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树一眨不眨地盯着凌宇,最后失神地摸了摸唇,垂下眸子,“你压着我了。”
“啊……啊……”凌宇赶紧端端正正地在床边坐好,气愤地敲了敲头,这是阿夜,他紧张个啥?
“放开……”
“不放。”凌宇蹭上床将人紧紧抱住,以前你死了便罢了,可你活着,你好端端地活在我怀中,我能听见你强健有力的心跳,能感受嘴中温热的呼吸,我不想放手,也不能放手。
身体被紧紧箍住,像是要熔化了一般,花千树难耐地动了动。凌宇见他并没有推开自己,试探着吻上那张青紫色的唇。男人的唇一如既往的冰凉,凌宇拼命地舔舐,恨不能把它捂热后化进肚子里,要了他吧,要了他,让他成为自己的,总有一天他会忘记重霄,总有一天他能明白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对他一心一意。
不行啊……凌宇挫败地想,他会恨自己的,情愿就这样远远地看着他,也不要阿夜恨自己。
这个人的恨,自己不敢承受。
这哪里是吻,分明是在咬人,花千树十分怀疑凌宇是狗变的,薄唇很快便红肿起来,他觉得自己应该推开凌宇了,心里不断这样想着却始终没有付诸行动,直到眉头痛苦地纠结起才被凌宇恋恋不舍地放过。
暗骂自己没个分寸,阿夜昏迷了五天,精神正乏着,怎么可以再使他受累。可是下一刻凌宇又重重吻了上去,只怪花千树红肿着的唇抿了抿,那神情那动作分明是在邀请自己继续品尝。
我不能占有你的身体占有你的唇总可以吧,凌宇晕乎乎地想着,我只剩这样一个请求,你不能拒绝我。
如果不是考虑到他身体,凌宇一定要彻底夺走这人呼吸才作罢,意犹未尽地舔掉唇边的唾液,“阿夜,舒服吗?”
舒服个鬼?花千树吸了几口气,暗下决定以后绝对不能再让他亲自己。凌宇见他星目圆睁,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宠溺地道,“怎么还是那么呆?”
两人同时一愣,凌宇呐呐收回自己插进他长发的手,这个人已经不是阿夜,他是邪明宫的紫使大人,残忍嗜杀,阴狠无情,怎么能用呆来形容?
15.缱绻万千(上)
如果不是考虑到他身体,凌宇一定要彻底夺走这人呼吸才作罢,意犹未尽地舔掉唇边的唾液,“阿夜,舒服吗?”
舒服个鬼?花千树吸了几口气,暗下决定以后绝对不能再让他亲自己。凌宇见他星目圆睁,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宠溺地道,“怎么还是那么呆?”
两人同时一愣,凌宇呐呐收回自己插进他长发的手,这个人已经不是阿夜,他是邪明宫的紫使大人,残忍嗜杀,阴狠无情,怎么能用呆来形容?
呼吸忽然一滞,脸色苍白如纸,花千树猛地坐起来,鲜血狂喷而出。
“阿夜……你不呆,你最聪明了,我再也不说你呆。” 凌宇慌乱地在染红的胸襟上胡擦,本以为他身体经过五天的修复应该好来差不多了,怎么还会吐血?
红色的血在白色的里衣上格外刺目,凌宇心痛得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搂住他瘫软下来的身体,手指在腰间缓缓揉捏,“阿夜……”
“嗯……”
花千树吐出一直堆积在喉头的淤血,身体舒坦多了,语气也不禁柔了下来。他并不知道对方只是想要叫他。凌宇只是想要证明自己正触摸着这个人,不是那些温暖而冰凉的迷梦,他就在自己怀中,轻轻一捏,就能揉进心里面。
“阿夜……”
“你到底……想说什么?”
花千树的声音沉闷低哑,似乎带着某种不可言明的希冀和渴盼。凌宇难以置信地低头,不期然便撞进那双深沉似海的眸子。
里面的黑墨像是几千几万年凝固而成,浓烈得永远都无法化开。凌宇的脸不争气的变来通红,耳边轰然巨响,一阵晕眩,他听见自己霸道地宣誓:“我要你。”
是的,我要你,很早前就该这样做了。
我应该在你身上每一处都贴上自己的印记,我应该将你牢牢锁住,这样你就不会被其他男人觊觎……啊……凌宇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张唇缓缓靠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花千树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真的要吻他?他这样说的时候让自己很难堪,条件反射地便想把那张红艳的唇堵住,可是,堵住了之后怎么办?
