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恶意的话语飘进过东方硕的耳里,可是他非但无力反击,还在西门信再次的抚弄下加快喘息的速度,恨透自己只能被兽欲控制的无用。
他不晓得自己究竟被注射多少剂量的媚药,但当西门信的手指不过是微微一动,自己的下身就无法遏抑地昂扬时,他至少知道那是一剂强得骇人的分量。
咬紧牙关想抑下呼之欲出的淫吟,绷紧身体意图抗拒游走在皮肤上带来快意的指尖,雷伊很快地发觉自己的挣扎终究徒劳无功,只要西门信稍微施加力量,全身的血液便一拥而上欢迎那畅快的感觉。
再怎么不甘、再怎样满心恨意,他终是无力操控身体的自然反应。
隔上回的宣泄不到几分钟,强烈得仿佛能带来疼痛的快感又再度占据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
“不……” 软弱无力地发出最后的抗拒,东方硕还是让他得逞了。
“真快呀。”西门信眼中带着恶质的笑意,俯在东方硕耳边吹气似的说道。
他刻意将二度沾染了东方硕高潮证明的左手举高,微微张开的指缝间净是醒目得过火的热
液,在要擦掉前他蓄意地将拇指与中指相合又分开,粘稠的热液于是随之牵动不断,反复几次的动作是为了藉此让他无法否认自己的“杰作”。
东方硕再也没有比这一刻更痛恨这种无力感了,虽然他早已有被折磨的觉悟,但怎么也没料到会连同尊严一并被剥夺!
在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前,西门信温热的手指竟又再次袭向他的要害。
“啊——”
“这么快就又不行了?”西门信恶劣地笑道,”这真的只是药效的关系而已,还是你原本就是个淫荡的男人?” 西门信因兴奋得有些口不择言
“什幺!”
“看,东方硕。”他特意俯下身,用甜腻的口吻直唤他的名字,”你的身体可高兴得很呢。”
“你……放手!”气喘吁吁地挤出这句话,东方硕龇牙咧嘴地抬眼望着脸上笑意未曾稍减 的西门信。
“真的要我放手?”手指微微拢紧,包夹在其中的物体立刻硬挺起来。
在媚药强力的作用下,东方硕的努力在半途即化为乌有,咬紧牙关拼死想忍住的释放冲动也在西门信不断的刺激下宣告白费。忍受得几近疼痛的身体被迫投降,他又再次在自己恨之入骨的男人手上达到另一次高潮。
就算是因无法抵抗药效才再三让欲望得逞,但连续的宣泄加上顽强的精神抗拒,东方硕的 意识在火热的境界过后是一片空白。
他虚弱地喘着气,茫然的视线也失去焦距。
他那发泄过后近乎失神的表情让西门信心痒难耐。
湿热而灼闷的空气,轻启只能做着无声喘息的双唇,似是朝向他却朦胧的目光,闪着微亮并散发出热气的汗湿肌肤……
东方硕已经耽溺在情欲漩涡里,西门信愕的手指竟顺势进犯他那位于欲望下方的肉穴,为之涂好早已准备好的润滑油。
“唔——”东方硕反射性地绷紧身体,并惊恐地回过神。
“阿硕,你爽够了,该我了”说着当西门信那修长的指尖探进他后庭,东方硕的问话在痛楚中逸去。
“我会让你的身体爱上我的”西门信俊朗的脸庞浮上一抹美得教人心寒的笑。
东方硕瞪着西门信掏出他已硬挺的欲望的举动,比起在另一个男人手中达到高潮,被男人侵犯的屈辱强烈了上千万倍!
