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嫁人————天涯孤客

作者:天涯孤客  录入:07-25

白老再眺望远处,两个一蓝一白的人影正在快乐地放着风筝。本来是路经此地,阿呆看见有小童在草坪上放风筝,听见儿童笑声朗朗,便心痒难耐,赖着也要玩。文虞看两位老人走得有些累了,又看看天气,难得夏天放风,便答应在此稍作休歇。于是两位老人便在亭子里休息,而文虞向路边小贩买来一只褐色的雄鹰振翅图风筝带阿呆去放了。


“大鸟!大鸟!飞!飞!!”阿呆快乐地拿着风筝跑啊跑,而文虞拉着风筝线。
“好了阿呆!放手吧!”
阿呆放手,风筝冉冉飞起。 不一会儿,雄鹰便展翅高高飞在空中,阿呆兴奋地又叫又跳。
“阿呆!过来!我们一起拉吧!”文虞看到阿呆那么高兴,也高兴地红了脸。
当阿呆的大手覆盖在文虞的手上时,文虞觉得仿佛回到了小时那个无忧无虑的时候,爹爹正拉着自己的手放风筝一样,身后传来温暖的体温……原来,自己是那样地渴望被爱。
“阿呆…阿呆也希望像大鸟一样!”阿呆兴奋地说,“像大鸟一样飞在天上!鱼儿呢鱼儿呢?也跟阿呆一样么?”
“恩!也跟阿呆一样!”文虞点点头笑着回道。我又何尝不想,像雄鹰一样搏击长空,振翅高飞?像男子一样一展抱负,驰骋沙场?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可偏偏,我竟然是女儿身……
“啊!啊!大鸟掉下来的!”突然,阿呆打断了文虞的思绪。
正是玩得兴致处,风筝线突然断了,“雄鹰”掉进远处的森林里,“大鸟大鸟!”阿呆一急就往森林里跑。
“阿呆!别去了!”文虞叫住阿呆,可阿呆根本不听喊,还是往里跑,文虞只好跟着过去了。
跑进森林较深处,阿呆指着一棵树顶,焦急地喊道:“鱼儿!大鸟在那里!上面!”
鱼儿往上看看,发现那褐色的尾端在树梢上。她在心里计算了一下高度,去捡实在有点勉强。
“算了阿呆,我再给你买一只吧!”文虞哄道。
“不要不要!就要这只!要这只大鸟!”阿呆不依,眼睛还往外冒泪花。
文虞无奈,伸手抹了抹阿呆的眼角,再捏了一下他的鼻子,笑道:“那你乖乖待在下面,我上去拿。”
说完,她尝试脚一点地,用轻功跳上去,无奈还差一大截。
她只好爬上去拿,树皮粗糙,而树梢又尖,文虞的丝绸衣服就被划破多处。她往下一看,阿呆皱着眉头仰着头害怕地看着文虞的动作。文虞对他一笑再继续往上爬,可绣花鞋太滑了,突然一不小心她滑了一下,险些掉下来了。阿呆以为文虞要掉下来了吓着哭道:“不要了!阿呆不要大鸟!鱼儿下来!”文虞听到他这番话,心里很欢喜,抓稳些,她又继续爬。
到了那个高度,文虞伸手勾在梢尖上的风筝,可还差一点点,再往前些,文虞刚抓住风筝,一个重心不稳就掉下来了!
“啊!!!”阿呆吓得闭上眼不敢睁开眼睛,可他却没听到预想中“嘭”的一声,他颤颤翼翼地睁开眼睛,却看见文虞放大的笑脸正在他眼前


