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总,要我们守在外面吗?”一个人恭敬地问。
严墨啸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辛苦大家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那,请你小心。”没再多说什麽,两个大汉退回门外把门关上了。房间里终於只剩严墨啸和言智孝两个人。
言智孝已经从地上坐起来,两条手臂被捆得像麻花一样,不知道那些人是怕他再伤害严墨啸还是故意让他吃点苦头。
咬了咬牙,脸上刚才倒下的时候被擦了一下,火辣辣地疼。
“好了,现在,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了--”严墨啸翘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一条手臂放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放在膝盖上,有一下没有一下地敲打著各种节奏,舒服而又惬意地姿势,像看著一只宠物那样看著盘腿坐在地上的言智孝。
言智孝活动了一下脸上的肌肉,问:“你想怎麽样?”
“你要杀我,现在被我抓住了,你觉得我应该怎麽样?”
不再出声,言智孝低下头,不知道是在“等待发落”还是思考著逃跑的方法。
说到“逃跑”,这就是严墨啸的优势之一:二十楼,谁会选择跳窗逃跑就是脑子有问题,安全系数很高。
言智孝的沈默,让严墨啸有足够的时间观察他。一只手撑在太阳穴上,严墨啸的视线从那张脸缓缓下移,竖起的衣领让男人只露出一小截脖子,皮肤虽然算不上白,但却让觉得一定会光洁,衣服在拉扯中变得凌乱,腰带也松松垮垮地散开,两条腿盘坐著,这个动作,把腿 间部位暴露无遗,虽然穿著裤子,但却更让人有了遐想的空间。
比起女人,严墨啸觉得男人更方便。就拿现在的情况来说,如果眼前的是个女人,可能早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了,而他一向讨厌在床上哭的人。做 爱这种事,要双方你情我愿才算行。他不是变态,不觉得强奸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快感。
不动色声地把双腿换了一下位置,严墨啸把视线重新移回言智孝脸上。
而这时恰巧言智孝开口了,“你到底想怎麽样?”
怎麽样?严墨啸觉得这是个很值得深思的问题。
“我可以放了你--”
他刚说到一半,言智孝抬起头,怀疑地盯著他,眼神中也充满防备。也是,严墨啸这样的人,不防备他的确不行。
严墨啸笑了一下,他的确还有半句没说完,“不过,我从来不做亏本生意。你害我今天难得的休息时间泡汤了,作为男人,这对生理和心理都会造成很大伤害的。如果你能给我补偿,让我觉得有放了你的价值,我可以考虑。”
他慢悠悠地说著,微微仰起头垂下眼著言智孝,他的姿势和眼神时时都在提醒言智孝他们现在所处的情势。
过了十秒,言智孝才明白他说的是什麽意思。一开始的茫然不解渐渐变成愤怒,咬紧的牙关和额头上的青筋浮了出来,愤怒和羞耻让他变得像一只被激怒的兽。
有一瞬间,严墨啸觉得那个男人下一秒可能就会冲上来咬死自己。不过,很快男人的愤怒就被他自己硬生生地压了下去,好像比死一回更痛苦。
这次,轮到严墨啸觉得疑惑了。眼前的男人,对“死”似乎有种惧怕--不!与其说是惧怕,倒不如说是种无奈。想到这里,他说:“我以为,杀手都是不怕死的--”
言智孝瞪了他一眼,僵硬地别过头,严墨啸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对来人来说又是一句“威胁”,但他真是无意的。
“没有人不怕死。”简单的一句,算是解释。
严墨啸也没有对这个答案表示满意与否,对他来说,这并不重要。
“过来。”勾了勾手指,像召唤自己的宠物一样。
言智孝恨不得自己就是一只狗,能冲上咬死这个男人!
他有两个选择,过去或者不过去。过去,他知道接下来他要做的是什麽,不过去,他不知道严墨啸会对他做什麽。
愤怒、懊恼、羞耻等等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他连这些权利都已经要没有了。他现在唯一剩下的,就是挣扎。自己和自己的挣扎。
严墨啸很欣赏他挣扎的表情,可以说是别有一番风情。人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是自己。
还好,他是强者,他的敌人会被他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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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时间有限,如果不行,我要去睡了。”觉得欣赏够了,严墨啸终於下了最後通牒。
“唔!”言智孝脸色一片死灰,无论怎麽挣扎,到最後,输的只有他自己!
“我只帮你弄出来,你不能做到最後!”这是他最後的希望了。
严墨啸看著他,似乎在思考,就在言智孝快要绝望的时候,他听到一声:“可以。”
还没来得及涌出一丝欣喜,严墨啸又接著说了一句:“但你得让我满意。”
一人一个条件,似乎很公平,但对言智孝而言他却也没有其他选择。缓缓起身半跪在地上,刚想站起来,严墨啸突然了句:“不要站起来。”
什麽?
