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狂想曲————四缎锦

作者:四缎锦  录入:04-16

  管他犯什麽神经,少爷我一会儿就想办法逃跑。爬在洗手间的雕花铁栏上这麽想的时候,颜竟枫推开本来被我关得严严实实的门。环抱双手悠闲地靠在的门边看著我,这个人无论表现得多优雅温和,从骨子里散发的存在感还是让我不舒服,我想杀了他或者立刻逃跑。
  ”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但是你或许会顾及你那几位同伴的性命。“他不咸不淡地说。
  高估我的人格了先生,MAX是决不受人胁迫的,今天你杀了他们,改日我取你的狗头祭奠亡魂就是。我忍不住想笑,将计就计,如他所愿地表现得愤慨且无奈。他对我的妥协很满意,走过来摸摸我的头发说:”安德莱尔,你终於回来了,我很高兴。“
  我愣了一下,然後严肃地说,“先生,我的名字是MAX。”我一点都不介意替别人承受报复,前提是他们得明白得罪的是谁。
  ”好吧,MAX,你看。“他把我转过身面对墙上的镜子,两张脸离得很近,镜中的我很漠然而他在微笑。”以後,我们再也不分开。”他双手从我肩膀往下移,圈住我的腰,并且越来越用力。我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回去,他像早有准备似地闪开然後迅速从正面压制住我。我没想到这个人看似绅士动起手来居然一点不含糊,从我有记忆起能在我有防备的情况下把我完全钳制住的人他是第一个。
  “滚开!”我恼怒地吼,他完全不在意我的愤怒,将我的手反扭在身後整个人压上来,男人的气息喷在耳边像求欢的蜜语,下一刻他真的堵住了我的嘴,湿软的舌头毫无顾忌地在我口腔中肆虐。快活的代价是他惨叫一声收回舌头,算他早知早觉躲得快,不然老子我直接咬断那根该死的舌头吞下去。
  保镖们闻声迅速冲到洗手间门口,被他一个眼神遣回了原地。然後我们继续对峙,他让下属送进来一支医用针,里面淡蓝色的不知道是什麽。
  ”这是什麽?“我充满戒备地看著那支越来越近的东西,开始不顾一切地反抗,但是现在有两个身强力壮地保镖按住我,我已经完全处於被动了。微妙的刺痛感,我知道那支药在慢慢流进我的血管。然後我的眼前开始有点恍惚,浑身的力量都在流失。
  ”你他妈的给我打了什麽?“我半靠在墙上有气无力地问他。他蹲到我面前,俊美的五官温柔得令人作恶,这个混蛋根本不在乎我的反应,自顾自地抚摸我的脸,像摆弄珍贵的玩具。”我想你了,安德莱尔,我想了你很久,所以,乖乖地不要闹。“
  ”老子告诉你认错人了!“他把我抱起来扔到卧室豪华的大床上。然後开始解我的衣服扣子。“我要杀了你,颜竟枫,我迟早会杀了你……”我恨得眼睛发红,双手因为太努力想挥动有些发抖。他只是温柔地看著,然後倾身俯下,一点点地吻我的额头,嘴唇,脖子和裸露的胸膛,我努力地呼吸,因为乳珠被他含进嘴里挑逗而血脉分张,这个混蛋比我更兴奋,他就像个冲破欲望禁锢的野兽,用尽一切手段折腾我。这样被人压在身下赤裸相贴的感觉太糟糕了,他握紧我的腰一点点进去,炽热坚硬的异物几乎带来的不适让我咬紧了嘴唇,眉毛拧到一块儿。他温柔地吻我的眉毛,一口气冲进来,然後猛烈不息地抽插。酷刑中的我越来越虚弱,而销魂中的他越来越激烈,激情中总叫著那个硬安在我身上的名字,我在一团火的包围中几乎要被烧成灰。早知道被人上是这麽痛的事,以前我就不去诱奸客人之後还灭掉他们了。真是报应!
