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插居然会兴奋,辰的羞辱心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至于呻吟出声,但最终他放弃了抵抗,那一阵阵的电亟感与麻痒不断挠抓着他的情 欲,他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
呻吟开了个头,便不可控制地愈演愈烈,辰喃喃说着什么,把手掌按在兰迪斯的臂上,眼角禁不住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啊……”辰紧紧抓着兰迪斯的手,骑士翻过掌来,与他十指交扣,兰迪斯似只狮子般在他耳边大声喘气,辰配合地把腰拔到二人躯体即将离开的瞬间,又顺着兰迪斯的紧箍而狠命坐下。
“兰迪斯,是这里,对”辰闭上双眼,打着颤,把头后仰枕在骑士的肩膀上,不断地深呼吸“我知道了,我……”
兰迪斯抱着辰的手臂结实而有力“让我来,辰”
他抱着辰的腰,辰失声大喊,被他抱了起来。兰迪斯从床沿上站起。
“不……等等”辰一面喘一面叫着。
兰迪斯让辰抓着窗边,跪在床上,骑士一膝跪于床沿,把身体贴于学徒的背脊,直没入根部,胯 下蜷曲的体毛紧贴在辰快要被撑破的后
庭周围,为他带来了更多的快 感。接着,辰迷茫地望着岸边远去的景物,树,水,山石,开始迎接兰迪斯快速的冲撞。
他语无伦次地大叫,兰迪斯急切地撞击着,酥麻感从脊椎末端蔓延到全身,直上头顶,自己坚 挺的胯 下随着兰迪斯的抽
插而溢满汁液,即将泄出的,难以忍耐的辰不停地把手伸到自己下 身,却每次都被兰迪斯粗鲁地抓住。
“别揉,让它自己出来”兰迪斯一面飞快抽撞,发出令辰觉得羞耻且快意的“啪啪”声。每次辰即将达到高
潮临界点,却又不得宣泄,他阵阵失神,挺直了腰,不断抽搐。
兰迪斯停下了,缓慢地呼了口气,辰感觉到他的欲 望在自己后 庭内顶着,却又不敢乱动,他终于回过神来,喘息着问“怎么……怎么了”
“差点”兰迪斯擦了把汗,俯身在他背上,辰转过头,吞了口唾沫,与他接吻,许久,唇分后兰迪斯摸了摸辰的头,“舒服吗?休息一会,换个方式”
辰还没反映过来,兰迪斯已改变了抽
插频率,他缓慢地整根抽出,直到即将分离时又深深一插到底。辰再次抓狂地大喊,他耻辱地叫道“我不行了,兰迪斯,求你,求你”
他目光涣散,趴在窗台上,兰迪斯伏于辰的后背,抱着他并与转过头来的辰接吻,他的背脊与他的胸膛紧密贴于一处,兰迪斯最后的狠撞冲垮了他高 潮的边界。
窒息的快感与兰迪斯烈火般的目光融化了他。他泄了,后 庭不受控制地紧缩。这收缩刺激了整根没入在他身体内的骑士,兰迪斯放开他的唇,闷吼一声,又狠狠抽
插了几下,辰感觉到一股灼热得近乎滚烫的液体冲进了他的身体。
兰迪斯缓了一口气,他小心地拔出,让辰转了个身,抱着他躺下,又抬手扯过床单,盖在他们身上。
“哭什么哭”兰迪斯嘲笑道,又帮辰抹了抹眼角的泪迹。
“不知道”辰闭上双眼,骑士有力的手臂搂住了他。
“师父厉害不?”兰迪斯又忍不住问道。
“嗯,果然是只种马”辰反驳道“没白把你救出来”
兰迪斯大笑,秋日午后的阳光照在盖于两人的床单上。
他的男性躯体轮廓,永远都如辰在古堡中见到的第一眼时那么健美,直到他和他生命结束的那一日,仍未有丝毫改变。
46.喔喔,天佑女王!