文虞倒挂在树上,手拿着那只风筝。阿呆看着文虞杂耍般的表演,又惊又喜地张着嘴巴。
文虞好笑地看着他,突然凑上去吻住阿呆的嘴。
她吸住阿呆的嘴巴,丁香小舌灵巧地伸进阿呆的嘴里,爱抚地舔过他的牙床。阿呆眼睛睁大眼睛任由文虞亲吻。他觉得嘴巴和心里都痒痒的,有说不出的感觉,他第一次尝这种滋味,又奇妙又甜蜜。不一会儿,他的眼光变得迷离,也轻轻闭上了眼睛。而文虞也情动。
突然,柔软的触感消失了,阿呆一睁眼,看到文虞稳稳当当地落到地面,她笑着挥挥手中的风筝,把它放在地上。
她拉过阿呆把他压在树上又开始刚才激烈的深吻。
热吻引起文虞心底里最深切的欲望,她开始解开阿呆的外衣,把手伸进宽大的衣领内,抚弄阿呆的乳头。
而阿呆被吻得天昏地暗,也不知发生什么事,很快,身上就只剩下单薄的内衣了。
文虞把阿呆压倒在地面,分开嘴唇,哄道:“阿呆乖,转过去。”
阿呆虽然不知何解却也乖乖地转身,趴在柔软的草地上,心里却还掂着那个香香软软的吻。
文虞轻轻拉下阿呆的亵裤,白白胖胖的臀部出现在她的眼前,凉风吹过,阿呆后庭缩了缩,文虞的下身顿时紧了紧。
她曾听闻过有些贵族喜欢养脔童,似乎就是用那里行事,不知是真是假。
她揉了一下那个肉肉的臀部,好奇地把手指钻进去,进不去……她稍稍用点力气……还是进不去……她按住那个地方使劲钻……(-_-lll我不认识她,不认识……)
“鱼儿~~~~~”
阿呆终于忍不住叫道:“阿呆想便便!”
文虞吓了一跳,没想到刺激到阿呆的便意,她忙把刚进去的指头拔出来。
“阿呆乖呵,这里没茅厕回去再拉!”文虞又哄道。
她决定把注意力放在那两腿中间的秘密花园,想起那天曼妙的滋味,她觉得热血膨胀。
轻轻拉开阿呆的双腿,在灿烂的阳光照耀下,那两片花瓣泛着晶莹的诱人的光。
原来刚才深吻时,阿呆也早已情动。
文虞下身紧得无法忍耐,她急迫地想进入这神奇的幽谷。
然而她又想到那天阿呆的疯狂反应,怕他又想起可怕的回忆,怎样才能吸引阿呆的注意力呢?
于是她心思转了转,宛然,伏在阿呆耳边道:“阿呆乖,我们来玩个数数的游戏,看阿呆聪不聪明!”
阿呆听到玩游戏很高兴:“好啊好啊!怎么数啊?”
文虞低笑,她扶着阿呆的腰模拟地抽动了一下,道:“我们这么摇一下,你就数一下,看看数到多少了?”
阿呆想了想,道:“好!”
文虞忍俊不禁,她掀起下身的裙子,把亵裤脱至一半,摸出玉茎,轻轻地推进那个幽穴。
“呜……”阿呆低吟一声,扶着草地的手有些不稳。
推到底了,文虞先是轻轻一摇。
“啊!……”阿呆忍不住叫了一声,双腿打颤。
“阿呆怎么不数么?”文虞再抽插一下,催促道。
“嗯……1……”阿呆也乖乖地数起数来。
“啊!呜……2……”

……
……
……
开始文虞轻轻抽插细细享受那种滋味,过了一会慢慢加快速度,到了后面越来越快。
阿呆数不过来,不满地撒娇道:“嗯嗯……鱼~~~你慢些摇,阿呆数不过来了……啊!嗯……”
文虞伏身紧抱起阿呆趴下的腰枝,下身更猛烈地冲刺,而阿呆也忍不住,在最后几下抽插射了出来,文虞也把玉茎深深埋入拨撒精华。
就在这时,一个因激动而颤抖的声音呵道:“你们两个在干嘛!?”
糟了!文虞一转头,便看见白家父母姹紫嫣红的脸色。
她哑然,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阿呆看来是自己的父母来了,认真地答道:“玩游戏,爹爹!”

六、
(5555555555,因为打“她”比较好区分嘛!)

