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义、仁义个屁!』呜呜,马车行进出了官道可是一路颠簸,害他现在都不敢乱动,可恶,吃就吃,需要吃得这样饥不择食吗?呜呜,这两天都不用玩了。
见那气的眼红红像只小白兔般的情人,宇文毓祯又开怀笑了。
孟云竹闷极,这主离京後心情真是好到不得了,心情好是好事,可是他心情一好,性格就会变得更加恶劣,结果倒楣的都是自己,到底招谁惹谁啊。
就见低头凝视情人的宇文毓祯一双鹰眸转为深邃,怀里爱人变化万千的脸色,真是怎样都看不腻,可爱之至。
察觉恶劣之人歛了笑声,孟云竹微微不解抬头竟对上炽烈火烫的目光,心里一凉。
「你,别这样看我,不管你怎麽看,不行就是不行!」孟云竹被火烫不良的目光吓的大叫。
「我弄疼你了?」宇文毓祯深情蛊惑的声音直直窜入耳底搔著人心,缱绻大掌温柔地抚挲著他脸颊。
心怦怦急跳,这人有心蛊惑时有谁逃的过?
孟云竹银牙紧咬住下唇,目光飘远不甘地哼了声。
「对不住,太多天没碰云竹,下手重了。」宇文毓祯贴上他颈边耳畔魅惑地哄著,说完那火热湿润的唇在他颈侧轻咬了口。
「嗯──」孟云竹单手揪紧手下那人衣袖,别过脸早已不争气地烧红成一片。
根本是算准我吃软不吃硬!尽管心理警钟大响,但早经情欲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软化在爱人怀里。
对这样火力全开的宇文毓祯,他真一点抵抗力都没有,这个人,这曾经让他避之唯恐不及、如今却爱惨了的冤家。
「还疼吗?」宇文毓祯含著孟云竹敏感小巧的圆润耳珠轻轻吸吮著,声调含糊地问他。
绯红了脸,感觉罩住他的火焰越来越烫就要野火燎原,身躯却一点力都使不上,这样下去──惨剧难免。
「云竹。」爱人在耳边轻挠,热热烫烫的气息几乎把人喊化了。
孟云竹神色迷乱,那人大掌正轻轻按在他酸疼腰际,「嗯──」发出舒服轻哝声,感觉那烧起来的大掌逐渐往他大腿根处抚按去。
眯起逐渐涣散的迷蒙凤眸,孟云竹软靠在爱人身上,还能怎办?
大王用膳不尽兴,小的只能尽量让大王吃到饱了。
真是,欠你的。
正当两人又要迷乱癫狂之际,马车突然停下。
宇文毓祯眸中冷光一射,随手将衣不蔽体的情人用披风紧紧包住,这才推门出去查看。
孟云竹也吓了跳,又是拦路打劫吗?
这路上,走官道时还好,一入荒道沿途拦路打劫的真不少,三里一道、五里一拨地。
虽宇文毓祯早嘱咐暗卫在马车前挂上一只系著青丝流苏的铜铃,沿途叮叮当当声传八方,拦路的绿林好汉最多敢上前作揖打个招呼却不曾有人敢动手。
惹了毒圣还想活命没有,所以会让马车停下必定是有大来头地。
好好奇喔,孟云竹心想,敢惹喜怒无常的毒圣是什麽来头?又想到他们家这口子发起疯来的狠劲,孟云竹轻拧了眉头,连忙将衣装整好也下了车。
才下车就见到一群黑衣汉子恭谨跪在宇文毓祯面前,领头大汉年约四、五十岁,面色黝黑、身材魁伟高大、双目隐著精光,那身气质不像江湖人倒像个久历沙场的将领。
疑?
再仔细端详,那深棕色的眼眸及比常人更深邃的五官,那肤色也和他们有些不同,是胡人吗?
