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吧!企鹅与少年!楔子(修文重发)
最近无聊,重新翻出企鹅一文,一看之下,惊为天人……
太惨不忍睹了啊啊啊啊啊!!!!!!!!
於是一边哭泣一边修改,无奈此文本身天生不足,後天失调,修改也没能产生质的变化,只能尽人事,安天命……
旧文已删,重发修改版 T_T
康宁市欢乐动物园里面的著名断背企鹅「情海翻波,情变了!」。
虽然事件中的主角的的确确是动物界里的企鹅,而不是任一演艺名人,但是它们的情变依然在康宁市乃至国外的杂志论坛都掀起了巨浪。
这对名企鹅一只叫「段段」,一只叫「背背」。不用怀疑,这麽符合它们之前关系的名字就是动物园大老板腐女薛嘉秀起名的。
三年前它们初到欢乐动物园的时候并不叫这名字,但是当这两只雄性企鹅被爱神丘比特之箭射中走到一起同居後,薛嘉秀老板立刻根据她的观察判定攻受,然後下令改名。段段为攻,背背为受,并开始大量制造同名玩偶做纪念物出售,一度惹来腐女们的哄抢。
其後,借助其兄宅男薛嘉淳善於网上运作的优势,薛嘉秀雇佣了一个视频动漫制作公司推出大量「断背企鹅」四格Q版漫画和把它们的生活片段放上YouTuBe,终於打响了这对断背企鹅在国内外的名声。
每年不少腐女或同志到康宁市旅游的时候都必到欢乐动物园来看一下这对恩爱的同志情侣并买下各种周边产品。
而这些相关周边产品的销售一直在总营业额中占著不少的份量,所以薛嘉秀非常看重这对「段背」企鹅。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在动物园又引进了几只新企鹅的时候,「段段」居然被其中一只母企鹅勾引了!
这位第三者名叫「莉莉」,是一只其貌不扬的母企鹅──这是薛嘉淳个人的黑暗想法,企鹅不都那个样嘛,难道你还能看出个国色天香出来?──但是热情奔放,豪迈风骚,竟主动勾引「段段」。
「段段」不知道是到了三年之痒,还是爱情来临突然「直变孪」,抛下了恩爱三年的「背背」,和「莉莉」共筑爱巢去了,并且很快就有了两人的「奸情结晶」。
当段段变心的消息传出,腐女们伤心了,腐女们愤怒了,腐女们暴动了。一时间欢乐动物园的论坛涌入了大量访客,基本都是冲著「段段」「背背」来的。
有人骂莉莉该叫狸狸,狐狸精!
有人说老板当初名字就是没取好「背背」「背背」运气背,才找了这麽一个渣攻!
也有反对BL大军来支持段段和莉莉,说这乃天性,人畜之正道,该得到祝福,汝等腐女不可撒泼放刁。
腐女们於是反击,说做小三者,见「异」思迁者,无论男女雌雄公母,一律鄙视到底。祝这对狗男女早日恩『段』情『莉』!
