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指甲狠狠地刺到脆弱的腺体上,墨风猛地扬起脖子
"啊----"
"啧啧啧,真是个性感的男人,看着就让人流口水"蝶彩清目光痴迷"应该好好对待你呢"手指画上墨风前胸已经站立的花蕊,划过汗湿的胸膛,蝶彩清凑近右手的小蛇,让它细长的蛇信不停的舔着墨风的花蕊"求我啊"
一双凌厉屈辱的眼睛瞪住蝶彩清,墨风胸膛剧烈起伏
"你!休!想!!!"
"呵呵呵呵呵呵"蝶彩清伸指,翠绿色的小蛇一口咬上了嫣红的花蕊
"啊!!!!--------"
墨风惨叫,狠狠一挣,带得禁锢住他两人几乎摔倒
七手八脚的按住不停挣扎惨叫的墨风,蝶彩清劈头盖脸的抽在墨风脸上
"这就受不了了?少侠?不过只是个前戏而已......"
月光下,剑如电闪,蝶彩清回身屈指一弹,上官折梅顿觉手臂发麻。
满脸冷汗的墨风抬头,视线模糊,看不清来人,忍住剧痛,和蜂彩清尽情折磨他的手指
"......嗯......烟!花......烟花......"
体内的手指来回做夹的动作,墨风闷哼一声,小声的呻吟。蜂彩清的舌头钻进墨风的耳孔
"怎么叫得小声了?刚刚不是叫得很爽么?"禁锢住墨风细腰的手臂慢慢上移,狠狠地掐住小蛇的尾巴,小蛇吃痛合嘴,不停挣扎。一丝血,从墨风的胸膛流下
"啊------惊天--------"
正和蝶彩清努力缠斗的上官折梅惊得手抖,一咬牙内力催到极限,狠狠一回剑
"天极八式!!!!"
八道剑光,在月下闪动,威力惊人。趁逼退蝶彩衣的瞬间一手挥出烟花,七彩的烟花在天空中炸开,绚丽夺目。上官折梅没时间压制气血翻腾,一口真气,逆行而上,清秀的眼瞳爆出火光,暗自咽下一口血水,现在就看能不能支持到南宫惊天他们赶到了。
离他们最近的,是南宫惊天,此时,他正坐在扬州城内的云吞摊前面琢磨,这沈晓的失踪,怎么和男女蝶彩清好像有什么关系呢?这沈晓会武功?没听说啊。皱眉,突然,天空中一声炸响,南宫惊天下意识望了一眼,顿时,身影一闪,没了。
卖云吞的小哥,满眼惊叹的看着天空中飞散的烟花,直到最后一丝光亮渐渐消失,才缓过神来,喃喃"观音菩萨呀,真好看,比官府过元宵节放的还亮,颜色还多,真是......啧啧,漂亮漂亮,客官......你的云吞......呃"小哥放下云吞碗。人呢?左右看看什么时候走的?已经交过钱了啊"唉,有急事,我可以叫阿二给你送去嘛......"
不过小哥要是知道南宫惊天现在在哪儿,估计打死都不会让他弟弟过去的。
领域内外
一手将狼狈飞退脚步已经踉跄的上官折梅接住转手送出5丈开外,在蝶彩清根本没发觉的时候,对手已经换人了。
南宫惊天这回是真怒了,而且怒到脸绿了。南宫惊天很少牵及喜怒哀乐。从前,他不紧不慢的杀人,都没什么感觉,只不过觉得这是应该的罢了。对南宫惊天来说,他做很多事都是应该做的,仅此而已。
不过这次不同,看见墨风无力的被那个恶心的男人肆意的折辱亵玩。南宫惊天有一种自己好好维护的东西,被一个白痴无礼的损坏的感觉。
不过细细想来,南宫惊天没手疾眼快按照他从前在金三角,垃圾要尽快处理的原则,宰了墨风。就说明墨风已经在他领域内了。以南宫惊天对墨风的实际精神年龄来算,估计墨风可以算是他儿子。所以,虽然墨风明示暗示,南宫惊天这个其实还算随便的男人都一直没动手,也是希望他能免受众人非议的缘故,毕竟是自己一手教起来的人,顾虑也不知不觉地多起来。纵容也多,不然就墨风在烟雨楼口不择言的叫语嫣妓女,就不会是差点打起来这么简单了。
蝶彩清挡了几招,被凌厉如火的内力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稍一后退,即被一掌拍到,胸口立刻火辣辣的疼痛,还未反过神,眼前一花,面前那个还没看清的人,已经没了。
此时,南宫惊天正冲蜂彩清去了,蜂彩清见事不好,立刻拽过呻吟喘息着的墨风一挡,南宫惊天却没停,右手贴着墨风痕迹布满的蜜色脖颈,穿过他黑亮的头发,反手五指成勾,狠狠一划,只听蜂彩清一声惨叫,跳开身去,苍白的脸上,四道深深的血槽,皮肉翻卷。
蜂彩清离去时,指尖狠狠划过墨风细嫩的内壁,意识模糊的墨风嘶哑的叫了一声,倒在南宫惊天怀里。
身后数声惊叫,一阵打斗,司马问心不悦的声音传来
"你没事吧?整个后背留给蝶彩清?"
