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苦涩的笑容,却是真的说不出的虚弱,不经意间碰触到我心底某块软弱的地方,手不由自主地拉住他的裤腿。
"怎么了吗。"他摸摸我的额头。
"我......我是真的知道,你其实是气我不信任你,你气我没良心,所以就这么走掉了。可是,我是对自己没信心,我怕你终有一天受不了我。"
"我知道自己脾气不好,性格不好,很多地方都不好,我也想改的,真的,比如说,每次一想到帮忙做点家事,我浑身骨头就发懒。所以,与其让你不要我,那还不如让我先把你丢掉。"
眼泪,掉了下来,我忍住抽泣,继续道。
"原本以为,这样子至少我会好受点,谁知道,你走以后,我变得更不像自己,吃饭的时候想你,睡觉的时候梦你,连考试的时候都会把卷子看成你的脸。"
"......"
"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都瘦了三十斤,吃什么都不吸收,光消耗本身的脂肪,除去骨头就剩皮,连阿不长得那样的都敢嘲笑我,这副样子就像四九年前的旧中国--贫穷落后。你要赔我的。"
"......"
"你知不知道,我上课上得再晚,就算晚上有选修课,都要回这里,就怕你哪天回来了我不在。你怎么能三年来连个电话都不给我。"
"......"
"连老爸都同意我们在一起了,只要你回来,为什么你还不回来。"
脸上的潮湿被大手抹去,我把头埋在周继来的怀里,不愿让他看见我现在的狼狈,眼泪却还是无声的淌着,仿佛要流尽我这三年来的心酸。
"脏死了。"周继来的双手捧起我的脸,笑得温暖。
"那你说你再也不走了。"眼泪还在往下滴。
"我再也不走了。"
"那你说你不生气了。"
"我不生气了。"
"那你说你原谅我了。"
"我原谅你了。"
"那你说你爱我。"
"我知道你爱我。"
"扑~~~~~~~~"最后那一句让我忍俊不禁,破了功,连带鼻涕也出来了,许久不练,业务生疏了啊,这么破坏美学的事,竟然活生生在我身上发生。
恶意地往他的肩膀上蹭蹭,闷着声音说
"你是风儿我是沙,你不爱我我自杀。"
"当初是谁说,我不是你的那杯茶。"
"呵呵......当然不是我,我六级考了六次的人,怎么说的出那么高难度的话。"
周继来抽来一张纸巾,把我满脸满鼻子擦干净,帮我把枕头竖起来让我躺上去。
"我帮你去乘粥。"
提了三个月的心,就这么放下了。
一切,就这么雨过天晴了。
我再拉拉他的裤管。
"怎么了?"
"我想吃西瓜。"
"............好。"
再再拉拉他的裤管。
"又怎么了?"声音中已经有了一丝压抑。
"我想吃哈密瓜。"
回答我的是震儿欲聋的关门声。
第二十三章 性福
今天,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照说,我的心头大患也了了,也就没其他什么烦恼了,可以安心睡到大天亮吧,但我还是睡不着啊,第N次看表,北京时间10:03。
睁着眼睛,想了老半天,还是没想到我到底有什么未了的心愿,眼睛一瞥,看见床头的手机,才记起。
时间一到,我都条件反射自动醒来等蓝田的电话了。
可是,蓝田没说昨天的XX宝典第四招是最后一式,为什么今天她还不打电话呢。
担心她会出事,手摸到机子,翻到她的号码,刚想拨过去。
TNND,还好反应够快,及时关掉。
真是人不虐我我自虐。
回想一下,昨天我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才没几下,就把周继来摆平了,可是,好象真的有什么没完成,再回想一下。
真的有忘,第四招的第三式,也是最重要的临门一脚,XXOO。
祝小影曾说过,爱情并不可靠,性福才是王道。
蓝田说过,爱,是要靠做出来的。
某位伟人也曾说过,和谐的男男床上运动,是维系两人情感的最佳方法。
所以说,我昨天所做的一切,都等于踢了九十分钟的好球还是平局,在商停补时送给对手一个点球?
