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公爵之冰原 ————眠

作者:  录入:06-21

肖没有求饶,我知道他不会。
也没有进入状况,这才是我心里不怎么爽快的原因。
始终皱着的眉头看起来很碍眼啊。

从桌上的匣子里拿出上次还有剩下的朗几特梅,明显地是肖看到我手里拿的它之后。
一闪而过的惊恐表情。

可能是很有效的办法,我已经证实过了。肖没办法抵抗身体上的需要,即使是药物的作用。

靠药物?
轻笑一声,把朗几特梅重新放了回去。

我要在肖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被欲望控制住全部的神智和反应。
这个——不需要药物我一样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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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肖。

他拂弄自己私处的动作没有停止,因为我没有叫他停下。
不过我并不清楚他是否用心让自己“舒服”。

拉开他的手臂,肖两股间虽然勃起却似乎不那么急切的花茎暴露在我的视线中。
眼角的余光注意到肖没有象往常那样别开脸,今天的他只是很茫然地看着我。

茫然——
最近这个表情代替了警惕,常常出现在他的脸上。

因为身形和所出位置的地势关系,肖靠躺在床上。样子确实很顺服,又像是在等待我的下一步行为一样。

这样乖巧的肖很难看到,不过……
我还记得我是在做什么。
抬手撕下床边悬挂的纱帘,刺耳的撕裂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肖还是很听话地任由我将他双手手腕捆紧,泛着淡淡金光的纱缠绕在他偏暗的肤色上。
也垂放在微微起伏的胸口。

“乖孩子,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分开肖僵硬的膝盖,慢慢地说道。手指沿着那挺立的花茎轻缓触摸。

“……”不但没有得到回答,那对红润的唇瓣还明显抿紧了。

心里冷笑两声,小东西认为很快就会过去吗?还是认为我“发泄”过后就会原谅他的出走?
可能不会怪他,但是……今天晚上我要让他好好的记得,到底谁才是决定他命运的人!

“不说吗?”用手里剩下的一段纱,缠绕在花茎的根部,把那小东西装点的更可爱,也……更容易控制……

肖没想到我会这样做吧,不知所措地扭动腰部,甚至还想解开股间的束缚。
抓住那金色的纱,将他的手臂按过他的头顶。“乖乖的不要动,才愈合的伤口哦。”
即使不是才恢复的体力,作为傀儡,肖也必须听从我的命令。

永远处于弱势地位的小可怜……

“不要告诉我,你自己跑去边境森林就是为了找那块东西。”那种东西我不知在房间里随意摆放了多少。
就算再珍贵,也远不值得叫他这样。

我,从来没怀疑过他去边境森林的意图。
离开!

该死的……我就是知道!

“如果是喜欢内珀的话,那就用它好了。”话音落下,肖的眼光立时望向桌面上那块拳头大小的乳白色固体。

“不 …”短暂但是很清晰。
他流露出恐惧的情感波动。肖很明白我所说的“用”是什么意思。

笑着安慰他的不安。
“放心,那块是很大,不过,内珀的话,我本来就有好几块的。”那东西再我看来也不过是装饰刀把用的。没有使用价值的东西,再稀少珍贵也是无用的东西。

转身拿起挂在配剑架上的腰刀。旋转了几下便把一个两指粗中空的配刀刀把从上面拆了下来。
温暖的触感和防滑而刻意打造成适合手握的波浪纹理,这些才使得这块内珀有了它自身的价值。

我想,肖也会喜欢它的“价值”的。

回到肖的身边,他能清楚的看到我手里的东西。

双腿畏瑟地并拢,虽然没有出声,闪烁不定的眼神却暴露出他的不安,清晰又脆弱的。

“打开腿。”哄骗地口吻在此时此刻听起来有点好笑。肖也不可能因为这样而有半点的放松。

他必须放松下来,不然,接下来的“惩罚”给他的伤害会大过于在边境森林的。
那不是我要的结果。

相比于肖,我很清楚要的到底是什么。

手指沿着那颤抖的窄口轻按几下,拨开窄口在肖的畏缩下慢慢推进手里的刀把套。
“嗯……”他发出很辛苦的闷哼,全身颤抖,胸口剧烈的起伏。
微烫的深红液体顺着乳白的套把滴到我的掌心。
还是太勉强吗?对于只“做”过一次的肖,不全部由紧张导致如此的后果吧…

