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体内瞬间的空虚刺激著周徽弓。他大叫“不”字。
“别急,就要真正做了。”宋清逸轻声安抚著。他伸手拿过一旁的药膏,打开盖子抹了些药在手指上。
“这是什麽?”见此情形的周徽弓害怕的询问著。
“没什麽,那是替你缓解疼痛的药膏。一会涂了徽弓兄就不会那麽难过了,虽说不能完全避免疼痛,可也能助你快速熬过被开苞的疼痛。
“哦……”周徽弓了解後就不在出声,他抬高双腿想要宋清逸多涂些药膏。他心想多涂些等会就能少受些疼。
“这个不能涂太多。一来涂了会影响徽弓兄待会享受的兴致;二来,这药有催情效果,多涂了徽弓兄会承受不住。”宋清逸摇头,他只稍稍涂了一点。
“好……”周徽弓有些喘息,他突觉体内有些发烫。宋清逸的药膏才涂上一点他就有了感觉,看来真如对方所说的此药不能多涂。
宋清逸再次抽出手指,他开始脱去自身的衣裳。不一会,他光裸著靠近周徽弓。
“啊……”见到对方硬挺的周徽弓惊叫出来,他想不到宋清逸的硬挺是如此的傲然。只要一想到如此巨大的傲物就要插入他体内,他颤抖的哀求道:“清逸弟你可要手下留情,本王受不住的。”看看对方又瞧瞧自己,他自卑的暗暗叹气。
“知道了,徽弓兄放松些。”宋清逸嘴上答应著。他用硬挺摩擦著菊花穴口,并不急於进入对方体内,他想给周徽弓多一些适应的时间。
“噗……呲……”见准备的差不多了,宋清逸毫无提示的猛然插入周徽弓蜜穴中。只觉一股热烫的宋清逸舒服的直叹:“哦……好热……好紧……”
“呜……呜……”没有防备的周徽弓被插的疼痛不已,他又一次哭泣起来。
“劈……啪……”顾不得对方感受的宋清逸快速向内冲刺著,他心知即使此刻放慢,周徽弓还是会疼的。他只能让周徽弓在深深被干後再去体会快感了。
“呀……呀……”周徽弓疼的扭动身体,他想要逃开被插的痛。哪知一动疼痛更是四处散开,他更觉难过。
“噗……呲……”宋清逸努力冲刺著,他在冲刺时不断用手抚摸周徽弓的全身,想借此减轻周徽弓的疼痛。
“喔……喔……”渐渐有了些快感的周徽弓舒服的轻叹,他的身体不停晃动著。
“呲……呲……”宋清逸用力干著周徽弓,硬挺在对方体内猛烈冲刺著。周徽弓的菊花穴内壁被刺激的热流滚滚。
“啊……啊……”如此快意的感觉让周徽弓没有顾忌的大声喊叫著,他想借著大叫抒发内心的满足感。
“噗呲……噗呲……”宋清逸加速冲刺,硬挺在内壁中不停搅动。他每次都往最深处刺去,内壁中每个点似乎都能让他奇异的得到满足。
“哦……哦……”周徽弓再也不能控制住自身的情绪,他的身体随著宋清逸的插入被迫跟之晃动。宋清逸每一次的挺动都让他激动不已,他只觉得难以忍受了。
“滋……滋……”宋清逸不停的冲刺著,硬挺在剧烈撞击中逐渐达到极致。滚烫的白色浊液一下子全部射入周徽弓的蜜穴中。
“啊……啊……”周徽弓也随之兴奋至顶点。宋清逸射入他体内的精液沾满了整个内壁。热流烫的他忍不住大叫:“啊……热……烫……”
周徽弓也忍不住释放了,两人双双达到高潮。
第一次行房的美好感觉让周徽弓意犹未尽著,他躺在宋清逸怀中一动不动还在回味著刚才的激情一刻。洞内寂静无声,两人均沈默不语。
“呃……怎麽又……”突然发现插在他体内的硬挺涨大起来,周徽弓惊讶的直叫。只不过休息了一会,宋清逸竟又有了欲念。
“不……疼……坏了……”周徽弓求饶道,初次承欢的身体禁不住折腾,他不想再做。虽说硬挺充满内壁感觉不坏,可他怕再做就会被插坏了。他只要轻微一动就能感觉到疼痛,窄穴内火辣辣的疼著,药的作用在他看来效果并不大。
“不会的,再做一次。药明日才会起效。”宋清逸神智清醒道。
“好……一次……”被宋清逸的硬挺摩擦的再次有了感觉的周徽弓喘息著答应了。
两人继续新一轮的亲密接触,周徽弓被做的彻底沈沦了。
就这麽,两人做完这次,宋清逸亲自送周徽弓回府。两人的关系就此不同了,周徽弓从这後对宋清逸就极其的信任。
宋清逸每日都有王爷们陪伴。闲仪王的初次也是献身於他。周徽弓自成婚後也会不定时上山来陪他做,好在两人会用信鸽联系,故而周徽弓一直不知周印庭、周印甫两位皇叔也与他有染。
有著众多美男的菊花可采,宋清逸早已忘了进宫一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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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府
