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尼尔眼看着男人把他紫红的下体刺入自己小小的身体,没有疼痛,却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起来,它的感觉十分奇怪,它害怕地望向高高在上的达德利寻求答案,桃子耳朵没有精神地耷拉在两边。
“叽呜——”
小兽惹人怜爱的神情微微触动了达德利,可冷酷如他又怎么会为了同情别人而放弃如此感受美好的行为呢?
达德利指了指插入的那个部分尽量用温柔的语气说明:“我的小宝贝,要全部进去才可以哦。”
接下来的开拓显然困难重重,达德利刚又堆入一点那“处女地”,小家伙就狠命地扑腾起来。
“呜啊——呜啊——”
“看来有点麻烦了,西尼尔。”
达德利在下体埋入一半的时候发现寸步难行了,几乎同小兽的腿一般粗细的分身凶恶地把小穴撑开到极限,再前进一毫米就有把小兽撕裂的可能性。
欲望着实深沉,达德利犹豫了几秒钟后还是选择了遵循自己的原始冲动。
“好吧,小可爱,放松——放松——”
可惜西尼尔并不是完全吃素的,也非毫无攻击性,在约克公爵大人自顾自享受的时候,小狮子实在忍无可忍,放出了闪着光的利爪,一掌拍向“叽呜”最棒的俊脸。
“哦——痛!”
达德利捂着被野兽击中的侧脸,,只听见“噗”的一声,他的下体也一下子撤出了刚刚还在“辛勤开垦”的小地方。
西尼尔敏捷地窜起,抖了抖一身的小白毛,跳下了床。
约克公爵的脸部的肌肤顿时成了黑底并镶有数道红痕的奇特艺术风格作品。
一分钟过去了,西尼尔在舔它劳苦功高的爪爪,两分钟过去了,西尼尔在舔被弄乱的毛毛,三分钟过去了,西尼尔在努力用舌头够它的小屁屁,那里也要舔舔,痛痛呢!
达德利的嘴角勉强拉出一丝僵硬微笑:“我的西尼尔,过来主人这里,我不会再欺负你了哦!”
小兽扑闪着温润的大眼睛望向“和蔼可亲”的男人,犹豫着一小步一小步地迈近。
“你给我快一点,小畜生!”
被达德利刻意压住的青筋狰狞地凸显,西尼尔立刻转身跑向大门的方向,可是它不会开门,贴在门上不停地敲打。
男人光着身子渐渐逼近它,它清楚地看见那个欺负它的罪魁祸首仍骄傲地挺立着,看上去凶狠又残忍。EDD4琴没时我:)授权转载 惘然【ann77.xilubbs.com】
小家伙被偶然逼出的野性已消失无踪,它在“叽呜”可怖的阴影里瑟瑟发抖,完全忘了自己是一只拥有天然武器的猛兽。
达德利俯身边打小兽的脑袋,边恶狠狠地说:“你个小混蛋,敢不好好服侍本公爵?嗯?是该让你吃点苦头了!”
“咚咚咚!”
是急促的敲门声,小狮子的四肢脚都摇摇晃晃地扎在地上,显然是由外而里的敲门。
24
“老爷,是我,你和西尼尔发生什么事了?”
他们住的这幢老房子的隔音效果不算太好,公爵房间里的人兽造成的巨大动静无可避免地惊动了睡在隔壁的希尔曼,比起他强势的公爵老爷,希尔曼更担心乖巧温顺的小狮子。
达德利揪住小家伙后颈上的皮毛提起,回答道:“没事,我正在和它玩儿。”
小狮子被男人拎着甩到大床上:“你回房去,希尔曼!我们还要继续刚才的游戏呢。”
“好的,老爷,您要早点休息啊。”
“知道了,快走吧!”
