,又看见对面有家“绣珍宝”。
这个店名非常熟悉啊……让我想想……
啊——!!!
我想起来了。
这家店是第一名店,在扬州也有分店,我经常在那里做新衣服呢!
不知不觉中我走了进去。
“请问这位顾客需要些什么呢?我们店里进了一批新货,有今年最流行的银色……”一把清脆的声音在讲个不停,我抬头一看……
这女子……好面熟。
“呵……”那女子看见我,竟倒吸了一口气。
她使劲地拉旁边的老伯,拼命地指着我。
“怎么了怎么了?别把我老骨头给拆了!”那老伯转过头一看我,像突然得了心脏病一样拼命吸气。
“这位老伯您没事吧?”我忙上前拍拍他的后背。
好可怜哦,这么老了还要出来站店面,那女子像他的孙女,只是……怎么这么眼熟?
“姑……姑……”老伯拼命对那女子说。
哦,原来我搞错了,这女子是那老伯的姑姑啊!哎,这辈份问题啊,真是麻烦。
只见那女子拼命向老伯打眼色,打到眼睛都快抽筋了。
哎,多可怜啊,为了不让人知道她有多老了,拼命掩饰自己的辈份。
“先……先生,这……这边请……”女子忙把我往里请。
好可怜,紧张到都结巴了。
我坐下,还可以休息一下。为了缓解她的结巴,我用闲聊般的语气说道:“这么大个店面,一个小姑娘家打理得井井有条,真不容易啊!”
“不不不不不……我……我只是……替人打工的。”那女子竟然结巴得更厉害。
“哦?不是这的老板啊?是替谁打的工啊?”我又问道。
“嗯……嗯……是姓李的。”老伯答道。
“咦?我以前怎么听人说……是姓文的呢?”我好奇地问道。
“……文……文家卖了。”
“这么好赚的店卖了?为什么啊?”
“是……”老伯答不出来。
“因为文家的人……都死光光了!!!”像是再也忍受不住一样,那女子说完这句话呺啕大哭。
我吓了一跳,忙撤出店面,糟糕,闯祸了,溜!
临跑时,我听到老伯在安慰那女子:“哎,小翠,老爷不是交代了……不要说出去的吗……”
这文家实在可怜,怎么好端端的全家死光光了呢?
叹口气,我展开画卷看了看,还是继续找我的美人吧。
月黑风高杀人夜……
我独自走到无人街头……
不要问我为什么不住客栈!
因为我没银两……呜呜呜……
都怪那个狗皇帝连一点分手费都不给我!(明明是你自己连夜逃走)
而自己一向很少出门,只从家里拿了一点点钱。(明明是自己一听完爹娘说就赶紧跑过来,还把那点钱都用来买吃的了)
现在……哎!
算了吧,那个巷角好象还挺干净,凑合着过一个晚上吧。
我正打算走过去,一个黑衣人拦住我的去路。
“站住!”
我惊愕。
“打劫!”
我更惊愕。
这位仁兄啊!!!你眼睛是瞎了还是什么???
你没看见我正打算睡墙角吗?!
还打劫!!!!????
天理何在啊!!!!
“这位大哥,你看,我实在没有银两给你啊,我是下堂妻啊……还要养活一家老老小小……哎哟……我肚子疼……”我试图在地上打两个滚
吓退对手。
那人赶紧跑过来扶起我,紧张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哪里疼了?”
我惊讶地抬起头来。
这莫非是……
传闻中的……
劫——色!!!!????????
月色中,我看见那黛眉紧皱,美丽动人的双目紧张地看着我,光洁的脸在月亮下耀耀生辉,她扶着我,柔荑轻轻软软地按着我的腹部,手法
熟悉得就像经常为我所做一样。
“怎么?还疼么?”她问道,嘴里透出芬芳。
我激动地从怀里掏出画像,打开一看……
我想,我找到了。
END
番外 毁灭 (上)
最近天色阴郁,正如启待的心情一般。
前天王爷告诉自己,他要离开了,到别的地方去。还说要干一番大事,可能要过许久才能见面......自己虽然非常不舍,但这些天来身体不方便,实在没办法陪伴王爷。如果不小心被王爷发现异常,那就更糟糕了。
启待脸微微一红,如果王爷知道自己像个怪物一样的身体,说不定会看不起启待,再也不愿和启待为友了,王爷是启待唯一的知心好友,虽然几次都想诉吐,却实在不敢冒这个险。
虽然王爷才刚走,自己就非常想念他的,只愿一辈子都和王爷做好友!启待心里甜甜地想道。
"二少爷!二少爷!"书僮小彤急匆匆地跑来。
"什么事这么急?"启待问道。
"王爷差人送信来了。"
咦?王爷还没走吗?启待疑惑地想道。
读了读信,约我出去?莫非王爷忘记了我最近几天都不出去吗?
虽然疑虑重重,但是启待还是迫切希望看见王爷就换衣打算外出了。
"少爷,您这几天不是不出门吗?"小彤疑惑地问。
"嗯,有些事,小彤,你跟我爹娘说我迟些回来。"交代外,启待就跑出去了。
来到喜满堂酒家,启待直接上楼到天字号房找人。
启待敲敲门,喊道:"王爷!王爷!我是启待!"