叶涛因卫廷风的命令最近一直在查几位王爷。他跟踪在王爷身後去了明华山,待到了山上见到王爷密会之人,他方惊讶的不能相信眼前所见。难怪最近王爷们会如此异常,原来是被人勾引了。看著与王爷们私会的宋清逸毫无顾忌的激烈动作时,他不好意思的转头闭上眼。不敢继续留下,他赶紧下山回府去。
叶涛自知王爷们是与人偷情,此事他可不敢告诉大将军卫廷风。
等不及的想要知道结果的卫廷风这日找来叶涛盘问。
“叶涛,你查的如何了?”卫廷风冷静盘问著。
“属下已查明王爷们所说的句句属实,明华山没有特别之处。”叶涛不敢说出真实情况,他随意应付著。
“好吧,就随王爷们的意吧。这事到此为止,今後不必再查。”卫廷风无奈道。他虽说还是有些奇怪,可既然叶涛这麽说了他也不想追究了。因叶涛平时为人一向老实,他从没想过叶涛会说谎欺骗他。
“是,属下明白。”叶涛乐得不用继续掩饰。
皇宫?太後寝宫
太後一直烦心著,本以为救星要到了。哪知这一耽搁快半载了,人影都没见著。
“写信催过没有?宁笑王那边有消息吗?”太後问著冬菊。
“已经回消息了,说王爷回去没多久宋清逸就已出发。按理说早应到了。王爷说那人有可能贪玩,一时忘了进宫,请太後耐心等待。”冬菊把信上内容述说了一遍。
“还等,哀家这一等已经半载过去了。再这麽等下去,哀家何时才能盼到太子。传哀家懿旨,宣叶涛进宫。”太後不耐烦的命令著。
“是,春梅接旨。”
春梅出宫请叶涛。很快,叶涛就来到太後寝宫。
“叶卿家好久不见,最近家中可好。”太後笑著询问。
“家中一切安好。”叶涛心中直犯嘀咕,也不知太後宣他是为了何事。他有什麽好的,身体已经麻木不仁了,家中二老对他没有好脸色。这些话他不敢说出,只能暗暗藏在心底。
“你可知那宋清逸怎麽还没来?不如你再去趟洛华山问问宁笑王?”太後急的团团转。
“此事下官定会很快办妥,请太後放宽心。”叶涛安慰著太後。
“好吧。”太後点点头。
两人说了一会其他事,太後就放叶涛出宫了。
出宫後,叶涛立即前往明华山。他暗道与其找宁笑王,还不如直接上山找宋清逸。看来是那宋清逸玩的不亦乐乎把正事都给忘了。
叶涛上山後等没人时才现身,他开口直截了当劝宋清逸进宫。
“逸弟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吧。我看你是过的挺惬意的。”叶涛说著讽刺的话语。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涛哥啊。你最近怎麽样,怎麽今日有空来这边。”宋清逸笑嘻嘻说。
“你还有脸说,不是你我也不会……”叶涛气的说不下去。顿了顿又说:“今日我来只是让你早日进宫,太後那边可是等急了。你和陛下的诸位皇叔关系真是不一般啊。”
“哪里,多蒙王爷们看得起清逸,这不我日子过的还不错。涛哥放心,只要你一封书信,天极兄一定会来见你的……”宋清逸自信满满,他顺带劝说叶涛放弃颜面。
“够了,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究竟要不要进宫?”一想起天极就苦闷的叶涛不耐烦的打断宋清逸的话。
“清逸暂时不想进宫,还想玩些日子。”宋清逸一口回绝,此刻他根本没有心思进宫。
“你……”气的叶涛甩头就走。
过了几日叶涛又来劝说,可宋清逸始终不愿意。无奈下,他只能去洛华山请回宁笑王。周印源得知宋清逸如此不明事理後,气的连夜跟著他下山。
这日,叶涛、周印源一起上山找宋清逸。期间,叶涛已告知宋清逸与其他王爷们的事。听後,周印源长长叹息著,暗道他们兄弟几人竟都逃不过宋清逸的手掌心。到了山顶,叶涛如同往常般开口问。
“你还是不愿进宫吗?”宋清逸再次问。
“都已经说过了,你怎麽又来问。”宋清逸不耐烦的回答,他正巧背对著周印源,因而没有见到宁笑王已在他後面。
“是吗?清逸要出尔反尔?”周印源突然出声。
“是你?太好了。”突然听见周印源的声音,宋清逸转头看见人立即高兴的直跳。
“清逸不想进宫?难道说你想让我违背对太後的诺言吗?”周印源不快的质问。
见两人有私下话要说,叶涛悄悄回府去了。
“不是的,只是……”宋清逸深感为难,他把与众人交好的事说了出来。
“你……”周印源气的连连摇头久久不能言语。他想不到周徽弓也会被宋清逸占有,想来做王爷们的还真是悲哀。
见此情形,宋清逸连忙上前安慰著:“印源不要生气,我明日进宫就是了。只是王爷们那边要怎麽说?”