“期待吗?”西门信分开东方硕因药效而敏感不已的双腿,愉悦地看着自己双手抚过之处皆染上嫣红的肌肤。
将自己置于东方硕被撑开成不自然角度的双腿间,毫不留情地把腰往前一挺,硬生生地将自己过大的昂扬进入他狭隘紧绷的体内。
“啊——”
东方硕的身体自然而然地排拒外来的侵略者,窄小的肉穴想要合起,但进犯者却一意孤行地撑裂它。
一时间的剧痛让东方硕顿时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他知道自己的后庭因西门信带着恶意的侵犯受到不小的伤害。
侵入东方硕体内的欲望开始律动起来,执意侵入体内。
西门信在东方硕体内的强行冲撞,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躯体激烈地冲摇着,震得他们身下的大床发出悲鸣似的哀叫。
然而,渐渐地,在超越极端痛苦的界线后,东方硕惊骇地发觉身体竟背叛自己的意志,愉 悦似的迎合着西门信的撞击。
“啊……”
强力的药性,残酷地强迫东方硕顺从性欲的本能,使他在不知不觉中竟习惯了那不住在自己体内肆虐的火热。原本只会带来痛苦的冲刺逐渐麻痹他的知觉,在媚药的催情下,他开始感受到一股不可思议的欢愉。
尖锐的快感刺进皮肤,循着每一根血管传送到全身。
身体感受到的快感诚实地传递到和他肌肤相亲的男人身上,强横的排拒在不知不觉间成 了欢迎。
“有感觉了吗?”西门信在下一波的进攻后,带着十足的得意笑问道。
“你——嗯……”嘴上想要反驳,但东方硕的话却在西门信一个用力的挺进后成了愉悦的呻吟声。
当那顽固不服输的眼神在媚药的作用下逐渐涣散时,西门信感到一种胜利的优越感,仿佛真正将些人驯服。
“很舒服……”他加快在他体内的律动,一边还不忘恶意地问着:“对吧?”
“啊……”
东方硕张着嘴,也不知是要回答还是驳斥他的话,但那哽在喉头的话终究因旺盛的欲火而成了无力的呻吟。
夜还很多,在药效下,两人都药性不减.
58.纵欲
一夜的纵情,一夜的占有,东方硕体力不支的昏了过去。
西门信抱着昏睡过去的东方硕进入了浴室,细细的为他清洗,他第一次为别人洗澡,手脚虽然有些笨拙,但动作非常的轻柔。
温热的水轻轻的试擦着那具白皙晶莹的肌肤,上面尽是自己制造的痕迹,一种难得的温情浮上西门信原本冷酷深沉的眼,他是他的,他里里外外都是他的。
昏睡着的东方硕带着一抹令人心痛的苍白,这股脆弱给他增添了一抹雨打芭蕉清新妍丽,西门信心头一动,他的指尖爱恋的轻抚着东方硕的眉眼,想象着他睁眼时的奕奕璀璨,还有眉目间的犀利野性和孤傲倔强。
西门信迷恋而贪婪的爱抚着他,身体里的欲兽再度苏醒,他的指尖顺着柔韧的腰向下滑,来到他丰盈的半圆,微往下……
呼吸乱了节奏,心跳不停的加快,双目里再度燃起一簇欲火,喉头一紧,他的食指已经探进那里的湿热。
“嗯~~”一声痛苦的轻吟从东方硕嘴里发出,他的身体一扭意图摆脱侵入的不适,他身体的这一动,那朵陪受疼爱的菊花暴露在西门信面前。
那里被风雨摧残过变得红肿不堪,花蕊处有丝丝白浊流出,增添了淫靡的色彩,突然,那朵殘花脆弱的收缩了下,然后一滴白浊出现在中间那一点,那种清新的娇艳又像是在邀请……
西门信双目发赤,身体再度紧绷起来,用仅剩的一点理智控制自忆,昨晚虽有做足润滑,还用手做了扩张,但现,菊口还是又红又肿,摸上去滚烫,他的手指伸向那中间,红肿的那里轻轻碰一下就会收缩,东方硕无意识的抗拒,西门信双目如着火般,他揽住东方硕的腰,让娇艳的菊花沉入水里,在水里的润滑下把手指探入,把里面的浊液引了出来。
如果反复至到清理干净才轻了一口气,擦掉满头的大汗,天知道他克制得多么辛苦,为东方硕擦干身体,抱起他回到房间,房间的床单被褥已经换过,空气间还点着一支安神的香。
