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入对方嘴里吸取那个气味。
直到他缺氧无力的松开手,他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正主动紧贴住金凌厮磨,两条腿还紧张地箝
住金凌的腰。
「呼……呼……娘子,你真是……呼……性急哪……」
不用金凌说,吉祥已经猜到那盒膏药的效用。「卑鄙……你下春 药……」
「不愧是……岳母大人的顶级药引……呼……果然有效……」
「可恶……」药力开始挥发,吉祥的下半身软坦坦的,稍稍一动也会为後庭带来强烈的酥麻
感,无法反抗的他只能眼看著金凌抬起他的腿,再塞进一大沱膏药。
抠了几抠把药涂匀,金凌便退了出去,「娘子你看,你的小穴在吸吮我的手指,好可爱。」
「滚开……」
「没问题,娘子叫我干甚麽我就干甚麽,我先退下好了。」金凌这麽遂顺,当然心怀苟恻,
「娘子有需要只要唤一声,为夫便为你鞠躬尽瘁,死而後矣,精尽人亡的服侍你也在所不继
。」
「那你早就该去死……」以发情的状态破口大骂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全身泛著粉红色的吉
祥转身趴著,集中精神拚命遏止体内的春意,被子一角被咬得湿了一块,用力抓挖著被铺的
指甲都泛白了。
「哎哟,别这麽使力,会让我心疼的。」金凌的手从吉祥腋下伸下去作势要扶他,手掌却摸
在吉祥的胸口上。
「啊!」胸口两朵无比敏感的小花一受到挤压,勉强压抑著的情欲立刻受到启动般朝上猛涌
,撞破他费尽心力筑起的堤防,直把他整个人淹没。
「娘子,你的脸好红哦,还可以吗?」金凌假惺惺的边问边吃豆腐,隔著外衣轻轻磨挣著吉
祥的乳首。
「别碰我!」吉祥用尽力气踹开金凌。求人不如求己,两害取其轻,与其向金凌低声下气,
不若他自己解决,至少不用便宜了金凌。
再也没有耐性逐个纽扣解开,吉祥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两颗硬挺著诱人放进口中轻嚐
细嚼的成熟红莓,然後一手拈起其中一颗搓揉转动,一手包住楚楚可怜地渗著泪光的花茎肆
意抚弄。他知道金凌在盯著他,但站於濒临爆发边沿的他,就是天皇老子在面前也得照表演
,反正他长得美不怕人看,乾脆让金凌有得看没得做,忍到爆缸也好。
在任何劣境之下也能往好处想,这也算是吉祥的优点。
可金凌也不急,安安份份坐到一旁盘著手看好戏。
每一下抚触都引发难以承受的痛苦和快乐,撕扯著吉祥的内部,他却不能自已的索求著那个
感觉,饱满的花茎被残酷的掐成猪肛色,他还是觉得不够,另一只手也加上去,两手交错挤
掐著花茎顶端的小香菇和下面的两个玉球儿。
突然後蕾剧烈地收缩,逼得吉祥弯住身子,肉壁被压逼的渴望一刹那掩盖了理智,在他的反
应过来时,才发现手指竟然已不自觉的快速抽插著自己的後庭。自己玩後面的动作颇为不雅
,不过带来的快感比只弄前面强得多,让吉祥浑然忘我的停不了手。
可是吉祥的玉指又纤又滑,嚐过云雨滋味的幽穴经历过火热硕大的洗礼,区区几只小手指又
哪能满足得了?