孟云竹轻步走到宇文毓祯身後,宇文毓祯正冷声对著领头汉子说道,「阿穆,你回去,我已不是睿亲王了。」
「少主,是公主派属下来的。」那名叫阿穆的大汉恭敬回覆。
「母妃?」宇文毓祯似乎很惊讶。
「公主说,从今後黑骑部都交少主节制,誓死效忠少主、唯少主之命是从!」阿穆低头应道。
「都起来,到底怎麽回事说清楚,黑骑部乃母妃一族培养的死士,理应效忠未来的睿亲王,为何要随我这个已死之人?」宇文毓祯冷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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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瓶新装XDD~
没有啦,要给我一点时间复习才好写新的番外,所以先把不作之前的番外修过PO上。
这几天我会把之前写的番外都修正好放上来,後面会加新写的番外~
可能会再写一篇不作的新番外、一篇昭狼辞的吧,大概是这样XDD~
拥抱大人们~亲~
敬祝新春如意……大吉大利 ^-^~
还有~谢谢叶子的喜气福鱼~ 拥抱~ 好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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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公主说,从今後黑骑部都交少主节制,誓死效忠少主、唯少主之命是从!」阿穆低头应道。
「都起来,到底怎麽回事说清楚,黑骑部乃母妃一族培养的死士,理应效忠未来的睿亲王,为何要随我这个已死之人?」宇文毓祯冷然问道。
「少主,公主要属下转达,虽母子之缘尽了但少主是公主此生最骄傲的儿子绝不会变,公主自认对少主有负,只望将来少主能够活的自在,就足以慰公主之心。」阿穆缓缓转达宁寿宫太妃旨意。
「母妃──不怪我?」宇文毓祯神色微黯,对母妃他一直有种纠葛心情。
孟云竹见宇文毓祯神色有异,心念一动,又顾及他的心情忍著不上前,只默默站在他身後。
「比起与少主天人两隔,只要少主活的自在痛快,公主说当娘的就自在痛快。」阿穆字字坚定。
宇文毓祯闻言鹰眸微缩,脸上浮起淡淡怅然之色。
是吗,娘原谅他了。
「公主说,黑骑部本就是为了少主而培养,没少主就没黑骑部,连同塞北公主为少主置下的产业,望少主能坦然接受,就当为娘的一点临别赠礼。」阿穆依然低头恭声回禀著。
哈──宇文毓祯摇头,他的娘亲、他的母妃一生好强,未嫁前就是部族里的巾帼英雄,现仍不改北国胭脂气概,和她自小宠大的皇上对上了!
想必是母妃舍不得自己被抹除,所以为自己培植势力吧,唉!
「公主最後还交代一事。」阿穆沉声道。
「说吧。」宇文毓祯扬眉。
「公主说从今世上再无宇文毓祯,她会当宇文毓祯已死!」
绝情的话还是让宇文毓祯心中一怔,脸上浮出一丝苦涩。
「可世上多了一个赫连家的好儿郎,少主若不嫌弃,从今後就从母姓赫连吧。」阿穆脸上盪出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
「赫连!」宇文毓祯没想到娘亲竟这般为他设想,赫连吗──
他的娘,竟是气到不屑宇文这个姓了!
宇文毓祯觉得,自己果真是娘的孩子,逆骨很重,可皇上那刁钻的个性又是谁养出来的?宇文毓祯突然感到有些无力。
「少主,公主说您若还认她这个娘,从今後就叫赫连眠枫吧,眠枫是先皇当初赐给少主的小名。」阿穆跟随赫连家公主已三十多年了。
宇文毓祯也是他从小看到大的。
「赫连眠枫──」闻言宇文毓祯笑了。
他随身有块白玉雕成的蟠龙玉佩,背後刻的正是眠枫二字,从小就戴在身上,听说是他小时候,父皇、母妃带他去万叶山赏枫,见枫叶落在自己睡颜上十分可爱,父皇龙心大悦所赐。
赫连眠枫──这名字是娘亲的心意吧,娘亲的姓氏父皇取的名,让他带著父母的爱,从此自由。
深深吁了口气,宇文毓祯从腰间解下刻有眠枫的玉佩交给阿穆。
「你去回禀娘亲,赫连眠枫永远是她的孩子,望娘亲寿体康健,别为儿子忧烦。」语毕,宇文毓祯侧身反手拉住身後情人之手,双双对著京师方向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阿穆,你将玉佩交给娘亲作为凭念,儿子也会挂记著娘,请她不用为我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宇文毓祯淡言道。
「回来後,你带著黑骑部先赶往塞北,我与云竹还想慢慢游历。」新生的赫连眠枫露出难得笑颜来。
只见那叫阿穆的大汉目光转向孟云竹,孟云竹瞬间有些尴尬,哪知阿穆竟对他深深一颔首,「孟公子,让您受惊了。」阿穆似乎已接受他的身分。
孟云竹连忙低头作揖回礼,「阿穆大叔,您别客气。」
抬头阿穆竟裂嘴给了他一个笑容,倒把孟云竹吓了跳,这大叔真是十分亲切啊!