看着抱着墨风转过身来的南宫惊天,众人头皮一阵发麻,那、那、那是人么?那是鬼吧?一双暗红色的凤眸凶光毕露,脸黑得都快在夜里看不见了,奇的是,此人居然还能声音没什么起伏的吩咐
"我带墨风去疗伤,上官先跟着司马"
"......好"司马问心答得有些迟缓,他倒希望南宫惊天的音调有些起伏,这没温度又没起伏的声音,大半夜听起来,凉飕飕的
一脚踢开陌路别苑的门,南宫惊天不理睬一路喊他小侯爷的仆人径自走到内室,将墨风放在床上
"关门!!守住了,没有吩咐不得打搅!!!"
陌路别苑是南宫惊天在扬州建的一个不大的精致小苑,是他分放听语楼机密的地方。
拿出药箱,缴了一条丝帕,手指刚碰到墨风散落的衣襟,没想到,墨风立刻全身颤抖,失去焦距的眼睛带着原始的狠厉猛地抬起,一脸凶狠一掌就击了出来
"走开!!不要碰我!!不要!!"
南宫惊天手腕一抖,格开墨风的手掌,反手把他扯到怀里,墨风一声惊叫,拼命挣扎。南宫惊天无语,看来男人和女人遇到这种事的反应是一样的,不过男人更危险一些,尤其像墨风这种男人,就像一只受伤的狼,有着原始的攻击本能。把帕子扔到床上,南宫惊天双臂环住墨风,在他耳边轻轻唤
"墨风,墨风,墨风......我是南宫惊天,我是惊天"
这情景,和二十年前,雪笑阳偷偷潜入邪帝对头的地下室,找到肖荻时几乎一模一样,那时,他说的是"肖荻,肖荻......我是雪笑阳"
挣动的墨风慢慢的平静下来,满是痛楚的脸慢慢的转过来,南宫惊天看着他凶狠的眼神慢慢的对准焦距平静下来,刚想松口气,却见那双清明的眼睛里令人窒息的恐慌绝望一闪而过,墨风狠命一挣,逃出南宫惊天的怀抱,疼得发抖的身体在床铺上狼狈的逃窜,慌乱的想抓过被子藏起来,右胸上的小蛇受惊,身子一扭,墨风当时惨呼出口,手臂一软差点跌在床上。
南宫惊天脸一沉,扯过墨风的脚踝,翻身把他压趴在床上,胸口的被压着的小蛇扯着花蕊剧烈的扭动,墨风失声惨叫
"啊!!!--惊天--放手!!--放手--"
咬牙狠下心,南宫惊天放松了力道
"你还躲不躲了?"
墨风狠狠地摇头,南宫惊天刚想放手,抱住他的腰把他翻过来,谁成想墨风抓住床单大吼
"别看我!!!"
南宫惊天剑眉一挑,双手一分,墨风身上的衣服顿时翩翩飞舞~~~透出血印的齿痕,乌黑青紫的指印,大腿上沾着新鲜的血迹,皱了皱眉,南宫惊天声音变冷
"放手!!"