“就说你要去远处,暂时不能与他们见面了。罢了,徽弓皇侄那边你自己解决,其他人由本王亲自去说。”不断叹气的周印源只能想办法替他解决麻烦。
“好的,清逸这就去说。”宋清逸乐得大叫,对於宁笑王他始终有著尊敬。见周印源要走他连忙拉住对方说:“印源今夜不要走,好吗?”
“唉……”周印源再次叹息。轻叹说:“好吧,我不走,你快些解决此事。明日我陪你一同进宫。”他怕再生意外就想留下看住宋清逸。
“好。”宋清逸答应後连忙下了山。
一解决了周徽弓那边,宋清逸连忙回到明华山。今日本是他特意留给周徽弓的时间,他编了借口说服其他王爷们不用上山。
“都已经办妥了。”宋清逸赶紧解释。
“好。”周印源终於有些笑容了。
一见宁笑王不是那麽严肃,宋清逸免不得不安分了。周印源挣脱不开也就随他去了,两人分开半载後周印源在明华山再次被压。宋清逸的功力这期间增强很多,两人做的可是惊天动地的。
这一夜,明华山呻吟声缠绵不断。好在明日两人要进宫,亥时後宋清逸就不敢折腾周印源了。他没想到这一进宫,竟遇见了改变了他一生的人。
宋清逸进宫
周印源睡得一夜安眠。也幸亏宋清逸早早就放过了他。两人相拥一觉睡到天明。卯时,宋清逸已经醒来,他睁眼静静看著对方。在他眼底似流露出一丝尊敬之意,对於宁笑王他始终不敢在背後使坏。
“怎麽了,一直这样看著我。”周印源不久也清醒了。
“没什麽,不知师父因何不来?”宋清逸关心的问,他一直是把师父当作父亲般看待。见只有周印源一人回京,他怕师父受了委屈。
“你师父不愿意下山,我来也只是催你进宫。明日我就要回去的,今後你可要好自为之。虽说宫中会有太後照应你,可你面对的将是陛下。故而你今後行事要万分小心,切不可过於狂妄了。切记人外有人啊,与人要保持一些距离。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可要牢记在心啊!”周印源不放心的关照著。他怕宋清逸的个性会得罪人。
“印源放心,我不会与人交恶的。只是陛下为人如何?能够轻易相处吗?”宋清逸一点都不担心被人陷害,反而比较好奇陛下的个性。
“这个不好说,陛下待人处事向来冷淡。陛下要做明君所想的事比较多,一般人是很难明白陛下的想法。”周印源只能如此这般说,陛下有些事处理的连他也难理解。
“这麽说陛下是很固执喽,看起来不太容易相处。”宋清逸就此下结论。
“不管如何陛下总是我大周王朝的天子,你可不要轻易去得罪。天子威严是你难以想象的。”周印源苦口婆心说著。
“知道了,印源还有其他要说的事吗?”宋清逸不耐烦的打断对方的絮絮叨叨。他心底暗想怎麽可能不得罪,不是还要他去替陛下治病吗?
“你可要好好治陛下的病,使陛下早日宠幸嫔妃。太後方能早日安心,我朝亦可太平安宁。”周印源好声说。
“这些我都明白,可万一陛下需要清逸亲自治病那该如何。到时陛下岂不是要治我的罪。”宋清逸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