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纤白的双腿大开,跨坐在方严的腹部上。美豔的脸淫秽地吐著红舌细细描绘著方严强壮的身体。毫无预警的含上胸前的一点,他知道男人对这里也敏感的很,就算对他再怎样无情无欲,只要一攻这里,马上就生龙活虎!
果不其然,方严低喘了一声,火热的欲望马上升起。
美豔的脸轻笑,微微抬起身子,随手抓来一条润滑剂涂上,对准之後,然後缓缓的降下,火热埋入他的身体内。
「嗯……好舒服……」美丽的眼闭了起来,火热的颤动传递了一波波快感电流。
方严也舒服的挺起了腰,将自己更加埋入对方的体内。
原来跟男人做也是这般美好!方严舒服的心想。
修长的身子渐渐上下动了起来,以自己最熟悉的方式寻找那能得到更多快感的一点,然後便是深深的且快速的贯穿,与放浪形骇的淫荡呻吟。
「啊!」
完全无顾虑到方严,他冲向高潮後便静止不动,然後抽离身子,任由那欲望高烧的方严颤著身体。
「舒服吗?」娇滴地笑,「我可是很舒服。」
方严心知对方的捉弄,闭上眼,试图将自己的欲望慢慢平息下来。
忽然间,股间一阵清凉。他惊得睁大双眼一看,只见那张美豔的脸对他微微一笑,然後使劲一挺!
「啊!」火热的疼痛马上传到了最敏感的神经,而他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下可换我舒服了吧?」伴随著话语,身体与身体的结合愈来愈猛烈,方严只觉得难受,丝毫没有快感。可他不能反抗,因为他只是主子手下的一颗棋子……
瞬间,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一个绝美的人儿沉沉睡著,与一对沉浸在肉体快感中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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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夺炎情 06
第六章
午夜十二点。
大厦中只剩下一道微弱的灯光,与一道疲惫的修长身影。
揉揉鼻梁,暗炎重重吐出一口气,瞄了眼手表。果然公事一多就忙得昏天暗地,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将公文整理好,步出总裁室。临走前还不忘望了一眼凌的办公室。
空空盪盪,人早已离开公司。
望著那黑漆漆的一片空间,不知为何,暗炎的心中顿时浮起一股失落,彷佛他应该在那里面开著灯,带著微笑,等他下班……
发现自己的无聊幻想,暗炎调开视线,斥责自己的可笑。
提起脚步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黑漆漆的一片,大厦里只有暗炎孤单的身影移动。
※※※
「今天怎麽这麽晚?」戴著眼镜,一个斯文的男人身著白袍,微笑地看著眼前一身狼狈的俊美男人。
脱掉西装外套,简单答道:「嗯。」
斯文的脸轻笑出声,「该不是又加班了吧?最近公司这麽忙?」
「嗯,又接了一笔大案子。」松开自己的领带,呼口气,接过递给他的热牛奶,有些不悦,「又是牛奶?」
「牛奶有助安眠。」
嫌恶的看了一眼,还是忍著脾气将那一大杯白色液体灌下。
「最近有想起什麽吗?」斯文男人拿出纸笔准备记录,岂知对方不领情。
「不必记了,什麽也没想起。」喝了一口白开水漱漱口,以冲淡口中那股不适的浓厚奶味。
斯文男人的手顿了顿,「那有再作那个梦吗?」
他沉默了。
这时他才恍惚想起,自从凌来了之後,他就没再作过恶梦了。那个血腥的事实好像也就此离他远去一般,好像从未发生过一般……
「怎麽了?」对方不回答,斯文的男人疑问。他问错了什麽吗?
回过神,不自在地说:「不,没什麽。」
见他不愿多谈,斯文男人也不愿强迫,又接著问:「梦呢?还是同样的梦?」
「……最近好多了,没再梦见过……」
瞪大双眼,斯文男人一脸不可思议。
多少日子以来,总是沉浸在恐怖回忆中的他、总是悼念过去的他,居然不再作恶梦了?!
