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龙好不满的,仍是屁颠屁颠地摇进去了,之明才拨了那个号码:“大哥……”
扔出张大钞,做为小费,欣赏著服务生愉快的表情,闻著饭菜香喷喷的气味,龙好心情大好的给自己喂了一支雪茄。
哪知‘轰’的一下,那人旋风小子般地冲进来,把他的开心吓傻一半。
“你他妈把我的大哥怎麽了?”之明怒气冲冲地把电话丢给他,指著他的鼻子:“你答应过,不动他,不找他,不去骚扰他,日妈是放的屁?”
龙好把烟灭了,按掉电话,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丢到桌子上:“老板,把全部的人打发了。”
你说话有分量,别人办事自然有效率,不出一刻,餐馆便清空了。
龙好这才转过来面对他的问题:“本来我是想让他和我们一起吃顿饭,但我不想有电灯泡来破坏我们的温馨,所以就委屈他在别墅帮我教育教育小弟。”
喝了口汤,“其实我并不在乎他是不是警察,我只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你的兄弟。”
之明心里一紧。
“谁知道他是不是你在外面养的马子?”
“放你妈的屁!”两只手重重撑在桌子上面,之明狠狠瞪著他:“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希望你这只脏手去碰他!”
筷子‘哢’地一下折断,被摔在地上:“我脏?是不是用警察纯洁的血洗一下就干净了?”
话音刚落,一盘菜就扣在他头顶。
世界一下子就安静了。
菜肴和著作料从龙好的脸上滑下来,油滴到西装,再掉在地上,整个过程龙好没有任何言语和表情。
他只是看著他的眼睛。久久,他才很轻很轻地说:“这些菜都是你喜欢吃的。”
之明心慌得很,但嘴巴仍很硬:“你是老大我是小弟,小弟没有你这样的冷静并不希奇。”
他讨厌龙好这种若无其事的态度。
龙好站起来就是一耳光:“老大?小弟?我们难道就是这种关系?”
“大哥!”
冲进别墅,之明就大叫,左一扇门右一扇门的找。
直到找到声音嘈杂的那个房间。
将门一把推开,有四个大汉在斗金花。
四个几乎同时转过头来,笑眯眯地:“哟,明哥,干啥这麽风风火火?”
一个忙让出个位置:“哥子要不要来一把?”
之明没好气地把桌上的牌全扫掉,抓起一个就质问:“他人呢?”
那人被吓到了:“谁?他……他吗?”手往身後一指。
一个穿著整齐,文质彬彬的男人正坐在那里看电视。
听见躁动抬起头来,露出惊讶的神情。
那人正要喊他的名字,之明突然大声:“你们出去,我们有事要谈。”
“你没事吧。他是怎麽找到你的?连我都不晓得你在哪里。”有担心,更不乏怨气。
许静晴:“你的老大很了不起。”换个频道,“但神通广大的是他,你只是狐假虎威而已。”
之明烦躁地在他面前来回走动:“现在的我,只会把这句话理解成鼓励,要我退出是绝对不可能的。收保护费的一向没有自知之明。”
又问:“他问你什麽没有?”
那个人仍是在说其他的:“垃圾还可以回收,渣滓就无药可救。静明,我希望你浪子回头。”
之明不耐烦地跺了下脚。
“我不管你在做什麽,你有没有妻子儿子,你在大陆有多大的生意,明天你必须坐飞机给我离开这里。”
许静晴冷笑:“你怕我给你收尸?还是怕连累我?不,静明,我想明白了,这麽多年来,我没有尽到兄长的责任,弃你不顾,甚至让你误入歧途,全都是我的错。所以相反,从现在起,我哪里也不去,而是留在你身边照顾你。”
之明没有语言了:“你别那麽紧张,我在这里并没犯什麽事,我只是不想见到你,也不想你面对一个作风不良的弟弟。”
静晴笑得更冷了:“仅仅是作风不良而已吗?静明,睁开眼睛说瞎话,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哪一次贩毒你没有上,哪一次血拼你不在场?”
之明猛地转过头,眼神犀利:“你怎麽知道?”
颠簸的汽车上。
“龙好在这样的地方做什麽?”之明看著外面黑漆漆的,堪称阴森恐怖的景色说。
“还能干什麽。”啊桑专心致志地摆弄著方向盘。
安静。
过了一会,啊桑说话了,语气奇奇怪怪的:“明哥,我混了这麽多年,最信任的就是你,我想问你个问题,希望你帮我指点下迷津。”
“讲。”之明眯著眼点了根烟。
“你知不知道,龙哥要我到条子那边做卧底?”
之明直起身:“他叫你去做卧底?”
啊桑不自在地点了点头:“其实他在那边有个卧底,叫我去是辅佐他的,既然叫我撑门面,却又不告诉我门面的老板是谁。”
之明:“他没有告诉你要帮的人是谁?”
“就是。我也奇怪。”打了个急转弯,“你说他是什麽意思?”