“爬过来。”冷冷地三个字,让言智孝差点破口大骂。深呼吸了一下,手被绑著,他只能跪在地上,以一种古代妃子去给帝王侍寝时爬上床的姿态跪著来到了严墨啸面前。
坐在沙发上的严墨啸和跪在地上的言智孝高度意外的和谐,对他们来说一个是幸运一个是不幸。
“以前有做过吗?”严墨啸问。
言智孝低著头,羞愤地表情不想让别人看到。
“把我解开。”他要求。
严墨啸摇头。
“我要用的是你的嘴,不是你的手。我相信不用手帮忙你也可以做的很好。”
“你!”还没骂出来,下巴就被捏住了。
抬起了言智孝的下巴,严墨啸微微眯起眼,看著他说:“还有,你的牙齿也不需要,只要嘴唇和舌头就够了。明白了麽?”
言智孝绑在身後的手已经被勒得快渗出血了,可惜,特殊材料做的绳子专门用来对付像他这种高手的。
“回答我。”
“明--白了。”明白你妈个头!
满意地点了点头,严墨啸放开了言智孝的下巴,坐正了身体,分开双腿,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当他拉开拉链把还在“沈睡”中的男性象征释放出来的时候,言智孝脸上的表情已经只能用“惊悚”来形容了。
“如何?”严墨啸很喜欢他的表情,毕竟这可以说是一种对男人的赞美。
烂肉一块!言智孝在心里骂著,目光从那个“巨物”上移开。一想到接下来他要含著这个东西,做著只有女人对他做过的事,言智孝有的不单单是恐慌--
“既然你不想再欣赏它一会儿,那麽就开始吧!”
“哎?”言智孝愣了一下,突然头发被抓住向前一拉,脸部撞到一个高温的物体,瞬间,脸涨得通红。
“开始吧!”严墨啸好像一个面试的老师,温柔地下达著让学生开始表演的命令。
呼吸都停了一下,最後,言智孝闭了闭眼,调整了一下身体的位置,低下头,张开嘴缓缓将那里的最顶端含了进去。
感觉异常美好,严墨啸开始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第三章
因为手被绑著,言智孝只能用腰来控制身体不要向前倒,又要维持平衡,所以比平时要更费力。
只一个前端就让他有种窒息的感觉,但是还得硬著头皮继续往前吞咽,他不敢保证如果不继续男人会不会把他按到地上夺回主动权。
性器被一点点地吞进湿滑的口腔,被包裹住的感觉是男人都无法抗拒。严墨啸敞开身体享受著别人主动的服务,看著自己的东西被缓缓吞入的画面,视觉和触觉同样刺激。
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越来越浓,言智孝忍受著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严墨啸的开始勃起,翘起的性 器使他可以更轻松地含住他,不知道应该哭还是笑。
“嗯!”含到三分之二的时候,严墨啸已经很满意了,一开始,还是要慢慢来。他拍了拍言智孝的头,後者抬起眼看著他,那画面让严墨啸觉得自己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
“唔!嗯嗯~”言智孝帮他证实了这个感觉。
“动吧!然後要用舌头--”指导著男人讨好自己的方法,言智孝的头微微向後退了一点,得到了一点呼吸的空间,犹豫一下,开始前後套弄著嘴里东西。
严墨啸看著他的动作,漂亮的脸让淫 秽的动作也变得赏心悦目起来。
渐渐地,液体濡湿的声音开始在肉与肉之间响起,严墨啸的东西已经被服侍的完全进入了状态,而似乎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言智孝也开始放开了,吞咽的动作不断加大,等到透明的液体从他嘴角渗出,沾湿了严墨啸的根部的毛发时,他已经能把严墨啸的大部分含进去了。
“嗯~唔!嗯~~”漂亮的脸几乎被撑的变了形,舌头在嘴里无处可躲。
看来,他是很想让严墨啸履行他们的约定,而至少到现在,严墨啸还是很满意的。
“你叫言智孝--”不耽误享受之余,他问了一句。
身下的人没有回应,依然在吞吐著他的巨大,甚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用舌头在顶端舔拭著,再重新吞回去。
严墨啸笑了笑,伸手抬起了言智孝的脸,说:“我们的名字像兄弟一样,会让我有种现在是在乱 伦的错觉--”
言智孝眉头狠狠一皱,严墨啸感觉自己被对方含在嘴里的东西被咬了一下,然後在下一秒牙齿又松开了,这种让人心跳加快的体验,实在很让人回味。
“知道麽?这种感觉,让我觉得更刺激了。”他故意说的暧昧。
嘴巴被塞得满满得,言智孝狠狠地瞪著满脸“恶心”笑容的人,从他的眼神里,严墨啸知道他在骂他变态!