是什麽事物使他有了这麽大的转变?
「发生了什麽事吗?」
「没有。」下意识的一口否认,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
斯文男人狐疑,对方的表情说明肯定有问题。
「你不说我怎麽让你复原?」叹了口气,对方的牛脾气他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追随过去追了这麽久。
「没什麽。我要回去休息了。」他不领情的抓起外套就要往外踏去,斯文男人的声音却直直的追在他的身後……
「不要再逼你自己了!对任何人都没好处!」
逼?
没有。他没有逼自己。这是他心甘情愿的,不干任何人的事,任何人也没资格干涉他!
「事情不要做太绝,会後悔的……」斯文男人的警告话语被抛弃在冷淡的空气中。
逐渐远去的背影,透著一丝冷漠。
为何他们都说相同的话!?难道他做错了吗?!深爱一个人错了吗?!
他只是,一直一直爱著一个人而已啊……
※※※
夏去秋来。
片片落叶纷纷,在空中与那凋零的残花飞舞,卷起了一场似幻的梦境……
小小的、粉嫩的、可怜的小花瓣儿一直是他的最爱。
虽然不知其名。
彷佛受到牵引,缓缓伸出姣洁的双手在空中作成捧状,让那凋零可怜的花儿落在他的掌中。
眼如明镜,映出的是那掌心的残花,然记忆却回到那个炎热又甜蜜的夏天……
──纷乱的风中,纷乱的花与叶中,伫立一个楚楚可怜的白衣人儿,凝视著掌心──这是他一踏进这片天地中便看见的。
如快要飞上天堂的天使,背後那一大片的乱卷的风就是他的翅膀,彷佛就要这样将那个小小人儿带上天,带离他的身边。
心一乱,脚步已先意智跨出一步,然後是哒哒的跑了起来。
白衣人儿的身影愈来愈大、愈来愈清楚,他欣喜的伸手一揽,将那被他吓得如同初生小鹿的人儿拥入怀中。
「啊…不……」小小的抗议,却引来他强大的不满。双手加大了力道,像是要把那个白衣天使揉入身体里一般,强烈的不容拒绝。
「不准逃!」吻上怀中人小巧白洁的耳垂,一只手也趁其分神之际探进那衬衫底下,恣意摸抚那令人心醉神迷的胴体。
「啊……」虚弱的呻吟了声,仍是抵不过身後强力的侵犯。一颗泪珠悄悄的滚落了脸颊……
身子被扳过,屈辱的被压倒在扑满花与叶的地上,彷佛是在最天然的一张床上,被制住了行动,被撕去了衣物,被深深强吻,然後就是……被猛力的贯穿!
「啊──」凄凉的呻吟,没人听见,只有一波波永不止息的侵占……
「你只能是我的。」如同魔咒,一声声回响。
落叶残花不断飘落,然虚弱的他,迷蒙的眼中只看见了一张美豔无比的脸。
※※※
悠悠转醒,才发现是作了恶梦,满身大汗。
是梦吗?
那是梦,也非是梦。
那是曾经真实发生,就在他身上。
那一辈子也忘不了的痛。
「你终於醒了。」身旁冒出了一句低沉的男声,转头一看,是方严,正肃著一张脸。
环顾了四周一遭,这不是他熟悉的地方。
「这里是哪里?」
「是主子的地方。」简单又明了却一点帮助也没有的答案。「主子想你醒来应该会饿,煮粥去了。」
苦笑,果然是那个人会做的事。
「你的头会痛吗?迷药似乎有些过量了,所以你才会昏睡这麽久。」方严的眼睛一瞬也不瞬的锁著那微微透露出优美曲线的人儿,顿时觉得有些口乾舌燥。
「不会。我睡了多久?」摇摇头,掀起丝被就要下床,然还没接触地面就被一双大手捞回床上。
「主子说你不可以下床。」接触到那美丽的身体一瞬间,心一动,差点就要失控压倒他!「迷药用得太多,你身体还很虚弱。」
「我不是女人,不需要特别的呵护!」皱眉,有些在意为何大部分的人都要将他视为不堪一击,柔弱无比的女人。过去的他或许是,可现在他不想被这样无知的保护著!