约克公爵的语气中含有不耐烦的成分,希尔曼正想转身走开,却被小兽呜呜呜的可怜兮兮的叫声拉住了脚步。
“老爷他究竟在做什么?”男孩心中疑惑,便偷偷地把耳朵贴上木质的门,房间里的声音顿时清晰多了。
达德利从床头的抽屉里扯出两条男式手绢,把小兽用于自卫的两只小爪子一左一右绑在铜制的床栏柱上。
西尼尔被达德利刚才的一抛摔得眼冒金星接着又晕头转向,男人雄赳赳气昂昂的器官在它眼前晃啊晃,摇啊摇,终于帮它对准了焦距。
“呜呜——呜呜——”
小家伙慌张中发现自己的行动被限制住了,还有“叽呜”逼近的不怀好意的笑容,最可怖的是那个刚刚钻到它身体里的那个大东西——“叽呜”最坏坏的棒棒。
“好了,小东西,都准备好了,让我想想还缺点什么.....嗯,就是这个了。”
桌角里一小罐不知是哪位情妇遗留的面霜让欲求不满状的公爵如见救星:“小宝贝儿,抹上它肯定就没问题了,哈哈哈~”
西尼尔确定这不是它认识的那个“叽呜”,它要逃跑啦!
遗憾的是,小兽已经失去任何逃逸的机会了,约克公爵伪善的美好一面在它面前彻底崩溃化作点点碎片,达德利在大量霜膏的润滑下竟然急不可耐地把分身对着粉红小穴一顶到底,齐根没入。
“呜啊——”
“哦——”
小兽痛苦的叫声和男人舒服的呼喊交杂在一起,场面诡异得很。
西尼尔感到后穴被撑得很大很大,每一寸被撑开的肠子都火辣辣地疼着,它睁开一双水汪汪的泪眼不可置信地望向和男人交接的地方,整个肉棒棒都插到它里面去了,棒棒周围的浅黄色毛毛扎扎地触着它的屁屁,怕怕啊。
狭窄火热的小道蠕动着把达德利箍得死紧,他差一点没能控制住精关。
达德利停下下身的动作,俯下头舔着小兽不断汹涌的眼泪:“好了好了,没有出血,别哭了,西尼尔乖。”
温柔的“叽呜”怎么又回来了呢?
小兽迷惘地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试探地呼唤:“叽呜?”
“我在这儿,在小西尼尔最羞羞的这里哦。”
说话的同时,达德利试着摆了摆腰,小兽一阵难过的扭动,要把它的屁屁弄坏了呢,可是眼前明明是漂漂的“叽呜”啊?
当达德利一边噗噗亲着小兽的嘴一边缓慢摇动起腰杆的时候,西尼尔终于领悟了事实的真相:“叽呜”有可爱的一面也有坏坏的一面,但都是它的那个“叽呜”。
夜还很长,门外的棕发男孩还没搞清楚他的老爷在做什么,但一滴冷汗已悄然滑落他的脑门。
25
约克公爵史无前例的奇妙情事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可惜门外窥听的男孩只能透过点点滴滴的声响猜测着这惊世骇俗的情景。
达德利双膝趴开跪在床的正中间,两条上下折叠肌肉线条紧绷的优美长腿之间夹着白狮子西尼尔的小屁屁,他持续不懈地努力奋战在小兽的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
“噗哧噗哧噗哧”的水水的摩擦声不绝于耳,快速有力的节奏彰显着他高昂的雄性热情,他双眸半盍着并洋溢着尽情遨游天堂般的微笑,若再仔细观察还能发现他破
皮的薄唇嘴角刻印着兽类的两个小小齿痕,精致齿痕与其同侧脸颊上的细长抓痕相互呼应,昭告着约克公爵的饥不择食。
“呜哇呜哇——呜呜呜——”