花茎耸直至贴上吉祥的肚子,被遭到阻塞的排泄意欲折腾得抖抖簌簌,蜜液有如小水泉的不
住流出,任吉祥怎样卖力,也作不出决定性的冲击,始终解放不出来,急得他泪流满脸。
「好娘子不要哭。」金凌凑过去捧住吉祥的脸,轻嚐浅吻地亲去吉祥的泪痕,温柔浪漫的像
个标准情郎。吉祥却心知肚明金凌的邪恶意图,这个时候他的身体任何一处稍为被触碰一下
也会让他亢奋不已,还在他脸上留下那麽清淅的男性气味,摆明是要雪上加霜,偏偏这个推
他下万丈深渊的混蛋就是他现在唯一的救命草……
在百忍也不成金的折磨下,吉祥誓死不依金凌的决心动摇起来。
留得青山在,哪个没柴烧?不过是上个床,又不是没干过,要熬得过去日後才有仇报,总好
过就这样死於欲火焚身吧,这种死法一点也不适合只跟美丽事物相配的他。如是者,吉祥说
服了自己。
心防一旦被打破便难以再重建,吉祥无法再克制向金凌求救的欲望,「帮我……」
「你要我怎样帮你呢?」金凌边明知故问,边从吉祥的锁骨摸下去,指尖碰上饱满的茱萸,
沿著桃红色的红荤打了几个圈,忽然用力一扯--
「哇啊!」吉祥随著他的拉扯整个身子弓起来。
「这样对不对?」
「不……」体内的热度因火辣辣的痛感烧得更高,吉祥更是饥渴了。
「不对吗?那麽……」金凌的手指再往下走,挤进吉祥密穴里的指隙之间。
「啊……」
「是不是这样?」
「快、快点……」就是这种刺激,只差一点点,再一点点,他便可以出来……
金凌却抽掉手,「还是不行。」
「不要……」被扩张过的肉壁比之前缩得更紧,吉祥在沉痛中确认到金凌是想整他多於想做
爱做的事。
「我是不想看你难过,可是我发过誓我的身子只给我娘子,要是给了你之後你不肯认账,我
不是亏大了?」
吥吥,之前干了那麽多,又不见你三贞九烈?但有求於人便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吉祥没忘
,「我是你的娘子……」
「可是刚才有人说不承认啊。」金凌委屈地别过头,「而且人家的娘子都不会『你你你』地
叫的。」
太阳穴气得在猛跳,可是把欲火和怒火秤了秤,吉祥又变回一只小棉羊,可怜兮兮地窝进金
凌怀里,「相公……」
金凌立刻把吉祥翻过去,火热的肉 棒穿过吉祥的跨间抵住两个玉球。「你叫我甚麽?」
「嗄……」色欲薰心的吉祥不管三七廿一,手指拉扯著自己的穴口,试图把外面的过而不入
的客人吞进去,却被金凌抓住。
「说,你叫我甚麽?」
「相公……相公……」吉祥紧蹦著大腿夹住金凌的分身,生怕稍一放松金凌又会反悔。
「娘子,我可爱的娘子!」毫无阻力的,金凌一下子冲了到底。
「啊啊!」肉壁立时绞紧入侵者,一收一放的欲将之吮进更深处。
「好紧……好热……」
「相公……快……啊!相公……好相公!」吉祥已经不清楚自己在叫甚麽了,他只知道每叫
一声,金凌的冲撞便会更粗暴更有力,直教他魂销魄散。
「娘子……娘……子……」金凌扯下衣裳,裸裎的胸膛紧贴著吉祥光滑的背,嘴唇在香肩上
种下一颗颗草莓。
木床因为两人剧烈的撞击发出很大的声响,吉祥觉得四周都在摇晃、摇晃、不断的摇晃……
渐渐的身体不再属於他,腰失去了知觉,像根柳絮般随著金凌的推撞摆动,只有後蕾被穿刺
的感觉依旧鲜明,每一下都直冲他的脑门。
金凌掐住两片圆浑弹手的臀瓣往中间推,把自己的男根包得更紧密,然後更急速的前後冲刺
著。
「啊……啊……」白光在吉祥的眼前化开,蒙胧间吉祥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在抽搐,可是他一
点也不痛,抽搐的肉壁不住收紧,几乎要把灼热的肉块融在里面,让吉祥畅快极了。
「娘子……好紧、好……」狠狠一冲,一股热流涌进幽穴深处,金凌随即软倒在吉祥之上,
新房霎时归於平静。吉祥在喘息声中逐渐恢复意识,才发现股间湿了一大片,积聚於鼠蹊的
沉重经已消失不见,原来金凌在他体内肆虐之时,他那受阻的欲液已不知不觉给挤了出去。
解除束缚後的感受是那麽通爽,连空气也清新起来。吉祥沈浸於舒畅的余韵之中,想著一切
待睡一觉後再计较……
「啊!」吉祥像虾子般弹起,花茎再度活泼的竖直,後蕾同时贪婪的一下一下啃著尚在里头
的肉块,「怎麽又来!」
「娘子,我的药厉害吧?」在吉祥密穴里沾上膏药的肉炮亦勇猛非常,一经肉壁逼迫便立即
复活过来,准备攻城掠地。
「混蛋!这麽多人死怎麽不见你死……啊!」就著两人相连的体势,金凌一把转过吉祥的身
子扶起他,让吉祥坐在大腿上面,深深的压进自己的分身。
「娘子……娘子……」大手托起吉祥的臀部至快要脱离之时突然放开,吉祥便重重堕下,一
举吞下粗壮的男根,吉祥喘不了一口气,又给托高、抛下。
「啊……混蛋!混……相公!相公!啊啊……」吉祥觉得连内脏也被捣弄著,整个人彷佛在
滔滔大浪中载浮载沉,他死死咬住金凌的肩膊,像要抓住波涛里唯一的依靠……
两人大战三百个回合之後,差不多油尽灯枯,而药力终於退去。
鹿死谁手(八)