於是口水大战一发不可收拾,各派人士掐得上天入海,相关的不相干的都加入这个论战嘉年华。
欢乐动物园风头一时无两。
可薛嘉秀一点也不欢乐。没错,公园的知名度是更上一层楼,可是如果知名度不能转换成实际的观光客流量与周边产品销售量,那麽名气便成了那浮云,只能看不能吃。
由於企鹅们闹三角恋,於是平时热销的同名企鹅玩偶销量极速下降。
薛嘉秀绝望了,她对这个连企鹅情变都可以影响动物园营业额的世界绝望了。
「神啊!背背太可怜了,请尽快赐他一个好攻吧,保佑这对情侣永不分离!阿们。」薛嘉秀对著夜空划过的流星尾巴,真诚地许愿道。
梁企会认识施擎山完全是因为父亲的关系。
当年梁企的爸爸梁善是个读书人,在一家建筑公司里当个小文员,而施擎山的爸爸施东升是个从乡下进城打工的土包子,认识几个字,在工地里当建筑工人。
本来这两人是不太可能会扯在一起,可是有一天施东升闯祸了,要不是梁善当时施与援手,施东升这辈子就完了,更不用提他娶老婆和以後发达的风光日子。
「没你梁叔叔,你这兔崽子和你妹妹就来不到这世上了。你怎麽就老欺负小企呢,混蛋,啪──」施东升经常如此一边揍著施擎山一边教育道。
施东升是个粗人,思想也简单,谁对他好,他记著一辈子,谁对他不好,他也记著一辈子。
当年在建筑公司做建筑工人,他看上了同是一块干活的女工,陈虹。
女工虽然不用像男人那样干粗活,只是做做後勤工作。但是能在工地生活的女人也不是什麽纤弱的人,陈虹身体结实,因为经常在工地工作,皮肤也晒得黑黑的,两条粗辫子能当鞭抽人。
施东升第一眼看到陈虹的时候就决定要娶她做老婆了。她虽然不算是个美人,可是人实在,能干活,比乡下女人又多些文化。施东升在第一天进城的时候就决定了不会再回去了,所以老婆肯定要在城里讨。城里姑娘娇贵,他也高攀不上,能找个到一个愿意一起打拼的,他就知足了。
和他一样打著狼子野心的人不在少数,毕竟在几乎是男性世界的建筑工地里,再差的女性都赛貂蝉,何况陈虹还并不差。但是其他人基本只属於口头说说而已,真要采取行动,却都不敢了。因为他们大多是乡下出来打工的,而陈虹虽然和他们一起工作,却是个城市人,这城乡的差别让他们自卑的止步了,没点钱在手就开口,怕被取笑。
施东升却是个行动派,机会稍纵则逝,穷又怎麽了,风水轮流转,等有钱再讨老婆,看上的女人早成别人老婆了!
施东升决定先下手为强,在众人面前先把所有权给确立了再说别的。於是他买了朵玫瑰花──听说城里人流行这玩意,在某天下班的时候,大庭广众之下,堵住了陈虹,把玫瑰花一塞,塞到陈虹怀里,然後一嘴巴就往陈虹羞红的脸颊啃了上去──他也是听说城里人男女都爱这口。
『你流氓!』於是陈虹从惊讶,到害羞,再到惊讶,最後在众人的口哨声中,又怒又羞地用力甩了施东升一巴掌,大声哭著找经理去了。
经理一听,也怒了,拍著桌子道:「施东升你活腻了,在我工地上调戏女员工,传到外头又有小报记者来报道什麽职场性骚扰,报警!像你这种色狼就该关几天反省一下。」
「我没调戏她,我是真喜欢她。」施东升大声申辩著。
「还狡辩呢,等警察来,看你怎麽赖。」经理早就想好好教训这个老不听自己话的小子。
「经理我看让东升给阿虹道个歉就好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东升虽然鲁莽,不过也是一片真心嘛。这事就别闹大了,真让警察来了,就不好办了。这几天还要赶工呢,出了这麽件事,假如不能及时交工,老板那里不好交待。」正当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然一把温柔地男声冒了出来。
「哼……算你小子走运,赶快给我干活去,正事不干,专干偷鸡摸狗的事。下次要是再犯,别怪我不客气。」经理想了想也对,他是监工的,工期慢了可是要赔钱的,自己到时候就要负责任了。相较之下,非礼这种小事能压就压下来算了。
於是经理也不提报警了,又再警告了施东升几句就走了。
