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一张冰冷的石床,没有一丝光线投射进来的空间里,只有壁上昏黄的壁灯幽幽的光线照耀。
“你从今天开始,三天都住这里。”
邱扬扬起唇角,笑容很甜蜜。
不过,却是带著毒药的甜蜜。
“我会好好伺候你的!……希望你可以熬过这三天!!”
说完这些话,邱扬带著傲慢的笑容,缓慢地将沈重的铁门渐渐合上,将建波一个人留在昏暗的地下室里。
没想到,与此同时,那盏昏黄的灯也同时熄灭了。
整个地下室突然间陷入了死寂般幽深的黑暗中。
建波在黑暗中微笑。
以前见识过不少的虐待人的方式,据说,长时间地让人陷入无底的黑暗中,是最容易让人精神崩溃的方式。
没想到邱扬居然会用这麽激烈、但却老土的让人发笑的方式。
在绝对黑暗安静到令人恐慌的空间里,什麽声音也没有,什麽东西也看不到。
就像你整个人已经被世界遗忘。
绝对的孤独,绝对的失落。
仿佛你根本没有在世间存在过一般。
建波摸索著粗糙的墙壁慢慢坐下,背抵著墙,半扬起头,感受著黑暗中特有的、不用闭眼就能感受到的超强的本体感觉。
墙很粗糙,全然水泥制作。
地面有些凹凸不平,同样没有经过处理的水泥地面,摸上去却是叫人安心的真实。
安静的空间里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平缓而柔和。
双手交叉,可以感受到自己强劲有力的心跳。
那麽寂静的空间,又仿佛是特别强调自己的存在。
建波扬起头,靠著墙壁微笑。
邱扬一定没想到过,越是黑暗寂静的地方,反而是他越觉得安心自在的地方。
所以,哪怕是长期呆在仙境那同样阴暗潮湿的地下,他也没觉得有什麽不适。
在他小时候就曾经因为不服从总管的指挥,被一个人没吃没喝地关在地下足足七天,又虚弱又孤独。
从那个时候起,他就已经学会了在这种永远只能感受自己,强调自己的环境里生存。
也被教到得再也不惧怕黑暗。
空气里有浓重的潮湿味,混合著轻微的腐臭的味道,就像呆在下水道、周围围满老鼠般的情景。
渐渐地,在黑暗中,嗅觉越来越灵敏,那种奇怪的味道越闻越觉得浓烈,带著令人晕眩般的腐臭与刺鼻。
这种味道……
建波皱起挺拔的眉,警觉地扶著墙坐直,用衣服掩住了鼻子。
记得以前听後宫里掌管毒药和迷香的宫人说,迷药也分香和臭两种。一般人往往认为越是香味浓郁的东西,越值得警惕,却忽视了任何东西都是物极必反。
迷药里,最厉害的反而是那种闻起来令人作呕的臭味迷药。
因为一般人都会下意识屏住呼吸,抵抗臭味干扰。
所以,越是剧毒的迷药,臭味越浓,浓度也越高,只需要小小一口,就让人丧失理智。
刹那间,建波脑子里闪过邱扬笑著说他姑姑是研究毒药的专家那番话来。
紧绷著身体,开始警惕那本来地底算正常,但处境却提醒他不正常的臭味。
可是……他觉察的还是晚了。
一股挚热、悴然不防的气流从下腹猛然袭击过全身所有神经,脑子里明明是清醒的,全身却越来越烫、越来越无力。
慢慢地,那股气流一分为二、为三、为无数,象千万根小刺钻进所有的神经,刺痛著每一个感觉细胞。
一种说不出来的痛霎时弥漫全身。
不是外表破损受伤的痛楚。
也不是遭到毒打、袭击的伤楚。
更不是断骨吐血的剧痛。
那种痛楚比任何一种痛来的都更敏锐、更深刻、更剧烈。
仿佛所有的痛苦都是从身体每一个细胞中发出,似乎全身即将被从内割分为几百亿块!!
原本清醒的理智已经被剧痛全部占据,任何的思维、触觉、听觉、嗅觉都已经失去,本来的黑暗的世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痛楚。
建波甚至不知道身边发生著什麽、自己现在又是怎样一副情形。
他不知道,当他卷曲著身体倒下去的刹那,门就已经被推开。
本来黑暗的世界,突然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四盏角灯照射的明亮刺目。
那空气中弥漫的臭味已经被不知道强大的吸力几下抽走,逐渐被甜腻、妖媚的香味代替。
与此同时,推门进来的,不是邱扬,而是三个强壮有力的男人。
他们将毫无知觉的建波抬起来,放在房中那张大大的石板床上。
奇迹般的,从石床旁边自动移开的墙壁上露出一排排整齐繁多的道具──那种SM的道具。
而那些男人已经将建波拉开手臂,悬空吊在石壁上凭空出现的绳套里,同时,另外两个男人轻易的分开建波的双腿,大腿与小腿重叠在一起,分别用根长长的黑色钢棍绑住、撑开、固定,让那双腿间男性的隐蔽毫无遮掩的大大打开呈现在大家面前。
所有的一切,建波都不知道。他所有的意识都被剧痛全部剥夺。被动张开、无声喘息的嘴中无意识的吸入了打量空气中馥郁的香味。
於是,身体变得古怪起来。
一边是痛到恨不得自己就此死去的剧痛,一边又是那男人熟悉的、无法控制的情欲从胸腹中升起,毫不留情地袭击著脆弱无抵抗的肉体和神经。
21
男人们似乎对如何挑逗男人的情欲非常老练,专门挑能让建波无法抵抗的部位下手。
胸口、耳畔、下腹、分身……
三个人六只手,轻重力道缓急都控制的恰到好处。
