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被重新指婚的周徽弓兴奋的不能自已,他想立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唯一的朋友──宋清逸。因此他忘了曾经的约定,这次没有用信鸽先知会宋清逸,他是贸贸然跑去明华山见宋清逸。
周徽弓来到明华山一见没人,就赶紧冲向洞内。向前走了一段路,他隐隐约约听到喘息声。待到走近时,陷入眼底的情形让他吃惊的差些叫出声。
“怎会这样。”周徽弓心底默默问著自己。曾经听得宋清逸说要替他解决这事,他以为对方只是说说而已。哪知宋清逸说的是真的,竟会与皇叔们有染。早听闻陛下之所以会解决他的事,是源於王爷们的提议。他以为是上天的恩赐,哪知宋清逸与周印克、周印舟两位皇叔是这种关系,难怪皇叔们会愿意出面帮他。此时的他天真的以为宋清逸是为了他才去勾引皇叔们,他也为此内疚不已。虽曾听闻宁笑王的事,可真的亲眼所见他还是有些震惊。暗道他可是欠了宋清逸很大一个人情了,这让他该怎麽还啊。如果周徽弓得知还有其他皇叔与宋清逸有染,怕是要晕过去了。这厢他一人自以为欠了宋清逸,哪知事情根本不是如他所想这般。
周徽弓不敢留下打扰洞内之人,悄悄回府後的他做了个惊人的决定。
闲仪王的决定(上)
几日後,宋清逸接到信鸽捎来的消息。字条上写著:“本王今日酉时来与清逸弟一叙,请清逸弟早做准备。本王会在老地方见清逸弟。”看完字条上的字,宋清逸不由得有些不安。总觉的周徽弓似是发现了什麽。思来想去不能猜透,他也只得作罢了。
酉时,周徽弓慢悠悠来到明华山。在走路期间,他不断在心里嘀咕著,想到一会要经历的他还是略有些害怕。在他神思恍惚中,明华山已在眼前呈现。再也没有退路的他一咬牙朝上山直奔而去。
周徽弓来到约定地点,见宋清逸已在那里等候了。
“几日不见,清逸弟好吗?”周徽弓赶紧打招呼,多日的来往两人间早已以兄弟相称了。
“清逸很好。不知徽弓兄过的如何?”假装不知好消息的宋清逸故作好心问。
“本王过的怎样清逸弟怎会不知。幸亏有清逸弟的帮忙,本王才能脱离苦难。陛下已下旨让本王择黄道吉日完婚。”周徽弓兴奋的说著,眉角展露著幸福的光芒。
“清逸在这恭喜徽弓兄了,你这也算是苦尽甘来了。”宋清逸真心祝福著。
“所以本王才特意选今日来谢清逸弟的。”周徽弓意有所指道。
“呃……”宋清逸一时无语。他顿了顿说:“谢我做什麽?这是陛下的功劳。”
“如果不是两位皇叔在陛下跟前说起,本王的事直到现在恐怕还没能解决。”周徽弓笑著轻语。
“那徽弓兄该谢的是皇叔而不是清逸。”宋清逸继续装傻。
“是吗?没有清逸弟的美言皇叔们怎会知道此事。”周徽弓一针见血。
“呵呵……”宋清逸轻笑,继而道:“我确曾告诉过两位王爷,可这也是为了徽弓兄。还请徽弓兄不要怪罪才是。不知王妃怎会突然失踪?其中会不会有诈?”宋清逸乐呵呵的一语带过,他私以为与王爷们的事还未被发现。他突然想起闲仪王妃的事,不免关心的询问下。
“这失踪恐怕是有隐情。不过她们应该是离开了,跟随公主的家眷们都不在王府了。”周徽弓也不甚了解道。
“怎会如此巧?”宋清逸纳闷著。
“可能是陛下的缘故?”周徽弓径自猜测著。
“徽弓兄怎知是陛下?”宋清逸好奇不已。
“因在这之前陛下曾亲自见过公主,从这後不久公主就失踪了。何况陛下亲自下旨让本王完婚,这不得不说与陛下有很大联系。”周徽弓平淡说著经过。
“不管如何,徽弓兄可以重新娶得美娇妻也是一种福气。”宋清逸感叹不已,听王爷的口气似对南希国的公主有著很深的不满。他从没听过王爷承认公主的王妃身份。
“是啊,本王终於可以堂堂正正做个大丈夫了。”周徽弓喜不自禁道。
“听徽弓兄此言。难道你与王妃从没洞房过吗?”宋清逸有些不敢相信。
“这个……”周徽弓涨红脸呐呐的说不出话。缓一缓他才说:“本王惭愧,直至今日还不曾有过经验。洞房夜得知公主失德,本王就再没进入公主的房间。”
“就是说徽弓兄不曾与王妃有过夫妻之实。可凭你王爷的身份就是宠幸个把宫女、丫环也不会有人说什麽。再不济去青楼寻欢作乐也可找人安慰徽弓兄。”宋清逸不解的询问,他压根想不到周徽弓竟还是个彻彻底底的处子之身。
“本王若有半点不是就会引得众人非议,故至今不曾想过去青楼。清逸弟可不要笑话本王。”周徽弓羞愧的低下头。
“不会,清逸不会看轻徽弓兄。既然徽弓兄很快就要成婚,这男女之事很快就会了解了。”宋清逸笑著摇头。心底暗叹周徽弓的软弱。
“多谢清逸弟,借你吉言了。”周徽弓感恩的轻笑。
“不知徽弓兄今日来还有何事?仅仅是为了告诉清逸你即将成婚吗?”话锋一转,宋清逸再次切入先前的话题。
“此次本王是为了……”周徽弓实在说不出口。没办法只得胡乱道:“不知清逸弟对宁笑王的事有何看法?”
