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风哥,你在乱说什麽啊」
「这样只会害了你」
「我不懂你到底在胡说什麽,我现在就可以去跟首领说我不干了,我想要跟在你身边」
「别闹了,黄以封,我们已经是不同世界的人,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不要再幼稚了,现在我身边已经有金,不需要你来保护我?,梁旗风压低了声音低吼,背对著黄以封,?金,我们走?
黄以封的心里还是很不甘愿,握著拳头,久久无法说出一句话,只能呆愣在原地,他找不到任何的话去反驳。
?少爷,你还好吗??,坐在副驾驶座的金·赫歇尔担心的问坐在後座的梁旗风,和平常冷静的少爷完全不一样
?我没事?
梁旗风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为什麽舅舅要突然把他从英国叫回来却不说原因,原来就是为了这个。为的就是要让他看见梁镇磷和他的新婚妻子甜蜜的样子。
还突然就宣布要他接下首领的位置,这到底是怎麽回事,舅舅又想玩什麽把戏。
十年前忽然就把他带出国,十年後又忽然叫他回国,难道地冥会真的撑不下去,他在英国也不是没有听说,这几年,天磷会想要把地冥会赶尽杀绝,就只差那最後一步,但是天磷会却迟迟没有动手,这又是为了什麽。
?少爷,请你先过目这个?,金·赫歇尔递给了他一份文件
?这是什麽??
?这个是实验室最新研究出来的飞弹?
?有什麽问题吗??
他知道目前地冥会是以研究最新型武器来贩卖给那些有需要的国家来维持地冥会的存在,要不然在天磷会的胁迫之下根本就维持不下去,幸好天磷会在武器方面并没有兴趣,让他们还有个活路
「少爷,不瞒您说,目前因为研究这款新型的飞弹让所有的预算都有点吃紧,如果再照目前的情况下去,恐怕飞弹还没有研究成功,我们就要被一堆的债务利息给逼死」
「没有办法向银行申请融资吗?」
「有试过了,可是因为金钱数目太过於庞大,所有银行都不肯融资给我们。目前,只剩下一家银行还没有给我们答覆」
冥·赫歇尔深深的叹了一口长气,地冥会什麽时候变得这麽窝酿了,连想要借个资金也没有人肯帮,以地冥会的势力绝不可能会变成这样,一定是有别人在背後搞鬼。
「有去查过为什麽会这样吗?不可有银行会想要跟我们作对」,这绝对有什麽阴谋,「你说剩下的那家银行是哪家银行?」
「查过了,完全是天磷会在背後给各家银行施加压力。最後剩下的那家银行就是雷云集团旗下的银行,他们还开出了条件,如果我们肯答应的话,他们就会答应融资给我们」
果不其然,又是天磷会搞的鬼,而且,雷云集团不就是雷云浩家的家族企业,这一切,果真和天磷会脱不了关系。
「什麽条件?」,冥·赫歇尔的心理泛起了一丝的不安
「他们说,只要地冥会的首领肯亲自登门拜访,他们就愿意考虑」
太阳穴附近的筋在抽动著,原来就是因为这样,舅舅才会故意在这时候把首领的位置丢给他,分明就是要让他接下这烫手山芋,非得要让他和梁镇磷斗个你死我活才甘愿吗?当初就是因为不想要再伤害磷,才会答应要出国,如今,就好像看穿他心里的想法一样,一步一步的逼他走上绝路,这奸诈狡猾的老狐狸,难道还不想放过他吗?