把东方硕轻轻放在床上,西门信回到浴室,快速的洗净自己的身体,然后回到房间,把东方硕抱进怀里,睡梦中的东方硕似有抗拒,但西门信仍然强硬的抱着他,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紧紧的抱着他,可是明明是这样抱着,却觉得抱着是虚无,心里仍然空落落的,突然,西门信心头产生了一种恐慌,这种恐慌就像是要永远失去什么似的。
这一晚,西门信睡得很不安,梦里尽是东方硕憎恨和杀戮的狼眸。
次日,东方硕醒来,有短暂的迷茫,突然狼眸一闪,一股悲愤和恨意出现在他的黑眸中,他弹跳了起床,身体立即传来疲软和无力,特别是某个隐密的地方一种带着耻辱的痛鞭挞着他的神经。
“西门信信,我要杀了你”东方硕从未如此憎恨个一个人,也从未如此的想杀一个人泄恨,他大步冲向门边,房门被紧锁,退回转向窗子,半堵墙的落地窗,根本不能打开,窗外是一片树林和修剪整齐的花园,东方硕所处的位置在别墅的三楼上。
眼睛在房子里溜转了一圈,东方硕轮起房间里的带点木制的椅子向玻璃砸去,呯一声巨响,玻璃没有丝毫损坏,东方硕不死心的再度轮起椅子。
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西门信大步进来,东方硕手中的椅子转了方向,向西门信砸去,西门信敏捷的闪过,椅子撞到墙上滚落到地上。
东方硕下一秒向西门信扑去:“西门信,我要杀了你”东方硕拳脚凌厉,双目血红,带着一股子拼命的狠劲。西门信尽量的让着他,甚至为此躲避不够,腹部挨上了一拳。
“少主——”两名男子上前。
“退下——”西门信喝道,他站直身子,嘴角却带有笑意,他喜欢东方硕张牙舞爪的样子。东方硕没有给他留一丝喘息的机会,长腿如霹雳般向他扫去,西门信马步一蹲,双手接住东方硕的脚:“阿硕,你应该多休息”
东方硕脸上一阵羞怒,想撕碎西门信那可恶的张脸,但腿被对方制住收不回来,此时正以金鸡独立的方式站立,另一只有腿些虚软轻轻的发抖,那样子就像被街头无奈调戏的黄花女子。
东方硕怒目切齿,如困在笼子里的野兽,龇牙咧嘴,他的两眼像两柄利剑,刺向西门信的心窝,却又对西门信无可奈何,一股窝火和憋屈气得他额上青筋突暴,浑身打着哆嗦。
其实不怪东方硕太没用,昨晚一夜被侵犯,精力消耗过多,浑身骨头像散架了般配,加上早上醒来未补充给养,仍是空腹,身手自然是迟钝了不少。
“阿硕,别闹了,肚子饿了吧!来,吃点东西”西门信的口气像哄小孩子般。
东方硕怒视着这个让他耻辱的坏蛋,想起之前受的屈耻,像一把尖刀插在他心头,他不死心的对西门信发起攻击,面对东方硕的怒火,西门信有心承让,在应对了几个回合后,看东方硕的架式好像不打罢手,西门信的耐性被磨光,于是制住了东方硕。
“放开——”东方硕冷着面喝道。
“放开可以,但你得静下来,别再闹了”西门信道。
东方硕气得一抽一抽的,面上乌云密布,咬着唇没发话,西门信以为他妥协了,放开他,就在这时,东方硕一拳朝西门信面门挥去,西门信来不及躲避,那拳重重的击在西门信眼眶,西门信整个人随着这股冲击力飞了出去,撞到了墙角。
东方硕快速的上前,单手箍住西门信的脖子把他拽起来:“走——”东方硕知道想要离开这里必须要有个人质。
西门信比东方硕高出半个头,要擒住脖子完全的制住他还是有些吃力,西门信没有反抗,任东方硕拉扯仍定定的站在原地“阿硕,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我”
东方硕冷笑:“我不仅想离开你,还想杀了你”
西门信目光深沉:“阿硕,难道我们就不能平静的相处”
“和你这种狼子野心的人相处,多一分钟我都会觉得恶心”东方硕嫌恶的道。
“走——”东方硕拽着西门信。
西门信垂着眸,像迎头被浇了一桶冰水,说不上来的冰冷难受,同时那颗充满柔情蜜意的心也凉了彻底,他微微抬头,视线通过墙看进前方的折射,眸子变换了一下,沉声道:“阿硕,我真的就让你这么讨厌”