奥德赛的城门一如既往的破旧,三个月前,辰在此处把军队扔给崔恩,崔恩又扔给爱斯玲,箩莉气愤地跺了跺脚,把军队扔给黑风,回神殿去了。
学徒的奴隶领班哭笑不得地拿着那把鞭柄雕成龙纹的指挥杆,把辰花了两百来万……不,其实他一分钱也没花。换来的军队,驻扎于奥德赛城外,垦荒,种植,出身军队的黑风很快打点好了一切,夏末的农耕时节,正赶上了一年中的第三次播种,他们把收割的农作物捧到城内,与奥德赛居民交换生活必需品。就这么相安无事地生活着。
罗曼可一点也不觉得相安无事,有人在你家门口摆了台小悦研究出来的超级魔法炮,还是用神器当能量供应中枢,一炮能把整个城市轰到天上去的毁灭型兵器,你觉得这叫相安无事不?
两万人,足足两万名杀人犯,“梅添粮商行”精心培养出来的杀人机器,蹲在他家的门口,他简直就要疯了。
“亲王殿下——!”宫廷骑士仓皇奔入王宫内,命途多舛的奥德赛先是被辰的奇美拉烧了一半,又被他的奴隶们蹂躏了另一半,现在只剩破旧的内殿依然在使用,但规模与排场早已不如从前。
“辰……伊洛特,他回来了”骑士如临大敌地朝罗曼说。后者坐于国王的位置上,抽了口冷气,瞬间顾不得手中的报告与批注,猛然站起,把案上物品撞得哗啦乱跳。
“兰迪斯呢?”罗曼紧紧抓住骑士肩膀“兰迪斯……阁下还活着吗?”
骑士点了点头,罗曼像只离了水的鱼般又重重坐下,出了口气“去请女王出来,开内城大门,迎接辰与兰迪斯回归奥德赛”
辰在城门处伸了个懒腰,又斜睨了被火焰君主烧得漆黑的城门两侧,此时,城墙上的所有卫兵,尽数逃得不见踪影。
兰迪斯把手臂搭在他肩膀上,两人迈进城内,在长街两侧投来惊恐且畏惧的目光中,点头微笑。
又是看怪物的目光,辰被盯着不自在,眉毛一挑,便要发作,兰迪斯随即捏住了他的耳朵,辰只得连连吃痛告饶。
城民没有逃,至少这是好的,有兰迪斯在,他们的态度渐渐缓和下来。
号角在奥德赛门口响起了,带着一丝恐惧的嘹亮,辰依稀觉得这瑟瑟发抖的盛大欢迎仪式在哪遇过,转过头想了想,随即笑着想起了布罕国的出嫁,一切恍如隔世,他又迷恋地看了兰迪斯的侧脸一眼。骑士虔诚而庄严地矮下身去。
王宫门口处是一身洁白百合纱裙的女王殿下——搓衣板珊莎,与辰的发小——熊包罗曼。
罗曼已换上一身贵族式的深蓝色军服,领口佩着外翻的丝巾,戴上他的白手套,脚蹬深黑军靴,一手按于腰侧的军刀上,把它缓缓抽出。继而转身,恭敬地双手捧着军刀递到珊莎手里。
珊莎忐忑不安地上前一步,伸出军刀,与辰的目光相触,又畏惧地转过头去。
“跪”兰迪斯道。
“什么?”辰转头想拉起兰迪斯“别傻了,罗曼,你要老子给你……”
“跪!”兰迪斯沉声喝道。
他的左膝与地面接触的瞬间,珊莎惊得退了半步,兰迪斯脖颈处的火麒麟鳞片唰然扩散到他的全身,“诤诤”几声,自动分解为闪着淡红光芒的银色铠甲,头盔,肩甲,围腰,护腕,足靴,在一秒内遮住了骑士的身躯。
围观的奥德赛数千臣民,均是哄然喧哗。
辰只得不情不愿地学着兰迪斯单膝下跪,珊莎手持军刀,点于兰迪斯的肩头。
“天佑女王”兰迪斯浑厚的声音响起,罗曼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珊莎洁白柔嫩的小手掌发着抖,如果可以,她这辈子再也不想看辰一眼,但她还是暗自克制住惊慌,用军刀又点了点辰的肩头,他的学徒斗篷,在无数次的浆洗后早已发黄。不复她印象中的青灰之色。