可是让我去XX他我没哪个实力,让我去被他XX我又拉不下那个脸。
胸闷啊~~~~~~~~~~~~~~~~~~~~
自暴自弃地把被子拉过头,作医院病房挺尸状,心里默念,周继来,你要是在我数到三之前进来,那,我就豁出去了。
一......
二......
三......
叹了口气,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嘛。
下一秒,却听见门把转动的声音。
应该到五了吧,这个怎么算?
盖在头上的被子被人轻轻拉下,压迫感越来越重,属于他的鼻息渐渐喷到我的脸上,随即,稍稍冰凉的物体贴上我的额头,那应该是他的。
鼻尖对着鼻尖,连他的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
唇上一热,四片唇仅仅是静静地贴合在一起,接着,湿滑的软体沿着我的唇线一阵舔弄,直到他玩够了,才就着嘴唇和牙齿的交合处顶了进来。
如果上天丢了块馅饼掉你头上怎么办?
就是砸得再疼也得捡起来。要不然,雷公都要劈死你。
我睁开眼,想看看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可那么近的距离,损害视力不说,就是再俊帅的面容,在你面前呈N倍放大,看了也变形。
还是安心的闭上眼吧,我的双手自动勾上他的脖子,让他的舌头扫遍我口腔的每个角落。
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了,滑进我的被窝,在睡衣的下摆溜了进来,食指和拇指一根根地数着我的小排骨,最后到了胸前的两点。
手指,先是轻轻地抚着,然后用指甲刮着,最后,已经不满足于现状,改用重重地揉了。
被子被掀开,睡衣并没有被脱掉,只是向上撩到露出整个胸部,遮住了我大半的视线。
他的头开始往下移,锁骨一阵刺痛,肯定是淤血了。
到了胸前,却又不急了,对着乳首吹了口气,我背脊发麻,忍不住抖了一下,就自动把自己送进了他的嘴里。
上身被他又噬又咬,两只手也不甘寂寞,潜进睡裤,隔着贴身的布料套弄着分身。
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下面的一点,随着他最后手上一重,才三分钟,我就缴械投降了。
这种最快记录,真是不创也罢。
手终于伸进了内裤,来到后面的股间,刚才的分泌物也随着股逢沾湿了他的手,刚被掰开一点点,我就紧张得再也不肯让他进去一毫米了。
周继来的手停顿了一下,伸了出来,作势要起身。
你............你..................
人家难免会紧张的嘛,这也是自然反应,我也不是故意要抗拒你的啊,你怎么可以。
两腿自发地缠上他的腰,在后面交叉一下,两手也环住他的脖子,在后面顺利会师,整个人就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了他的身上。
"你是想静摩擦还是滑动摩擦?"
