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响起,香风扑面,她纤细柔软的手已经轻轻搭上了东方珞的肩,圆润的臀部挤在东方珞旁面坐了下来:“珞少,好久不见了”。
江心月屁股向里面挪了挪,避开了女人却与东方磊贴在了一起,他不安的向外面移了移又挨着了女人,尴尬致极,他站了起来,干笑道:“对不起,我去下洗手间”。
司译跟着站了起来,“我也去”,快速的赶上东方珞的脚步嬉笑着和他并行……
西门谨一语不发的站了起来,跟着过去,临行时给了那女人警告的一眼,那女人识相的离开。
看着三人的背影,东方磊跟了过去,那二人他不放心。
江心月和司译并行,其实他不想去厕所,只是当时那场面不知如何应对,所以借尿遁离开,没想到引来了粘人的牛皮糖,而且还不止一块。
走到男厕门口江心月怯步了,“那个,我现在不想去了”,江心月转身就向后退,撞进了后来跟上的西门谨的怀里。
司译拖着他,“来都来了,走吧!”,不容反抗的把江心月拖进了男厕。
江心月尴尬低着头,耳边传来抽水声,他知道那是什么,脸刮燥的烧了起来……
司译把江心月推到一个小便池前,自己走到另一个,西门谨和东方磊也毫不犹的摆开了架式,几道水声响起……
司译边扶着老二边回头看着东方珞:“珞,你站着干嘛!还不尿”。
他挑着眉戏谑的说道:“不会是想要人帮你吧!如果是珞,我是很乐意的啦!”。
江心月眼睛向司泽横去,却横错了方向,那三只,并排着正浇着弧度……
眼冒金星,看到了,看到了,他要长针眼了,他很想捂着脸跑出去,也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他没有,他面无表情的转头,很慎定走进了厕所的单人间……
“珞,需要等你吗?”司译笑着在外面怪叫道。
“不了”,江心月闷闷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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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磊和二只维持着表面的和谐,东方磊想的是那二只他得罪不起,司译和西门谨考虑的是那人是珞的哥哥,所以这午餐吃得还算是平静。
饭后东方珞随东方磊回去上班,西门谨有事离开,司译本想要跟的,但被他家老头给召唤了回去。
回到办公室,江心月坐在沙发饮了口茶,有些晕晕欲睡,东方磊本想和他来个长谈的,但看到他这个样子把话吞进了回去,回到办公室,那里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
小眯了会,江心月非常舒服的伸了懒腰,理了理桌上的文件,想到肖蓝可下午有事找他,出了办公室走到肖蓝可门口的时候周恒文正迎面走来,四目相对间,他已经认出了东方珞。
“是你……”,惊讶只是一瞬,他温文的笑道:“你也换工作了”。
江心月笑,心中有些泛酸:“是啊!”
“你还好吗?”他的视线落在挂在周恒文颈间的蓝水晶上。
周恒文注意到东方珞的目光,手轻轻抚着颈间的蓝水晶,真诚的感谢道:“谢谢你,把这个给我”,蓝水晶在他手上折出好看的光芒。
“不用客气”,江心月笑得有些酸楚。
“如果不是它,我或许已经崩溃……”,周恒文垂下眸掩住眼里的痛楚。
“我应该好好谢谢你,今晚有时间吗?”