  颜竟枫没有再给我打乱七八糟的药,我从床上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我在床上躺著看风景,居然能看得很清楚,风景看够了,起床洗浴吃早餐,然後继续躺沙发上休息。等精神养足了,身上的药效也退得差不多了。那几个老杵在房间角落和阳台边的保镖就越来越刺眼。
  “喂?”我拿起手边的东西随手朝一个人扔过去,他本来没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愕然,我勾勾手指,他犹犹豫豫地过来。
  “先生,有什麽需要我做的吗?”他微躬下身,我笑了笑,伸手扯进他的领带把整个人拉扑过来。
  “你叫什麽名字?”我翻身制住他,好整以暇地问。他在力图不冒犯我地反抗的同时不经意地往天花板的角落看了一眼,神情尴尬。
  “嗯?” 我瞄了一眼那个装著隐形监视器的角落,一只手慢慢抚摸他的颈线,笔直,有力,很坚毅正直曲线。
  “丁宇,先生。”
  “嗯,丁宇,姓颜的让你们来监视我?”
  “不,我们是您的保镖?”他的额角有点抽搐,尽量想离我远一点。
  “哼,用什麽敬语呢,你一直在心里骂我吧?你觉得我是个婊子养的男宠,对吗?”
  他吃了一惊,惶恐睁大眼睛看了我一眼。我没给他辩解的机会继续恶毒地说:
  “你看不起我,觉得把自己的时间浪费在这里是屈才,呵呵,不用紧张,我给
  你一个证明自己价值的机会怎麽样?一分锺之後如果你还没去见上帝,我就允许你那个肮脏浅薄的脑袋继续运转。”
  蓄势待发地一拳直击中他的头部,近距离挥拳冲力不足以致死,但也足够他头晕眼花,下一秒扼紧他的喉咙,逐渐用力,其他人见状都冲上来。
  “滚开!”我迅速抽出这个垂死之人腰际的枪朝走周围开了几枪,他们不敢再靠近,有的人对著通讯器低声说著什麽。我压制住死命挣扎的保镖,继续扼制他的呼吸,他整个脸涨得通红,被压制住的手脚胡乱挣扎,我默默地数著时间,30,31,32……
  从门口传来的掌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头,一个男人正走进来。性感,不羁,笑容戏谑,在我阴冷地注视下散步似地走过来。
  “ 你们都出去。”他对四周的保镖说,保镖们无言地迅速离开。
  “放开他吧,安德莱尔,这样杀人没有任何乐趣。要打,我陪你。”他倾身爬在沙发靠背上说。我松手,从鬼门关转回来的保镖跌跌撞撞地跑出去。
  “你是谁?”我问。
  “我,小安德莱尔居然不记得我了吗?真令人伤心。”他继续嬉皮笑脸地说。
  “真他妈恶心 !我一脚踹到沙发上,他被冲得後退一步,我越过沙发扑上去。这家夥身手不错,能在仓促间调整身形见招拆招。这让我更加兴奋,很久没好好打一架了,从早上起就堵在心里的郁闷随著凌厉的拳脚有所舒解,流动全身的血液却越来越沸腾,我已经听不清他说些什麽了,只想看见鲜血从他优美得身上源源不断地流泻,只要,把他踩在脚底下凌辱致死。这个愿望是如此的强烈,以至於我像只杀红了眼的野兽完全不顾他的躲闪和退让。他退到窗边,在我不遗余力地挥拳过去的十分之一秒时巧妙躲开,强大的冲力难以控制,我直直冲出窗外,半个身子都掉出去的时候被人从身後抓住提起来。他借机从背後压制住我,气喘吁吁地笑道: “小混蛋,还真打算不死不休吗?有这麽旺盛地精力留著床上跟颜竟枫折腾去,他肯定很高兴。”
  我本来有点降温的火气蹭地串上来,狠狠往後踢一脚,强硬地转身,他对此猝不及防,我的手就在僵持中传来卡嚓的声音。痛得老子倒吸凉气,他赶紧松手,对门外喊道:“快叫医生来!”然後就抓住我要看伤势,我退开两步。 挑衅地扬头,冲他伸出一只手。他看著我愕然了半响,嘴角慢慢裂开一个灿烂的笑。慢慢脱掉外套,露出一身性感的蜜色肌肤。一边说道:“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小安德莱尔,现在,让我看看你够不够格跟我叫板。”
