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毒瘤,但是他不能明白为什么黑猫警长要这样较真。自己的妈妈就是在这里死去的,自己也是在这里长大的。无奈多过愤懑而已,还能怎样呢?如果没有这里,母亲也许会去乞讨,自己也不知道饿死在那一条小巷之中。
田舒走过阑珊区每一家店铺,嘱咐着店主不要轻举妄动。他还是放心的,毕竟在自己的叮嘱下,这里还没有人敢贩毒。毒品和药品本质都是一样的,但是对于田舒这类人来讲,贩卖毒品可是伤天害理的事情。
“记住了,这几天要看住。有新人来找活直接让他们来找我,客人胡来就更不行了。记住了?”
“老大,您放心好了。”
田舒刚要离开,突然一惊,不觉得手脚都酥麻了:“那个……那个坐在窗边的客人……”
“哦,您说那位呀!极品吧!不过是客人……”
“新来的客人?”
田舒拉着酒吧店主躲到角落里,坐在窗边手指圈着杯沿、目中无物隔窗而望的人正是黑猫警长!
“新吗?七成新吧……少说也来了半个月了。您,相中了?我去给您说和!”
“就别添乱了!”
田舒刚举起巴掌店主就跑了:“呵呵!不是说要找个纯情的人过一辈子嘛!这位可是纯情中的极品,一本正经的跟个条子似的……不会吧!”
店主也是浑身一哆嗦,冷汗都出来了。
“嘘!你自己知道了就别乱说了,小心打草惊蛇。”
“哦……”
可是当田舒和店主回头看去的时候,窗边的位置上只剩下高脚杯还有其内未动的红酒。
“酒里掺了东西吗?”
“啊?没有啊!不不,就是平时用的小样……”
田舒摆摆手让店主回去了:真是不简单!不过是微微有些调解情绪的低等药物都能被他发现。
田舒还是第一次在茫茫人海中寻觅着、寻觅着一只招人烦的小黑猫,应该是小白猫才对。夜里的肤色更加玲珑剔透的白皙,自己怎么这般的黑呢!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突然一阵冷风袭来,田舒打着寒战。难道是感冒还没好吗?寒流继续逼近,连打了两个喷嚏。猛然回头,看看是哪个小兔崽子敢在背后骂自己——黑色的夜给了他黑色的眼睛,他却用黑色的眼睛瞪着我!
黑猫警长没有消失,跟在田舒的身后慢悠悠的走着。难怪田舒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呢!
田舒惨然的一笑,虚假的连自己都充满悔意。也许警长大人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故意跟梢的:怎么办呀!
“干嘛呢你,今天丢了魂吗!”
蓝鹰搬过田舒的肩,身子硬的跟石头似的。
“快进去!我没事。啊!”
田舒可不希望自己和蓝鹰亲近的事情被黑猫警长发现,自己一个人对付这个难缠的角色还是应付不来的。不过看到蓝鹰身边的魏老师,田舒的注意力转移了。
“这不是魏老师吗?您还记得我吗?”
“记得,记得……”
魏华一脸尴尬,不是因为自己从事的翻译工作是接待日本进口牛郎;也不是被蓝鹰当作秘书使唤;更不是被飞天鼠田舒发现自己,而是自己的长官就在对面一脸复杂的表情看着自己。
“你要是不舒服就回家,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快回去吧。”
蓝鹰拉着魏华就要走,田舒一把拽住魏华的手:“你带魏老师去哪?”
“他现在是我的翻译,我去会馆看看。”
“蓝鹰,还是让魏老师先熟悉熟悉这里的好。”
两个人把魏华当锯一样扯来扯去,那副老骨头怎么架得住这么个折腾法。魏华祈求着警长大人的解救,但是喵警长看的津津有味。
田舒一副老大哥的样子,用眼神与蓝鹰传递信息:“蓝鹰,你当着我的面把脸都洗了!金盆洗手难道就是为了敷衍我!”
蓝鹰等着鹰眼:“这次不一样,我是真的!”
田舒:“是真的就用实际行动表示,今天你别想把他带走。”
蓝鹰:“好吧,就让你看看我的实际行动!”
蓝鹰一松手可不要紧,魏华倒在了田舒的怀里,两个骨头架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魏华和田舒两个人谁都不好受,都是皮包骨一样的人互相搁着疼死了。
蓝鹰:“我今天有事,而且……你要多等几天了。”
蓝鹰的话很含糊,但是田舒听懂了:臭小子,表白有什么难的!看来你是动了真心了。但是,你哪一次不是真心的呢?
“魏老师,您没事吧?”
“……还挺的住!”
魏华咬着牙站了起来。
“魏老师,您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啊……蓝鹰他……他脾气不怎么好的……”
田舒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形容蓝鹰了。说他风流不负责任吗?但是他每一次都会付出真心啊?一个滥情的人专门对准了大叔下手,要老人家们如何承受呢?更何况魏老师不是圈内人。
“年轻人,脾气都不好。能有几个人像您这样有城府啊!”