“说”兰迪斯又命令道。
“天……天佑女王”辰心里恨恨,新统治者的王国骑士册封仪式随着学徒的效忠宣誓而结束,大难临头的骑士们终于松懈下来,夹道城民欢呼声如雷霆般蔓延开去。
“佑你妈个搓衣板”辰小声骂道,顺手赏了热情上前,要与他拥抱的罗曼亲王,响亮的一耳光。
辰开始有点后悔回来了,他坐在桧木餐椅上,兰迪斯匆匆上楼,又下楼,把将近一年没打扫过的楼梯蹬得吱呀吱呀响。手里整理一叠纸张,盔甲自发地收回麒麟鳞内,他换上便服,把一个小包裹扔在桌面。
“去哪里?”辰抬头问。
“安排王城巡逻,军位,人事”兰迪斯答道“罗曼要办欢迎舞会,但被我拒绝了”
“把家里收拾一下,准备晚饭,钱在里面”他又指指钱袋,辰随手抓起来抖了抖,掉出两枚寒酸的银币,兰迪斯朝他抛了个飞吻便走了。
他被桌上厚厚的灰尘熏得打了个喷嚏,摊开异世界之书,摸了摸鼻尖“嗯……出来点什么帮我打扫一下”
他一手捧着召唤书,嘴里念念有词“出来,我命令你,随便什么都可以献祭……”
召唤书页泛出金光,文字似是离开了黑色封皮,自发地旋绕于学徒身旁,飞舞的蓝光中,辰依稀捕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他另一手按于胸前,“以戴洛之名,召唤你,逆世界的魔物”
“砰”一声,他马上后悔了,扬起书,“回去!给我回去!”
“呱——”爱哭鹅拍了拍翅膀,在桌上摇晃着走了几步,于是学徒的末日到了。
“呱呱呱呱呱!”
“我不是……回去!给我回去!我求求你了!我没有召唤你!”辰绝望地大声嚷嚷道“我不是要——”
“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
“……”
“救命啊——!我错了!!”辰蹲在墙角处嚎啕着。
又是“砰”一声,爱哭鹅被吓得闭了嘴,学徒面前的地板上又出现蹲着的黑色动物,背对着他,小小的屁股不断扭动。
“你干什么——!你不要在我拉屎的时候绝望!你这个骚包!”奇雷斯大人用力地叫唤道,“小悦没时间,你也不能这样!你太恶趣味了!骚包!”
辰昏倒了。
“都给我回去——!”辰终于想起召唤兽是可以遣返的,喘着气,神经兮兮地念完分解咒文,奇雷斯大人撅着屁股和爱哭鹅一起被送走了。
他心有余悸地跌跌撞撞出了门,朝城外走去。
黑风正指挥着他的部下们把收割后的麦子叠于一处,奥德赛外城西的空地,树林处,士兵们正三三两两地抗着干草堆上粮垛,把它们遮盖,以便鸟雀不来偷吃。营口两名站岗的守卫发现了辰。
“主人回来了!”他们朝营内高喊,接着双膝跪地,直至额头接触秋天干燥的黄土地面。
紧接着他视线内的所有人都停了工作,继而下跪。他一路走,士兵们一路伏身,从营门至他行过以及即将走到之处,均是黑压压一片。
“起来吧,起来,以后不用跪”辰随意道“黑风呢?”
“少来这套了!”辰用脚踢了踢诚惶诚恐五体投地的奴隶乙,“你在这干嘛呢”
“你……”辰对着华贵得令人发指的帐篷布置,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最后歇斯底里地大叫“黑风!老子给你钱你居然都自己用了——!!!”