可怜的小兽被男人侵犯得死去活来,单是从金眸中满溢出来的泪水就把大半个枕面都糊湿了,用来便便的嫩嫩肛门不断吞吐着男人的凶器,巨大的肉体刺激使它几
乎快承受不住,“‘叽呜’会变得很可怕的”这一观念深深地植入了它幼小的心灵,好在它确实没有受伤,除了事前的扩展与润滑起到了作用以外,它的肠道也及时
分泌出了足够多的透明黏滑的体液,就像女子花穴里汹涌的花液,这一点让达德利惊喜非常,抽插动作也更加肆无忌惮。
一人一兽身下结实的铜床经不住他们剧烈的晃动而悲壮绝望地惨叫出声:“嘎嗞嘎嗞嘎嗞......”,它随时等待着散架的那一刻。
达德利闭上双眼渐入佳境,他的每一个组织细胞都奔腾燃烧起来,仿佛被非洲原野的熏风吹着,烈日蒸着,他化身为急奔的猛兽纵横在广阔的天地间,他身型敏捷、所向无敌,眼前跑动着的所有自由生灵都不敢藐视他的权威。
“啊啊——啊——”
西尼尔感到肚子内部被源源不断的热液注满,有被胀破的趋势,是达德利达到极致的巅峰,一波又一波地在小兽的体内喷洒着他乳白色的精华。
当欲液散尽,达德利睁开双眼,他才想起他在哪里,在干什么了。
西尼尔受的折磨终于停了下来,它聚起所剩无几的力气颠动四肢,示意男人放了它的四个小脚和一个屁屁。
满足的达德利并没有做了坏事的罪恶感:“我的小宝贝儿,很难受是吗?让我来帮帮你吧。”
他缓慢地退出待了一个多小时的甬道,同时带出里面大量的体液,小兽的肛门还在一张一合地运动,白浊的液体陆续涌了出来,它突然觉得空虚了许多。
小兽圆滚滚的肚皮鼓鼓地朝着天花板,达德利看着十分有趣,用手掌按按那个“皮球”,立刻,喷出一股液柱打在他的小腹上,臭臭的,是一人一兽交结的一起共同的味道。
达德利解下手帕为西尼尔和自己擦拭,接着,他点燃打火机把它们烧成了灰烬,然而今夜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不可能化成灰化作烟了,他不能保证不会留下什么特殊的后遗症。
整个善后过程中小狮子并不十分听话,它时不时地向达德利扬起它的小爪和小牙,但是却没有真的用力划下去或咬下去,碰在达德利身上如同挠痒痒,没有任何威胁性可言。
“西尼尔,还记得你家乡的风景吗?那里有一座连年冰雪覆盖的山峰,那就是你出生的地方,我本来应该捉不到你的,是你自己爬到我的怀里......”
男人和小兽在这句话还没说完时便双双陷入了黑甜的梦乡,直至第二天的中午。
达德利醒来的时候天空依旧是灰蒙蒙的,时针指向午后一点,身边的白狮子西尼尔已不知去向,估计是从窗口跳出去玩儿了。
他按铃叫来管家舒林问道:“西尼尔呢?”
“老爷,它正由希尔曼照顾着,大约在后花园里。”
“嗯,给它的晚餐再加上一个布丁蛋糕,一只火鸡腿。”
舒林挑了挑花白的眉毛:“是不是吃得太好了点,老爷?不过它的胃口还真是越来越大了,您不知道,今天中午它还去厨房偷吃了我为您准备的苹果馅饼,我刚刚才为您重做了一份。”
“辛苦了,舒林,但我想这点伙食费我们应该还是付得起的。”
察觉到公爵对小野兽的袒护,老管家立刻聪明地转移话题:“是的,老爷。您是在卧室用餐还是去饭厅用?”
“下楼去吧。”
达德利没有料到,还没等他吃上午饭,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26
“天,天呐!老爷,你的脸怎么......”