加上猛烈春药的刺激,建波已经疼痛的虚脱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抗。
短短几分锺,已经战旗高挂,斗志昂扬。
情欲升起,痛楚居然减弱,视野也变得模糊间看得见人影起来。
三人男人强悍的身影、以及侧头就可以看到的墙壁上那些稀奇古怪的刑具,建波虽然保持著平静的面容,心里却苦笑起来。
在仙境,那些SM的东西挂在墙壁上,实际只是恐吓,真正派上用场的,只有一两次。
要麽就是教训那麽派来的卧底。
然後就是管教那个让建波至今想到都觉得心痛的周衡美人。
没想到,最後用到这种刑法的人居然是自己。
邱扬,你只有这种手段,真是让我高估了你的能力。
不就是SM吗?忍忍就可以过去。
但是,好像不对劲。
明明身体的状态已经饱和,完全可以进行任何虐待时,男人们却放开手,退到了一边。
只有一个男人去那边取了个小号按摩棒,凑过来,将它牢牢的拴在建波高高竖立的欲望上。
轻轻一通电,酥麻消魂的感觉直冲大脑。
建波咬住牙,将注意力集中在身体中依然乱窜的痛楚上,尽量忽视那不该发生的欲望。
可是,男人的身体由不得自己,越是放任自流,越是反应灵敏。
本来已经剑拔弩张的欲望霎时间又暴涨了几厘米,变得红紫吓人。
就快临近崩溃的边缘,建波闭上眼睛,既然他们要看他在器具下高潮的样子,就给他们看好了。他廖建波不是这麽小气的人。
欲望已经涌到了尖端,即将冲射而出,一阵尖锐的刺痛从顶端小小的入口猛然侵入。
皱起眉,建波压住了快涌到咽喉的呻吟。全身健硕的肌肉全力绷紧。
凝神看过去,原来男人将一根针筒的针头缓缓从欲望尖端推进了坚挺的欲望里。
让建波紧张的不是那根针筒,而是针筒里粉红色暧昧的药剂。
不知道又是什麽古怪的毒药或者迷药。
一阵刺痛的仿佛千万根辣椒同时涌入欲望中那窄小的管道,带著令人无法忍耐的剧痛瞬间袭过刚才还热情彭湃的坚挺,挚热难当的欲火霎时被迎头冲刷的干干净净。
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比方才浑身割裂的剧痛还明显百倍千倍的刺痛……
建波的下唇已经咬得出血,依然无法忍耐住从牙缝中漏出的呻吟声。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留下那无止境的剧痛。
等到缓过一口气,头脑变得清明些,视力也可以模糊看见东西的时候,建波欣喜的发现,恢复的不仅仅是视力吓触觉,连嗅觉也有了感觉。
至少他可以明确的闻到空气中那带著熟悉的体味。
虽然建波不想记起,但却连续被几次侵犯後,不知觉间侵入脑子里根深蒂固的味道。
是……邱扬的味道。
邱扬正衣衫整齐,却解开了裤子,掏出沈睡的欲望,半压在他身上,从上到下舔吻著他满身冷汗和情欲混和的敏感处。
“建波……你这个样子真是性感!……你瞧,闪亮的肌肉、平坦结实的腹部、红豔挺立的乳珠……倔强的表情……”一只柔软的手从满是鲜血的唇上掠过,“这麽红豔豔、娇滴滴的模样……”
嘴上称赞著建波异样的同性魅力,手上、唇上也温柔地几乎可以达到完美情人该有的温柔和技巧。
但是,下腹的欲望却丝毫不温柔。
在没有经过任何扩张或者滋润的情况下,暴力的猛然冲入建波那大大架开的双腿间暴露闭合的小穴里。
建波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抵住那撕裂的痛苦。
不过,邱扬丝毫不是为了做爱而来。没有抽动和进入,他调整著位置,寻找著建波体内那能令他失控的一点,然後开始大力进攻那立刻可以让建波勃起的部位。
体内敏感的地方被反复大力重击,尽管已经倾尽全力的克制,也无法抵抗住剧烈痛楚下让人战栗的快感,方才被刺激药物活生生逼下去的欲望又重新精神抖擞地昂扬起来。
建波睁大著愤怒的几乎可以从眼眶中爆出的眼睛,狠狠盯著眼前带著残酷笑容、却依然美豔秀丽的男孩。
“很舒服是不是??”邱扬挑著眉,“哼!我可不是给你享受舒服来的!”
说完,不顾那体内娇嫩的肌肤紧紧吸附收缩的紧窒,邱扬一挺腰,将欲望从那微微渗血的後穴中抽出。
建波深深吸了口气,让不堪负荷的身体得到片刻减压。
但是,气刚刚吸到一半,硬生生被脱口而出的闷哼哽咽住。
本来已经松软张开的後穴突然闯进了一个尺寸比邱扬要大上几圈的男人炽热的欲望。
建波瞪大眼,看著那压在身上淫笑的陌生男人。
男人却舔了舔建波无法动弹的前胸上殷红欲滴的乳尖,阴阴地说:“果然是个宝贝,这里面又紧又热,完全不象没有经验的处子,一定时常被男人操吧!!”
男人是个中好手,一下挺动,就可以找到建波的敏感点,著力进攻。那几乎令人灭顶的情欲快感象无法抵抗的海啸般汹涌的冲刷著建波已经被剧痛的药物折磨的脆弱的神经。
高高的仰起头,坚韧的脖子绷得笔直,拉出优美的弧度。
紧咬的唇齿间,无法抑制的低低呻吟从缝隙中浅浅透出。
前端的欲望被刺激的不堪重负,硬挺灼热地几近崩溃边缘。
建波闭上眼睛,不想看到自己被春药和陌生男人强暴依然可以高潮的丑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