“啥……”江心月没反应过来。
“我想请你吃饭”周恒文道。
“好”,脑子里没还有反应过来,已经答应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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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个理由没有和东方磊一道回家,江心月来到和周恒文相约的地点,理智告诉他该远离他,但情感却想要接近他,只是作个朋友也好。
看着端正的坐在椅子上的周恒文江心月走了过去。
周恒文礼貌的站起来迎接,客气的寒暄了几句,坐下,周恒文把菜单推到江心月面前。
江心月拿着习惯性的点了几样菜,厨房的速度够快,菜很快的就上了桌,周恒文失态的看着桌上的菜,江心月这才发现这些都是她和周恒文以前爱吃的……
周恒文面容有些失落,他摸了下颈间的蓝水晶,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笑着说:“东方先生也爱吃这几样菜啊!”。
江心月笑着点头,垂眸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眼里的情绪。
两人无声的吃着东西,有一句无一句的聊着其它话题,都没有提及江心月,周恒文时不时的会摸摸颈间的蓝水晶,仿佛它已经成为他精神上的寄托……
两人说说笑笑似乎回到了从前,江心月拿起盘子里的基围虾细心的剥好习惯性的往周恒文碗里一放,这一刹那间,二人都呆住了……
周恒文喜欢吃虾,却讨厌剥壳,于是江心月就变成他御用的剥壳师,一人吃得甜蜜,一人剥得开心,于是但凡吃虾,这就变成了他们的习惯。
周恒文猛然抬头的抓住东方珞躲避的目光,他总让他有一种熟悉感,让他不自觉想接近……
江心月尴尬的收回手,尴尬的笑,目光飘忽不敢看他。
“这是订金,事成后再付另一半”,郑南把一张卡递给对面不起眼的男人,这人虽不起眼,但他的名号却异常的响亮,偷界的第一人,凡他出马,没有失手的事。
他把卡收起来放进包里,起身离去。
郑南晃着手里的酒,眸里是势在必得的强硬,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一口饮下杯里的红酒,潇洒的起身离去,在靠门边的餐桌上一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珞,你怎么在这里”。
“郑南,好巧啊!”,江心月站起来说。
“这位是……”,郑南温文儒雅的说。
“一个朋友”,江心月把周恒文介绍给他。
“不介意我坐下吧!”,郑南笑得很温和的说。
郑南挨着东方珞坐下,二人之间插了郑南,郑南温和儒雅,礼貌又健谈,气氛变得轻松起来,也少了先前的尴尬。
这时,郑南和江心月的电话同时响起,来电分别是司译和西门谨,当他们知道他们在这里时,立马的杀了过来……
19.疯魔的夜晚
随着西门谨和司译气势汹汹的到来,也标明了这个不平静的夜的开始,西门谨仅仅在周恒文身边一坐,那股压迫的气势就磅礴的散开……
四人有说有笑,周恒文完全变成了透明人,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周恒文与东方珞坐在一起,他们连正眼都不会给他,周恒文五官很端正,正因为太过于端正所以显得有些普通,架着一幅眼镜,带着几分书卷气和斯文,他沉默的吃着菜,这几人看气势和谈吐都不像和他是一国的。
和那三只闲聊中江心月的眼神会时不时落在周恒文身上,他的沉默都看在眼里,余光扫了下三人,若不是他们,他和他会有个很好的夜晚,呵~苦笑,说不定还会是友谊的开始。
也许是江心月给了周恒文太多的关注,他也成功引起了另三只的注意,三道目光投注到他身上,审视、探索、轻蔑、不屑、隔阂、拒绝……
周恒文从他们目光中明白了那是什么意思,他也无意多逗留,他看了看表,辞别而去。
除了江心月那三只都笑得很开心,东方珞只有眼睁睁的看着他从视线里消失,连说声挽留都不能,特别是这三个祸害在场的情况下,突然很失落,靠在椅背上,眸微垂,眼梢上勾,嘴紧抿,带着妩媚的风情和疏离的冷感……
三人微微失神,视线随着周恒文消失的方向,瞳孔轻缩,那人似乎在他心里有一定的位置……
多姿多彩的夜才刚刚开始,怎么在此枯坐浪费时间,司译一个响指,走,带你们去个好玩的地方。
江心月已经学会不去拒绝,因为在这几人面前,拒绝跟放屁一样,不起作用。
活力吧,灯红酒绿,激情四射……
四人的虽然很低调的出现,很低调的坐在了角落,虽然行为低调但出色的外表和气势都有一种强烈的存在感,让人不能忽视……
各种目光在他们身上流连,表现特最为突出的是一个个明里暗里搔首弄姿的女人,赤裸裸的目光里写着邀约,这四人从外表和身份来说绝对是顶级的凯子,如果能钓上一只一生不愁了,于是那些女人的目光更加炽热……
酒被服务生小心翼翼摆上桌,司译拎起一瓶仰头就是一口,西门谨和郑南也拿起一瓶喝了一口,三人的目光集中在东方珞身上,江心月拿起,三人笑了,三瓶酒同时递出,一一碰响:“干了”,说完昂起头一饮而尽。
江心月傻眼,这喝法也太豪迈了点,手中的酒瓶递到嘴边,另三人都喝完噙着笑看着他,等着他一饮而尽……
热High的电子舞曲歌伴着重金属的节奏让人随之热血沸腾,江心月也许是受到感染,竟然学着他们一饮而尽,司译响亮的口哨声响起,几人都表情微High的看着东方珞,似乎很满意他的表现……
热歌大放,热舞进行,舞台上一个半裸的女郎像蛇般伴着钢管热舞,舞池里一干男男女女也扭动着躯体激情四放……
夜是激情的也是暖昧的,在晕暗灯光下舞池里的男女不再掩饰的释放自己的热情和原始的欲望,热吻、紧贴的身子,摸索着双方身体的手……
来吧!来吧!和我一起激情!
来吧!来吧!和我一起沉沦!