浑身都黏答答,恶心巴啦的,模糊的意识不断催迫著吉祥睁开双眼。在半醒半梦之间不知挣
扎了多久,吉祥终於看得见自己的手在动,摸上自己脸颊那水凝丰腴的感觉是如斯实在,感
动得彷如隔世。
一转头他就知道要感动还是太早了,怪不得他睡得那麽痛苦,原来这个变态男人的脸贴著他
的脖子睡得安享太平。黏在身上的东西,不用解释了吧?床和被子定是不能要了,恶,地板
也有,到底出来了多少?吉祥恼怒著要不要把房间烧掉。
那根把他整得死去活来的丑恶肉块,正不要脸的搭在他的大腿上,即使是软趴趴的状态,跟
纤细的大腿相对比,还是大得让人作呕。
脑筋还不是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甚麽的时候,没有防备的肉 棒正在他的掌握里,吉祥却来
不及阻止自己狠狠掐下去。
「哇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金凌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在他回复之前吉祥赶紧披上衣服连爬带滚逃到外面。
好痛好痛,不要说被过度不正当使用的屁股,连全身的关节都在啪喇啪喇叫,每走一步骨头
都像要散掉似的,不过比起肉体,精神受到更严重创伤的他没有心情跟金凌抬摃。
那边的墙角露出一段红绸带……
每当他卒郁时,有人就要受难了。
************************
「你……想怎样?」
「喂,少爷我一大早来这种又霉又烂的地方带早点给你,你是甚麽态度啊?」
大家都猜到谁要倒霉了吧?
「你!快给我吃!」
「可是……上面还有毛……」
「你管那麽多!几根毛而己,反正都煮熟了。快吃,连一根骨头也不能剩!」
「这怎麽可能?」
吉祥的纤纤玉指啪啪作响地热起身来,「你想现在好好吃,还是把前天昨天今天後天吃的都
吐出来?」
「我……我吃……」
虐 待完人之後,吉祥冷静了一点,手掌还残留著那个……的触感,因为那时他不自觉就出了
手,连身为男人潜意识的手下留情都没有,想想连自己的跨下都有点发疼,搞不好金凌以後
都不能人道……
干得好!吉祥紧握起可爱的双手,多麽想就这样亲下去,不过得先去洗乾净。
吉祥才离开,思过房又来一个娇客。
「阿旺,你确定是这儿吗?」
「汪!」
「真是的,吃早饭的时间还乱跑,饿坏了怎麽办?」少楼一手拿著鸡糠,一手推开门,「不
好意思,打扰了。刺客先生,请问你有没有看到……」
「汪!汪汪!」阿旺突然朝角落那边猛吠。
「啊!」但见一条红绸、几根鸡毛,一堆零碎的骨块,「二哥!你……你吃了我二哥!」
「我不是……」
「不然二哥的尸骨怎会在你这里!你还抵赖!」
「是别人带来……」
「说谎!全府上下谁不知这是二哥的拜堂鸡,谁会给你吃!」
「小、小朋友,你想清楚,我一个人在这儿怎麽煮……」
「啊!你生吃了二哥!你怎可以这样残忍!」少楼用力一推,刺客「呯」的撞到墙上,身体
顺著墙身滑下,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痕,可是哭泣著跑出去的少楼,没有发现有人正出气多入
气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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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埋伏在洞房,即自己房间的侧边,伺机回房间夹带私逃。
可恶,这麽久也不出来,难道那一击真的很致命?
偷偷去厨房吃个饱,又在房外待了一个上午,吉祥稍为冷静了一点,竟开始有点良心不安,
犹疑著要不要拿点药给金凌的小弟弟涂。即使他是个变态的混蛋,但自己确实是在人家睡觉
时出手伤人,这种可耻的行为,要是被爹娘知道,一定有得受,虽然说这麽丢脸的事金凌也
未必说得出口啦……可是、可是……
可是万一他废掉,自己下辈子岂不要吃长斋?
咯!吉祥敲一下自己的头壳。要吃斋也是姓金的吃,他才没关系呢!都是那个混蛋乱叫娘子
叫了一整晚,害他差点给洗脑。
嗯……
娘子……
金凌好像叫得好开心,今早也是他太没防备,才给吉祥暗算到,该不会他真的当了自己是娘
子吧?
嗯……
唉,谁叫我貌美心善?吉祥经过一番心理斗争,终於向药房迈出第一步。真要等他救命的话
,金凌不知死多少世了。
没走几步,少楼却啪嗒啪嗒地跑来,心虚的吉祥条件反射地勿忙躲回墙边。
「金大哥,药拿来了!你哪儿受了伤?」
啍,原来早就有救兵嘛,早知便不要瞎操心。吉祥心是这麽想,耳朵却不老实地贴近窗子。
「谢谢啦,放到一边吧,又不是甚麽重伤,一会儿我自己来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