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小天也有狂性大发的一面啊?叶君飞歪著头,纵是英明如他,也搞不懂现在是什麽状况,只知道今天的谢天真是又疯狂又暴躁,难道真的是被他迫疯了吗?天啊,把他温柔娴熟……不对,把他神经白目的小天还来!
谢天狠狠地把叶君飞压在身下,扯起他的衣服大吼道:“你这死人,你让人把朝露给污辱了是不是?我现在就为她报仇!”他一边吼著一边撕扯著对方的衣服。
叶君飞呆若木鸡地让他扯,半晌,方抓著那对不安分的手厉声道:“你、你干什麽?”
不会吧,谢天居然压上他了,还……还脱他的衣服?说什麽要报仇啊,这到底是干什麽?叶君飞忽然意识到谢天所谓的报仇是指什麽了,就是所谓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真没想到小天也有那种欲望哦……可是,不对啊!他叶君飞才不能让他的小天打著报仇的名号实际也是报仇来跟他做那种事,而且他们两个的角色也不能调转,他堂堂的飞叶宫宫主,怎能被一个男人以报仇的名义上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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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下一章,就是被敝人写得一塌糊涂的H……(逃)
啼笑相逢 (26) 微H
虽然此情此景不怎麽甜蜜也不怎麽浪漫,但是叶君飞无奈啊,既然谢天都主动扑过来了,他还能怎麽办?他的欲火已经被点燃了,而且火势正蔓延向全身呢,他还能把对方踢下去吗?而且还有一个问题是,他的上衣已经被脱得乾乾净净了……
叶君飞当下一个翻身,将谢天反压在身下,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而刚才还要逞强行凶的谢天却在一瞬间愣住了,他一脸愕然的瞪著叶君飞。
“你做……唔唔唔……”谢天正要开骂之际,唇瓣却被含上了。
叶君飞疯狂地啃咬著吸吮著他的唇,一条舌头也放肆地探入他的口中,肆意地翻搅著舔舐著,一种酥麻的感觉在他的口中蔓延开去。叶君飞一边吸取著谢天口中的琼浆玉液,一边压著那两条要乱蹬乱踢的腿,一手扣著两只要乱挥乱舞的手,一手正在脱著对方的衣服。
“唔唔唔唔……”毫无反抗能力的谢天只能在喉咙里呜咽,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强吻了,但这次他却不是普通的抗拒。忽然,他惊恐地感觉到一只手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带。他拼命地想要阻止,但一双手都在对方的掌握中脱不出来,只得让对方脱到高兴。不一会儿,他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叶君飞的身下了。
“怎麽样?你刚才不是想对我做这种事吗?”叶君坏笑道,一边火热地看著他羞窘的脸蛋,一边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个乾净,而刚才比自己还“猴急”的谢天,看见两人赤裸裸地紧贴在一起的身子,脸色也就越来越红了。
“啊啊!不要……你、你住手啊!”谢天惊觉下身重要部位被握住了,一阵牵动全身的颤栗让他轻吟出声来,挥动著要去阻止的双手马上又被扣住,他实在又羞又惊又怒,於是急忙地分辩道:“我刚才是要找你报仇,怎麽……怎麽你却找我报仇来了?你也不想想,我得罪了你哪……呜唔……”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再一次来袭,几近要将谢天攻陷。
叶君飞抓著谢天的玉柱在套弄著,带著怒气地骂道:“报仇报仇,谁跟你说这是报仇了?给我听清楚,这叫做合欢!妈的,你知不知道我忍了多久?为了你,我什麽都愿了,可你呢?你当我是什麽了?整天到晚都想著那女人,还在我面前开口一个朝露闭口一个朝露的叫,你有没有想过我?”他越说越气,越揉越起劲。
谢天心里叫苦喊冤,他什麽时候有整天到晚都想著朝露了?叶君飞若不对朝露怎麽样,他会开口闭口都是喊著朝露吗?有什麽资格来兴师问罪,还这样的折腾他。然而叶君飞的动作却越发急速越发起劲越发不留情。
“嗯嗯……”一瞬间,谢天感觉到天旋天转,一道蜜液喷射而出,手脚也随之软了起来。
叶君飞将蜜液蘸在指头上,分开谢天的双腿挂在自己的肩上,探手到对方的密穴处,送了根手指进去,一边将指上的蜜液尽涂在穴壁处,一边来回抽插著。
“啊啊……”谢天吃痛呻吟起来,而他的声音对此刻的叶君飞来说可谓最动听的音乐了。叶君飞再也忍不下去,马上就抽出自己的手指,扶著自己的玉根送了进去。
“嗯啊啊……叶……叶君飞你住手啊……不……叫你的兄弟住手……呜呜……痛啊……你这禽兽……拔啊……快拔出去……”谢天痛得语不成句。他发觉自己当真是大错特错了,他不该嚷著找这家伙报仇,他不该忘了自己是个倒了八辈子穷霉的人,去招惹那人干什麽?现在可好了,报仇未遂反被咬,话说他根本不知原来自己口中的所谓报仇是这个样子的啊,不是扯掉衣服就成了吗?为什麽会是这麽痛苦啊?天啊,他真不是普通的可怜啊!