阿呆傻呼呼的回答更令白父生气,他愤怒地盯着他们。
白母也吃惊非常,她分明看到他俩在做些什么,而自己的孩子正被压在文小姐的身下,半身赤裸,只余一件单薄的上衣挂在身上摇摇坠坠地随风飘动。
文虞知道再也瞒不住,便冷静下来,站起身给阿呆穿衣,然后拉着阿呆跪在白家父母面前,正色道:“正如伯父伯母所见,我与阿呆,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请成全!”他特别强调“天造地设”这四个字眼,他想,白家父母应该能够明白一切。
在场唯一不明白的人只有阿呆,他看爹爹那么凶,又见文虞拉着自己下跪,心里很害怕,他带哭腔说:“爹爹,阿呆做错什么了么?”
阿呆平白无辜的憨气模样令白母不忍,是啊,他们相爱又做错什么了?
想过来拉他们起来,可白父不作反应,白母也不知如何是好。
白父盯着他们久久不语,最后,他对天长叹一气,道一声:孽缘啊。便拂袖离去。
白母上前拉起文虞与阿呆,嘴巴颤抖几下,终于没吐出一个字,只是深深地看着文虞,似有无尽话语,不知从何说起。
最后,她也叹了一声,道:“启待刚生来时,我们尚未发现他的身体异状,待好几天后,是我细细给他洗澡时才发现怪状,那时心里害怕非常,怕这阴阳怪胎带来灾祸,怕老爷顾及白家脸面将其杀之,便先偷偷瞒着老爷差奶娘找来有名的神算子寻求解路,神算子见孩子脸面未看其身,只掐指一算,诧道此童乃观音托生,阴阳二身。我闻言大喜,知道保住了孩子的性命。又问这孩子日后如何,神算子说,这乃奇事,不能为外人道,若是被人发现则此童日后会有大祸。又问其婚姻大事,神算子说若无同类,便只能终身不娶。这等事情闻所未闻,观音不能托其二生,估计没有二类,我甚为可惜,便告之老爷与老爷约启待终身不娶。”白母又看向文虞,“未料,竟然真有其人。孩子,这一切,都是缘啊!”
文虞握着阿呆,心中也觉实在奇哉,这阿呆是观音托世?那自己着实捡到个活宝了。
或许这一切,真的是缘啊。
阿呆听了一大串,不知所云,也不知白母口中的童便是自己。
“孩子,放心吧,这成婚事,老爷会许的。回去吧。”白母说道,文虞点头,拉着阿呆跟随白母出了外道,搭桥回府了。
桥上,阿呆窝在文虞怀里昏昏欲睡,文虞把他紧搂于怀里,心里忐忑不安,怪自己色欲熏死,惹白父生气,又愧于他们,觉得像偷了他们的孩儿。虽然白母也说了没问题,可看白父刚才那样生气,心里觉得不安。白父真的会答应么?
心烦,文虞啄了阿呆脸一口,也闭眼休息。


回到府中,文虞诧异地看到白父和爹正相谈甚欢,一时反应不过来。
文老爷忙唤道:“虞儿,还不过来谢谢白亲家,白亲家呀,答应你们的婚事了。”
文虞原以为一切都会完蛋,没想到竟然白父竟然会答应!他一时激动,上前跪在白父面前叩了个响头,动了动嘴,叫道:“伯父……”
白母忙拉起文虞,笑道:“傻孩子,还叫伯父么?该叫公公了!”
文虞笑道:“婆婆!”
“乖!”白母高兴地道。
文虞拉过阿呆的手,激动地不能言语,看着他。阿呆也乐呵呵的。
“咳咳……”白父又正色道:“可是你们实在太不像话!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下不为例!”文虞低下头惭愧非常,不过幸好,白父只是因为这件事生气而已。
白母见没有外人在,低声说:“你们两个身份特殊,在野外做那种事,被人发现了,如何是好?”
“媳妇谨听教诲!再也不会干这些蠢事了!”文虞心里也暗骂自己大意,虽说森林没人,但要是被人发现,那就糟了!
文老爷也很诧异,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如此如狼似虎,那么快就把人家孩子吃干抹净。
为白父知道文虞的秘密后,心中的结都解开了,原来是“同是天涯沦落人”,难怪这文虞那么渴望得到启待,现在谜底解开,白父也不怕文虞是有什么动机的了。
就当嫁女吧,白父无奈地想道。

