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哥哥————清风不语

作者:清风不语  录入:05-22

  韩宁其实有点饿了,可是舍不得让哥哥起来,伸出手抱住哥哥的腰身,在他怀里稍稍摇了摇头,身上还有一点纵欲後的酸痛,可是并没有昨夜那种粘腻的感觉,想来是哥哥趁他睡後替他清理过来,一想到这儿,韩宁的脸又红了,从哥哥怀里伸头,偷眼看他,却看哥哥倒是对这种情形适应得快,好像原本就该这样似的。
  韩宁忍不住在哥哥的胸膛上轻咬一口,却舍不得施力,只是牙齿微微一阖,随即就松开了,抱著他的大手忽然一紧,将韩宁用力压向哥哥的胸膛里,似乎有热气氤氲在他们周围,贴的越近,就越感觉到哥哥剧烈的心跳,韩宁禁不住的欣喜,伸出小舌,在哥哥的胸膛上轻轻舔过,抱著他的双臂松了开去,韩宁一路沿著胸膛的印记向下,留下一行蜿蜒的潮热轨迹,韩阳的心跳的越来越快,昨夜的激情再次浮现,下身已经控制不住的抬起头来。
  韩宁人越来越下,整个缩进了被里,终於到了内裤的边缘,稍稍停了一下,抬头灿然一笑,用牙齿叼住了内裤,一点点的将它褪了下去,刚褪到大腿的地方,那粗长的欲望就弹了出来,重重的弹上韩宁的脸,韩宁刚要凑过去,人却整个被拎起来,禁锢在哥哥的怀里。
  韩阳剧烈的心跳一直未曾停止,深深吸了几口气,才开口说道:“别闹了,你身体受不了!”
  韩宁还不肯老实,人在哥哥怀里扭来扭去,一脸别扭的样子,韩阳强忍著欲望,在韩宁挺翘的臀上拍了几下,喝令他,“老实点!”
  韩宁委屈的撇了撇嘴,放软了声音,“哥……就让我帮你嘛!我也行的!”
  韩阳觉得自己已经忍得快要发疯了,稍一松手,韩宁整个人又滑了下去,伸舌轻舔了一下粗长的欲望,韩宁有些害羞,看到哥哥几乎要赤红的眼睛,反而笑了,大张开嘴,把哥哥的分身努力含住,粗长的欲望涨满了他的口腔,想稍稍动动,却找不到方法,只能稍稍退後一点,想用舌头再舔舔看,还没等韩宁找好方法,韩阳忽然伸手,用力将他的人压了回去,粗大的分身几乎顶到了韩宁的喉咙,韩宁被噎的有些难受,韩阳已经顾不得弟弟的反应,在他温热的口腔里急速抽动,韩宁觉得口腔几乎已经被磨得没了知觉,也不知过了多久,韩阳的欲望猛的抽了出去,白浊的液体喷溅,洒在了刚换的床单上。
  韩宁有些难受,忍不住瞪了哥哥一眼,虽然是自己挑起来的,可是哥哥不管不顾的抽动还是让他觉得疼了,韩阳内疚的抱起弟弟,轻轻吻著他有些麻木的嘴角,苦笑了一下,“宁宁,这下知道了吧?男人都是禽兽,下次别随便惹火!”
  韩宁心情转好,知道自己对哥哥的影响力让他大为开心,看著哥哥内疚的样子,开口安慰道:“没事,第一次是有些不习惯的,主要是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坚持这麽长时间啊!”
  一说完,兄弟俩都愣了,最後还是韩阳忍不住大笑起来,轻捏了一下韩宁的脸颊,“好啦,我下次争取时间短些!”
  明显调笑的话让韩宁又红了脸,狠狠瞪了一眼哥哥,韩宁跳下床,才站稳,才发现後面还有些痛,韩阳一把抓住他,把他又固定在床上,“再躺会儿,我去给你弄早饭。”
  韩宁幸福的享受了哥哥全套的服务,包括做饭、收拾房间,甚至连去洗手间洗漱都是哥哥抱去的,虽然觉得自己有些不像话,可是韩宁还是舍不得这样的温馨,都收拾过了,韩阳总怕韩宁难受,强迫他又在床上休息,兄弟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著,很快睡意又袭来,韩宁打了几个哈欠,回身抱住哥哥精壮的腰,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天色已晚,韩阳坐在床头脸色沈重,韩宁爬过去抱住哥哥低声问他:“哥,出了什麽事儿吗?”