“禽兽,谁是禽兽了?”叶君飞气得怒火跟欲火一同喷出,他按著谢天无力地挣扎著的身体,一边使劲地抽插一边吼道:“你就只会叫我禽兽,你自己又是什麽了?明知道你根本没将我放在心上,我都不跟你计较了,你给我想想,我有迫过你什麽吗?我唯一对不起你的就是暗地里做手脚,让你家业尽毁,可我都是为了你,我爱你有错吗?要怪就怪你自己先缠上我,也是你自己先说喜欢我的,这都是你自己种下的因,你能怪我吗?”
“我……没怪你……”谢天痛得抓紧床单,喘著气。谢家的结局是从他爹接手一刻就决定了的,他谢天何德何能可以在一年之内将巨债还清?复兴就更遥不可及了,而叶君飞的所谓做手脚也不过是起催化作用罢了,这些他都清楚。不过,他还是被那番话搞得一头雾水。
“好……是我先说喜欢你……你也不用……啊啊……你什麽狗屁宫主很大驾子啊……就要这样折腾我了……嗯嗯啊……好……我不喜欢你了……你可以住手了吗……啊啊……”谢天的呻吟渐渐变成了惨叫,似是痛到极限了。
叶君飞有一瞬间的错愣,动作也稍微迟疑了一下。谢天的话语让他惊讶,惨叫让他心疼。可是眼见身下的人儿浑身大汗、满脸红霞地想反抗又反抗不了,这种春色也实在是诱惑得他欲罢不能。
声声吟唱纱帐来,朵朵红花被褥开。叶君飞再一次用力地顶了进去,谢天惨叫一声昏了过去,就连一股滚烫的蜜液射进肠壁里,他也感觉不到了。叶君飞轻抚著谢天涨得绯红满是汗水的脸颊,深深地吻了下去,不复开始时的疯狂和泄愤,而是包含著千言万语也诉不清说不尽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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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点到即止……(逃命中)
啼笑相逢 (27)
第二天一早,叶君飞便命人打了桶水来,将谢天抱到浴桶里清理激情过後的痕迹。後庭的剧痛和浴水的温暖让谢天悠悠醒转,睁开眼睛,只见他和叶君飞正光著身子泡在大浴桶里,他猛然想起昨夜发生了什麽事,两颊顿时飞起一片潮红,也不知是气是羞,他竟连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任由那个行凶者把他洗乾净抱到床上。
谢天挣扎著要起身穿回衣服然後逃亡,可是腰酸腿软的爬不起来,还滚到地上。从抽屉里摸了个药瓶出来的叶君飞被吓了一跳,连忙奔过去将他抱回床上,一张比庭院里的红叶还要红的脸蛋随即映入眼帘。小天昨夜明明凶得吓死鬼嘛,今天怎麽像只待宰小绵羊似的呢?叶君飞目中尽是深情的笑意,在谢天反应过来前将他翻过身来,将药膏涂在那血肉模糊的小穴处。
“你你你……”谢天感到羞耻如龙卷风似的席卷全身,可是涂上膏药後,後庭处那火烫似的剧痛随即缓和下来,且还有种清凉的感觉。他结结巴巴了老半天,卡在咽喉处的话终於冲破喉咙喷了出来:“你,你别以为砍了我一刀再给我上药就很大慈大悲,你有种让我砍了然後我再给你上药……啊呸呸呸!谁要对你做干那种事,我一辈子都不会!”