  我冷笑,握住另一只手骨折的地方随手接好,然手甩甩手,活动自如了。於我而言,痛感类似快感,能让人意兴高涨。他还在为我的行为愕然的时候我毫不留情地欺近出拳,他在雷霆万钧地时候接下,破碎的感觉从相抗衡的两只手上传来,然後收力,继续下一轮攻击。他的实力很强,而且是越战越勇的类型。我们在越来越搏命的颤抖中打得忘了时间地点,唯一的意识就是战斗,战斗。
  他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而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会有些黏糊糊地东西流下来挡住视线。所有的神经都越绷越紧,紧得下一刻就要爆裂。很多人冲进来,却没办法靠近这个暴戾的气场内。我以为我会一直打到心脏衰竭,直到有一双手毫无预兆地从身後抱住我,轻柔地动作,却带著难以抗拒的力量。
  “够了,安德莱尔。”温柔华丽的声音就这样打破了战斗的氛围,堵住了我的嘶
  吼。我甚至连反抗地力气都在丧失。这一次,我知道他没有用麻醉针,自己却还是著魔似地无法反抗,他身上有一种温和却强大的气场,令野兽沈湎。我睁著眼睛,却没办法思考,没办法说话,像个活死人。他把丢我到床上,用温
  热地帕子一点点擦去身上的血迹和汗水。喂我喝水,慢慢揉著我的心口。心脏跟著那种柔缓的节奏平静下来,然後我看见了那双比夜空还要吸引人的眼睛,在轻柔地呢喃中慢慢闭上眼睛。 那是一双令人产生梦幻的眼。
  郁闷~~为什麽都写了这麽多居然连一条支持的留言都没有啊,难道不是高h在鲜就没有出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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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次醒过来,房中洒著柔和的灯光,凌乱地房间已经被重新收拾干净,没有留下一丝打斗的痕迹。我看看天色,夜色浓重,房间里流淌著轻缓的音乐,我没有睡多久。若不是身上乏力,感觉像做了一场梦,撑著床柱下床。厨房的灯
  光亮著,颜竟枫正从厨房走进来。端著碗不知道什麽东西和一杯水。看见我摇摇欲坠的样子赶紧放下托盘把我扶到一把软椅上坐下。“感觉怎麽样?有没有好点。”
  我看著他,茫然地摇头。他半蹲在我面前,不经意地握住我的手。
  “安德莱尔。”
  “MAX”我不客气地纠正
  “那该是你战斗时的代号。现在,你是安德莱尔,我的情人和弟弟。”他吻著我的手呢喃。
  “你说什麽?”我皱眉,这家夥神经病又开始犯了。他笑了笑,“那些先不说,告诉我,你那时候的感觉?”
  “什麽时候?”我瞪著他问。他微微眯眼看我,然後笑道:“ 你认真的时候很迷人。”
  “恬不知耻!”
  “我是说你每次跟人决斗的时候,为什麽一定要杀死对方才能停止?”
  “为什麽要告诉你?”
  “因为,我是唯一愿意并且能够帮你摆脱这种杀戮本性的人。”他的手指划过我脸,表情很认真。“你很厉害,但是不应该被强制性的杀戮本能束缚,你喜欢杀人吗,安德莱尔?”
  我其实是无所谓的,反正大多数时候都是人们在找死, 但有时候也很讨厌,有些人在知道自己快要死的时候,表情很烦人。同样的眼神重复看过多次以後就会催生某种抗拒本能的情绪。我看过一个蹩脚的心理医生,他说的大概是这个意思。
  “昨天还在用别人的性命要挟我,今天又忽然好心地要帮助我,我能信你吗?”
