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知道?”你见过他年轻时的样子?你才几岁?我还没见过呢。
“因为给人感觉很有气魄的样子。”羽举起相册翻到底,又翻回来。“奇怪,你爷爷的相片怎麽只有这一张。”
“他老人家不喜欢照相。”我发现箱子的低层有一个红色的小荷包。荷包旧得线都已经松散掉。
“他,还在吗?”羽试探的问。
“在天上……和奶奶一起。”我呼了一口气,他在我心中。
拿起箱底的荷包,有一个硬硬平平的东西在里面。倒出,是一块翡翠幻彩的玉,不知该不该称为玉,因为不是圆的,多边形手心的大小,刻著漂亮的飞舞的图案。我家怎麽会有玉?
“你家的相册就怎麽这几页,几乎全都是你妈妈爸爸的,你亲戚的照片呢?”
“忘了告诉你,我们全家都不喜欢照相,也没有亲戚,我家从祖辈开始就是独子。”
“哦~~~~”羽恍然的看看我,注意到了我观察的玉,“这是什麽?”
“不知道。”我说。
羽突然翻起相册,又翻到我和爷爷的唯一的一张照片的那页:“这张是你几岁照的?你的样子好冷漠,还有胸前挂的不就是这个玉吗?”
我好奇的看:“对呀。”那时几岁啊?
“太小了,记不得了。”我又在光下看了看玉,再看看照片,大概四岁的我站在一个挺直的老者前面,老者慈祥的牵著我的一只手,背景是中世纪西欧式的客厅,我的眼神很冷漠,直直的穿透薄纸,默然的没有光泽的仿佛洞穿一切,迷茫的俯视著一切,没想到我小时候就这个样子。
“你对这块羽有影象吗?”
“不知道,反正应该是爷爷留下的。”
记忆模糊,我只记得在很小的某一天爷爷带著我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很大的房子,走不完的长廊,然後……出现了几个很老的女人男人,与爷爷说了些什麽?
“第20代了,他是唯一一个了……留个纪念吧……”
然後……那些人很忧郁的围著我,爷爷说“留个纪念吧──”给我了那个玉,然後──拍了一张照片。然後就离开了大大的房子。望著厚重的铁门关上。离开了幽静的城堡。然後……然後就归於平静了。记不得了……
一只手在眼前晃,“译瞻?”
我回过神,离开回忆。“恩?”
“这个,我想──”羽指指玉,“大概是家传宝物吧,或者是守护辟邪的挂件。”
“我想也是。”我说。又把玉包好放回箱子。
既然是爷爷传下的,就让他继续传下去吧……也算给我的回忆。
“你家有种神秘的感觉……”
这是羽对我家的评价。
[偶很勤劳的说。故事有起伏了,好慢,前面铺垫太多了,没办法啊~~~~要为後面服务啊。等待吧,我一有空就死命的填啊,敲啊,想啊……
^_^以前看文不觉得,现在才知道写文是很辛苦的,要有恒心和毅力,最重要的是──读者的鼓励,那是我创作的动力,所以,给偶鼓励,给偶票票吧……各位晚安啦~~~~
我觉得自己很善良的说,许多作者都写到关键地方突然停掉,让我看得那叫一个郁闷啊,胃口掉死了。还好我是每章一个段落。偶果真善良。HOHOHOHO~~~~~(开始自吹自擂了。你闪,我TTTTTTTT)]
第十一章
讨厌的天气还要出门,下午到唐家的山中别墅,雅莎没来,她说生病,谁会相信。
空空的别墅,像一个鬼屋,
“怎麽一个人也没有?”我进了阴森森的客厅。
羽也奇怪的看看四周,叫了一声,没有回应,开了灯。
“他们还没来。”羽说“本说好琳的一帮人要来开PARTY的。原来比我们还晚。”
只能等待。
可恶的天气,雨下大了,大到看不到了外面的世界。大人来了电话,羽的妈妈担心的问羽在哪。羽说在山上的别墅,她说因为天气太糟糕了,飞机停班了,琳晚上的飞机要拖到明天,还有山路被封掉了,叫羽今晚就住在山上,反正冰箱里有备用的食物,
“不要让译瞻饿著,不要打架,这麽大的人了,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许欺负译瞻……”唐伯母命令的口吻。羽难得老实的听著。
挂了电话,
“怎麽说?”