墨风不作声,继续死死的拽住床褥,指节泛白。发出忍痛的抽气声。
喀喀,卸掉墨风的腕关节,不理墨风的痛叫,南宫惊天把墨风翻转过来,墨风死死的闭着眼睛,满脸冷汗泪水,疼得发白的嘴唇不停的颤抖,剑眉紧皱,一脸的绝望羞愤。
坚强混合着脆弱,各色的虐痕,盘曲的小蛇,和被折磨得挺立的玉柱,现在的墨风比平常还要性感,性感得有些炫目,绮丽凄惨勾起人的嗜虐欲望。
南宫惊天暗红色的凤眸闪了闪,光影聚散,先......解决哪里?半坐在墨风身上,南宫惊天眨了眨长长的睫毛,还是先把蛇拿掉吧,玉色的手指刚刚一触蛇身,那小蛇立刻刷的盘起身体,蛇头兀自紧紧咬住墨风的花蕊
"啊!!!!!惊天!!!惊天!!!!!我求求你!!!!!别碰!!!"墨风一挣动,南宫惊天一趔斜差点趴到他身上。
叹了口气,南宫惊天突然有些心软,那就先处理别的,低头吻上了墨风被打得流血的嘴角
"墨风,我把你的手腕推上,你痛的话,就掐我好了"
按上墨风的手,墨风泪水模糊,拼命摇头不让南宫惊天碰蛇,南宫惊天安慰他
"不碰不碰......"
探手轻轻握住墨风颤抖的玉茎,墨风猛颤"疼......"
不停的吻着他头上的冷汗,南宫惊天的眼睛瞄着墨风身上的小蛇,应该还在注射引起神经痛觉的毒液。
在南宫惊天手里释放,墨风眼光迷离,体力透支,各种伤口的剧烈疼痛让他晕都晕不过去。为了怕衣服挂疼墨风,南宫惊天身上什么都没穿,撑在墨风身上,微眯的暗红色凤眸打量着翠绿的蛇,不除是不可能的,继续这样的话,墨风疼也疼死了。
惊天为什么会被吃掉
?这基本上是个不成立的问题,但是,有一点最难意料,就是,自愿二字。
伸手从枕下取出一把光华夺目柔韧窄细如同柳叶的小刀,别疑惑,这就是验尸用的。至于为什么南宫惊天会把它放在枕头底下,那是因为南宫大少爷喜欢在床上看书,而他最近只要一来陌路别苑,歪在床上看的都是有关验尸的书,这个也就顺手塞到枕头下面了。
"墨风......墨风......"温柔略带低哑的嗓音轻轻的唤着墨风
墨风的眼睛努力的聚起清明
"墨风......我要取掉蛇......"温柔如夕阳的红色眼眸看住墨风,见他黝黑的瞳孔猛地一缩,迷幻的光晕慢慢的在暗红色的瞳孔中旋转起来"取掉了......墨风可以吃我......"
南宫惊天无语的看见墨风狼眸蓦的一亮,继而深邃如夜空。暗骂一句,温柔的吻了吻墨风的蜜色的强韧胸膛,手中电光乍现,翠绿小蛇的头与身子立时分家,弹掉瘫软的蛇身,南宫惊天看看仍旧咬在花蕊上的蛇头
"固执"
压好墨风的身体,把帕子塞到他嘴里,伸手捏住小小的蛇头,南宫惊天也微微出汗了,慢慢的捏开蛇嘴,直到尖尖的蛇牙完全退出红肿的肉体
"呜......呜......"墨风汗如雨下,身体痉挛
南宫惊天屈指一弹,小小的蛇头流星一般飞出,在雪白的墙壁上撞得稀烂,留下一块指甲大的血点。
看看情况,南宫惊天脸色有些发白,从花蕊顶端刺进去的毒牙断在里面了。闭上冷光四射的眼睛,定了定神,看看虚弱的墨风,南宫惊天没来由的手软了,手掌抵住墨风紧质的腹部,温和的灵隐真气缓缓的流入墨风体内,轻轻的取掉墨风咬在嘴里的帕子,上面点滴殷红触目惊心
"墨风......墨风......"吻住性感的嘴唇,轻轻舔过咬出血的牙齿"墨风,还有一颗蛇牙......我得帮你取出来"
疲倦的闭着眼睛,墨风的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闪着银光,苍白的脸强韧坚定。南宫惊天突然觉得,这个男孩,正在破蛹成蝶。轻轻的刮过颤抖的身体,南宫惊天露齿一笑
"我帮你取出来,你就不可以吃我"
黑夜里,银镜乍开,墨风眯起狼眼
"你!......"颤抖的伸出手,自己摸上了胸膛,墨风的冷汗从全身急速的冒出
抓住墨风自虐的手,南宫惊天展颜一笑
"一个男人有什么好的?"