黑风早已吓得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帐篷去。
“对对对,把地毯铺好”辰惬意地倚在扶手椅上,颐指气使地让他的部下把挂毯贴上墙,三个人把地板擦得铮亮,铺上蓝色的天鹅绒地毯,又把另一副雪鹫毛织就的桌布披于桌上。
黑风恭敬地端着茶盘,上面摆放着一个精致的,镶蓝金边烫瓷的奶茶杯,内里浸着金茶勺,奶茶的香气萦绕在入秋的午后。房外还有人源源不绝地把各类摆设,食物运进来。野味腊味,新鲜的蔬菜捧进厨房,黑风早已安排军队内的厨师准备晚饭,亮晶晶的水果摆于餐桌中央的水晶皿里。
“当老大就是舒服啊”辰发出了志得意满的暴发户感叹,又从怀里摸出《逆世界之书》,咳了几声,努力地回忆爱哭鹅的叫声。然后喊道“奇雷斯——!”
“去请你家结巴主人来我这里吃晚饭”辰开始准备他的豪华排场。小蝙蝠扑腾翅膀,在空中绕了一圈,扯着它的公鸭嗓干嚎道。
“省点吧!你这个骚包!死穷鬼!”
辰当即喷了一口奶茶出来“你怎么说话的,你这……”
“有空来夕之朝云玩啊,我们请你吃凤凰蛋!”小蝙蝠又叫唤道,拍了拍翅膀,砰的一声又消失了。
“……”
“……”兰迪斯走进门的第一步,便条件反射地转身再次出去,直直走出了院子,又抬头疑惑地望了大门高处的金狮徽标一眼。
“你把……我的房子给卖了?”他又转头问罗曼。
罗曼吓了一跳,弯腰摸了摸从房内铺出来的天鹅绒地毯。
天哪!!!珊莎的母亲过世后,收拾了奥德赛王家的遗物,留给她的便有一件金流苏天鹅绒晚礼服,除了公主长裙外,这套价值千金的礼服只有在重要场合方会穿上。
今天奥德赛的女王与亲王夫妇跟着兰迪斯前来,以期与辰冰释前嫌,结果……迈进门见到的地毯,这是天鹅绒!居然被铺在地上让人踩!!
罗曼和珊莎已忘了他们来此的本意,兰迪斯浑身不自在地招呼他们落座,辰只是冷冰冰地把目光在公主脸上扫来扫去。珊莎侧身避开黑风端茶时伸过的手臂,她对这名侵入奥德赛时的领军者仍抱着一丝畏惧。
“我以为你原谅我了,战友”各人坐定后,罗曼诚恳地说,左脸仍带着辰受册封时赏给亲王殿下的红印。
“别跟个娘儿们似的”辰嘲笑道“土包子,老子……”
“放肆!”兰迪斯一拳锤在桌上,杯盘叮当乱向。
“你闭嘴!”辰这次却完全无视了骑父的怒火“老子就是这么说话,对他!学徒时是,亲王还是!”
兰迪斯为这顶撞愕然,罗曼叹了口气。
辰又说“没想把你怎么样,骚包”
“嗯。辰,我一直……感谢你”罗曼竭力隐藏着嗓音里的一丝颤抖。
“好了好了,黑风,让他们把晚饭拿出来”学徒回头吩咐道。
他转过头来时,又看到罗曼与兰迪斯交换了个眼色,疑惑问道“怎么?”
“没什么”罗曼带着宽慰而又抱歉的表情,起身朝兰迪斯鞠躬,骑士连忙回礼,亲吻珊莎的手背。
“我们还是回去了”罗曼又道“你们也累了,好好休息”他又望了兰迪斯一眼。
“陛下”罗曼拉着珊莎的手,后者仿佛想说点什么,又心虚地低下头去。
“知道了,珊莎”辰难得地没用上侮辱性前缀来称呼奥德赛女王“以后住你地盘上,还请多多关照,嘿嘿”
学徒给了女王一个台阶下。
珊莎哽咽着,提起裙摆,朝遭到过她许多次背叛的救命恩人行了个淑女礼,继而跟着罗曼出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