“看来我们今天是下不了山了。”羽回答。
我也打电话回家,老妈知道我和羽在一起也不担心:“不要让羽榕饿著,不许欺负他,照顾好羽榕,不要在人家家里乱皮,要有规矩……”
我得出一个结论:父母的胳膊都是向外拐的。
“就我们两个了。”羽说。
我在边上泡泡面,为什麽看他的样子很开心似的。“你兴奋什麽啊?贼笑到现在。”
“没什麽呀。”又傻笑。
我望落地窗外的渐渐暗下的山下城市,搁著朦胧的雨帘,灯火陆续点亮,暗暗的,好远。
“会不会泥石流啊?”我看著倾盆的大雨。
“不会的,你太杞人忧天了。”羽说,趁我发呆时干掉了TV屏中的‘我’──GAME OVER。
“啊,终於赢了一盘。”羽说。
他的心情和天气真是相反啊。
“译瞻,你不要老是板著脸,现在是没有办法的,还不如放松的等待……”
“无聊啊。”我说。有吃的。有玩的,别墅中什麽也不缺,可是霉雨的季节总是让人烦躁的。
“你要怎样才有聊。”羽靠过来点。闪著眼水汪汪的望我。
我脱口而出:“找个美女来。”
“我不就是。”身子故意依过来。
“去死。”我推开,
羽又依过来:“让我来安慰你吧。”
“%¥#!.*─……”─_─//////“羽,我现在觉得你很幽默,”
“是吗。谢谢夸奖。”羽得意的笑。
“很变。”我补充。
突然的暴走扑过来,两个人打闹在一起。
“拿去。”羽翻出自己的睡衣。当我换的衣服。
“我不洗澡。”在人家家里洗澡很怪的虽然他家的超大型按摩浴缸看起来很舒服。
羽倒吸口冷气,把我推进浴室:“你恶,这种天不洗澡。你也过得下去。”
切~~~我又不是洁僻,也没闲到像羽一样365天,天天洗澡。也许他的好皮肤就是泡出来了。
“干什麽?!”注意到羽在解我纽扣,一把抓住他动的手。
“让你洗澡呀。”他莫名其妙的问。
“我自己会来的。”我像个守贞洁的少女一样护住胸部。
“我帮你搓背。”羽‘友善’的亲切的说。眼睛还像看到食物一样的闪耀。
我要吐血了,“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推他出去。
“喂。译……”
“咚──”再嚓的锁上门,让他在外面敲,“译开门──”
“你好烦啊──”
“你睡衣在外面,你不拿了?”
“……”开门是他不再嬉笑的脸,递上衣服。
“好了,拿去吧,我不开玩笑了。”羽把衣服给我,自己去了客厅。
我一口气还没叹完,他又突然的转回来:“我真的很想帮你搓背的说。”
“咚──”我关上了门,摸摸脸,红的要命,还听到他在门外的笑声。
“该死的羽,等一会你洗澡看我怎麽偷窥骚扰你。”我默骂道。
……
“你不洗澡。”换我期待的问了。
羽安详的摇摇头:“我出门前就洗过了,不洗了。耶~~~~译瞻好变啊,干嘛老盯著人去家洗澡。人家怕怕的说。”
“……”好阴。
没有月光,只见厚厚的乌云,压著天空,夹著闪电,我躺在羽房间隔壁的客房里,很舒服的床,可是睡不著,好安静,山里的夜际只听见稀稀沥沥的雨声,没有城市的喧哗。
落地窗外是朦胧的世界,树在轻轻的颤抖。如果我有钱,长大後也要住到山里。
天闪了几道亮光,白色的银线划破了天际。接著是一声巨雷的响掣。
“轰隆隆~~~~”又是一声。
突然一阵冷风,一团黑黑的东西从背後扑来,
“啊~~~”我吓的一叫。慌张的打开灯,“羽,你半夜的要吓死我啊~~~~”
羽撑在我上面。
“我,我怕打雷……”
“啥?”笑话。我好笑:“开玩笑吧,你,男孩,怕打雷。”
羽诚恳的点点头。头发乱乱的,睡衣也不整,窗外的闪电印著他的脖子脸白的透明,我觉得他现在的样子才恐怖,像荒野幽灵少女,我打了一个寒战。
又是轰隆隆的一巨响。
“啊~~~”他像个女生一样捂住了耳,向我靠来。“译瞻,我可以睡你边上吗?”
我怎麽不知道他怕打雷,不过看他的样子很痛苦,我也算有怜香惜玉之情的。
“随便。”我跳下床,赤脚来到隔壁,把羽床上的毯子和抱抱熊拿过来。塞给他。又跳上床,还好是双人床,有够大。关了灯。
“先声明,我睡著会踢人的。你不要靠过来。”我说。
“哦。”
……
“过去点呀,别压我,我要睡觉。”可恶的羽,侧压在我身上,都听得到他的心跳了。
一点反应也没有,睡著了?他不觉得一个男生压在另一个男生身上很奇怪吗?我挣扎了几下。看他瘦瘦的,没想到这麽重,推不动。
羽在我耳边吹气,半夜的声音是很特别有吸引力的男孩磁声:“译──我喜欢你。”
“无聊。”
“译──”他有点急了。“你不相信我?”
