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酒价已经不能再降了,不然就真的血本无归了。”
“谁让你降价,我是说促销,比如……有奖销售!”瞬心朝对方眨眨眼睛,一脸神秘,“奖品可以是钱币金银、珠宝首饰、甚至是粮食蔬菜那些我们现有的东西,获奖者以抽奖形式取得,万不得已,还可以做几份大奖,再派自己人去把大奖领回来,就没有任何损失了!大体上就是这样。”
“当真可以?”乔岱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除了脸蛋漂亮外其他一无是处的小子竟然可以有如此的大智慧,他要真是虹烨派来的奸细,那他们当真的要小心了。但现在,这个问题尚不重要,重要的是醉仙楼的生意,他希望少爷醒来后就不用再为生意上的事烦恼了。
“当然可以,我保证。”看见对方眼里窜出跃跃欲试的神色,瞬心知道自己的主意已经被接受了。没办法,这是他们现代人都会用的把戏,这个古怪老头不相信他太聪明也没法,哈哈……
……待续……
PS:最近听说,可可西里的环抱志愿者因天气寒冷而牺牲了年轻的生命,因为是志愿者,所以没有相应部门负责,包括赔偿,而社会的捐赠也不过是几千元人民币而已……而死亡本身,其实是可以避免的,如果有更像样一点的车辆和设备……
现代社会里,利己主义思想已经十分严重地侵蚀了我们的灵魂,我们或许从出生前就已经认识了“钱”的嘴脸……
但是,我仍然要对自己说:我要坚信,生活的快乐,在于付出,而不是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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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发现了什么?
xrrs 上
不掉大家胃口了,因为偶已经决定要潜水一周了说……^^
第 十九 章
乔岱采纳了瞬心的建议,同时也不得不对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男孩刮目相看。
醉仙楼的经济危机得到了缓解,“有奖销售”果然是大揽客源,再加上发奖处有“天下第一美人”虹秀儿坐镇主持,更是吸引了络绎不绝的顾客,一时间成为名满皇城的话题。
天下第一美人果然是美得出众,美得不俗,素净的脸上未施脂粉竟已令香花为之失色,不开口说话的美唇似含着淡淡笑意,笑颜未展竟已令众人为之倾倒……诸如此类的流言,一传十,十传百,神乎其神,似真似幻。
结果,醉仙楼一天的赢利不但抵消了前日赤字的数目,还有余额剩下,足够全员吃喝庆祝一番了。
对此,乔岱不得不佩服瞬心的准确预测,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但这也从另一方面令他隐隐担忧,这小子是不是和万年姚事先商量好了?然后以这种办法博得他们的信任?
“乔总管,请您尽管放心,我没和万年姚密谋过什么,因为他是我的仇人,所以我这么做不仅是为了醉仙楼,当然也是为了我自己。”瞬心看出乔岱的惊疑,采取主动,说明自己的清白。从某种意义上说,万年姚也确实是他的仇人。
被说中心事的人觉得有点狼狈,不敢直视对方黑亮的眼睛,也为他突来的逼人气势感到不可思议。
“咳,咳!”清了清喉咙,乔岱恢复了一贯的严肃,“我姑且相信你,一切等少爷醒了再做打算,现在,你要回房好好照顾少爷,为你的错误负责。”
“负责就负责,又不是我让他发烧的……”瞬心的小声抱怨被对方严厉的眼神打断,“好好好,我去还不行吗?”
这个乔呆(岱)子,真是古板,不通人情,他为了主持发奖已经站了一整天了,现在天黑了也不能好好休息,真可怜。
“你不怕我趁机害你家少爷吗?”瞬心临走前不甘心地向对方挑衅。
“你会吗?”乔岱看似很有信心地说道,“你要害早就害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吗?”而且,他也绝对不会让他有加害靖寒少爷的机会!现在让他去照顾少爷虽然有点冒险,却也是试探的最佳良机。
“算你狠,我们走!”瞬心抖抖衣袖,拉了身旁不明所以的小顺子匆匆离去。
♂ ♂ ♂ ♂
他知道乔呆子是在试探他的虚实,所以他当然不会让那死老头轻轻松松就看出自己的真假。
回到房里,瞬心一边解下身上恶心巴拉的女装,一边把头上珠花拔掉,因为坚持不在脸上涂那些油彩,所以省了洗脸N次的麻烦。
简单的梳洗之后,有点儿疲惫的人才渐渐开始注意床上仍旧闭着眼睛的司徒靖寒。
只是感冒而已,有必要那么严重吗?已经昏迷一天一夜了耶!
不会就这么病死了吧?
死了也好,那样就没有人欺负他了,呵呵……不过,他要是死了,自己要上哪去打听那个鬼剑谱的下落啊?到时若交不出东西来,虹烨老鬼一定不会给他解药的,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也要跟着死翘翘了?!
