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伤害的与被玩弄的————狐子

作者:狐子  录入:06-03

退一步说,就算是真的,他吃谁的醋?我的?还是卡蜜拉的?在他心里,我是什麽?她又是什麽?凭什麽他可以荧荧燕燕花成丛,我和“他的”“卡莉”跳个舞、说个话就不行?他到底担心我们俩谁?
当然,这些都不能说出来,看著文昱危险的样子,心理边骂卡蜜拉的“红颜祸水”,边想著怎麽让眼前的仁兄放我一马,“呃……听我说,这中间有个误会,绝对的误会……呜──!”
好无预警的,双唇被封住,湿热的舌头趁我张嘴的时候潜如口腔内部,翻转缠绕,向更深处探索。一阵翻江倒海、气血腾涌的长吻结束後,我已大概因缺氧而头晕目眩,两眼焦距不清了。
当我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时,已是与文昱裸程相对了。
像是要发泄心中某种压抑的情绪似的,此时的他完全失了往日的优雅,平日里的温柔亦无影无踪,强硬的气势通过毫不留情的动作表达出来。亲吻变成啃咬,爱抚变成揉捏,一反往日的粗暴使他突显出狂野性感的一面来。
可能是刚才的酒上了头,本是最习惯享受的我,竟也对文昱的强势有了反应,全身燥热起来[自由自在]。
扭动著身躯,充分感受那在胸膛噬虐的贝齿。乳头已被扯咬得肿了起来,呈现出殷红的色泽,加上水气朦胧的双眼,微微颤抖的双唇,更加刺激了身上人儿的冲动。松开原本桎梏著我双手的手掌,转而钳住我细窄的腰身,几乎没做什麽充分的准备,甚至没让我先得到释放,便猛然一挺,直直硬闯了进来!
“啊──!”我痛苦的吟叫,却没有任何作用。当然,我也不希望在这时停下来,只是想他能慢一点,让我适应。
然而,此时的文昱就像是一头负伤的野兽,完全顾及不到我的感受,只是顺著本能一味向前挺进。受到阻碍的利器再也不能深入时,已经染上了鲜红的颜色。
这是文昱第一次让我流血,就是我第一次时也不曾过!
因为我还并不习惯这种做爱方式,加上他也不是纵欲的人,我们用X交的次数很少。就是有,也是在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之下才进行的。因此,这样突然又猛烈的进入,我是绝对无法适应的!
一定有事发生!
绝不是吃醋那麽简单!
“……昱,你……”断断续续的唤出声,并伸出手抚摸著他的脸,想要看著他的眼睛。
已经停下的文昱抬起头,望向我的眼里,那之中竟是──迷茫!
我顿时忘了疼痛,呆滞在这绝无可能出现却事实摆在眼前的的神情里。这是……文昱?他也会有……迷……茫……的表情?
“对不起──”已经恢复的人满眼抱歉,起身想要缓缓退出,却被我阻止。
我也不明白自己此时的心情,只是我知道,我绝不能放开这样的他!起身的那一瞬间,我分明从他身上看到了落寞!
这不是文昱!不是原本的文昱!不是我眼中的文昱!
想安慰他!
於是,主动的贴向他,双手揽上他的肩,并用双腿紧紧缠绕上他的腰,刻意忽略後庭磨人的痛苦……
“宵……?”他不解。
“我要!给我!”我坚持。
“可你……呜──!”风水轮流转,终於让我有机会封住他的口。
主动的探向他的敏感,顺便勾起再一次的天雷地火!

(狐子:呵呵~~~~~怎麽样?算有色东东了吧?不知该否更详细一点呢?这素一场粉重要的戏,展开一点也米关系,可偶的功力又8够,哎~~~~~~~~~大家给个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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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的探向他的敏感,顺便勾起再一次的天雷地火!

这是有始以来,我最疯狂的一次make love!
开始的时候,我还能感觉到彼此肌肤摩擦的酥麻,我们都奋力的让全身尽可能的接触纠缠,仿佛要把对方融入自己的体内!
然而到後来,随著感官上愉悦的急速攀升,和著後庭近乎麻木的疼痛,一种更为奇异的快感紧紧包围住我,把我推向崭新的境界──所有的感觉已经失效,充斥身心的是一种虚无的充实──不是飘,似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漾了开来,湮没在流动的空间中……