"我自己来!"虚弱
"自己来?"南宫惊天挑眉"那还不疼死?"
倔强的别过脸,墨风的眼睛在黑暗里闪闪发光
南宫惊天笑"我答应你的,难道还会反悔?我没有那么小气"
俯身,吻上红肿的花蕊,猛地的一吸,墨风惨叫一声,晕过去了。南宫惊天吐出毒牙,口腔和嗓子里辣辣的,下床取了一枚冰令含住。南宫惊天疲倦的穿上衣服。剩下的伤,都好说了。
墨风昏睡了三天,中途大家都来看过,南宫惊天也离开过,他都无知无觉。黄昏,南宫惊天歪在椅子上,拿着尸检,皱着眉头。那一夜后,蝶彩清蜂彩清销声匿迹了两天,两天后,汴州再次发生命案,一等一的变态手法。南宫惊天暗红色的凤眸杀气一闪,嘴角邪邪的挑起。这两个混蛋!!彻彻底底把他惹毛了。
丢开手中的纸,睨了一眼堆在案几上的书,再这样下去,都快成专业验尸的了!!!
随手扯掉淡粉色的外衫,南宫惊天上床倒在墨风身边,墨风身上深深浅浅的伤,已经愈合,在白玉膏的效用下,只还有浅浅的痕迹。打了个喝切,南宫惊天非常习惯的抱住墨风,完全不在意他未着寸缕
上官折梅这个火药桶的内伤快好了,脾气也渐渐上来了,估计过不多久,肯定要抓狂......南宫紫枫那小子也开始沉不住气了,有点沮丧......陆楠愁眉不展......慕容大少爷倒还有时间去青楼,司马问心天天目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烦......下次再见那两个一定一刀砍了他们......
墨风第一眼醒过来,一偏头就看见了一张毫无瑕疵的脸,这张脸比小的时候要温和多了,越来越有人情味了。墨风慢慢的抬起手,小心翼翼的触了触蝶翼一样的长睫毛,睡着的人微微皱了皱眉
不是幻觉,墨风笑了笑。身上感觉不到太多的疼痛,墨风翻了个身,压上南宫惊天,轻吻他的眼,他的鼻梁,然后落在他的薄唇上舔、吻、深入......可是南宫惊天的牙关咬得紧紧地。墨风皱眉,一抬头,对上了一双暗红色的凤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墨风的脸一下子红了,刚想翻身下去,被南宫惊天伸手拽住
"做完了,想逃?"
"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吻吻?南宫惊天撇嘴"你以前可是比这理直气壮得多啊,还敢恶狠狠的瞪着我呢"
"我......"墨风低下头,狼眼中流光闪烁"不是从前了"
"哦"南宫惊天莞尔"太好了,你不想要,别怪我说话不算数"
"惊天!!"凌冽的狼眼气势汹汹"我要你!!"
亮牙了,南宫惊天苦笑,我究竟是在干什么?!雪笑阳床伴三千,从来没让人压过......
"你......唔!"南宫惊天想问,你会做么?结果被墨风一口咬在嘴唇上
自己的脆弱地方被别人握在手里掏弄掌握,南宫惊天轻轻的皱起眉,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不好。停止和墨风舌的纠缠,这小子吻技不错,难道是天生的?
"墨风......啊!"
墨风手劲突然加大,南宫惊天喘息的越来越厉害
"停......停......"
墨风嘴角一勾。狼眸微弯,笑得邪气逼人
"天,你当时在烟雨楼看我和别人上床什么感觉?"
"啊......啊!......墨......"
一声闷哼,南宫惊天在墨风手里释放出来,咽了咽口水,刚想开口,墨风突然一低头咬上了南宫惊天的喉结
"呜!!"
沾满白色粘液的手指一寸一寸伸进紧炙的菊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