“好好好,你不必对我干那种事。”叶君飞温柔如水、柔情万千地安抚著,然後在心里偷偷补充:那种事我来干就行了。不过他也确实没想到自己竟会在哪种情况下要了谢天的,看自己把心爱的人伤成这样他也内疚得心都痛了,要不是自己昨夜怒火和欲火的双重焚身下,他发誓他绝不会那麽粗暴。
上好药後,两人都穿好衣服,叶君飞见两人都沉默许久,便瞅准机会柔声问道:“怎麽不说话了?是不是还很痛?那个……对不起,我不该对你那麽粗暴的。”
“去去去!你那不叫粗暴,叫谋杀好不好!”谢天哼了哼,看著把自己搞得几乎要伤重不治的罪魁祸首那一脸的愧疚,本该觉得非常欠扁的,可他的怒气却离奇地无处可生。这不行,难道还要他这受害者笑成一朵花似的去安慰那家伙,说自己其实已经不那麽痛了吗?当他堂堂……苍天粮栈前老板是什麽人了?
呃,难道要说成我不该对你那麽谋杀吗?叶君飞神情一滞,妈呀,他在想什麽了?是喂饱了兄弟却饿著了自己所以神经错乱,脑筋异常了吗?轻轻拍了拍谢天的头,他一脸浓情蜜意地笑道:“好好好,小天乖不要生气,下次我会温柔点的,一定不会再弄伤你好吗?”
老天,这人还真好意思说出来了,叫他乖不要生气,以为这麽说他就真的不会再生气了吗?呃……话说他貌似从一开始就气不出来啊。谢天在心里鄙视自己这个不长进的家伙,忽然,他想起叶君飞的话似乎暗藏玄机,正要揪著他的衣领叫他再说一遍……房门却突然被粗暴地踢开了,一个人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只见床上某两人姿势极为暧昧地坐著,他吓了跳,旋即扯开一抹谄媚的笑容,转身就想开溜。
“莫相离你给我慢著!”叶君飞火冒三丈地朝门外吼。虽然刚刚的气氛不是很温馨,但怎麽说也是他跟谢天一夜缠绵意方尽,万千柔情待细品的良辰啊。可这该属於二人世界的美好时刻,却忽然就被这突如其来而又煞风景的一张脸和噪音给破坏了,不生气才怪!
索性不理那个在门外笑得异常暧昧的家伙,叶君飞转向谢天,以柔和温暖得连春风都自叹不如的嗓音道:“乖,在床上好好休息,我去叫人送些早点和补品过来,全都要吃知道吗?”语毕,在谢天的额头亲了一下,转过身,旋即恢复一张罗刹脸朝莫相离走去。
“我我我……我是鬼附身鬼压床了吗?怎麽就让那家伙胡来了?啊啊啊……我还要做人吗?”房间里的谢天第一百次唾弃那具跟自己唱反调的身体,他恨自己恨得牙痒痒的,怎麽就让叶君飞那家伙随意摆弄?他更恨的是自己居然也不觉得很反感,他是疯了不成?
赤叶院的书房里,叶君飞和莫相离一脸凝重的面对面坐著。死一般的静寂,彷佛连空气流过的声音都能听到。良久良久,不知是一个春秋还是只是一刻钟那麽久,叶君飞忽然拿起一块糕点,大口大口地吃著。见状,莫相离也不客气地跟著一口一块地吃了起来。
在整盘糕点都被吃乾抹净後,叶君飞方擦擦嘴巴,道:“你确定救走那女人的是梅暮雪?”