不要,他才不要死!他大好的青春,他还没有玩够……
“你这个死人骨头,快死了还要欺负我,要害我跟你一起陪葬吗?”瞬心做到床边,对床上昏睡的人说道,“你要死也可以,先把剑谱给我好不好?”
司徒靖寒似睡得极不安稳,苍白的脸色在那张俊逸非凡的脸上显得极为脆弱,惹人心疼。但瞬心当然不会为他心疼,他还巴不得这个死人越痛苦越好呢!
不过,他似乎真的很痛苦的样子,冷汗不住地冒出额头,欲呼出声的嘴看起来很干,很难过的样子。
做恶梦吗?没想到平时看起来那么强势的人也有这种无力的样子,心里一直积压的不平终于找回了平衡点。
怎么说自己也有一定的责任吧……愧疚感又一次侵入了瞬心的脑海中,他不禁为自己的善良赞叹不已。
但是,愧疚也就是那么几秒钟的时间,恶作剧的冲动又在向他招手了。
嘻嘻……瞬心突然想看看那张帅得没有天理的脸上,要是多了几笔颜色会是一副什么样子?一定很好笑吧?
想象着,他拿来沾满墨汁的毛笔,准备完成他的“绝世美图”。
笔尖还没沾上画布,手腕就被一股力量拉过,突然失去重心的他只听见“啪”的一声,那是毛笔摔到地面上的声音。
司徒靖寒虽然是昏睡着,但睡的很浅,对周身气流的涌动也有本能的反应。当大脑将危险的信号传达到四肢时,侵入的人已然在刹那间被制服于身下。
瞬心?虽然大脑仍处于混乱状态,司徒靖寒还是认出自己身下制住的人正是瞬心。
瞬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接着就看到司徒靖寒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而自己的手脚都被对方压住,动弹不得。
然后,在他还来不及思考的时候,那张疲倦的俊脸随即放大,向自己靠拢过来。
瞬心急忙别开脸,任对方将头埋进自己颈侧散落的发里。好重!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他身上了,这死人莫非想压死他不成?
等了一会儿,还是什么动静也没有,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的人这才放下心来,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自己身上的重物推开。刚想绕过去下床时,又被对方梦呓着拉回身边,抱进怀里。
唔……真倒霉!怎么睡死了也不放过他?
瞬心闷在对方的怀里,感到空气稀薄,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被他憋死。
“喂!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就要窒息而死了!”忍无可忍,被困的人挣扎着大叫出声。
似是听懂了他的叫喊,司徒靖寒放松收紧的手臂,调整姿势,将自己的头挤进瞬心的怀里,抱住他的腰身,给他呼吸的空间却仍是不肯放手。
瞬心对他又踢又骂,但依旧改变不了自己被当作抱枕的命运,最后索性放弃挣扎,狠狠地瞪着窝在自己胸前的黑色头颅。
又安静了一会儿,他觉得胸口痒痒的,然后那个黑发与自己缠在一起的头突然抬起,看着自己的,是一双很无助的眼睛。
这不是他的错觉吧?还是对方的另一个诡计?
瞬心以为自己见到鬼了!
因,因为……因为那个一直以欺负他为乐的野蛮男人正以一种乞怜似的目光瞅着他!
这个男人真不是普通的好看,平时一副强悍的感觉,生起病来竟然变得这么脆弱,仿佛随时都会失去支撑,无助又无害,还十分的惹人心疼,要是被那些花痴女见了,一定在第一时间被生吞入腹……呃,等等,瞬心,你在想什么啊?
瞬心眨眨眼睛,舔舔突觉干燥的唇,不明白对方究竟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不一样。
“别抛弃我……”破碎的声音似风中的残烛,完全不似之前的力度与威严,这样的司徒靖寒是瞬心完全无法想象的。
不知道该回答他什么,被动承受拥抱的人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对不起……”颤抖的声音里似带着哭意,司徒靖寒再次把脸埋进瞬心的颈间,含糊不清地低喃着。
而瞬心只听清了最后一句——
“对不起,见云,我不该离开你的……”
这家伙和蔚见云那个变态果然不是普通关系!不知道他们以前都干过什么坏事?他把自己当成蔚见云了吗?
发烧昏迷中的人是不是有可能做出一些潜意识里的举动?
司徒靖寒这个混蛋,一定是想那个妖媚的男人想疯了,才会错把自己当成那个人了吧?
是这样吗?
虽然这种解释似乎是眼前最合理的推断,可瞬心就是觉得不平,明明被他欺负的人是自己,明明被他抱着人是他司徒瞬心,为什么要成为别人的替身?
心里好酸哦……这个……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怎么可能?!瞬心被自己的可笑想法吓到,急忙挥去心中的奇怪念头,开始思考自己今后要做的事情。
嗯,首先,他得先打听到那可恶剑谱的下落吧?