「你跟对方说,我明天就去」
「少爷,你要不要多休息几天在去跟对方谈这件事,才刚从英国回来,时差应该也还没调回来,而且你看起来很累,要不要……」
「不用了,这件事刻不容缓,我明天就去跟对方谈,你不要担心,我很好」
金跟在他身边十年了,知道他在想什麽。在英国的这段时间,一直都是金在照顾他,生活起居都被他照顾的无微不至,心里一直很感谢他,如果不是金一直跟在他的身边,他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麽样,可能此刻也不可能会坐在这里托著腮,看著窗外曾经熟悉的景色不断的倒退。
他闭起了眼睛假寐,金·赫歇尔打了通电话,随即收起了手机,不再讲一句话。
秘密<28>微h
经过了一夜的休息,虽然还是因为时差还没调回来所苦,可是梁旗风还是必须强打起精神,今天可是有一场很重要的谈判,事关地冥会的存亡,他可不能一副病厌厌的样子去见对方。
稍早,他已经去见过雷云集团的总裁雷云浩,可是他却说这件事他没有办法决定,必须要交给天磷会的首领来做裁决,所以现在的梁旗风才会一脸懊恼的站在天磷会首领的办公室里,等待著眼前男人的回答。
他最不想要的,就是目前这样的局面,根本就没有想过会再和他这样面对面。
从他一进门,梁镇磷就没有抬起头看过他,完全无视他的存在,梁旗风只好静静的等著他开口,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沉默会持续到什麽时候。
「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来的目的,不管怎样,都希望你能给我个回覆」,梁旗风觉得身体越来越不舒服,感觉晕眩,如果不再说点什麽话来转移注意力,他怕自己就会这样昏倒在他的面前。
梁镇磷终於抬起了头,直视著他,「你就这麽没有耐性?我以前认识的梁旗风可不是这麽焦躁的人,怎麽,回到地冥会之後,性格也跟著变了,还是说,被那只老狐狸给改变了性格,变得跟他一样了」
「我今天不是来跟你讨论这个问题」,梁旗风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他变得和他舅舅一样,有一种不服气哽在喉头,却无从发泄
「生气了,因为我说你跟你舅舅一样」,面无表情又冷酷的面孔,双眼完全不想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双手交叉在胸前,躺到了椅子上,「也难怪你会有这种反应,因为毕竟他是害死你父母的凶手,当然不想和他相提并论」
梁旗风被气的说不出话,可是还是必须力持镇定,以前那个冷静的他到哪里去了,为什麽遇到梁镇磷就变了样,难道心里还在意他,很快的他就否决掉了这个答案。
「你到底想怎麽样?」
「怎麽样?这就要看你的诚意,看你可以做到何种程度,我再考虑要不要融资给你」,梁镇磷又换了个姿势,双手交握,「你应该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才来的吧,没有一定的决心,是不可能会取得我的同意」
「你到底想要我怎麽做」
「首先,就先取悦我」,指了指西装裤上的拉鍊,「该怎麽做,应该不用我教你吧」
意思是要我帮他口交。梁旗风觉得被羞辱、被彻底的看不起,可是又有什麽办法,地冥会里那麽多人都需要吃饭,只要他一个念头,就决定了所有人的存亡,背负著这麽大的责任,他怎麽可能说不。
咬紧牙关,还是要做。
「如果我做了之後,你就要答应我要全力支援地冥会,这样的要求还不过份吧」,就算要做,也要从他口中得到确定的答案
「什麽时候轮到你来跟我提条件,你还不够格,如果不做,我也不强人所难,那你也只好眼睁睁的看地冥会走向毁灭的地狱。而那……全都是你的一个念头所害,你应该知道,我很乐意见到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将会是害地冥会灭亡的罪魁祸首,如果所有的人知道这件事的真相,他们会怎麽想」
梁旗风不知道该怎麽回应,很生气,又完全没辄,自己心里的害怕完全被他说中,梁镇磷从以前就很会观察人,可是自己也越来越会隐藏情绪,为什麽还是这麽容易就被看穿。
「如果你还在犹豫,那就什麽都不用说,我还有事,没时间跟你耗」,才正要站起来,马上被梁旗风的声音给阻止
「好,我做」
梁镇磷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那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梁旗风跪在了梁镇磷的面前,颤抖的拉下了拉鍊,动作生涩的开始抚摸。
才是一个小小的动作,梁旗风没有想到这麽快就硬了,是恨意促使他这样的吗?就真的想要看他被羞辱??你真的......这麽恨我吗??