等我再度清醒时,已经过了下午茶时间了。
床是冷的。
身边已没有人。心顿时沈了一下。
我挣扎著想起身,却发现四肢都毫无反应!
难道是纵欲过度导致中风瘫痪了?(-_-|||)我心里一惊!天啊!这世上淫男荡女何其多!为什麽偏偏让我遭受这种“报应”?!说出去已经不是我没脸见人了,而是会把别人给笑死!
心里这一急,好象内功冲开了穴道似的,以酸痛为首的各种感觉杀将回来,在我的体内攻城掠地,令人难过的要死!
知道自己脱离了残废(?|||)的危险,并没有让我轻松多少。被砸成几千节般的痛楚叫嚣著提醒我自己是多麽愚蠢!
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用虐待自己的方式“安慰”人!再也不当犯贱的白痴!
即使我再爱他也绝不!
什麽为爱牺牲一切在所不惜,什麽为了爱人甘愿承受任何痛苦,通通都是被虐狂为自虐找的借口,全他*是放P!我就不信,一个正常人,当你浑身都跟被活活捆成木乃伊的活僵尸似的,并且包了千万只食尸虫在绷带里“亲吻”你时候,还能高举爱情的旗帜唱著“我愿意……”!
哎呦,妈诶!疼──!
文昱这厮!罪魁祸首的他居然给我不见人影?!!!哼!真当我软柿子好捏麽?!等我行动利索喽,看我怎麽**XX..##……你!
哎呦──!疼!

“你醒啦?”低沈柔和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却还是吓了我一大跳!
幸好!被褥大半还覆在身上,没有什麽丢人的地方露出来。
定睛一看,白无常!就是那位曾经我有过一“治”之缘,自称姓林的医生!
“感觉很疼吧?不要乱动,不然更难受。这种不适恐怕还得持续一段时间,不过没什麽大碍,放心吧!”他冲我微笑,冰冷的亲切,“伤口我已经处理好了,只要稍加注意,不会恶化的。只不过,这两天你方便时会很痛苦就是了。”
听著他用医生专业的口气解释、叮嘱事宜,我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又被“处理过”了!
整洁舒适的床被、清爽干净的身体、专业尽责的护理……一切的一切都那麽熟悉,像是就在昨天!
身旁的人说什麽我已听不见,眼前的景物渐渐模糊,突然幻化成众多明晃晃的尖刀,直插进我的心肺!
好疼!
为什麽?为什麽这样对我?
放纵过後就把我丢给医生,自己不见踪影,和完全不认识的时候一样?!为什麽到了现在,你还这麽对我?!
我真的就这样毫无意义、即来即去?!心,骤然一紧……为什麽我会在意?为什麽……
心疼的一瞬间,我赫然明白──自己爱上文昱了。        
 

(狐子:呵呵~~~~~粉久米见大家了,大家的电脑还好吗?米有“中毒”吧?呵呵~~~~考完了,呵呵~~~上网心情就是爽啊!
呼呼~~~~~~~~终於小远远投降了,呵呵~~~,费死偶的狐劲了!不过,这章写的有些仓促,好像粉多心理活动都粉混乱,米表达出来|||5555555~~~~大家多多包含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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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的一瞬间,我赫然明白--自己爱上文昱了。        
 
认识到这一点,不啻为我有生以来最大的震惊!
我爱上文昱了!
我,宵远,居然爱上了!
宵远爱上文昱了……
越想就越不可置信,心里有种隐约的不安。没来由的,一股寒意顺著脊髓爬上来,顿时寒战满身!
“你怎麽了?有什麽不适吗?”林医生的询问从远处飘来,“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没事,有点儿冷……”我抱紧双臂,“我想睡会儿……”
“那好,有任何不适的感觉,马上按铃叫我。我先出去了。”
卧在床上,我竭尽全力缩成一团,埋头在宽厚松软的棉枕中。抱紧自己冰冷的身体,心中不禁苦涩的自嘲──有人发现自己爱上一个人时是这种不寒而栗的反应吗?呵呵……我果然不正常啊……
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向我发出危险的告戒。
不可以!
你不可以爱!特别是文昱这样处在颠峰的天之骄子!
可是……可是……我怎能拒绝?文昱的一切都是那样……让人可以为他义无返顾!爱上他是件太容易的事,一般人都不可能逃脱他的魅力!
可你不是一般人!
你是宵远!
你和一般人永远不可能一样!你不完整!
不!不!闭嘴!不是!不是的!我很正常!我只是和那些蠢人不一样!
你是!承认吧,你不完整。你不知道自己的过去,你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属於哪儿?!你是残缺的。
不!我知道!我是宵远!我属於我自己!不完整又怎样?残缺又如何?!过去的事情与我无关!我要的是未来!
你没有未来……不知道过去,你永远不会有未来……
那又怎样!残缺也好,不正常也罢!那又怎样?!难道我就真的不能爱人,不能爱文昱?!
你会後悔……因为你……
“宵?宵!”有人拉开被单,摇动颤抖的我,“你还好吧?你……哭了?!”
模糊的视线,渐渐在文昱的脸上找回焦距。
冰冷的湿润的面颊被温暖的手掌覆盖,让我觉得如此温暖,却也那麽……不真实……
“走开!”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麽,只是身体和嘴巴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我竟然挥开了他的手,挥开了此刻我身上唯一的温暖!
文昱一怔,像是完全没有料到我会有这种回应──他也会有出乎意料的事呢!人非万能啊!──一时间竟有些失语。但,很快的,往日的从容又回到他的脸上,只是多了些歉疚,“对不起!弄伤了你。我当时……”
“别说了!”我有些激动的打断他的歉言,“不用再说了,我没事。我很累,想安静的躺会儿……”
现在的我最不想见的就是文昱。不仅是对他不见人影的不忿,最主要的,是我不知如何面对他!看著他的脸,我很害怕,莫名的心虚让我只想一个人静静的独处,以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心理冲击。
虽然闭上了眼,我仍能感觉到文昱的视线徘徊在我身上,预言又止,最终还是无声无息的带上了门。
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泪水再次袭击了我的眼眶。
“对不起,我也不想的……对不起!”