说梦话?“哎呀,我知道了。”我敷衍,终於推开他。
“你真的明白?!”他突然吃惊的跳起,在黑夜中又压了过来。拉著我的衣服,衣褶露出了我的肩。
“随便,随便,我要睡觉。”我用被子蒙住了头。真的想睡了。不管他。
被子外安静了下来,还压在我身上,随便他吧。搁著薄薄的被子,突然感觉小腹好象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著,不会吧……,难道羽对我有欲……呸呸呸……。
才15岁就生理期到了,现在的科技发达,小孩成熟的也早啊。在书上曾看到过关於男孩生理期的文章。羽也到这个年龄了?
我一下翻掉头盖:“喂?”
黑暗中只见身体的轮廓。
“你不会到那个年龄了吧?羽,你不去处理一下吗?”
感觉羽明显的一抖,不过还压坐在我身上。
“译,你能帮我……”
“去死──自己处理。”一脚把他踢下身。蒙了头,这个羽平时叫我干什麽就算了,这个也要我
帮,自己不会手淫解决啊。恶心,我自己都没帮自己……不过自己从来没有过。
“快去啊,你不会这个都不会吧?”
羽犹豫了一下,懒懒的下了床走去卫生间。我闭目睡觉。
良久,被子突然被拉掉,身子一凉,随即一重物压在身上。我皱眉,shit!要拉灯,手被抓住,按在头两边,这个样子很像强……
大腿当中被挤入一物,
“羽,你……”他正用关节顶著我的……
“闭嘴!我要强奸你!”羽恨恨的说,头突然低下埋在我的颈窝间。
我拜托的哼了一声:“我没惹你干嘛强奸我?喂?”
羽抬起头:“叫你帮我弄一下也不肯。”
“你自己为什麽不行。”
“别人弄才舒服呀。”
“我又不知道。”
“你不知道?!译你没有过?”
“我没有过。”乘他吃惊时推开他,拉起被子,还有散了纽扣的睡衣。这个玩笑他开的有点过头了。
羽坐在床上,用脚碰碰我的背:“译瞻,你真的从来没有过?”
“没有就是没有,想笑我吧。”笑我没有欲望。
“我没有笑啊。”羽倒在边上,
雨声打在玻璃上,脆弱的划下流到泥土中。
“为什麽你没呢?”
他还在考虑这个问题,我皱眉,
“你不睡觉啦?我不知道我为什麽没有,我所知道的是看书上的。”我说。
说实话,到现在哪怕见到很灵的人也没有反应过从小到大都没有过。为什麽没有一点感兴趣的,不会阳痿吧?
“你不会阳痿吧?”
“去死──”把羽搁在我腰上的腿拍掉,还好是黑夜,他看不到我的面红耳赤:“你才阳痿呢,我只是不太哪个哪个……欲望强烈罢了。”说了自己都後悔脸红,我干嘛要跟他解释。
雨潇潇的下,背後的羽又搂了上来,连被子一起抱著我,手从腰间穿过,围住我。
“我不是抱熊。”我冷冷的提醒他。
“还是译瞻舒服,有温度的……”
无语的沈默,也许只要他不动,能让我睡觉就行了,为什麽本能的身体不反对呢?
“译瞻,你相不相信我真的X你?”拌著雨声,声音回荡飘渺。
“我又不是女的,怎麽强?强你个头啊?”默默的回答。
“没试过怎麽知道?要不要……”
“烦啦,我要睡觉。”我说:“再烦当心我返强奸你!”
安静的没有了声音,耳边是有点急促的喘气声,他,生气了吗?
手臂收紧了一点点,
“羽,生气了?”
“没有,”淡淡的声音,“睡觉吧。晚安。”
[哎~~~~~可怜的小羽羽,克制的太久了,很痛苦吧。我想,看著的你也很痛苦吧?放心,面包会有的,H也会有的HOHOHOHO~~~~~~等吧,不会太久了,但不是一般的故事哦,那太没意思了。这个故事因为构思的太完整了,所以有点罗嗦。谢谢耐‘性’的看到这,来我的会客室提意见留言吧
迷茫年华(第十二章)
睡的很沈,听到轻轻的呼唤,是谁?
早上醒来就见刺眼的阳光,经过一夜的风雨没有了一点迹象,天气灿烂的使人忘记不久前的狂澜。
身边是空空的,羽不在。不过,自己的睡衣怎麽一个扣子也没扣,把我平平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怪不得感觉凉丝丝的,羽那家夥不会占我便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