魏华借机会套近乎,他们二人身后的那位美男子是真正超凡脱俗的、老练的年轻人。
“您小心就是了,不懂的就问我。”
“你也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魏华也知道田舒奇怪的原因,无缘无故说这样的话。但是能被喵警长亲自跟踪的人真是万世修来的“福气”。
魏华看着喵警长跟着飞天鼠渐行渐远,两个人竟然并肩而行攀谈了起来:不愧为我看中的头头!小田啊,万事小心……
魏华也不是叛变,但是一打眼就知道田舒是一个善良的孩子。走进这阑珊区也不他自愿的,命运真是捉弄人啊。
来不及惆怅了,还有四位远渡重洋来到阑珊区的大帅哥呢!魏华想着要不要进修一下日本色情专业用语……
“……开门见山的好。你我都清楚彼此的身份了吧!”
田舒放慢速度等着黑猫警长跟上来,等了半天警长大人也不说话。脚步轻的没有声音,呼吸的声音也微弱。但是强烈的压迫感让田舒喘不过气来。
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黑猫警长还是不说话。手插在黑色裤兜里很悠闲的逛着阑珊区的夜景。
“小——田——田!”
不好,是大凤姐!田舒这次的反应也真够快的,拽住警长大人掉头就跑。大凤姐可不是好惹的!要是让她沾了警长大人的便宜猫大人还不扒了她的皮;要是让大凤姐知道他就是黑猫警长,七哥就会知道,七哥知道了可是会要了猫大人的性命到时候阑珊区的末日就真的来了!
“小田田,就这么不高兴让姐姐看看新人吗?”
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田舒算是白跑了,大凤姐已经掐着纤腰站在二人的面前搔首弄姿了。
“大凤姐……这是……这是我朋友,不是……不是这里的人……”
“哟!瞧把你吓的,是你的老相好嘛?不近女色,人家早猜到你是个什么东东了呢!”
“不!不是……”
“好啦,好啦!姐姐不会碰你看上的人的,姐姐请客给你们压压惊!”
大凤姐顺势就要拉警长大人的手:“不用,我自己走。”
警长大人的动作比大凤姐更快,躲闪了开。
大凤姐虽然没吃到美人豆腐,但是机会有的是:小美人,今天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管你是不是小田田的相好……对了,连小田田一起拿下!
“哦呵呵呵……手都不让拉一下呢。小田田管教的真好呢!里边请吧!”
田舒跑错了路线,正好被大凤姐拦在了自己家的店铺前。
黑猫警长大大方方的进去了,田舒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您不会想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台词吧?进了这里我都帮不了您了,警长大人!”
“我都跑不过她,你行吗?该怎么称呼我就怎么称呼,不用客气。”
“您在我们身边安插了线人吗?黑猫警长!”
田舒倒是不客气,谁叫他不识抬举。
“彼此彼此。”
警长大人黑着脸,虽然这个外号不是什么新奇了。总比局里的小圆叫自己“喵警长”实在些。
田舒都不忍心看下去了——大凤姐闪身原来是去换了衣裳:
一身妖冶紫色的高叉旗袍,混乱的图案支离破碎又撩拨人的眼球。大凤姐是个标着的美人,不过美人迟暮也是令人伤感的。更何况田舒一个性向正常又无特殊性癖好的大好青年,怎么会对一个半老的人妖感兴趣,只能忍着视觉上的污染了。
余光看看警长大人,倒是处乱不惊,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就是不一样。
大凤姐扭着大屁股,挺着丰满E罩杯的胸,手中托举着一杯自酿的酒:“人家亲自酿的仙露,可是便宜你们小两口了呢!”
田舒到不是怕黑猫警长不高兴,他自己还不高兴的!娶这么个难伺候的主,天天吃小鸟自己怎么受得了!何况,又不能给自己生儿子……
酒的颜色是葡萄紫,但是怎么看、怎么闻都不像是红酒。
大凤姐喜欢自己合成迷药,不会在里面下药了吧!
田舒很小心,看着黑猫警长举起酒杯又放下了知道这里面一定是下药了:大凤姐,没必要连我都害吧!
“哦呵呵呵,小田田姐姐最先喜欢上的人可是你呢!”
大凤姐眉目传情,田舒倒吸一口凉气。
“我们回家。”
黑猫警长起身就走。虽然那句“我们回家”确实是对田舒说的,田舒也听见了也起身了,没必要手拉手吧!
田舒第一次被人如此正式的牵着手,还说着回家的话。刚要受屈辱而落泪却察觉到黑猫警长握着自己的手是高温,冷冰冰的警长怎么会突然升高了身体的温度?不会吧!