在血液的润滑下,我慢慢拉动塞在肖甬道里的套把,根据他身体紧绷程度的逐渐缓和调整手上的力道。

“嗯嗯……”一边的腿被坐在边上的我架起,毫无掩饰地挺立在两腿间,由淡金色纱装点的花茎径自颤抖着,先端玲口溢漏出的精液不但使地充血且湿润的分身看起来更由光泽,而且,金纱上深浅不一的斑迹也很引人遐思。

差不多了……望进肖开始迷蒙的眼。
勾起嘴角――推动套把的手指加重力道,“有感觉了吗?”
还是没有回答,有的只是中空套把里空气在肖肠道内引起的回响。
或许是羞涩――我一点都不怀疑那种情感一直都存在在肖的身上。肖紧闭着眼,也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的呻吟。

我讨厌他现在的样子。早说过他一点都不坦率!身体明明发出渴求的信号,倔强的小东西偏偏要做出一副被强迫的模样。

不光是要改变他的身体需求,还要破坏他那张可笑的面具,再一次!

“要的话,说出来哦。”捏着他的下巴,希望他能珍惜我给的最后一次机会。
――在我自己都乍异竟然有那么好的耐心的同时――肖别开了脸……

抿唇而笑……很好……很好……
看来我是要教教他什么才是做傀儡的样子了。


“啊……啊啊…”面对我的肖,跪坐在柔软的床面上。准确的说是跨坐在用被毯卷起的突起上。

那块内珀质地的刀把套还在肖的甬道里,我可以从肖抬腰动作的间隙中看到那乳白色的物体抵着被毯进出的景象。

可能肖自己还没有发现,他已经被倩欲彻底俘虏了。
不自觉磨擦被毯的私处,绑束着肖勃起欲望的浅金色纱巾已经被他的体液弄湿。
连在性爱中一度僵硬的蛮腰都在起伏中微微扭动起来。

原本就较深的肤色配上晕开的淡红,佣兵生涯而锻炼出有型亦不失阡细的身材。
最叫我满意的恐怕是渐渐显现出来的急切吧。
肖的急切……

我只是看……
帮他铺垫好被毯,规定了肖的坐姿后,一切都是肖自己来了。

包括他如何扭动身体,靠磨擦被毯来得到快感。
包括为了便于刀把套在肠道里滑动而做着抬腰和下压的动作……

一个相貌普通的男人也可以很媚,我承认肖一直在挑起我的欲望。
但是……我还不会放开他,不然肖是不会记住的。

起身来到床边,拇指轻轻拂弄他变得很红的下唇。
“热吗?”即使是北国的严寒气温,也有叫人血脉膨胀的时刻。

“嗯…”不知是呻吟还是回答,肖轻轻地发出一个单音。

靠近他的唇,在几乎要碰到的地方。“肖,我要你自己说出来……”

我的小可爱此时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情欲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汗味。

让自己不去接触肖的身体,慢慢地诱导他说出来。“乖,说清楚你要什么。”

“嗯……”早就眼神迷离的肖口中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退后一步。眼光停留在他的身上。
恐怕是被生理的快感折磨到了极点。肖紧紧咬住唇瓣的贝齿松开了。
颤抖地微微开合了下……什么都没说……

恶意地伸手按在他挺立的花茎上……
他发出一声类似叹息的呻吟,很舒服吗?
拉住浅金色纱巾的一边,使得束缚更紧。
“啊啊啊啊……”弯躬起腰,被命令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死抓住床单。

抬起他的下巴,半哄骗的说道:“乖乖的,一句一句来哦。”

“……啊…啊…我…我――”涨红了脸,他也只是吐出几个模糊的词。
“什么?”按下肖的肩,让他完全坐在被毯上,切实地夹紧在肠道里的内珀。

“啊――我,我要!”
“要什么?”那么模糊不清的语言,怎么可能叫我满意?

低低的喘息之后,肖还是屈服地说出口。“我——我要——“双眼紧闭地他,也许是不想面对可能的屈辱。

何以这样简单的一句话都说的那么辛苦?承认自己的欲望并不是什么耻辱的事情吧,在我看来——

生硬的语调只是让我产生继续的念头,非要把肖可爱的一面挖掘出来不可。
我要他主动向我索爱,用他的肢体语言和明明就拥有的媚惑声调。

“要什么?“退开一步,将肖微微颤抖的身体放开,不放过他一点点的波动变化。”肖,早点说出来就不用受那么多的‘折磨’哦,还是——你其实很享受?“

肖的生理应该是很享受才对,不过我不确定他是不是能承受那样的快感。
从他开口求饶这一点上来看————他承受不了。

“恩——没有!……我……没有……“困难的用最后的意志反驳我的猜测。
在现在,他还是不打算妥协呢。
不过——这才是肖的特点啊,与众不同的地方。
如果他和我周围那些“听话“的”装饰品“一样。就有必要重新估量他的价值了。

“我的耐心要用完了,快点说出来吧。”轻轻拨弄他额头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还是你就这样自己呆一个晚上?”