  韩阳沈吟了一下,开口说道:“宁宁,我可能要离开几天,上次照影璧的事儿还没结束,刚才师父那边传来消息说,池聿跑了。”
  韩宁大吃一惊,挨著哥哥坐了起来,“哥,会不会很危险?”
  韩阳摸了摸弟弟毛绒绒的头发,“别怕,没事的。”看到弟弟的大眼里都是对他的紧张,韩阳的心里暖洋洋的,伸手把弟弟抱在怀里,这才开口说道:“你知道我是师父带大的,不过他在我年幼的时候做了什麽总是对我有教养之恩,我成年後一直跟著他在国安部的一个特别行动组工作,他是组长,组里面的人都是或多或少有些特异功能的,我们经手的案件都是一些特殊案件,一般不会对外公开的,这些年也多少有过一些危险,不过我也没在意过,可是既然有了你了,我已想好要退出了,只是这个案子毕竟把我牵扯进来,严格来说,我现在还未完全洗脱盗窃文物的嫌疑,於公於私我都已经处理完这件事儿,算是给师父一个交代,之後我会转去常规部门,这样也就没什麽危险了。”
  韩宁在他怀里轻轻点头,知道这件事儿是哥哥必须要做的,虽然舍不得,可是这关系到哥哥和他的未来,再不舍,也只能同意,沈默了半天,才开口:“哥,你……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也要照顾你自己啊!还有就是……早点办完,我……想你。”
  韩阳揉了揉怀里柔韧的躯体,沈声许诺,“放心,我会早去早回的,照顾好自己!”

  我是你哥哥21(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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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斋之幼弟

  聊斋之幼弟
  徐远狄看著眼前这个历劫归来的幼弟,明明是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孩子,不知怎麽的就是觉得有点陌生。他看著全家人都围著幼弟嘘寒问暖,各个都是一脸紧张,幼弟脸上身上到处都是可怖的擦伤,一张小脸要哭不哭的,大大的眼泪在眼中转啊转的,终於在转向徐远狄的时候落了下来。
  徐远狄这个幼弟是家中唯一和他同父同母的孩子,他们的母亲身体一直不好,生下徐远狄後一直将养了多年,直到徐远狄十二岁时候,才再有孕,生下幼弟徐远蛰,大概是生产耗尽了他母亲的元气,徐远蛰出生没多久,母亲就故去了。
  徐远狄想念母亲、疼惜幼弟,又怕在这个大家族中关系复杂,幼弟受委屈,於是不怕辛苦把幼弟自小养在身边。
  眼看著幼弟十四岁,快要成人,徐远狄虽然不舍,总要让自小读书很好的幼弟去省城付考。
  徐远狄自小能力出众,父亲早有打算让他接手家业,正是最繁忙的时候,虽是万般不舍,最後也只能安排好人手,让幼弟自己去县城。
  虽成想就这麽一松手,幼弟居然就被人绑架。
  徐家虽然家大业大,可是终究是商人之家,没有官宦背景,不知送了多少冤枉钱,幼弟还是没有被换回来,眼见著过了十天了,所有人都想著肯定没有活著的希望了,却不料幼弟竟然自己回来了。
  徐远狄一看幼弟眼泪落了下来,再也顾不得心中怀疑,快步上前将幼弟抱在怀里,轻声安抚起来。
  等幼弟稍稍安静了下来,徐远狄这才问起这事经过,绑匪收到了钱并没有放人,显然是要撕票,可是幼弟却说绑匪里没有认得的人,徐远狄派去保护的人也都死了。说著说著,大大的眼中又含满泪水,要落不落的。
  徐远狄不忍再问,将幼弟带回自己房间,亲自给擦了脸,喂了些饭,让他在床上睡了。