看着大凤姐一脸的坏笑:“小田田,可要轻点呢~哦呵呵呵……哦呵呵呵……”
大凤姐下的药无色无味,不须品尝闻到气味就可以让人中毒四分。
“没事吧?”
“你觉得呢?”
黑猫警长的面颊已经红红的了,但神智还算清楚开车带着田舒离开了。
田舒可没有警长大人那样好的控制力,全身已经绵软,手臂都是粉红色的了。
“你,你要带我去哪……我可不是……我不是……同性恋……”
其实田舒看着美丽动人的黑猫警长都要亲上一口了,但是自己决不能做出对不起未来妻子的事情——碰男人也不行!
田舒等于被黑猫警长抱下了车,自己喘着粗气,唯一的理智就是重复着自己不是同性恋让警长大人找别人:“我,我不是,不是同性恋……”
“我是。”
田舒真想晕过去算了,可是自己的原则呢!
“求你,自己就可以解决的……”
田舒跪在猫大人公寓的地板上,磕头求饶。
“把衣服脱了,我不碰你。”
苗乔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阴暗处看着月光洒在田舒的身上。
脱衣服,脱了你会不碰我吗!
“不脱!”
田舒咬着牙,下身早已肿胀得要喷涌而出了。
“啪”的一声,苗乔将腰带狠狠的抽在了地上、田舒的面前:“脱,我不会碰你。”
田舒闭上了眼睛,胡乱的脱下了衣服。
“裤子。”
黑暗处只有一个端坐的人影,冷冷的声音此时也是暧昧不清的。
田舒真想咬舌自尽,这是什么事啊!看着就可以吗?那让我也看看你好吗?我们都是受害者啊!
“自己做,把手放到生殖器上。”
“你!”
“啪”!又是一声鞭响,还没等田舒套弄自己的分身就已经泄了。
“再做,我还没好。”
“我,我没让你进去……”
“你要负责。”
“啪”!一声鞭响:“你愿意让我这样对你也可以。比起你做给我看,把皮带抽在你身上更能让我兴奋。”
月光覆盖的面积更加宽广,苗乔程亮的眼眸正迷蒙着月光看着田舒赤裸的身体。
田舒只能看见他的眼睛,却不清楚那种眼神代表的是什么。眼前的就是一个恶魔、一个变态!但是田舒无法拒绝那双黑色的眼睛,
慢慢的扶上自己的分身,除了十五岁那一年的一场春梦遗精之后,自己从来都没如此放浪过。
田舒闭上眼睛、扭开了头,害羞着不想看到他眼中的自己。虽然是闭着眼睛,田舒也能感受到他投来的目光在自己的全身游弋。椅子断断续续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也在套弄着自己吗?难道不看着我赤裸着身体、套弄下身就没有反应吗?
虽然很舒服,但田舒从心理厌烦着。黏黏的体液沾着手,自己劈开大腿冲着一个没有表情但眼神复杂的男人套弄着自己的下身。既羞愧又兴奋,终于在自己的手中又泄了。自己的意识支配也好,药物的副作用也好,总之田舒在听到苗乔也呻吟着的时候晕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晌午躺在自己的床上了。
“妈妈……我,我对不起您……”
田舒被一张陌生的被子包裹着扔在了自己的床上,还用脑子想嘛!变态警长把自己用被子裹着送了回来,留着自己的衣服做战利品。
田舒蜷缩在床上,被人奸淫的委屈像哇哇大哭顺势拿起电话大吵大嚷:“蓝鹰!去给老子弄一百条大狼狗!”
“……发烧了吗?”
“死黑猫、臭洁癖、变态条子,老子要整死你!”
“田舒,你……”
“去弄一百条狼狗,咬不死那只变态死猫也要吓死他!”
田舒摔了电话,蓝鹰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倒是想起来去世多年的田舒的妈妈也是一个毒舌妇,不过心肠软的出奇。明明很理智、善良的田舒怎么大白天的冒出这么个想法。倒也好,要是警长大人真的像猫咪一样怕狗那么一切就都好办了。不过,要是田舒到时候像他妈妈一样发起善心来,这百十来条的狼狗可怎么处理呀?
8.飞天鼠损招大杂烩 喵警长骑驴看账本
“老板!您给你钱!”
金店的老板看着气势汹汹的客人进了店门,就在柜台上摔上了六张百元大钞这才想起来是前天来修戒指的青年。
“是你啊,怎么生气了?那天不是付过了吗。”
店主把钱推给田舒,心想好脾气的人不是不生气而是不表现出来。好好的一个温温柔柔的青年今天不也是在气头上了嘛。
“那天的钱您烧了吧!您要是不忍心就给我!”
“啊……刷的信用卡,您不记得了?怎么,和兄弟吵架了吗?哥们之间可不能像女孩子那样有点小事就吵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