「大哥!谢谢你为我出头!不然那龟孙子肯定要把我抓去警察局里去了。不知道大哥怎麽称呼?走,我请大哥吃饭。」施东升等经理走了後,一把握住刚才为自己仗义的男子的手,激动的说道。
「我叫梁善。刚才只是举手之劳,你就不用客气了。不过你虽然喜欢陈虹,也不能这麽鲁莽啊。」梁善於是教导了施东升几个办法。
施东升对梁善更是感谢万分,直说他名字没叫错,果然「良善」。其後施东升按梁善所说,终於赢得美人和她父母首肯,顺利娶得美人归。
五年後,施东升趁经济周期陷入低潮期,从原公司辞职,利用手里的点点存款和贷款,低价收购了因为评等差而经营信心不足被贱卖的某小型建筑公司,开始了其做老板的第一步。
他本想叫梁善和他一起打拼,可没什麽大志的梁善婉拒了他的好意,并祝好友生意越做越旺。施东升唯有作罢。
因为施东升为人诚实豪爽,出身於低层建筑工的他对员工又多了一份体贴,所以无论是主顾或员工,对其都称誉有加。
在又一个十年後,随著经济复苏,施东升的建筑公司从干小活的小公司已经成长得初有规模了。又因为参与过苏氏集团旗下的几个大型公寓的二期工程,质量和速度都令人满意,在此机缘下,终於申评成功有了竞标楼盘的能力。
施东升看著稳定发展的公司,又想起了多年未见的好兄弟──梁善。
之前一直在忙公司的事,好久没跟梁善联系了,不知道他在那家老公司工作的怎样。前些年施东升打电话给梁善,他说他老婆也生了个儿子,比自己家那个小崽子也就小几个月而已。
这麽多年没见,自己二女儿都三岁了,不知道梁善的儿子怎麽样。
施东升心念一动,不如趁这机会顺便让两个小孩认识认识,没准两小孩也能做对好兄弟。
『梁老哥啊,我是东升啊,好久不见……托福托福,过得还可以,哈哈。我想带我儿子到梁老哥家坐坐,不知道这个星期天梁老哥有没空啊……好的,那就星期天见啦。』施老板立刻打电话给兄弟,敲定了时间。
『小山,星期天跟老爸去见老爸的兄弟,梁叔叔还没见过你呢。』施擎山兴冲冲地跑去跟儿子施擎山说道。
『老爸,星期天是休息日啊,见什麽兄弟啊。你的兄弟你自己见去,我又不是陪聊的。』虽然施擎山才六岁,不过自小被爷爷奶奶宠在手心里,叛逆的性格经常让施东升跳脚。
什麽兄弟嘛,都是餐桌上的酒肉朋友,为了工程生意拉关系叫的。还要我跟过去,我还不如在家睡觉打PSP呢!
『臭小子,敢顶嘴,』施东升立刻一拍施擎山的头教训道:『梁叔叔是老爸的恩人,没你梁叔叔,就没老爸今天的日子,更没有你。没大没小的,星期天就这麽说定了。』
虽然之後施少爷非常庆幸自己去了,但在星期天那天施大少爷抱著抱枕卷著被子,抵死不从,坚决不肯起床。
施老爷於是怒不可遏,一把抓起施擎山,狠打了他小屁股几下,然後扔进洗手间叫老婆帮他洗个澡,套上衣服,塞了个菜包进他口里,就拖著上车去了。
『一会到那个什麽叔叔家里,不把他房子掀了,他不姓施。』施擎山一边咽著那个包子,一边心里骂著,。
『什麽……好破的房子,让推土机推一推好了,还可以盖栋新的公寓。』看著梁善的家,施擎山不屑地评价。
『我没有那麽破──我也是位於中等住宅区,闹中带静,有区内小花园,邻近超市生活方便的高尚住宅!』被起床气还没下,又被老爸揍了一顿,早餐还没吃饱,所以看什麽都不顺眼的施擎山鄙视的高级公寓不禁发出一声悲鸣,可惜没人听得到。
『梁兄,这是我家大儿子施擎山,小女儿还小就没带过来了。』和梁善热情地拥抱完,施东升拉出自己儿子介绍给梁善认识。
『梁叔叔好──』被老爸在背後掐了一下,施擎山不得不挤出个笑脸说道。
眼前的中年人虽然样貌并不出色,但是眉目和善,让人一看就感觉如春风般温暖。他的妻子看上去也是文文雅雅的妇女,一脸素妆大方得体。
『这种人跟自己老爸完全两个风格嘛,居然能称兄道弟,都不知道是不是眼神有问题……』施擎山偷偷地打量著梁善和他的妻子,再暗中比较自己那个粗人老爸和他那些狗肉朋友,突然恶劣地想到。
『小山都那麽大了啊,真帅哦。』梁善慈爱地摸摸施擎山的头──又引来施大公子的不快,摸什麽摸,你当摸狗哪?『真不好意思,小企昨天刚发烧,现在还在睡觉休息。』梁善歉意地说道。