孟云竹哪知,那是因为阿穆自小看少主长大,鲜见少主开怀,但在孟云竹身边少主欢颜常展,爱屋及乌因此阿穆对孟云竹也是敬重的。
宇文毓祯交代完,阿穆就迅速带著黑骑部离去。
望著那马蹄翻起的砂尘漫漫,孟云竹咕哝了声,「那以後我该怎麽叫你呢?」
他侧头沉吟著,赫连眠枫是好听只是不太习惯。
「叫我什麽,你说呢?云竹觉得我最爱听什麽?」有人心情大好,低头逗著小情人。
「我怎知道你爱听什麽?」孟云竹退了一步,有种不妙的感觉。
可那人单手一扬缠紧他腰身又将他拉近,附耳和他说了几句。
就见孟云竹身一颤,瞬间满脸暴红连白晰的耳根子都红得发烫。
抬腿想跑可还来不及逃,身躯已被紧紧卷起往马车方向移动。
「等等,你要做什麽?」孟云竹慌张地。
「继续刚刚被打断的事啊。」閒杂人等都打发走了,他也饿了。
「被、被打断?」刚刚有打断什麽吗?孟云竹脸色由红转白,耳根子却还是艳红的叫人想咬上一口。
救命啦!他目光惊惶扫过四方,那驾车的影卫竟没道义地飞速转身背对著他们,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呜,我就知道你对我有意见,好歹也相识多年,救我一下会死喔。
不过这影卫从以前就是只站在他家主子那边,虽早该习惯了,可人有时还是会期待奇迹啊。
光天化日,一吃再吃,没天理啊!
不要扯我衣带、不要啃我,我又不能吃,苍天啊──
望著无情阖上的车门,孟云竹心底落下一滴感伤的泪来。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呜呜──
当天猎兽欣喜地把那绝世珍馐翻来覆去,很彻底地品尝了大半天,而那可怜的珍馐只能哀怨地任由宰割。
「大王,你饶了我吧。」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沉寂後,马车里传出微弱地没骨气的讨饶声来。
可这软绵的讨饶只让某人乐翻了,更是欣喜无比地加倍宠幸他的爱人。
「啊,不行不行,天都暗了,你吃太多了,没了啦。」也不怕消化不良,孟云竹连连惊叫,他会被榨成人乾,真的,会变成人乾啦!