邪明宫的紫使大人犯难了。
所幸凌宇反应永远要快上半拍,在察觉到那人的犹疑后猛然把人拉近,心急地吻上苍白的唇瓣,狠狠用力而又缱绻万千,如同要宣泄所有的愤怒和恐惧,如同要融为一体从此不离不弃。
苏影夜,是你诱惑我的。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你明明知道我心性不够坚定,你明明知道,只有你,能让我欲罢不能……
灵活的舌头伸入火热的口腔攻城略地,一分一毫都不放过,辗转吸吮,旖旎的春色在房间中蔓延开来,火一样的身体紧紧相贴,两人喘息不定,花千树一张脸红得凌宇直想咬两口,下身更是肿胀难耐,目光闪了闪,对着男人的后脑勺,委屈地道,“阿夜,我不舒服。”花千树
察觉到凌宇的情 欲,花千树别扭地转过头。根本不打算理他。忽然背后一动,已被那人压在下面。
凌宇直勾勾地望着他,伸手将身体搂得更加紧密,吻却温柔地落下,“阿夜,可以吗?”我要你告诉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可以吗?重霄从来不会这样问,他只会把自己压在冰冷的浴池边狠狠抽 插,我能感受到他丑陋的东西一点一点膨胀,最后将整个身体都撕裂……
那个时候,我很想你,想得心里都潮湿了……
“阿夜……可以吗……”凌宇眼中似能喷出火来,可是他一动不动,他在等着花千树点头,他要他心甘情愿。
只要是你,怎样都好,可是太热了,这种温度让他害怕,偏头躲过凌宇炙热的目光,声音轻得让人难以听见,“你……你……会嫌弃我吗?”
“嫌弃?”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嫌弃?
花千树缓缓拉开衣襟,闭上眼,“你会嫌弃吗?”
袒露出来的胸口上,红色的莲花依旧是如此刺目张扬,灼烈得绝望也悲哀。凌宇瞳孔骤然一缩,俯身含住他左胸的红缨,我不会嫌弃你,我只会痛,痛得心都揪起来了。
那么脆弱的地方,这样大片的图案,刺的时候该有多疼?
温暖的口腔裹住那里,小心翼翼地逗弄,直到完全挺立,绽放出饱满的花蕊,映衬得红莲更加妖娆华美,凌宇深深吸了口气,瞳孔红得要滴血,依旧强逼自己冷静,他不能伤害他,绝对不能。
衣服化作碎布片片飞散,花千树有微微的窘迫,凌宇的目光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一样,他觉得自己就要万劫不复了。
不安地动了动,迷茫,惊慌,同时闪现在黑墨般的眸子,细密的吻落在脖颈处时,花千树颤抖着闭上眼,微微仰起头,如同献祭般性感惑人。
剑眉微撇,强悍中透露出脆弱的媚态。薄唇被之前的亲吻蹂躏来惨兮兮的,此时正一张一合,发出难耐的轻喘。丝缎般的长发披散开来,有几缕粘在胸前,缠绕住两点殷红,七分淫靡三分妖艳。
麦色的肌肤在烛火的映衬下迷蒙上粉红色的薄晕,柔韧有力的胸腹,修长完美的双腿……
便是这样的身子魅惑了重霄吗?
凌宇深吸一口气,狠狠捏住手心,直到掐出血来方才放开,这样举世无双的男子乖乖躺在身下,果然让人想要狠狠地凌 辱,想要欺负他,摧残他,让他颤抖着哭泣。
可是你是阿夜,哪怕你胸口被刺上了耻辱的印记,哪怕你曾被其他男人享用千遍万遍,我心里的你依旧干净无比。
压抑住汹涌澎湃的邪恶因子,凌宇扳开他双腿,深吸口气,蓦然将阴影处的男 根含入嘴中。
“你……”花千树张大眸子,实在不能相信凌宇竟然为他做这种事情。
“放……放开……”手足无措地举起手,有什么东西快要把他淹没了,惊涛骇浪中花千树颤抖着抓住凌宇的头,他的头毛茸茸的,像是小猫一样在自己下 体胡蹭,笨拙的动作简直要把自己逼疯,“宇……阿宇……停……停下来……”
重霄从没让他体会到过情 欲,在花千树看来两个男人做事除了疼痛就只剩下屈辱,可是这个人是凌宇,他说他喜欢自己,他喜欢自己一如自己喜欢他。
我不愿那双璀璨的眸子染上灰败的痕迹,我想要满足他,哪怕只有一次也好。
凌宇……那么肮脏丑陋的地方你怎么可以若无其事地含住,你这样高雅出尘的人怎么可以……
“嗯……”花千树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忽然意识到这淫 荡的声音是由自己发出,不由大惊失色,紧紧咬住下唇,顿时飞舞起零星的血丝。
凌宇心痛极了,这个人没事就喜欢折腾自己唇瓣,嗔怪地看他一眼,花千树骨头都酥了,“阿宇……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你这样……”你不需要这样对我。
凌宇放开他下身,皱眉吻上破碎的唇,血滴卷入嘴中,说不出是甜是涩,“夜……你要是不喜欢,我不勉强你。”
花千树将头埋入被褥中,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声音低沉喑哑,“不是……我不是不喜欢……只是……有点怕。”我只是……害怕被淹没……
“阿夜,”凌宇笑得温柔,捧起散乱的发丝,轻轻一吻,“我是凌宇,我就在你身边,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
花千树低声一叹,翻过身去,“进来吧。”
凌宇一时愣在那里,似乎跟不上他的思维,“进来,进哪里?”