「我没说你是女人,我说的是事实。」方严似乎有些无奈,取过一旁的乾净衣物给他,转过身背对他说:「换上吧,你流了一身汗。」
抿著唇,他不再反抗,乖乖的待在床上,接过衣物换上。
此时,门轻轻开启。
「我就猜你应该醒来了,凌。」仍是一张豔冠群芳的脸庞,微笑著,手中多了一盘冒著热气的食物。
「这算什麽?」苦笑,眼睛有点酸涩,「软禁?」
「你说是就是,我只是不想让你逃掉。」笑著来到床边,方严自动让位,笑容里却对他射出了一道冷锐的目光。
方严登时额冒冷汗,心知他的主子一定知道他刚刚想些什麽了!
「为什麽是我?他明明爱你,你们明明可以幸福,为什麽非得要扯我下水让我心碎不可?」颓丧的靠在床头,凌无奈,更心酸。
「我不爱他!」冷冷道,却在下一秒变成了温柔多情的表情,「我只要你,我要你永远待在我身边。」
「我不爱你。你也知道一直以来我爱的都是他。」
「可他也不爱你,他爱的是我。更何况…一年前的事你没忘吧?他可是恨透你了!」说完,嗤嗤笑了起来,彷佛胜券在握。
「那又如何?只要他幸福就好。」别过眼,不想看见那张得意的表情。
心很痛,可他自己知道,不能多求。
「可我不要他幸福!你一颗心全在他那边,我恨不得杀了他!」美豔的脸难得露出狰狞,恨恨地说。
「你们明明那麽甜蜜……」
「谁跟他甜蜜了!我要不是为了引出你,我会让他爱我、让他上我吗!我全是为了你啊!」
「你……」
「我爱你啊!为何你却一直躲避我?!」
「别说了、别说了!」
「我爱你,甚至为你杀了那些对你有企图的人,为何你就是不愿爱我!?」
「爱情没办法勉强的……何况我早已爱上别人了……」
「我不管!无论你先前爱上什麽人,我都非得要你爱我不可!」
「你……」
「方严你给我出去!」美豔的脸瞪著方严,而其身体却压上了凌。
「你想做什麽!」凌使力推开他,却因为迷药还未完全褪去,只能软下了手任他摆布。
方严有些不知所措,他知道主子要做什麽,可是他竟不想让主子得逞,他想保护凌。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踌躇不已。
「方严!」没有抵抗的力量,凌只好开口求救。他知道方严对他的感觉,但这时他只能自私的要方严阻止他的主子。
「我不准你叫他的名字!」气愤的,捂住凌的嘴,让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然後向一动也不动的方严吼著,「方严你还不给我出去!」
「主子……别伤害他好吗?」方严心软了,他不希望凌受到任何伤害。
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你对他不轨!你有什资格命令我!别忘了我还是你的主子!别忘了你收了我的钱!」
「主子我……」方严还想阻止,可却被他一口狠狠打断。
「你再不出去我可不保证我会对你的心上人温柔!」
「我……」怜爱的看了一眼拼命挣扎的凌,他也只能妥协了!
方严默默的转身走出。
凌唯一的希望,灭了。
方严关上门,不理会门内传来的阵阵声响。他颓丧地坐倒门前,暗自心疼……
那是他第一次付出的感情啊!
※※※
坐在这扇门前多久了?