里面没有人应声,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启待奇怪地推门而进,就被人敲了一记,启待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后,启待想摸摸疼痛的头却发现自己被人拷在了墙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
启待使劲摇了摇锁,却动弹不得。他发现眼前坐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那男人懒懒地斜靠在虎椅上,摇晃中手中扇,长相极为标致,一头青丝随意地散披在胸前。如果不是看他身材高大还真会误以为是女子。他眼神直盯着启待,嘴角似有似无地勾着一抹笑。此人正是轩辕玉。
"你是什么人?为...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来?"启待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黑屋子里,四周挂满许多刑具,昏暗地点着一根蜡烛,似乎是个监狱,看见都令人毛骨悚然。
"你当真不知道?" 轩辕玉笑问。
启待疑惑地盯着他。
轩辕玉深邃地眼睛直射进启待清澈的眸中,轻声道:"因为你是......乱臣贼子!"启待更是奇怪地瞪大眼睛,他问:"你是不是抓错人了?我不是为官的!"
轩辕玉恍然大悟地用扇子点点自己的头:"对对对,是我说错了。"他更正地说道:"你是乱臣贼子的同伙才对!"
"你在胡说什么?"启待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在说些什么。难不成这人是疯子?
"我在胡说?" 轩辕玉轻笑:"你难道不是有个兄长在朝廷为官的?"
"的确是,但也不是我啊。"
"你......难道不是你兄长安插在杭州的照应?"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照应?你的意思是说我兄长是乱臣贼子?怎么可能?我兄长只是一个小官......"
"你的兄长的确没那个能耐......但是......晋王爷呢?" 轩辕玉看见启待神色慌乱,以为自己说对了,又继续道:"你的兄长一进朝就与晋王爷一派,而从去年起,你就和晋王爷关系密切......你敢说......你们不是在策划着什么?"
启待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说晋王爷是乱臣贼子......怎么会?怎么会?
"我们在一起只是对弈弹琴,根本就没有什么阴谋!"他说道,的确王爷从来就没有跟他说过朝中的事。可是......王爷说他去办大事,莫非真的是......
"你说没有就没有?你猜我会信么?看见不大刑侍侯你是不会说出真话的了。"
轩辕玉狞笑道,打了个眼色给身旁的一个大汉。
那大汉走到一边,拿起一条粗长的鞭子,并沾上盐水,立在一旁。
轩辕玉又道:"这盐水鞭的滋味可不好受,如果你不想尝尝的话就说出真话吧!"
启待什么都不知道,哪来什么真话?他要的真话又是什么?
他心里只是有些痛,王爷什么也不告诉自己......他所说的大事就是......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轩辕玉看他如此沉默,道:"不要如此不识好歹,现在不说等下恐怕你说也说不出了。"
启待道:"我真的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轩辕玉一气,一挥手。
大汉把启待翻了个身,一甩鞭。
"啪!"
皮鞭狠狠地甩在启待的后背,启待紧紧咬住嘴唇,那后背像被火烧过一般,热辣辣地刺痛。
"啪!"又一鞭下来。
启待马上就跪到地上去了,他的腹部涨痛!赃物未消,又加上被鞭,启待痛得直冒冷汗。
王爷在一旁喝杯茶,看见他这两下都受不了,劝道:"既然挨不了就说出来,说出来了,就是回头是岸,弃暗投明,朝廷也会好好嘉奖你的。何必害自己受罪?......"平时他哪里这么多废话?换作别人,打到半死消息也就出来了......
"啪!"
"啪!"
启待根本听不清轩辕玉在说些什么,他头痛地厉害,全身都火辣辣地痛。他无意识地摇摇头,人已经贴墙趴着了。皮鞭把他后背的衣服都扯烂了,不见光的背面光滑细腻,现在却布上鞭痕。
轩辕玉瞟了瞟那在剧烈颤抖的人儿,叹了叹气。
"啪!"又一鞭下来,把启待腰带打松了,一个东西掉了下来。
轩辕玉看那东西甚为熟悉,走过去捡起来一看,这玉佩......不就是三哥的贴身之物?怎么会在他身上?
......
这个人和三哥为何如此亲密?
轩辕玉拧过启待的头,看见启待前面的头发湿湿地搭在前额,两眼空洞地望着,轻轻地喘息,那英挺的脸变得十分苍白,这副模样竟甚为抚媚。
轩辕玉心头掠过一个奇怪的想法。
这时,他瞄到启待的下身......
......
"哈哈......呵呵......哈哈......" 轩辕玉突然发出一阵狂笑:"原来......原来是这么回事......真好玩......"他使劲憋住笑,挥手对下人说:"你们都到外面去,给我好好看着,没我命令不许进来......"
番外 毁灭 下
启待觉得很冷,仿佛被人丢进了冰窟一样,他混身颤抖不已,有温热的身体靠过来,启待伸手抱紧来人。
"呵呵,这么饥渴?原来是个骚货......"冷酷无情地话语刺激得启待猛然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