他现在不想否认或者反驳,他只想好好享受。
“唔~!”突然,言智孝被严墨啸按住後脑勺使劲向下压了一下,整根性 器一下子被全部插了进去,嘴里的东西好像捅破他的喉咙一样,原本应该是干呕的声音也堵住,只能变成几个单音节的呻吟。
“快点动!”严墨啸拍了拍他的头,示意他动起来。
粗喘的鼻息喷在根部的浓密的毛发上,湿热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严墨啸发出舒服的轻叹,低下头,看著在自己腿 间吞吐著自己性 器男人,对方脸上不情愿却又迫於无奈的表情,实在是“赏心悦目”。
果然,这种事还是要“两相情愿”才好。
不再有人说话,好像达成共识一般,言智孝的头在严墨啸腿 间起伏著,後者“好心”地有膝盖夹住了他的身体,让他可以轻松一些,只是这种“照顾”,是不会被感谢的。
“嗯~!”轻哼一声,严墨啸仰起头喘息了一下,眉微微皱起,英俊的脸上染了欲望的色彩。
“做的不错~继续!快要到了--”他知道这种话可以鼓励男人,给男人希望。
果然,言智孝开始加快速度,想尽早结束这场“折磨”。
当喘息声和水色融合在一起的时候,突然,言智孝瞪大眼睛,浑身都僵住了,下意识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麽,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却在还没来得及行动的时候被按住了後脑勺,嘴里的东西瞬间进得更深。
“唔!嗯~~唔唔!”灼热的液体在口中喷发,他觉得自己的喉咙要被烫穿了。
严墨啸发出一阵低吼,死死地按住了言智孝的头。
不能动,一些液体甚至直接从他的喉咙灌了进去,连吞咽也不需要。当严墨啸抽出性器的时候,仍然坚挺的器 官抽搐了一下,一股精 液射到了言智孝脸上。
喘息中夹杂著颤抖,嘴角的白浊缓缓滴下,他觉得自己眼前一片模糊。
“你做的不错,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好--”男人高 潮後的声音显得慵懒而性感。
而对於言智孝来说,耳边的声音好像来自地狱。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哪怕不要一分钱,他也要杀了这个该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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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居民小区里,两户一梯的居民楼里,像是流窜的老鼠一样,言智孝不敢弄出一点声音,连楼道里的感应灯也没有弄亮。站在门口,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小心翼翼地开了门,进屋之後把门锁收回去关上门之後再放开,整套动作几乎已经不能用“轻”来形容了。
十里坪的客厅里,沙发和柜子整齐地摆放著,一切都跟平时一样,安静地没有任何。
微微松了一口气,言智孝向沙发走去,脚步仍然放轻,刚坐到沙发上,突然从沙发後面窜出一个黑影,直直地向他扑了过来,言智孝第一时间的第一个反应是要把那个东西摔出去,但在听到黑影发出一阵笑声之後,他马上放弃了,做著防备动作的手也变成了迎接。
“孝孝~你回来啦?”
脸上一抹无奈地笑容,言智孝抱住了扑过来的人。纤细的身体的淡淡的体香,都是属於少年的。
抱住怀里的人,言智孝和带著他一起坐到沙发上,然後伸手拉开了沙发旁边的台灯。
米色的灯光照亮了四周,也让言智孝看清了怀中人的脸。
比他矮差不多一个头的少年看上去二十出头,柔软的短发带著微卷,一双大眼睛透著一股灵气,让他介於可爱和性感中间,皮肤因为灯光的照射更显得白白嫩嫩,当然,不常出门也是原因之一。
“小瑞,你怎麽还没睡?”言智孝轻轻拍了拍温瑞的头,问。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小瑞已经醒了好几次了!孝孝你怎麽这麽晚才回来?”温瑞委屈地问,大眼睛一眨眨的,明明不是撒娇的年纪,这个动作他做起来却没有不和谐的感觉。
可怜兮兮的!
言智孝有些为难地笑了一下,说:“我要工作啊!不然哪有钱给小瑞治病啊?”
“不要不要!小瑞不要治病!小瑞只要跟孝孝在一起!”扯著言智孝的领子死命晃著,言智孝根本不敢挣扎。
温瑞,虽然已经二十二岁了,但他的智力却只有六、七岁的小孩的程度。而他已经跟言智孝一起生活了七年了。
“哎?孝孝,你的脖子怎麽了?”发现了言智孝脖子上一小块奇怪的红色,温瑞好奇地拿手戳了一下,还想拉开衣服仔细看看。
言智孝怔了一下,一把抓住温瑞的手。
“小瑞,孝孝想喝水!”
“好!小瑞帮孝孝去倒水!”温瑞马上听话地跳到地上,奔到厨房去倒水了。
看著他消失在厨房门口之後,言智孝整个人颓然地倒到沙发上,靠在沙发上,仰起头,他用力抹了一把脸。
手臂开始颤抖起来,神经性地抽搐著,止都止不住,已经不听从他的意识了。抬起手往後拉了下袖子,交叉的红色勒痕十分刺眼。
“孝孝!水来了!”
飞快放下手,言智孝抬起头对跑过来的温瑞温柔地笑笑,接过了水,“谢谢小瑞!”
“孝孝,你笑起来真好看!”趴在言智孝腿上,温瑞天真地看著他说。
这种夸奖,言智孝听过无数,每一次都觉得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