『没关系,让小企好好休息。等小企好了後来我们家玩。』施东升摆摆手连忙说道。
施擎山在旁边撇撇嘴。
好不容易等到几位大人坐下闲聊家常,把施东升晾在一边的时候,施大少爷也准备开始了他的破坏之行。
施擎山环视了一下全屋,在客厅转卧室通道的梨木花架上的放著一个花瓶。小巧镀铜箔的瓶嘴,下身圆肚型,白白的底色上环绕著白蓝相间的丹顶鹤,十分的优雅大方。
『就这个白瓷花瓶吧,整个屋子就它最漂亮,嘿嘿。』施擎山一边瞄著在谈话的父母们,一边蹑手蹑脚地移向那花瓶。
『花瓶啊,花瓶,不要怪我呀,谁叫你那麽不幸,刚好在这呢。』打定主意让臭老爸荷包出血的施擎山轻轻握住花瓶准备把它推下去。
「你要做什麽?」突然一把清脆的童声响起,施大少爷吓得立刻抱住花瓶。
施擎山恼怒地转头,想看看是那个混蛋吓他。然而当他看到面前粉琢的小人时,他立刻呆掉了。
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穿著天蓝色睡衣的小男孩站在睡房门口,白皙薄嫩的皮肤在早上透进来的阳光照耀下,仿佛镀上了一层金粉。又黑又大的眼珠子在一汪清泉里,正定定的看著他。微圆的脸颊透著不正常的红晕,衬著红豔豔的小嘴唇,极具冲击力。小巧的下巴下面是细细的脖子,因为睡衣的扣子没扣全,所以还可以看到一点点漂亮的锁骨。
施擎山突然口干舌燥,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那小男孩在他眼里一会是皮薄馅多的饺子,一会是刚蒸好的寿桃,白里透红,冒著热气。早上还没吃饱的胃一阵蠕动,口里狂冒唾液。
小孩子离性欲的萌生还早著呢,只能反射到食欲上,於是施擎山他不可避免地饿了。
梁企本来在房间里面休息,可是外面实在太吵了,又想到父亲说过今天他一个好兄弟要过来,心想反正已经不可能继续睡了,不如出去打个招呼吧。
於是他爬起来,打开门,却看到一个又黑又壮的小男生正鬼鬼祟祟地走向家里的花瓶。
那是香兰社光琳鹤花瓶,是前几年一家人到日本旅游的时候妈妈买的,是家里妈妈最喜欢的物品之一。
虽然猜想对方想推倒花瓶有点小人之心,但是想到那是妈妈心爱的物品,如果破掉了妈妈会很伤心,梁企还是觉得问一下,以防万一比较好。
然而那小男生转过头,先是发了一会呆,然後突然眼冒绿光放下了手中的花瓶,向梁企走来。闪著绿光眼眸配上那黝黑的皮肤,那小男生立刻幻化成动物世界里面饥饿的狼
『你……你想干嘛。』梁企心里发慌了,他立刻转身想跑回房间关门,却没想到小男生比他更快一步,一把拽住脚步不稳的梁企,把他拉了过来,双手捧住梁企的头,一口就啃在他的脸蛋上。
『哇──爸爸──』梁企只觉脸蛋一疼,还有好像舌头的软肉刮过自己的脸,留下黏呼呼的带点腥气的口水。被人抱过,被人亲过,却没被人啃过的梁企不可抑制地大哭起来,拼命捶打这个莫名其妙咬自己的人。
『小企怎麽了?』梁善夫妇和施东升夫妇本来在客厅聊天聊得不亦乐乎,突然听到儿子的大声哭喊,连忙跑过去看看发生什麽事情。
只看到梁企边哭边捶打著施擎山,原本白白的脸蛋上多了一个红红的牙齿印。
施擎山也不还手,大概知道自己错了,反正发烧的梁企的拳头打在自己身上就像那小雨点,让他多运动运动,没准烧就退了。
『小企不哭,爸爸在……』梁善连忙冲过去抱起还在不断挣扎哭闹的儿子察看。
儿子从小就被家里人宝贝得不得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今天莫名就『负伤』了,梁善一边心痛地检查伤势,一边安抚他。
那边梁善在心痛哄儿子,这边施东升可是怒气冲天了,这兔崽子在家捣乱在学校捣乱也就算了,第一次带来兄弟家,却把兄弟儿子给弄伤了,自己以後还有什麽面目来见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