(狐子:汗~~~~~~~~~|||那个……小远远好像被偶写成双重人格了说~~~~~~~~呵呵~~~~~~其实,每个人都有内心脆弱的一面,偶只素把它夸大一点罢了!呵呵~~~~~~~~谢谢还有人记得偶,看偶的文文啊!555~~~~狐子超感动说~~~~~~~)


23
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泪水再次袭击了我的眼眶。
“对不起,我也不想的……对不起!”
像是知晓我的心理,刻意留给我一些空间,等到我和文昱再正式照面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後了。
我们要起程离开德国,前往瑞士。
在飞机上坐定的时候,我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文昱在我身边,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只是偶尔看著我的眼神透著几许探究。我想是我前两天的失常吓到他了吧!不!应该说,是我令他惊讶──一向高傲自居的我也会有那样的一面!──这世上,恐怕还很难有吓到文昱的事情。
也好!礼尚往来,虽然不算什麽光彩的事,但总作让我“搬回一局”。以往按他的“恶行”,偶尔这样一下,也不为过吧?!看,他这不是“老实”多了?!
呵呵~~心里暗笑,虽然我奸诈上逊他一筹,但论恶劣,却可以与他并驾齐驱啊!没办法,人类的天性嘛!
“有什麽好笑的?”文昱带著疼宠轻柔的问,好像之前的事根本没发生过!算了,反正我也不想再提,不然我说什麽?文昱,我爱上你了?就把这些都丢在德国吧!现在,我要去瑞士看雪了!
“没,想起小时候,父母教我滑雪的事。”那一次我还真摔的不是普通的惨!弄的他们再也不敢亲自教我任何“剧烈运动”,加上越来越繁忙的公事,那次失败的经历反而成了我们一家人最後的相聚,至少在我记忆里是。
“噢?!”文昱的兴趣被提起,两眼竟散出光芒。
“怎麽了?很奇怪麽?”
“是啊!你从未提起过你的父母,还有你小时候的生活,我甚至猜测过你们不和呢!”
“什麽?!”我有些哭笑不得,不把他们挂在嘴边就是我们不和?“你怎麽会有这麽可笑的想法?再说……我的一切……你不是很清楚了?”不然你怎麽“缠上”我的?
“宝贝,你真当我是无所不知的麽?”文昱笑了起来,很好看,至今我还记得他那种自信从容还搀杂著些许自傲、目空一切的笑容。
“不是麽?”
“呵呵呵呵──那我真该荣幸喽!我的宝贝这麽看的起我!”说著,又摩挲起我的後颈,“不是的,宵。我所知道的,不过是些表面的东西而已,你的很多事都是个谜。甚至你本身,在我看来,是最大的谜……正是如此,我才被你吸引的啊!”
这是……在向我表露心迹吗?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啊!想不到,我在他眼里竟是这样神秘?!
“哦?那我也万分荣幸喽?得到文先生的垂青。”
“呵呵──那就报答我啊!”又开始不正经的脸向我贴近。
“怎麽报答?”我侧目、挑眉。
“老实交代啊!”温热的鼻息抚过颈窝,引起我敏感的颤栗。
“交代……什麽?”我试图推开他,却有些失力。
“比如──你有没有少不更事、年少轻狂的做些糊涂事啊!”贝齿开始攻击我的领地。
“什麽……糊涂……”我头脑开始不听使唤。
“像是……去勾引无知少女、良家少男什麽的,或是让人为你争风吃醋、打的头破血流什麽的,就像你勾引我一样啊!”
“谁,谁勾引你了!你少得了便宜卖乖!”我有些惊讶於自己的娇嗔,是因为爱上的缘故吗?
“呵呵──你说呢?除了你这妖精,还有谁有这麽大本事?!说不定哪天,我还要为了你和别人来场决斗呢!”揽著我腰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呵呵~~~~~”这回伦到我骄傲的笑了,不禁想起了我们相遇那晚的那个熊男和那只小山猫,他们现在又在哪儿施著老套的手段呢?“你以为没有过麽?你以为就你的魅力大麽?!”
“什麽?!”腰部猛的一紧,让我对上文昱的眼,“你说什麽?!”
“我……你!”你这麽认真干嘛?!“我开玩笑的啊!你不至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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