“不——”他惊慌的抬头,眼里满是无助的淡淡哀怨。
装做没看到那份极致的委屈,“那——我在等——”

“——我——我要你——要你进来——”咬牙切齿地话呢,还是那么倔强?难道他不知道我是打算剪掉他的小爪子吗?
双手抱胸,调笑地挑剔着。
“就这样?忘记我的称呼了吗?还有——小可爱希望我进哪里?”

“…………”
肖低头不语,浑身剧烈的颤抖。
在我以为他不会说什么的漫长等待之后,带着哭腔,肖开口了。

“我要……要雷维——进来——”
“哪里?”
“……进我——身体……”好了,我知道那是肖的极限了。更暧昧的话是不可能从他的嘴里听到了,不过,这样的程度——总是叫人觉得不彻底呢。

上前搂住他的肩膀,顺着脊椎慢慢地用指尖轻按。“是恳求对吗?”
怀里的人身体僵了一下,随着一滴温温的液体落在我手背——“是恳求……”
终于——我想我是剪掉了小可爱的爪子了。

松开肖的束缚,让他平躺在床褥上。既然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结果,接下来就是给他一点甜头了。
夜,还不是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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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之后,肖的顺服达到了我也没想到的程度。
他是很乖巧没错,只是渐渐沉默了。虽然他原本就很沉闷。
而我,作为私自动用王城守备军的补偿,投入到忙碌的工作里。
即使每一个晚上,都拥抱着肖,仍然没有时间好好的和他交流一番。我宜很怀疑交流是否有必要。

堆起看过的文件——揉揉太阳穴。
为什么只是用来和王兄抗衡的我,徒有虚名的王子,也要做那么多的事情。
“殿下……”侍卫敲门,恭敬地垂手站在一边。
“什么事?”
“东国公爵求见。”

公爵?来做什么?不由皱起眉头,这未免太奇怪了吧。
看见侍卫的欲言又止。“还有什么事情?”

“王上和大王子殿下正在南院接待公爵。”“知道了。”挥手撤下侍卫。
怀着莫名的烦躁和乍意,我往南院走去。


(十五)如果能——让灵魂变得寒冷。


记不清回来这个地方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周围空间中交融的寒冷和炽热让我厌倦。那种暧昧不明的感觉缠绕在空气的每个空隙,充斥着房间——

要让自己变得沉默并不是十分困难的事情——更何况我本来就不是多话的人?

完全的安静和绝对的服从……如果这就是他所要的。

他要的是一个听话的傀儡,那我就给他一个他想要的。毕竟从“死亡”的一刻开始,我便早已失去了选择的权利——或者说从来都没有拥有过这种权利?

傀儡,只是别人的拥有物而已。这本来就是既定的事实啊……

在西国我可以为了生存成为佣兵,那我也能在这里、让自己变成真正的“傀儡”吧?

不过……为了什么呢?当生存已经不是度日的目的时——我究竟为了什么而存在于这里?

主人——

我现在可以十分平静的说出这个名词、这个称呼。

这个名词对我而言似乎根本不能再代表什么了。名字、叫法,全部都不重要——连身体和意志都属于别人的时候,我何必还要苦苦抓住那仅有的一点“自我”?

所以,都给他吧……如果这能换来我所想要的一丝平和的话。

也许,欺骗我的一直都不是身边的任何其他人,而是……自己的记忆。

晶化的冰壁中设着壁炉,火焰在寒冰中跳跃着。

那种燃烧的温度可以把身体弄热,却不是我要的感觉。

真实的体会到,在面临绝境的时候,谁都会把记忆中唯一鲜明的东西美化?

回到这里——如果能算是“回来”的话!

当真实感觉到所谓的“温度”、“温暖”和别人的“体温”。我才发现那和记忆中相差得实在是太多。

意念中燃烧的火焰可以烧掉所有的理智、烧掉自尊,却没有办法烧掉躯壳、烧掉灵魂——所以寒冷也许是更好的感觉。

怀念冰雪降落在皮肤表面、冰冻我的肉体、麻痹我的痛楚……

最好……也能让灵魂变得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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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书 20234-06-22 :山大王玩游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