我眨眨眼,可是手脚还是不放松。
"真是拿你没办法。"周继来在我唇上一点,用手托住我的腰,把我抱了起来,朝放外走,开门,右拐,进了我曾经的地头,现下他的地盘。
"轰"忽然明白了他的所指,我的脸一下子像煮熟的虾子。
不过,好像,当初读了一年机械的是我诶。
在床边的柜子停下,他开抽屉拿了一支小瓶,然后弯下腰把我放到床上,我的腿和手才松开。
欣赏着免费的美男脱衣秀,谁说一粒一粒解扣子就是比兜头脱T恤魅惑的,那是你没看见我们家的他。
还在被他更见精瘦的裸体迷得忘乎所以的时候,自己睡裤和内裤却一起被扯了下来,两脚被他架在肩上,我现在才知道蓝天老是逼着我和他一起去健身房的必要性。
润滑剂倒在手上,按揉着穴口周围的肌肉,直到湿软得差不多了,一根手指伸了进来。
三年未被侵入的地方,虽然算不上痛,但也很不舒服,涨得难受。
"痛~~~~~~~~~~~~~~~~"他周到的在体内停留了一下,才慢慢转动。
第二根手指携带着更多的润滑液也进来了,两根手指向外旋转着抽动,扩张内壁。
"痛痛~~~~~~~~~~~~~~~~~~~~~"
没多久,第三根手指也插了进来,加大抽动的速度和力度。
"痛痛痛~~~~~~~~~~~~~~~~~~~~~~~~~~~~~"
两腿间却不争气地只靠后面就挺立了起来,我鄙视你。
手指终于抽了出去,可我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接下去才是最可怕的。
果然,两腿被举得更高,在腰离开床的一刹那被塞进一个枕头垫在下面,臀瓣被最大限度向外掰开,炙热的坚硬一鼓作气挺了进来。
"痛啊啊啊啊~~~~~~~~~~~~~~~~~~~~~~~~~~~~~~"
感觉有湿滑的液体从交合的地方流了下来,5~~~~~~~~~~~~~,肯定是血。
谁说革命不怕流血牺牲的。
谁说男儿流血不流泪的。
你让我插一下,看你还敢嘴巴硬。
"5~~~~~~~~~~~~~~~~~~~~你轻一点,你先不要动,5~~~~~~~~~~~~~~~~~~~~~~"眼泪飙了出来。
"你也知道痛了,当初你怎么不管我痛不痛。"
我知道你心痛,我也情愿我是心痛,也比浑身上下都在痛强。
周继来的话说的狠,脸上却是异样地媚艳,性感得让人窒息。透出诡异的美。
TNND,当初就是这张脸勾搭得俺走上这条不归路的。
看我不咬死你。
头向上抬,咬上他红得滴血的唇。
"你没事了对不对。"
啊??我不解底看着他汗湿的脸,下一刻明白自己身为鱼肉的立场,却已经来不及了。
腰被两只大手紧紧扣住,停留在体内的凶器开始狠狠抽动起来。
"啊..................不行......了,你轻......一点"手抱住他的肩膀,努力把震动减少到最小。
"我对你的体力持绝对的信任态度。"
你............我该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吗。
只得全力配合,腰部带动臀部渐渐跟上他的节奏一起摆动。
痛感和快感只有一线之隔。
真的好有道理的一句话啊,还有佩服这位仁兄,在如此重要关头还有心思总结一下心得体会。
拜这幢大楼良好的隔音设备所赐,房间杜绝一切外部声音,只剩下粗粗的喘气声,我偶尔的求饶声,已及从交合内部因为抽插传出的淫糜水声。
啊~~~~~~~~~~~~~~~~~~脑中忽然灵光一现(这能算灵光一现?)
关系我切身状况的担忧让我一僵,高高翘起的部位立刻软了下去,内壁猛的收缩也让他立刻射了出来,我却没有心思享受这一刻的高潮快感了。
对上周继来面色不善的脸,我小声问出内心的忧虑
"都三年了,这个润滑剂没过期吧。"
周继来的脸已经快黑过锅底了,可话到嘴边不说不快,顶着锅盖问出压在心底最大的隐患。
"会不会生病?"
身体被猛地翻了个面,双腿被大力地向外拉,眼看着就要奔钝角去了,腰被抬起,身体从后面被贯穿,气昏头的人已经不管由缓到急的道理了,激烈的碰撞让我只能断断续续的呻吟,连一个词语都没力气连上。
分身摩擦着身下的床单,浑身都在叫嚣着解放,终于在要快哭出来的前一刻喷射出乳白的液体。
内壁同时不由自主地收缩,终于迫使体内的凶器再一次释放。
软下来的器官并没有要退出去的意思,仍然埋在我的体内,苦命的我还是被人从后面被人压着,身上的人根本不能体会下面那方的劳累。
周继来拨开我耳边被汗水濡湿的头发,把头埋在我的肩窝
"宝贝儿,不行了?"嘴有意无意地朝耳洞里吹着气。
"不行了。"
"我看你是很行的嘛,还有心情想别的事。"
那个,不能算是别的事吧,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吧,专家说了,过期的东西会带来安全隐患的。
可我没这个胆子去跟他争辩。
周继来终于自觉的把寄存在我体内的东西收了回去,又把我翻了回来,面朝着他。
你当煎鱼啊!