「啊──」当食物不专心的後果是,等月上中天,珍馐才有机会出马车赏月。
悲愤望著当空明月,孟云竹双拳紧握,身子动都动不了了,只能悲哀地靠在某人怀里。
「云竹,吃一口吗。」自觉有点过火了,有人态度异常温柔。
得到的是小情人充满控诉、不信任、悲愤、幽怨的可爱目光。
怎麽会这麽可口,新生的赫连眠枫翻了翻眼强忍著笑,深怕这一笑会把怀里的小白兔气到七窍生烟。
好说歹说,才把野味喂入被他吃个精光的爱人口中,嗯,要喂饱一点,养的白嫩嫩地,他轻抚著小情人那骨节分明的手腕。
之前为他受苦原来就单薄的身躯又瘦了一大圈,望著孟云竹眼下那淡淡黑影,赫连眠枫心疼地。
好吧,今天好像真的太过火了,他心里默默决定要把小情人养的更结实,这之前就吃的斯文一点,保留一些。
当然这体贴的心思若给身为百吃不腻的食物听到,也不会感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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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後半段修了不少,可是边写边笑,小云竹,我都快忘了,你怎会这麽可爱XDD~
我看你这当食物的悲惨命运是永远摆脱不了了XD~
拥抱大人们~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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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作繁华主--番外 翻身(小慎)
番外 翻身
那是小俩口初到塞北时的事了──
「从今以後你得靠我才能活了,我是你最重要的人。」
孟云竹骄傲地将头抬得老高,想他被欺压这麽多年,终有大声说话的一天。
「你一直是我最重要的人啊。」赫连眠枫长臂一捞,淡笑地将小情人揽进怀里。
嗯,这麽好说话?此时不翻身待何时,打定主意,孟云竹心里底气更足,说话也更响亮了。
「你的命掌在我手上,我生你生我死你死,甘不甘愿啊?」孟云竹凤眸灼灿、神采飞扬。
「我的命本就给你了,是你硬抢下来的,你得负责,此後不离不弃留在我身边,你又悔不悔?」赫连眠枫温热气息覆在情人耳边私语。
「哈,我不惜一切就为了讨你这条命,我後悔?哼!」孟云竹对这质疑嗤之以鼻。
「哈哈哈,那我此生夫复何求,有人为了我不惜一切就为了我这条命啊。」低沉慵懒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勾著人心痒痒地。
美色害人、美色害人,连声音都这麽魅人该怎办才好。
不行不行,我是有忍耐力的孟云竹,这次绝不能随随便便就被拐了。
扬起头,孟云竹气宇轩昂地,「你才知道,要心存感恩好好珍惜啊。」
那微挑的凤眸里流转著自信自傲与一丝撩人的魅态。
「我从来都心存感激──」赫连眠枫看的食指大动,顺手探入情人衣襟,贴上那腻如羊脂的肌肤,从小用药养大的白玉晶灿,让人爱不释手,大掌沿著那背脊线暧昧地上下轻抚著。
「嗯……」被抚弄得舒服,孟云竹丹唇轻轻溢出一声叹息。
又猛然省察,『不行,差点又沦落了。』发现自己差点著道,孟云竹连忙翻过身,收敛心神。
「感恩为什麽要毛手毛脚?放开。」边斥骂著,那玉白脸上却泛起淡淡桃色,泄漏出与口气不符的慌乱心绪。
「呵,正因感恩所以不能只是嘴上说说,定要身体力行啊。」
赫连眠枫由身後贴紧小情人私语著,充满挑逗低沉酥绵的话语,一字字挠著孟云竹的心,那双手更不安份地重新开始攻城掠地。
孟云竹本就有些神魂不守又被这一拨撩,心微微盪著。
背抵著爱人精实炽热的胸膛,宽阔且舒服,有力猿臂环著自己,微凉长指探入衣襟在他胸前游移,感觉身上大手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热,阵阵热烫透过那柔韧厚实的掌心传到自己肌肤上,都快烧起来了。
心砰砰急跳,那长指突然画过胸前敏感引发一阵酥麻骚动,那可恶长指就停在他胸前最敏感处外,开始围绕著一圈圈打转就是不碰那最中心,瞬时胸前又麻又痒还有一丝说不上来的虚软漫延,麻麻痒痒逐渐透过肌肤渗入心口。
身躯下意识後闪想逃避那折磨人的戏耍,却反被身後之人揽得更紧,快烧熔般的唇狠狠啃上他颈後,「呃──」孟云竹惊叫了一声。
听到那吃痛抗议,原来啃咬著的利齿换做又热又烫的狂烈吸吮,在情人脖颈最细致的肌肤上一处处侵略著,嫣红又充满占有性的烙印被一个个留下,不时传出暧昧的吸吮水声,孟云竹脸越来越热,同时在他胸前戏耍的长指突然使力一捻,「啊──」
电流般的刺激猛然窜入体内,他身躯一颤血气直往下腹冲,眯著眼轻吟出声,绯红的耳轮,又羞又媚勾人无比的模样,让某人更痴迷了眼。
孟云竹强行想保持神识清醒,这样下去又不妙了,「你、疯了啊,现在又没有毒发,发什麽情?」
明明是他要翻身的怎又变成这种景况,他开始企图拉开和无耻猎兽的距离。
但那人气力比他大多了,一拉一推下反双双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