“不知徽弓兄指的是哪些?”不明所以的宋清逸诧异问。
“就是皇叔与你师父的事。”周徽弓说清楚。
“哦,这没什麽。”宋清逸满不在乎道。
“难怪清逸弟会和皇叔们有这关系。”周徽远揭穿了一切。
“你说什麽,我与王爷们怎麽了。”宋清逸不肯承认。
“清逸弟不要遮掩了,本王已知你与皇叔们的关系。”周徽弓直接点穿。
“徽弓兄是如何得知的?”宋清逸不解,他已经很小心努力避开了。
“前几日本王没有通知清逸弟直接上山,在洞内看到了……”周徽弓话不说完。
“这麽说徽弓兄是来指责我的?本不想让你得知,就是想要延续你我之间的朋友关系。看来今日是缘分已尽了。”宋清逸长叹一口气。
“不,不是的。本王不是指责,只是有事与清逸弟说。”周徽弓连连摇手。
“什麽事徽弓兄但说无妨。”搞不清楚周徽弓用意的宋清逸无奈道。
“是这样的,本王得知是清逸弟从中帮忙时,当时就感动的不知所以。回府後本王左思右想,觉得只有这麽做才能报答清逸弟。”周徽弓激动不已。他停顿後又说:“本王想以自身来报答清逸弟。”
起先听不明白的宋清逸愣著不说话,稍後才说:“徽弓兄误会了。就算不为你,我也会勾引上王爷们的。”终於有些明白的他立刻解释著。
“不管是不是,你帮了本王总没错吧。本王听说清逸弟练功必须采摘男子菊花的。既然皇叔们会被疼爱的不能自控,本王也想尝尝这种滋味。”周徽弓好不容易把话说出口。
“徽弓兄误会了,王爷们确实有些迷恋上被压。可徽弓兄与他们不同,清逸是真心想结识你这个朋友,从没有过这些心思。虽说我是曾经帮过你,可这并不需要周徽弓来报答。何况没多久王爷就要娶妃,切不可胡思乱想了。被我压过後徽弓兄不会想去疼爱王妃的。”宋清逸不能接受,他不断开导著周徽弓。
“原来清逸弟是看不上本王的菊花,想不到本王竟比不上皇叔们。以清逸弟的能力,就是压了本王也没什麽。难道皇叔们从此就不能人道吗?好像皇叔们府上的王妃小妾们没有抱怨过。”周徽弓有些不高兴了。
“呵呵……”宋清逸苦笑著。他无奈道:“那是因为我不曾想要彻底控制王爷们,故而王爷们还是会疼爱王妃、小妾的。只是次数少了些,不过经过清逸的调教後,王爷们自是雄风大震。幸亏他们遇到清逸时,我已经知道怎麽控制内力了,换作以前若与清逸有过关系後,他们不可能再喜欢女子了。”宋清逸开始还有些谦虚,越说越显得得意起来。
“那好,既然不会影响本王今後的夫妻关系,那今日就靠清逸弟好好调教本王了。”周徽弓趁机说上去。
“你怎麽还不明白,清逸不想破坏你我的朋友关系。”宋清逸摇头暗骂自己,怎麽会越说越得意,本来是想劝说的,这下可骑虎难下了。
“说来说去清逸弟就是推辞,难道说本王就如此惹你讨厌吗?”周徽弓不悦的皱眉。
“不是的。”宋清逸想要辩解,一接触对方眼神的他只能无奈道:“罢了,既然徽弓兄愿意,我就只能答应了。过会你可不要後悔,就是再反悔清逸也不会放过徽弓兄了。”
“本王不会後悔,只是一会清逸弟可以轻些吗?”周徽弓红著脸羞涩道。
“徽弓兄放心,清逸知你是第一次,一会会小心的。可是会有些疼,徽弓兄可要忍著才是啊。”宋清逸温柔说著话。
“本王明白了,请清逸弟笑纳。”周徽弓催促著。
“好,徽弓兄今夜不回去可以吗?”