东方硕冷笑一声,他的食指卡住西门信的喉头,西门信没有反抗,而是以一种类似于破碎的眼神看着他。样子极度的凶狠,手下没有留一丝感情,就在这时,东方硕觉得颈脖一痛,眼前一黑,身体软了下去。
西门信反转身接住他,然后打横抱起,冷冷的对着那个出手打昏的男子道:“去把杜江叫来”说完抱着东方硕回到床上。
杜江是龙帮的专属医生,只为帮派人士服务,此人从医的天赋极高,业余之外最爱研究淫邪之物,而且颇有成就。之前西门信对东方硕注射的媚药就是出自于他的手,那款媚药名叫食髓之味,意思是使用过后,身体便会记住其销魂的滋味,然后慢慢爱上那种销魂极致的感觉,最后不使用药物也能得到快感,最大的弱点就是,从今以后,那男子必须在下才能找到快感,甘于臣服于男子身下。
西门信把东方硕放在床上,深沉的坐在床沿,静静的看着他,面若冰霜。
一男子进来在西门信耳边轻言了几句,西门信深看了东方硕一眼,站了起来走了出去,门外,另一间房间,杜江恭敬的等候在一旁。
“上次叫你准备的药带来了吗?”西门信道。
“带来了”
西门信沉吟了一下,最后还是道“去给他注射吧!”
杜江进入东方硕的房间百,麻利的拿起针管,在注射的时候,有两名男子固定东方硕的手脚,西门信只是远远的在一旁观看上,样子异常的深沉。
这次注射的药只是让人虚弱的药,对身体无害,本来西门信不打算这么做的,但东方硕非暴力不肯配合的态度和冰冷求去的心态激怒了西门信,他喜欢张牙舞爪的东方硕,但现在更需要的是他温驯的呆在他身边。
东方硕再度转醒,愣了一秒钟时间,蹭的从床上坐起来,这么个小小的动作让他觉得吃力,身上的力气像被抽走般。
房间异常阴暗,厚厚的窗帘阻止了光线的侵入,在房间的角落,西门信像个暗夜色之神,冷漠、冰冷、高深、无情、残酷、高深莫测……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混身使不上一点力气,东方硕内心一阵慌乱,他的目光闪烁中看到了西门信。
“西门信,你这个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东方硕憎恨的向他冲过去,由于腿上虚软无力,一个喷跄踉摔在地上,他的头高昂着,挣扎着爬起。
西门信静静的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面无表情,一眸深沉的眸子看不出半点情绪,他就像那最优雅、高贵的暗之王者,静静的,睥睨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充满愤怒、憎恨的东方硕。
“可恶——”东方硕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向西门信走近。
西门信眼里眸光一变,他突然站了起来,大步走向窗前,手一拉,厚厚的窗帘散开,阳光破涌而近,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东方硕还不适合这突来的光线,眼睛闭了起来,下一瞬间,他已经落入了西门信怀抱。
“放开我——”东方硕恼怒的在他怀里挣扎,但手脚无力,西门抱着他来到桌子边,把他放在椅子上,按了下桌上的红色按钮。不肖片刻,便有人送上丰富的食物。
东方硕蹭的站了起来,提起椅子想要和西门信拼命。
“阿硕,省省吧!先吃点东西补充力气再说”西门信不缓不急的道。
说完拿起筷子自顾自的吃起来,东方硕见状,怒从心来,他大步上前,手臂一扫,把所有的食物都扫到地上,徒留西门信筷子上夹着的一根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