“那说明,不久之後,你会成为他唯一安插的卧底,而先前那个很可能会消失。”说完後陷入沈思。
啊桑是一脸受宠若惊又喜又怕的表情。
“喂,明哥你可不可以别抽烟啊,这车小,车窗又是坏了的,我怕我们还没开到就被呛死了。”
话音刚落,就听‘砰’的一声,那人徒手把窗子打破了。
“这样总可以了吧。”
之明正好赶上一场‘盛宴’。
车子停在一个极为偏僻的地方。
一个极为宽敞又受茂密野草掩护的坝子。
坝子旁边有个山坡。龙好和几个手下就屯聚在上面。
还有一个人躺在地上,绑著手,封著嘴。
龙好手里拿著一把枪故意在他眼前晃。
之明到来,只有他的手下打了声招呼,而本人没有理他。
没办法,之明只有干巴巴地局促地在他身边站著。
“这个人是谁?”他悄悄问身後的小弟。
“是个卧底。”那个人回答。
之明差点没站稳。
这时龙好转过来看了他一眼:“是警察在罗帮的卧底,又被罗大派到我们这里卧底。”显然龙好听到了他们的问话。
那人再转过去,踢了踢卧底的胸脯:“你什麽都不说,是为了自己的警章守口如瓶,还是为了袒护姓罗的女人呢。”
“很可惜,我不需要你的回答。”龙好笑了,那笑容在夜色中格外残忍,他把枪丢给之明:“你为龙帮操劳不少,这人就拿给你娱乐一下。”
之明假笑:“这不好吧。我又不是变态杀人狂。”
龙好白了他一眼,转过去对啊桑说:“这个锻炼枪法的机会就留给你了。”
之明面无表情地把那玩意甩给啊桑,淡淡不满地说:“你叫我来就是为了玩击鼓传花?”
“怎麽会?”龙好凑到他耳边,“办完公事,就办私事,诺,就在那片树林里面,我以为你会喜欢。”
之明把自己发烫的脸从众人异样的目光中转开。
对於别人来说,这枪不过一两,而对於啊桑来说,有千斤的重量。所以显得格外的紧张。
老板琢磨不透的心思同样让他发寒。
他颤颤地举起枪,心想:这人眼神这麽倔强,额头也一定很坚硬,打不打得穿还是问题。於是对准卧底柔软的眼睛。
枪响。
血喷溅。就像一群人围著开香槟。
啊桑也跟著枪震了一下,然後把那玩意必恭必敬地递还给老大。
老大却没有接:“不用给我。它从此以後就是你的了。”
啊桑怔了。
“埋了。”龙好冷冷丢下一句,就拥著他的宝贝走了。
龙好把他拉进杂草丛中就一阵热吻。
两个人的舌头在逼仄的口腔里跳拉丁舞。
这个口腔当然是属於明东道主的。
之明被吻得气喘连连。当他发现乳头也随之沦陷时差点激动得摊掉。
靠,之明你就这样丢脸地昏倒在一个男人的胯下,他妈的还有没有出息?
可惜无论如何千锤百炼,他仍是一败涂地。
龙好手里拿著他的长裤,嘴里衔著他的内裤,那里戳著他的球体,我靠,别提多犯罪了。
“啊……”之明发出鬼哭一般的呻吟,很配合这个环境。
“要不要我把内裤让给你衔著?”龙好边嘿嘿地边挤进去一根手指。
“日……你……日……你……妈……”
“宝贝,你在唱淫荡的赞美诗吗?”
一下子插了进去,惹得之明弓起身体。
“我靠,还会榆枷。”把阳具捅进去,开始快速抽插。
最後一声低吼:爽歪歪。
龙好挺环保,东西有洞保管著,之明就不妙了,精液射得到处都是,几乎身旁的每根草都皇恩浩荡。
精液亮晶晶的,在月光下就像露珠一样招摇。
可怜之明一点都动不了了,欲望卷走了他所有的力气。
龙好再次含住他的东西,心满意足地低喃:“宝贝,你美得过分。”
这时响起一个奇怪的声音,有点像丢石子响声。
“有人?你妈哦!”之明怨恨地翻过身,诅咒著龙好的恶作剧。
龙好把他拉回来,手指竖在嘴边:“嘘。有人。但不是我的人,我保证。”
之明很聪明地安静。
脚步声。
很轻。
还在努力放轻。
可惜只要不是他妈个臭虫,就不可能全无声息。
还是被两人察觉到了。
他在探询,同样也在被试探。
龙好抓了把土,远远一洒。一个声音马上追随而来。
那个声音,是通过消音器发出的。
有人要杀他们。
更不幸地是那个人正在朝他们靠近。
之明屏住呼吸。
突然体温一空,怀抱中的人窜了出去。
之明差点喊了出来,这个混蛋!
杀手也朝他扑了过去。
然後再也没有动静,直到天明。
之明不知道自己怎麽回去的,是不是脱离的是一个梦境。
他看了後面,是空的,不太高,也不低,相当於半个悬崖。下面没有尸体,有血,血没有流成字,他不知道是哪个的。
下面通到哪里也不知道,他想走个全集,可惜没有这个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