这一天晚饭,大家都十分高兴,连长留在房内的文夫人也扶出来一同用餐了,文虞的婚事有着落,文夫人也很是高兴。
可正在喝酒时,阿呆突然道:“鱼儿,我想吐。”说罢便呕吐不止。
众人大骇,纷纷动作起来,喂水更衣。
换衣时,白母脱掉阿呆肮脏的外衣时,突然想起什么,看了看阿呆的裤子,文虞见她神色突变,手颤颤发抖,衣服掉到地上,忙问:“婆婆,何事如此慌张?”
白母脸色慌恐,她忙说:“此事关系甚大,请问文家可有秘室?”
文老爷见白母如此慌张,也跟着紧张起来,便领着众人到自己房内,关紧门窗。
白母忍不住,抱紧略显虚弱的阿呆大哭不已。白父见此状,又见阿呆呕吐,明白三分,也叹气不已。
文老爷忙问:“亲家,究竟是何事?不妨直说。”
白母大哭道:“莫唤我亲家了,白家实在没有脸面配作文家的亲家!”
“婆婆,现在我们算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请直说吧!”文虞不解,不知这好好的婚事怎么会因为阿呆呕吐而又起矛盾。
白母欲言又止,又大哭起来。
白父只好说:“虞儿,你与启待行过房,应该知道。”
文虞开始想不明白白父意所指,后来恍然大悟,知道白父指的是阿呆不是处子之身的事。
对啊!阿呆现在如三岁儿童无异,那样的体质,怎么会跟随着朋友来杭州两个月之久,而不被发现其秘密呢?而现今又呕吐……
莫非……!?文虞无法控制自己的颤抖,他拼命告诉自己要保持镇定,思量许久,他问:“婆婆,阿呆他会来赃物么?”
文家父母听此一问,也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们不安地相互地望。
白母勉强止住哭泣,道:“启待虽有女性特征,但体质与寻常人家不同,来得很晚,十八岁才有些许征兆。而后断断续续来过几次,不规律,不敢确定时候。但是……”白母突然又想道:“启待来脏物前也会身体不适,上吐下泻!”白母的话出现一线生机,大家情绪又稳定些。
现在不能确定阿呆是否怀孕,又或是单纯的病,又不敢随便去看大夫。
算算日子,若阿呆真的怀了,那孩子也一定不是文虞的。思及,文虞一阵痛心。他勉强自己问道:“公公婆婆,阿呆的事我早已有预料。知道不会那么平常,请公公婆婆告诉文虞真相。”
白家父母对望一眼,知道是该说出来的时候了。

 

“启待自幼聪明好学,小小年纪便通四书五经,原来白家父母并无打算让他苦读寒窗日后上京赴考,怕他的秘密被人发现引来祸害。
可启待却偏偏喜欢读书,没有刻意栽培的他竟然比他的哥哥白启羽才出三分,长得也越发英俊倜傥。白家父母甚为可惜,知道埋没了阿呆,对他甚为疼惜。
来白家作客的,多是些文人贵人,启待男儿身,怎有不出门见客的理由。书香世家,虎父无犬子,时间长了,大家都知道白家有个才华出众的小儿子唤白启待。
后来,内向的启待也结交了许多文人才士。启待22岁时,晋王爷南下扬州,听闻阿呆才气,自视甚高的王爷一定要拜访启待,跟他切磋切磋。阿呆不好拒绝,便和他切磋文艺。阿呆文才当然略胜一筹,王爷甚为敬佩,又常常寻启待深谈。一来二去,阿呆便和王爷成了知交。
今年夏天晋王爷来扬州避暑,又来寻启待秉烛夜谈。知道自己身体与他人有异,阿呆也甚为懂事,来脏物时便乖乖待在家中,也不见客。有天,王爷来访,而启待知道王爷过不久要回京城,便答应让王爷进门。可能就是那次被王爷发现了启待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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