“可以的,本王已经吩咐过了。”
“如此甚好。”宋清逸乐得一把抱住周徽弓,他直往洞内走去。
两人如此亲密的接触惹得周徽弓身体有些酥痒,从没历经人事的他不禁紧紧贴住宋清逸的胸膛。
走到洞内的床边,宋清逸轻轻放下周徽弓。他转身取来药物放在一边,他伸手脱开对方的衣裳。不一会,周徽弓全身衣物已被脱得一干二净了。有些冷意的周徽弓不自觉的嗦嗦发抖著。
“冷吗?”宋清逸关心的问。他用手爱抚著周徽弓的胸前的乳首,两颗红豆悄然战栗著。
“不冷。”周徽弓随口回道。胸前有些麻麻的,他的乳头被揉捏的有些发疼。不知怎的,这般粗鲁的对待,他不觉得厌恶,反而有种热量在身上传递著。他顿时感觉不到冷,只觉得有些空虚。他难耐的扭动身躯,想要要求更多。
“别急,一会还有更多的。”宋清逸拍拍对方的乳首。
“恩……”周徽弓轻微发出声音。
“吧……嗒……”宋清逸低头吻著对方的乳头,嘴唇咬住舔弄著。
“呜……呼……”吃痛的周徽弓不禁暗自喘息著,他想要减轻痛感。
就这麽,两人只是进行了短暂的肢体交流。周徽弓不知道更深的欲望还在後面等著他呢。
闲仪王的决定(下)
宋清逸绕有兴致的逗弄著周徽弓。他心底暗暗庆幸著,幸亏周徽弓没有早来。他刚送走周印庭、周印甫两位王爷。周印克、周印舟今日不能来,想必周徽弓是知道的,因此他才会选在酉时见面。可叹闲仪王不知道还有其他皇叔们被他压,若知恐怕要吓晕了。
“嗯……嗯……”周徽弓身体不自觉的拱起贴近对方。初次承受激情的他不断发出祈求的低鸣声。
宋清逸抬起头双眼注视著对方说:“怎麽样,感觉不坏吧。我继续可以吗?”
“恩,你快些。”不知道怎麽形容的周徽弓胡言乱语著,他此刻的心情纷乱无序。虽不知继续去做些什麽,可身体本能的想要对方。
“好,徽弓兄可要忍耐些哦。”宋清逸笑意吟吟说著话。
“不要再说了。”周徽弓出声阻止,他不想听见会让他害怕的话。宋清逸说是会疼究竟如何,他完全没有概念。
“好,不说了。”宋清逸停止说话。他双手继续拨弄著周徽弓的乳首,见对方有些放松後他转而来到周徽弓胸前不停的来回抚摸著。周徽弓白皙的前胸渐渐转红,未经碰触的乳头微微颤动著。
“噢……”周徽弓舒服的轻叹。他只觉全身开始发热,胸前的双乳略感有些酥麻。
宋清逸双手停止抚摸,他用一手拉开周徽弓的双腿,另一手在菊花穴附近来回摩擦。
“呀……”周徽弓被刺激的一个激灵,他双腿反射的就要合拢。
“不要动。”宋清逸出言提醒。他迅速阻止周徽弓的本能反应。他用手继续摩擦著穴口,而後伸出一指轻轻插入窄穴中。
“呼……呼……”周徽弓轻叫著,他的菊花穴初次被人碰触後觉得有些疼。他只能轻声喘气诉说著疼痛。
“开始会有些疼,也会有一些不舒服。慢慢就会好的,以後徽弓兄就能习惯了。”见周徽弓感觉到了疼痛,宋清逸只得放慢插入的速度。他的手指轻轻的深入对方内壁中。当他手指伸入一半时,周徽弓已疼的主动流泪了。
“呜……呜……”周徽弓轻轻哭泣著。他没想到会这麽的疼,害的他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了。
“唉……”宋清逸轻叹著。只不过用手指对方就如此疼了,一会他要怎麽干对方啊。转念一想也是,周徽弓不像其他王爷般。虽说王爷们也没有被干的经验,可毕竟曾经有过行房。周徽弓可是一点点都不能承受,看来也是没有经验所致。无奈中,他只能暂停不动。
“呵……呵……”渐渐的周徽弓觉得菊花穴已不在那麽疼了,他也停止流泪了。
见对方身体似有放松的宋清逸终於放心了。他手指继续向内插入,且朝四周慢慢搅动著。
“呃……要……”感觉有些怪怪的周徽弓努力张开腿迎合著。
“呲……呲……”见扩张的差不多了,宋清逸慢慢抽出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