音乐换成了煽情的呻吟,赤裸裸的交合、淫靡的语言,堕落的诱惑,火辣撩人挑逗着脆弱的神经……
现场的氛围更加的炽热,三双狼眼在昏暗的霓虹灯下没有离开东方珞,司译的目光顺着东方珞的视线看向舞台,眉头轻挑,嘴角勾起,打了个响指,脱下外套随意的往椅子上一扔,潇洒的向舞台跳去。
司译一挥手,台上热舞的女郎退去,朝后身后的乐队说了声,另一首更激情的音乐响起,台上的司译化身为舞神,激情的狂舞,灯光以他焦点,目光光也以他为焦点,帅气的舞姿,撩拨的眼神,邪魅的笑容,像只引人堕落的妖孽……
全场的人围着他呐喊,尖叫声、口哨声、掌声、物体撞击的声音四起,场面已经不能用火暴来行容,疯狂,大家为他疯狂,全场的人随着他激情四射的扭动,High到极点……
黑色的发丝端的晶莹的汗珠挥洒,浑身上下充满男人的性感,江心月觉得身体开始发热,有些熏熏然,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那炽热的舞,视线与司译的相接,他笑得像妖孽般抛出一个媚眼……
江心月咽了咽口水,心虚的避开视线,觉得喉咙很干,低下头狠灌了几口酒,抬眼间视线再度被台上活力四射的他吸引,他像一聚光点,眩丽得的让目光不由自主的追随……
他天生就像站在舞台上接受众人欢呼的人,现场的气氛因为司译这一举,推到了致高点,司译潇洒的跳下舞台,身子往东方珞身一坐,带着着汗珠魅惑的脸往东方珞面前一送,笑得很妩媚的说:“珞,有没有迷上我”。
他的头上还冒着热气,雄性的味道带着好闻的暗香钻入鼻腔,江心月避开他的视线,把目光调向场内,:“现场的人都为你而疯狂,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司译捧起他的脸,强迫他目光与他相对,声音低哑而性感,音量只能二人听到:“我只要你一人为我而疯狂”。
深邃的眼像漩涡般想要将人吸入,心开始不规则的跳动,江心月别扭的推开他,移过眼,随手拿起桌上的酒,狠狠喝了几口,摇摇瓶,空了,郑南不失时机的给东方珞递上一瓶新的,司译回到自己位置上坐好。
心里莫明的燥动,而啤酒入口那瞬的冰冷似乎能缓住那莫明的感觉,酒,在一瓶一瓶的喝……
几人各自喝着酒,没有交谈,这样吵闹的环境并适合于交谈……
江心月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几瓶酒,反正他喝完后就又有递给他,还有几人时不时的碰瓶,他喝得有些恍惚,喷出一口酒气半躺在了椅子上。
“这里太闹,我们换个地方继续”,西门谨提意到,其它二人同意,江心月已经是醉得七晕八素了,所以他的意愿根本不成意愿,其实就算他没醉,他的意愿基本也不成意愿……
郑南和西门谨扶起东方珞,一行人来到酒店最豪华的包间,推门进入,三人坐到了江心月的身旁,酒精让江心月抛开了一切,整个人也轻松大胆起来,他就像所有醉酒的人一样爱上了喝酒,抱着酒瓶不放,拼了命的找三人拼酒,三人也陪着他玩乐。
司译的运气似乎很不好,拼酒时除了东方珞就他喝得最多,西门谨像个有技巧的老狐狸,总能成功的避开喝酒的机会,他的酒大多是应应景而喝的。
电视屏幕上放着一首轻松抒情的音乐,郑南站起身,拿起话筒随着节奏浅浅吟唱,(Three Courses and an Open
Cano)本文文案内音乐的歌曲。
磁性而干净的声音随着音符流动而出,他平静淡然的唱着,优雅而深情,如涓涓清水流过,触动心弦,这样的他就像童话里的白马,高贵而优雅。
“来,干了”,司译醉态横生的碰了下江心月的手中的瓶子,一饮而尽……
江心月也非常爽快的喝下去,江心月扔掉瓶子笑呵呵的起身,醉意朦胧的迈了几步,“你去哪”,司译也醉意朦胧拉住他,“我要上厕所”。
“呵呵,我陪你去”,司译从软椅上蹭了起来,跟着又缩了回去,江心月东倒西歪的走了几步,一跟头栽了过去,西门谨眼明手快的扶起他,江心月回头看着西门谨酷酷的脸,笑了,手爬上了他的脸颊,轻轻揉揉了,“酷哥,不喜欢,冰山,好冷,呵呵”,江心月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