达德利一个转身下床的潇洒动作把另一边侧脸上的奇怪伤痕尽数展现,那些或长或圆开始结痂的地方当然就是小白狮西尼尔昨晚的杰作了。
老管家记不清公爵完美无瑕的俊脸上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出现过伤口了,直惊得他头晕目眩继而站立不稳。
“哦,瞧我都忘给了,当时还真痛呢......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你去取些药水来,我擦擦再下楼用午饭。”
“好,好的,老爷,我去拿药来。”
老管家舒林仿佛感到自己也受了伤流了血,颤颤巍巍地拖着“失血过多”的身体挪了出去。
达德利披上挂在椅上的睡衣,踱步到半身镜前端详起自己许久不曾仔细关注的脸孔,镜面上反映出的成熟男人的面孔对达德利来说是熟悉而又陌生的,岁月无情的
洗礼使昔日的阳光少年不再,同另一个人异常相似的五官勾起他埋藏久远的记忆,一段不堪回首的回忆,他轻轻地触碰镜子里的略带伤痕的脸,若有所思。
“西尼尔,别总动来动去的!”
希尔曼的嘹亮的吼叫声从后花园传来,达德利微笑着靠到窗前观赏起并不明媚的景色。
“呜哇!呜呜呜!”
小狮子正两脚趴在一只铁桶边上企图从里面跳出来,希尔曼则费力地用手按住它的头部,持着长长的水管地给它洗澡。
男孩边洗边抱怨:“你脏死了知道吗,浑身一股儿怪味,多洗一会儿才行!”
小兽无意中瞥见倚在窗口的达德利,立时安静下来,待男孩按住它的手放松开来,它高高地抬起头望向那俊美无筑的男人,眼中的光芒却不是一味的亲近企盼了。
当达德利刚在餐桌前坐定时,棕发男孩就抱着裹着大毛巾的西尼尔进来了。
“把它交给我吧,希尔曼。”
“是,老爷。”
男孩诧异着主人的热情,可惜小野兽可不领情,它从毛巾里嗖地窜出,逃命似地远离达德利,浑身的毛还湿淋淋地粘在身上,显得十分瘦小。
男孩只得追了出去:“西尼尔,你别乱跑呀!”
约克公爵温柔的表情立刻一扫而空,重新顶起那张他比较擅长的扑克牌脸,说道:“开饭吧。”
西尼尔奔跑着与一个穿着得体的青年女人擦身而过,女子被吓了一大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究竟是小狗还是小猫,那个小白影便消失在她身后的薄雾中。
女子走入约克公爵宅邸敞开的大门,迎面就看见了屋子的男主人在埋头看报。
“没想到你还养了只宠物,哥哥,好久不见。”
“梅......你怎么来了?”
女子秀美的脸上显然胧着愁云:“哥哥,我知道你不欢迎我,可我还是鼓起勇气来了,为了我们的日渐衰老的母亲和奥斯庄园,你是我们唯一能依靠的男性了,请帮帮我们吧!”
达德利暗暗皱眉,工厂转卖的事还不至于让她们来求自己,除非有更严重的事情发生。
“不管发生了什么,你们的事应当由你们自己去处理,你知道我帮不上什么忙,我甚至还没有你们有钱,不是吗?”
兄长无情的拒绝顿时让梅泪如雨下:“哥哥,情况很糟,真的很糟!格林家的基业都快保不住了!”
达德利冷漠的态度并没能让梅退却,在她眼里,达德利是最后的也是最大的希望,只要他愿意,他绝对有能力让情形转危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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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空气中弥漫的雾气骤然转浓,达德利似乎无视妹妹梅的哀求,优雅挺拔地站立在窗边,除了漫无边际的混浊白色悬浮物质,他几乎什么都看不清,这让他幻想着是
某只巨大的白狮子用它大片的皮毛堵住了整个窗口,不但遮住了他的视线,还用那些丝丝耸进窗来的白毛搔动着他的鼻尖,气味则是潮湿的腥气。
约克
公爵扬起手指拨开飘至面前的白雾,他的心底涌起一阵莫名的烦躁,不仅仅是为了曾经繁荣并属于过他的奥斯庄园,还夹杂着别的一些他自己也不甚清楚的事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