  这一夜徐远狄几乎没睡,每过一两个时辰,幼弟都要惊呼几声,睡得很不安稳,徐远狄最後干脆起身坐在他床边,一看他惊呼就低声安慰,折腾到天光微亮,幼弟才稍稍安稳了些。
  从那次之後,幼弟似乎格外黏著徐远狄,原本很好的课业也荒废掉了。除非万不得已,否则几乎和徐远狄寸步不离。
  徐远狄怜惜幼弟受苦,又觉得是因为自己才让幼弟受如此惊吓,为了安抚幼弟,也就由著他了。
  幼弟被绑架後半年,徐远狄的父亲给徐远狄定了一门亲事,算起来,徐远狄也二十四岁了,一般这个年纪的男子早已成婚,甚至有人已经多个孩子绕膝了。可是徐远狄一心照顾幼弟,家上想尽早掌控家业,给幼弟一个依靠,一直没有心情操办这些。
  如今家业已经安然在手,理出头绪,对方据说是一个官宦人家的小姐,现在虽然有些没落,可是小姐却是出了名的貌美、娴熟。能有这样一门亲事也算得上是高攀了。
  徐远狄於此并不十分介意,既然父亲已经做主,自己私下调查又知小姐娴熟,断不会给幼弟吃苦,也就应允了。
  没想到刚一点头,旁边的幼弟忽然脸色发白,跑了出去。
  等徐远狄找到幼弟,就见幼弟脸上两道泪痕未干,原本漂亮的眼睛也哭成了核桃,一见他来,抽噎著转头不理。
  徐远狄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孩子自小由他带大,难免有些失落,毕竟自己最亲近的哥哥要属於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女人了。
  徐远狄将幼弟揽在怀里,低声安抚道:“小蛰别怕啊,小蛰永远是哥哥最宝贝的弟弟,哥哥娶亲不过是给小蛰再找一个疼你的嫂子,小蛰不喜欢,哥哥不娶妻了好不好?”
  幼弟本来将头埋在他怀中,闻言猛地抬头,眼中的泪水顺势滑落,可是却勾出了一脸灿烂,“哥哥,当真?”
  却看哥哥似笑非笑的脸,一时满心的沮丧、委屈又浮了出来,“哥哥是逗我开心呢。”
  徐远狄看幼弟原本骤亮的眼睛又暗了下去,心中忽地一动,似乎上次幼弟被绑架时候的心痛又涌了出来,“别哭,小蛰不喜欢,哥哥就把亲事推掉!”
  徐远蛰耳边听闻哥哥语气郑重,知道哥哥这次是认真的,为了自己宁愿退了亲事,再也忍不住心中爱意,猛地抬头在哥哥脸上亲了一下。
  徐远狄本就注意著弟弟,却不料弟弟忽然亲了自己一下,这可是从弟弟十岁以後再没有过的。再看怀中那人,已经是红霞满面,连耳朵後面都是火烧一般,红了个透。
  於是心中一动,也在幼弟脸上轻轻亲了一口,低声叹道:“小蛰真是孩子。”
  却见自己刚刚说完,怀中那个红了满脸的孩子,忽然褪了红色,变成苍白一片,用力挣开他的怀抱,“哥哥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对你……”
  徐远狄本能的感到了危险,不等幼弟说完,生硬的回了一声,“哥哥总是要成亲的,这次退了,下次可不能依你了。你自己回房好好想想吧。”
  说完快步走了。
  徐远蛰看著哥哥越走越远,再也忍不住热泪,“哥哥,我……怕再也不能留在你身边了。”
  这个亲事到底还是退了,可是原本天天黏在一起的兄弟却日见生分,多半时候都是徐远狄在外忙碌,回来之後也不肯再回房中,宁愿在书房休息。
  这一日等徐远狄回到家中,已经是三更过後了。
  书房里的灯还点著,一推门就见幼弟坐在椅子上,神情是从未见过的忧伤。徐远狄看著幼弟,心中也是一痛,似乎不经意的,那个天天腻著自己撒娇的孩子一下子长大了,会伤心了,而促使这一切的就是自己。
  “这麽晚了,怎麽还不睡?”
  幼弟眼中哀伤,不给他一个躲闪的机会,“哥哥,真的不行吗?哥哥不能像爱女人一样爱我吗?”