?少说废话,用嘴巴?,梁镇磷下命令的催促道
梁旗风从底裤下掏出了那个早以昂立的分身,笨拙的先用手上下的搓揉,接著再用嘴巴整个含住,还是太勉强,太大了,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整个含入,只好缓慢的上下吞吐,发出淫荡的水声,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梁气风羞愧得立即想要逃离。
湿润的口腔刺激著想要迸发的分身,却发现它越发膨胀。
?再加上手,用你的舌头舔它?
梁旗风虽然不愿意,可是也只有照做,?...........嗯.........嗯?,从喉咙发出了煽情的声音,更让他无地自容
?快........再快一点?
?我已经没办法..........?,正要抬起头,梁镇磷马上把他的头压了下去,抓著他的头,加快了速度
?给我全部都喝下去?,在最後的冲刺下,他的硕大在梁旗风的嘴里射了出来,硬逼他要把苦涩的精液全部喝下,?不准有一滴给我露出来?
不舒服的身体更不舒服了,在他勉强的吞下最後一口苦涩的东西时,黑暗垄罩了他,接著就失去了意识。
秘密<29>h
他隐约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说话,可是眼皮太重,眼前还是黑暗一片,他只能这样的躺著,任凭那个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著他的头发。
?不继续恨你,我就没有办法继续活下去,不活著的话,就无法再见到你?
那人的声音重重的撞击著早已被遗忘的那一块。为什麽他的手还是这麽温暖,那触感这麽的熟悉,为什麽却是这样的遥不可及.....
缓慢的睁开了眼睛,声音的主人早已不在了身边,陌生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现在是什麽时刻,他只能从窗外的天色判断,而窗外只是深沉的一片黑,自己究竟糊里糊涂的睡了多久。
疲累和身体的不适感依旧在侵蚀著他,压著太阳穴坐起了身,到处找不到他的手机,金一定还在等他,必须赶快连络他,不想让他担心。
?你在找这个吗??
梁镇磷从门口现了身,手里拿著的正是梁旗风一直在寻找的东西,手机。
?这麽著急,有谁在等你吗??
?不用你管?,想要起身拿走他手中的手机,可是才站起来就感到一阵晕眩,连站都站不稳,重重的跌坐到了床上,?快把手机还给我?
?那个人对你就那麽的重要??
梁镇磷冷著一张脸,眼睛里的血丝就像蜘蛛网一样布满了整个白眼球部份,看上去是既憔悴又狼狈,梁旗风也只是怔怔的看著,很想问,心里得害怕却大过了好奇。
不发一语的梁旗风只是沉默的看著他,他想知道什麽?希望我回答什麽?
?我没想到你居然那麽的没用,才那麽一下就昏了过去,我一点都不感觉有被取悦到,反到还要把昏倒的你背到上面来,很抱歉,我们之间的协议要就此告吹?
?你怎麽可以说话不算话,该做的我都有做,你到底还想要我怎麽样?
?怎麽样?这就又看你能做到什麽地步?,抬起了他的下巴,让他低著的视线能够直视著他,?我对你做的,还不到你对我做的十分之一,我要加倍的奉还给你?
梁旗风从他的眼里完全看不见生气也看不见有任何的感情,这个人的眼里完全被仇恨覆盖,看不见有一丝丝的爱,恶魔控制了他的心灵。
他变得让他完全不认识,已经不是他以前认识的那个梁镇磷了,在他眼前的这个人只是被恶魔控制住的躯壳罢了。
?对不起.....?,害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这是多麽令人心痛的一个事实
?你这贱人,有什麽资格跟我说对不起,狠心的抛下了我,背叛了我,你有什麽资格,你没有资格?,梁镇磷情绪激动的挥了他一拳,拉扯著他衣服的前襟,逼视著他,?我曾经是那麽相信你,你却这样对我,现在又出现在我的面前,难道我被你折磨的还不够惨吗??
?如果这样对我能够让你好过,我愿意承受?
又一巴掌落到了梁旗风的左脸上
?不要说得好像你很伟大一样,我就让你嚐嚐地狱是什麽滋味?