  “你的那些夥伴。”他顿了顿,“已经接受我的雇用,他们以後就是我的下属,不会有人难为他们。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安排你们见面。”
  这个人说话真是滴水不漏。以我现在地状态跟他谈判根本讨不到一点好处。我艰难地端起水杯解渴,手指些微地颤抖,到现在还是全身无力。他端起那碗粥慢慢地搅动,然後递到我嘴边。
  “你一天没吃东西了,试试我刚熬的粥。”
  我狠狠地一口咬住汤匙把东西吞下去,味道不错。
  “你没在里面下药吧?”我吞著东西含糊地问。
  “下了,蛊毒,专门治那些吃别人的还不嘴软的坏孩子。”
  我凌厉地瞪他一眼,“我是你老子。”
  “别这麽没大没小地,我老子也是你父亲。”
  这个混蛋让我吃尽亏了,我抢过碗来自己吃,恨不得这碗里装的就是他的血肉。他还敢饶有兴致地盯著我看,我一脚踹过去,看准了伤口踹,他没预防我会暴起伤人,被踢了个结实,痛得倒吸口凉气。半天才缓过来,脸色阴郁地凑过来捏著我的下巴说:“我捡了个小恐龙回来。”
  说完就把我打横抱起来往床边走,“不过没关系,就算是恐龙我也能驯服。”
  “想得美!”我用尽全力一拳给他打过去,推开他慌不择路地跑。从阳台看下去离草坪也就三米多点距离,跳下去应该摔不死。我一手撑著阳台就要往下调,腰部忽然被一只有力地手臂抱住,铁箍似地挣扎不开。
  “你的自我修复和复原能力虽然很强,但必须是在补充充足能量的情况下,连饭都不乖乖地吃孩子,你说我该怎麽罚你?”低柔暧昧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喷在脖子上的气息刺激得老子起鸡皮疙瘩。他没说错,精力过度透支之後没
  有能量补充的话我就是只张牙舞爪的绵羊。
  “姓颜的,你个趁人之危的混蛋,你,你给我走开。”下半身都被紧紧压在阳台上无法动弹,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探进薄薄的睡衣,身後的人耐心地舔吻著我的脖子,肩膀。我绝望地喘气,感觉到身後磨蹭著臀部的物体越来越膨胀灼
  热,隔著裤子挑逗著我最脆弱的地方。我用力去扳他的手臂,指甲在上面留下五道血痕,但是他似乎完全不在意,轻轻用牙齿咬我的耳垂。混蛋,咬到老子的敏感带了。他托过我的下巴,原本清雅的声音包含情欲。“小混蛋,脸怎麽
  红成这个样子?”
  “去死!”我倔强地抿嘴,扭开头不去感受那能烧死人的灼热视线。他的手往下移,五指灵巧地在按压著腰侧,弹钢琴似地,老子要呼吸困难了,一边骂他一边呻吟,在前端被突然握住的时候哑了,所有不忿地化成难以言喻地快感
  冲击著神经。他把我的腰拉後一点,一只手握住我的命根子时轻时重地套弄,指尖偶尔滑过阴囊,欲望咆哮著汇集到最要命的地方。
  “快,快一点。”我已经忘记抵抗了,一只手撑著阳台,一只手弯到身後扯住他的衣领,想要高潮的快感令手指痉挛。他轻笑一声,忽然握紧我的分身根部。痛!
  “你干什麽?”我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哑。裤子被扯下去,他握住我的腰部往後拉,灼热的肉棒一点点顶进我的身体,缓慢而坚定,我半身爬在阳台上,痛得咬牙切齿。
  “混蛋,你是没经验还是想我死?用润滑剂用润滑剂!”我膝盖发软地要往地上倒了,他捞住我靠在他身上,结实的胸膛紧贴著我的背,握住我分身的手又开始活动。
  “你要的,不就是痛觉吗?”他暧昧地低语著,一口气贯穿了我。我张了张嘴,没发出一点声音,後面的痛楚和前面的快乐以同样的强度交错冲击著我绵软的身体。我几乎要勒进另一个男人的身体,树林里有虫鸣鸟叫的声音传来,
  自然的清新映衬著这边的淫靡不堪。他把我转过身放在靠墙的柜子上,俯下身舌头伸进我微张的嘴里,我仰头,津液顺著口角留下,身後的灼热持续撞击著前列腺最敏感的地方,失去了抚慰的分身终於怒啸著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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