试探着回头,只见凌宇一脸迷茫,也分不清他究竟是真糊涂还是装的,花千树有些高兴,又有些郁闷,小声地道:“那我在上面?”
凌宇低头想了想,轻轻点了点头,“你若是喜欢怎样都好。”
花千树一时不知是什么滋味,对方头微微垂下,羽扇般的睫毛轻轻颤抖,扇下的眼清澈如湖水,微风一吹,便荡开片片涟漪。心里狠狠抽了下,那样的罪,痛得人恨不能死去,我怎么忍心让你承受?
你这样的人,天生便骄傲高贵,天生便该盛气凌人,如何能够雌伏于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瞟了凌宇半起的欲望一眼,被褥里的头埋得更深,闷声道:“把你那个东西……放进来。”
凌宇微微皱眉,看看自己,又看看男人,顿时恍然大悟,醍醐灌顶也不过如此,巴巴地在背脊上亲了一口,赞叹一声:“阿夜真乖。”
花千树不满地扭了扭,碰到带着热气的男 根,恐惧得手指都僵了,凌宇却没注意到他的反常,只把一双眼笑来像只偷了腥的猫,爱不释手地在翘臀上摸了又摸,暗赞手感真好,再看看男人微微露出的红熟了的脸,实在分不清哪个更可爱些,只觉都爱到心尖上去了。
阿夜,你竟真的愿意吗?
凌宇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某种灿烂到极致的迷梦中,缤纷的花瓣飞洒开来,纷纷扬扬卷起像是要去拥抱天空,阿夜,如果这真的是梦,我们都不要醒来,好不好?
扳开臀瓣,便是艳丽的小 穴,由于紧张轻微张合,凌宇咕噜吞了口口水,仍是强力忍耐:“这……怎么进得去?”
花千树气得想撞墙,硬声道:“进来!”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怎样?
凌宇也泛起了脾气,“不进!这样会伤了你。”
邪明宫……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具坚韧的身体必定受了很多伤很多折磨,伸手细细抚摸光滑柔韧的肌肤,那些印记想来是被上好的膏药褪去了,可不代表不存在,它们都一点一点刺在他心里,最终膨胀成噬心的酸涩与愤怒。
你已经遭了那么多罪,我如何肯再委屈了你?
室内顿时安静下来,两人谁也不让谁,凌宇男 根经过这一出也软了,夜风从半开的窗户灌入,之前不觉得,现在方才有些瑟瑟,暗道自己这是怄的哪门子气,想起花千树大伤初愈,怜惜地贴在他身上,“好了,好了,我们不做了,不做了不成么?”
16.缱绻万千(下)
邪明宫……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具坚韧的身体必定受了很多伤很多折磨,伸手细细抚摸光滑柔韧的肌肤,那些印记想来是被上好的膏药褪去了,可不代表不存在,它们都一点一点刺在他心里,最终膨胀成噬心的酸涩与愤怒。
你已经遭了那么多罪,我如何肯再委屈了你?
室内顿时安静下来,两人谁也不让谁,凌宇男 根经过这一出也软了,夜风从半开的窗户灌入,之前不觉得,现在方才有些瑟瑟,暗道自己这是怄的哪门子气,想起花千树大伤初愈,怜惜地贴在他身上,“好了,好了,我们不做了,不做了不成么?”
“不要!”视线一暗,这是我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下次,大概就没机会了
凌宇头痛地问:“那怎么办?”
花千树抬起头,眸中有些冷冽,“把眼睛闭上。”
凌宇不明所以,乖觉地闭上眼。
“阿夜,好了没有?”
“没有。”
“阿夜,我眼睛痛。”
“好好闭着。”
“阿夜……我冷……”
“闭嘴。”
“阿夜……”
凌宇耳力极好,依稀听见男人极力压抑的呻吟,心下一颤,“阿夜!”
这一睁眼,险些鼻血狂涌。
紧翘的臀部高高撅起,之前垂涎三尺的小 穴里深深埋着三根修长的手指,此时正一张一合地吞吐,长发凌乱地散在背部,绯红的俊脸蒸腾起雾气,惑人得惊心动魄,薄唇抿得死紧,仍有喘息控制不住地溢出。凌宇脑门一热,再媚的春药也没这幅画面煽情,若还能坐怀不乱,那就当真是不正常了。
“你怎么……唔……”
“阿夜乖,下面的我来……”
够了够了,真的够了,你心里还有别人我认了,其他男人已经捷足先登我也认了。阿夜,我凌宇的一切,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进入的那刻,凌宇有种圆满了的错觉,脑中一片空白,如同飞上高空,没入云端。将男人抓住床褥的手放在背上,灵动的眸中盛满星光,试探地挺动了一下腰身。
下身紧紧契合,花千树将手遮在额前,有些痛,却远非撕心裂肺,甚至带着淡淡的甜蜜,他不知道这种事也能这般浓情蜜意,这般细语温存,一切都恍惚起来,只有凌宇布满细密汗珠的脸那般真实,伸出手去就能触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