梁镇磷狠狠的吻住了他,粗暴的就好像要把他碎尸万段,残虐的撬开他的牙齿,舌头像入无人之境的直闯了进去,舌头和舌头的摩擦在两人之间起了极大的刺激。
梁旗风又在嘴腔里嚐到了那个熟悉的铁锈味,而且是大量的铁锈味,甚至有些血丝混合著口水流了下来。
?我快要...喘不过气了?,梁旗风推拒著仍在掠夺他嘴里空气的梁镇磷,可是梁镇磷却一动也不动,紧紧的扣住他的後脑勺
扯开了他的衬衫和裤子,用自己的昂扬摩擦著梁旗风的分身,战栗通过了他的全身,胸前的两粒小红点早被梁镇磷逗弄得立了起来,柔软的舌头不断的挑逗著早已绽放的蓓蕾,在周围画圆圈,又放肆的舔弄著它,酥麻感让梁旗风觉得苦。
?你的身体还是这麽的敏感,把声音叫出来吧,别逞强了,我知道你很想大声叫?
梁镇磷毫不客气的用言语羞辱,却让梁旗风倔强的不出一点声音
?我才..没有?,嘴里这麽说,身体却诚实的弓起了背,挺直了腰杆
?这样弄很舒服吧?,用手搓弄著另一边的乳尖,舌头一边往下舔去
?都还没碰到就硬了,就真的这麽想要??
?闭.闭嘴,你给我闭嘴,要做就少废话?
?不错嘛,还有力气可以顶嘴,我就应你的要求,让你痛到没办法再说话?
梁镇磷又粗鲁的把他的头硬是扳到了他的硕大前,梁旗风觉得这尺寸真的大到离谱,都已经知道不能全部含入为什麽还要他这样做。
眼眶里蓄满了耻辱的泪水。
梁镇磷强行的进入了他,没有做任何的润滑动作,把他的身体扳了一个方向,从後头蛮横的把昂扬的硕大整个都埋了进去,梁旗风痛的皱起了眉头。
梁镇磷抽插的速度越来快,扶著他的腰,猛烈的撞击著他。
就算痛,梁旗风也强压下就要溢出口的呻吟,紧咬著下唇,随著梁镇磷快速的抽插,咬著下唇的力量就跟著加重。
?你...混蛋,不要太过分...了?
梁旗风感受到他的硬物越顶越深,就好像欲求不满似的,整根硕大都没入到了最里面,梁旗风依然在硬撑,即使他已经痛到快昏过去,他们不断的接吻,身体的碰触和摩擦居然让梁旗风有了快感,热烫的温度让他像只煮熟的虾子,连分身也灼热’肿胀得令他难受,右手不自觉得握住了自己早已受不了而紧绷到极点的分身,上下的快速摩擦。
微微的呻吟声,不小心的从梁旗风的嘴里流泄了出来。
梁镇磷发现他居然再替自己自慰,坏心的抽动了嘴角,?让我帮你吧?
两个人的手叠在了一起,那种快感更是前所未有的。
「已经……不行了,快住手……」
梁旗风终於还是敌不过那种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叫了出来,?...啊..不..不要,住手...?
梁镇磷根本就不把他的抗议听在耳里,更是激烈的抽插,重重的撞击他的後穴,就像要把他撞坏一样。
?住...住手,太刺激了...?
梁旗风抓紧了他的背,梁镇磷用力的吸吮著他的乳首和乳尖,吮著他的唇,怎麽亲吻他都觉得不够。
梁旗风脸上淫荡又享受的表情,他从来就没有放过,一个一个细微的喊叫和神情,他全都刻在了脑中。
?……磷……啊……?
随著这句叫喊,让梁镇磷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你那淫荡的表情说明了你也很享受一切嘛?
舌头仍灵活的挑弄著他的後穴,梁旗风早已筋疲力尽,很快的就没有了意识,昏了过去,只好任由梁镇磷一次又一次的玩弄著他的身体。
得到解放的那一刻,梁旗风的眼泪也随著崩溃,空洞的眼睛里流出了温热的泪水,大颗大颗的泪滴到了床单上,他不晓得自己为什麽要流泪。
蓝色的眼睛被泪水淹没,梁镇磷示好般的舔去了他脸上的泪珠,?别哭……,我不喜欢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