方严不知道,只是睁著眼睛发楞,任由门内的声音撕裂他的心。阵阵从心脏部位传来的痛感已渐渐麻痹……
他一直都是个强者,若不是为了他母亲的病筹不出钱,他也不会让他的主子雇用,也不会……遇见凌,也不会……知道心痛的滋味了吧?
他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啊……
他是第一次知道爱上一个人的感觉啊……
第一次知道这种手足无措却无法反抗的感受……而此时,他只是别人的一颗棋子。棋局一完,他就没有利用的价值。如此卑劣的他无法拯救自己心爱的人,反而为虎作伥欺负自己喜欢的人。
他真觉得自己懦弱到极点了!
「方严,进来!」门内已经安静许多,然在此时传出了一声命令。
是主子的声音。方严心酸地想。
叫他做什麽?收拾善後?还是看好戏?
不管哪一样,方严都觉得一旦进去就真的彻底心碎了。
「方严,我知道你在外面。进来!」催促的命令又来了。方严巍巍站起,以同一个姿势呆楞了许久筋骨有些不灵活了。
迟疑地打开门,垂眼不看房内的任何景象,只盯著自己的脚尖。
「主子,有何吩咐?」
「怎麽?不敢看我?」嘲讽的语句丢来,方严僵住了身体。
「没。」
「那就抬起头来看我!」
没有办法,拿人钱财就得听命。方严缓缓的将头抬起,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惨状。
凌乱的床、凌乱的发、凌乱的点点血迹,与一身轻松的主子和已经昏迷的凌……凌的唇渗出了血,贝齿还是紧紧咬著,眉间紧蹙……可想见凌的多麽不情愿和倔性子……而他,竟没出手救他!
一股怒火升了上来,方严双手紧握。
为什麽不对他温柔点?!
不是爱他吗?为何如此粗暴相待?!
「你去放热水。」说的同时,一双手依恋的在已经昏迷过去的人儿身上轻抚著,还不时轻点那被蹂躏不堪的唇,也扫过其眉眼好生怜爱。若除去那凄惨的光景不谈,方严会认为那是一对甜蜜至极的情侣。
「是的。」静下心,努力对自己说服那绝美的人不会是他可以碰触的。现在不会是,以後也没有这种机会。
狠心调头往浴室去,身後却凉凉的响起:「你不用再痴心奢望了。」
方严的脚步没有停下,心中其实早已回头拥抱那个昏迷的人儿。
他知道,他什麽都知道。
他知道那天仙一般的人不会是他的,但可不可以不要打破他唯一剩下的幻想?
放完热水,将水温调好,方严逃也似的跑出房间,无视於他的主子与昏迷的凌亲腻的模样。
他是人,也会嫉妒的。
可他是他的主子。
因此,他只能选择逃避。
可悲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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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昨天的份,乐天我晚上写完贴上来~
敬请期待~
如果没有...请依照端午那天的惯例~殴我吧~>0<|||
月夺炎情 07
第七章
暗炎的宅里弥漫著一股诡谲的气氛,尤其是坐在主位的暗炎更是黑了一张俊脸,其他人也是脸色凝重。
「找到人了吗?」暗炎阴沉地开了口。
「没有。」暗炎的属下们个个冒著冷汗,估计著他们的主子到底火大到何程度,并猜测著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小小特助能引起他们主子这麽大的关心和怒气。若照他们主子以前的脾气来看,特助一天迟到就马上被炒鱿鱼了,哪还能引起主子这麽浓厚的关怀,还命令他们去找人。
闻言,暗炎的脸色更黑了。
够久了!那个小人儿离开自己身边消失不见已经够久了!为何还是找不到人?究竟跑到哪去了?
心里那种隐隐的关心和担忧让他不得不正视起自己这些日子来的不对劲──他对他为什麽多出了“关心”这一种感情?明明他什麽也不是,最多只是他一个小小特助,最多只是和他一夜情。到底,他有哪里值得让他关心的?他不是已经很久很久没对人这麽关心了过吗?明明应该是心死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