  徐远狄心中大痛,口中却是喝道,“胡说什麽呢?快回去好好睡一觉,把这些乱七八糟的都忘掉!”
  幼弟惨然一笑,“哥哥我忘不掉了,怎麽办?怎麽办?就一次,哥哥好好亲我一次行不行?”
  徐远狄心中震动,看幼弟一步步走过来,知道该离开这里,可是脚却像定在地上一样半步也挪不动。等幼弟就要欺上身来,他忍不住低喊了一声,“我们是兄弟啊!”
  幼弟却闭上眼睛,将柔嫩的嘴唇贴在他唇上,又在他耳边喃喃的说著:“这一次就好,哥哥,不要忘了我……”
  徐远狄知道自己无法再呆在这房里,推开幼弟转身跑了出去。
  远远的,看见书房的灯亮了一夜。
  清晨薄雾微起,徐远狄打起精神来,走到书房,却见幼弟早不在房中了。疑惑见,看见一封未干的信正摊在桌上。
  徐远狄脸色大变,一震剧痛席上心头,小蛰、小蛰你不可以吓哥哥,哥哥什麽都可以答应你,就是不要离开哥哥……
  颤抖著抖开信纸,上面的字迹还是熟悉的,可是这字却半天认不得,定了定神,他才读了起来,越读越是惊心。
  幼弟信中写道,他原来山中一个成精的白兔,幼年时候曾因徐远狄母亲的善心庇佑躲过了一次天劫。刚刚修炼成,就算得恩人虽有身孕却无母子缘分,为报答当日庇佑的恩情,他化身成孩童,陪在恩人身边。
  临来前,他早已算得,他与徐家的缘分不过十四载,报完这恩情,他就可以真正修炼成仙,不受天劫威胁了。
  却不料这漫长的十四年中,他的那个叫哥哥的人,对他如此温柔,不经意间,一颗心再也找不回来了。
  为了他私留人间,不肯回去,山中的精怪特意设了绑架一局,想趁此就了断了他和徐家的缘分,可是他就是舍不下徐家,舍不下哥哥,於是冒著和各个精怪闹翻的危险,动用法术跑了回来。
  可是……哥哥还是哥哥,他虽然知道自己并不是徐远狄真正的弟弟,却无法告诉他自己竟然是一个成精的兔子。如今因为他滞留人间不肯回去,他的下一个天劫转眼就要再到了,虽然只从哥哥身上讨了一个清淡的吻,可是他已满足了,就算是渡不过天劫也心甘情愿。
  徐远狄眼泪一滴滴落在这信纸上,晕开了纸上的字迹,傻子,如果不是喜欢你,为何要时时逃开你?
  可是小蛰,你现在又在哪儿呢?
  这一夜雷声震震,震的在山中寻找的徐远狄心惊肉跳,可是这山是如此之大,到哪里找那只让他想著念著的幼弟呢?
  此後的几年,每每有空,徐远狄都忍不住跑去山中,想著能不能碰到自己已经爱了十几年的弟弟,可是山中渺渺,终究还是遍寻不到。
  这一日又是雨天,雨水连片的砸在瓦上,徐远狄累了多日,终於忍不住在书房中闭眼睡去,朦胧间,却仿佛有人进了房里,一抬头,却不是熟悉的容貌,那人对著自己微微一笑,大大的眼中含满情谊,徐远狄笑了。虽然不是幼弟模样,可是他认得那双眼睛。
  那人在他耳边低声唤著:“哥哥……”
  (完)
  聊斋之怀璧
  清.乾隆年间
  张起政家祖上最大出过一个道台,虽然现在家里没人在做官了,可是靠祖上荫庇,总算也有良田百顷,在这乡里也称得上是富甲一方了。
  张起政虽是富家子,可是一般纨!子弟那些吃喝嫖赌的毛病他都没有,不过他也有一个要命的毛病,喜欢买古董。也不知怎麽的,他就是喜欢那些看起来黑黑旧旧不起眼的各种小玩意儿。
  虽说古董这个东西买的好了不是败家反而可以升值,可是张起政的眼光著实差劲,每次花了大价钱淘来的玩意基本都是赝品,偶尔有那麽一两个不是赝品的,远远值不上他花费的银子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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