啼笑相逢 (28)
“没错,一定是她!”莫相离恼怒得险些没拍案而起,愤愤道:“妈的!我原本正要质问那叫朝露的女人,没想到我连什麽都还没问出来,就忽然闻到一股香味,我还来不及闭气手脚就有点发麻了,接著梅暮雪那死女人就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捞起那女的就走了!奶奶的,若不是我中了那天杀的迷香,才不会在交手时让她们逃掉!说来梅暮雪那女人也算机警,知道就算我中了迷药也可以拖延一段时间,所以不敢轻举妄动,救了人马上就溜,不然碰著你就不好玩了。”
见叶君飞笑了笑,他忽然就化身为喷火龙,指著对方怒叫道:“可是你这家伙呢,你这家伙滚哪里去了,啊?春风得意很不错吧?要不是那女人船头怕鬼船尾怕贼的,说不定我早就死掉了呢,哼哼,我死了你就会很高兴明年又多了个节日是吧?”
叶君飞无奈,这家伙一大清早就气势汹汹地杀进来就是为了这个吗?不过看到他被自己气成那个样子,叶君飞心里只有一个字:爽。反正现在人都没事,他也不需负上什麽责任吧,何况他才不相信那两个女人能拿莫相离怎麽样呢。
“嗯,看来那两个女人有点不寻常的关系呢,朝露……暮雪……”叶君飞沉吟了半晌,忽然冷笑道:“我想那个朝露就是梅暮雪的双胞胎姊妹了吧,当年红梅教的馀孽就只有她们和照顾她们的奴仆了,那时候兵慌马乱,为了方便起见,他们大概就分头逃命。後来,梅暮雪一心要光复魔教报血海深仇,而朝露却选择隐居了。所谓小隐隐於山,大隐隐於市,她还是挺聪明的嘛。到了前几天,照顾她的奴仆,也就是她口中的义父,发现了飞叶山庄,便偷偷潜进来一探究竟,没想到就此送命了。而朝露情急之下就去联系她的姊妹梅暮雪,所以这两天就失踪了,我想大概是这样吧……”
“可是你说她们是双胞胎?朝露和梅暮雪的相貌最多只有三分相似罢了,双胞胎的不是起码有九成的相似吗?”莫相离提出质疑,却见叶君飞摇了摇头,道:“阿莫,你是混江湖混太久了反而糊涂了吧?别忘了这世界还有易容术,不过若要一辈子易容也挺麻烦,而且很容易会被拆穿……难道是东郭的整容术?是了,一定是这样!能让梅暮雪冒险相救的人,一定不寻常,所以她们绝有可能是两姊妹,而且她们可能一直暗通书信,所以朝露的‘爹’死後,她们肯定会有所行动的,至於朝露潜进山庄的意图……”话到此处,门外忽然传来求见声,叶君飞应声让他进来,来的却是荆棘和他的哥哥,荆无情。
莫相离不耐烦地望过去,刚好与荆无情的目光在空中相会。刹那间,无数种复杂的感情在两道目光中往来穿梭。震惊、狂喜、畏惧、埋怨、思念、责备……不断来往交错。
叶君飞看得一头雾水,见那两人已经完全无视了自己,便乾咳两声,道:“怎麽了?旧相识吗?要不要我把房间让出来给你们诉衷情?”闻言,荆无情果然立刻收回目光,於是他又道:“阿莫,荆棘,你们先出去吧,我有话要跟他说。”
语毕,荆棘马上恭敬地告退,然而莫相离却魂不附体似的站起来,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房间里就只剩下两人了,荆无情木然站著,波澜起伏的眼底已归於平静。
叶君飞冷冷地瞪著他,彻骨的寒意迸发而出,语气却出奇地平静,道:“荆无情,飞叶宫有待薄你了吗?”却见荆无情惘然摇头,道:“飞叶宫对小人恩重如山,对小人的大恩大德是小人这一辈子也报答不尽的,又怎麽能……”
“呸!”叶君飞啐了一口,道:“你既然知道飞叶宫有恩於你,你又怎麽回报飞叶宫?怎麽效忠我的?你说,过去那些年来,我托你带去红叶城给谢天的信,你带到哪里去了?不要告诉我你送错地方了!我也觉得奇怪,怎麽你每次回来不是跟我说对方不在家不能及时回信,就是说对方让你先回去,他以後会照著信里的地址回信。这些年来我只当他是把我忘了,所以我也放弃了再送信去。只不过,事实上他根本没收到我的信,你是不是该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