黑色的头颅往下移到我的两腿间,抬起,妖媚地朝我一笑。
哇......咧......你突然这样我会受不了的,这是逢年过节才会有的待遇啊。
"啊!"
腿根内侧的柔嫩肌肤被故意地啃咬着,舌恶意地在这片区域内游移,就是故意忽略最需要安慰的地方。
好象千万只蚂蚁在心头爬着,我想自救,腰以下的部位却被他按住,动弹不得,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粉红的舌终于来到欲望的中心,却只是轻轻的舔去刚才喷发出的液体,根本不带丝毫力度。
无以爆发的欲望逼出了我的眼泪。
"哭了啊。"还是这种笑容,我哭了又怎样。
"下面也哭了哦。"
随着他的视线,分身的顶部也不断向外滴着透明的液体。
前面的分身正无助的哭泣,后面的小穴也一阵阵的痉挛,渴望着被满足。
"求我啊。"
你~~~~~~~~~~~~~~~~~~
"不要。"
头一转,拒绝看他脸上大灰狼般的淫笑,就算是被压,也要被压得有尊严。
趁他对我的挟制松了些,我一个猛龙过江,把和他的位置互换。
阴险一笑,这一招,我也会。
我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还附送一样。
把他双手压到头上,然后,低下头,一口含住,还没让他尝到甜头,又马上吐出,朝他媚笑,
"求我啊??"
周继来笑得更甜,我的眼皮开始狂跳,果然。
脸上的得意表情都没来得及换,就被猛地一拉,重新回到社会最底层,被从后面狠狠贯穿。
我哭啊,贝佳宝,你力气没人大,形势没人强,怎么就那么不理智呢。
"我错了。"
还在我身上肆虐的人动作没有慢下分毫,没听到。
"我错了~~~~~~~~~~~~~~"
加大声音,可是为什么他还是没减慢动作。
腰要断了啦~~~~~~~~~5~~~~~~~~~~~~~~~~~~~~
我只有使出必杀绝技。
"啊~~~~~~~~不要了啦~~~~~~~~~~~~~~~"
"啊~~~~~~~~~人家不行了啦~~~~~~~~~~~~~~~~~~"
"啊~~~~~~~~~~~~~轻一点啦啦啦~~~~~~~~~~~~~~~~~~~"
讨好的高声媚叫,希望他良心发现,放我一马。
只是,感觉到腰部越来越激烈的律动,好象起了反作用。
已经分不清哪声是故意的喊叫,哪声是情不自禁的呻吟了。
"啊~~~~~~继来~~~~~~~~~~~~~~~~~~"
压在身上的人忽然停了下来,我扭扭胯,这个时候停是会出人命。
"看来,你还是没有真心悔改。"抽插的速度更快,力度更大,每一下都好象要把我顶穿。
那个,把你的名字叫破音不是我的错好不好,要不是他一捅,我怎么会把前面一个字的第四声叫成第一声。
不过,现在,他好象没空听我辩解。
等他周大少终于蚕足,才良心发现,一改刚才的野兽派作风,温柔地把我轻轻拉到他的身上,让我趴在他的胸前平复。
可是,我反而更觉得不能放松,比起身下的人肉靠垫,我还是觉得普通床垫更安全些。
周继来的手在我的腰部不带任何情色的按摩着,呸,标准的打一巴掌给颗糖,一尺不到距离下面还留着他的血证。
"要是,一直那么乖不好吗?"不知过了多久,一声轻叹从我头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