被当做另一个人紧紧拥住的感觉真不好。
总是身不由己与对方接触的人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这个男人的温暖怀抱早已属于令一个人,而且还是个男的……
若是那样的话,为什么还要来招惹他?
为什么还要对他做出那种无法挽回的事?
忽然一股心酸爬上心头,瞬心觉得自己就快要哭出眼泪来。
一种被玩弄被欺骗的悲剧感牵绊住纷乱的心情,令人措手不及。
现在才有这样的感觉,是不是他太迟钝了?
而回答他的,只有不眠的无尽黑夜,和空荡荡的寂寞。
静谧,似永无止境的死寂……
♂ ♂ ♂ ♂
小野猫的眼睛红红的,好像昨夜失眠一宿般的憔悴,这是司徒靖寒早上醒来的第一个印象。
因先天不足,一受寒就会发热昏迷的体质,令他自己也觉得很不齿。但是,要不是那天思考得太久忘了时间,他也不会感染到今秋的第一场风寒。不过,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只要和人的体温想触,他的风寒就会立刻转好,这是以前和蔚见云一起生活时发现的秘方。但后来他才知道,这种方法只对见云有效,若是换了别人,就完全失效了,而且,没有十天半月,他的身体不可能完全恢复。师父说,这是人与人之间的契合度问题,有些时候,一些大自然的奇迹是可以发生的。
但这次为何好的如此之快?难道是见云来过了?
不,显然是瞬心令他这么快就好起来的。原来这世上还有第二个可以与他契合的人,而那个人正是他的小野猫!这种认定的感觉竟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只是,小野猫平时朝气蓬勃的脸上现在竟然只有忧伤和控诉?为什么?害自己生病的人是他,自己还没找他算帐,怎么他倒先不高兴起来了?
“瞬心?”司徒靖寒试探地轻唤。
“别叫我!”被召唤的人露出极度不屑的表情,然后挣开对方的双臂,径自起身。
“瞬心,你怎么了?”司徒靖寒忙拉回欲离去的人,扳过他的脸问,“眼睛怎么这么红?谁欺负你了吗?”
虽然嘴上这么问,但他真怀疑有谁能欺负到这只毒辣的小野猫。
还问谁欺负他了?能害他伤心难过的人除了他这个大混蛋还有谁?!
“你放开我。”瞬心的语气很冷淡,冷冷的脸上也没有了前日的笑容。
“不要一大早就无理取闹。”低沉的声音,警告的意味十足。
“谁无理取闹了?一直抓住我不放的人是谁?”瞬心大声吼回去,他再也不要受他的气了。
司徒靖寒被他突然放大的声音震到耳朵,不禁皱眉。
“好,咱们今天就把话说清楚!”瞬心继续发出他威力可比拟超声波的吼声,气势上绝对不可以输给对方,“你到底有没有唔……”
要问的话还没吼完就被对方全数吞入口中,司徒靖寒用最原始的办法堵住了欲继续大吼的嘴。
可恶!这个死人竟然又用这招!虽然心里不平不愿,但他也挣不开对方钳住自己下颌的手,推不开他坚硬的胸膛。
被强行侵入口腔的人拿出决不服输的韧性,即使是被迫接受,他也不要屈服在对方的吻里,他要几近所能地和对方纠缠,以自己的唇舌为武器,与他展开激烈的对抗。
吻,似乎成了一场变相的战争,交战双方均不肯妥协,激烈缠绕的舌,交融在一起的唇,来不及处理的唾液随着两唇相接的部位溢出,不分彼此。
瞬心几乎觉得自己又干了蠢事,本来好好的吻,竟然演变成了口水大战,他突然觉得好恶心,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如果现在撤出的话,那他岂不是又要被这死人笑话了?他才不要!
司徒靖寒没想到瞬心的反应会那么直接,那么强烈,双方付出同样热情的“激战”之吻竟然是如此美妙,令人心潮澎湃,不自觉沉醉其中。
不知是谁先停止的,大概是双方都累了,遂不约而同地撤兵,结束这个漂漂亮亮的“战争之吻”。
一回神,瞬心随即就伸手送给司徒靖寒一个响亮的耳光,打红了那张帅得令人感到刺目的俊脸。
抓住在自己脸上留下热辣感觉的小手,被打的人不明所以地看着对方红红的眼睛,似乎比刚才更红了。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的玩物吗?”瞬心愤怒的声音里一点儿也没有保留的余地。
面对他的控诉,司徒靖寒确实觉得有点儿理亏,因为自己之前确实是像他说的那样,他把小野猫当成寻欢的对象,征服的挑战。可真正被质问的时候,却怎么也答不出口。仿佛他一承认,眼前怒目相向的可爱男孩就不再是属于他的小野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