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安(穿越)+番外——空心恒

作者:空心恒  录入:12-20

“繁郁……”海恩小声地说,“那个……我不舒服……”

我放开他正想问他怎么回事,只见他红着脸低着头,甚是扭捏,我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我邪心打起,一只手猛地勾上

他的腰,另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我想抱你。”

后来我回想,那四个字说得多么直白,多么言简意赅,多么惊天地泣鬼神。

他一愣:“你不是抱着我吗?”

我脑子肯定进水了,他怎么可能懂,我又极力装出一副下流像,虽然我不知道这副下流像在海恩眼里其实是多么英俊帅

气。

“我的意思是,”我把嘴靠近他的耳朵说,“做——爱。”

果然,他浑身一震,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他声音比蚊子还细:“我……我怕……”

我揉了揉他的头,笑着对他说:“逗你玩儿呢,别当真!”我怎么可能真想让他被我上,我和他顶多牵了牵手,抱过一

抱,连吻都没去接过,更别提床上那一套了。

“我去洗澡了,”我拍拍他的肩膀,“帮我拿睡衣。”

说完,我便走进了浴室。我不知道,他一直用征求的目光看着我,直到我关上浴室的门。

海恩是个不善表达的人,我是个不善挖掘的人,我们俩在一起,定会错过很多个瞬间。

看着水龙头哗啦啦地流出水,我感到疲惫至极,可是门刷的一声被打开,我拉开浴帘便看见海恩。他一言不发地开始脱

衣服,外套,衬衫,长裤,内裤,脱得利索,脱得决绝。

喂,喂,别做梦了……不对,我没做梦!

海恩一个翻身跨进浴缸来,伸出双手把我按在冰凉的墙壁上,我打了一个寒战,一半是冷的,一半是被吓的。

“上我。”

他这两个字短促有利,言简意赅,直白德惊天地泣鬼神。

我顿时傻眼了,他的架势明明是要强上我。只是当我看见他心虚地低着头,瞬间明白,小样儿,你就装吧!他那叫外强

中干,心里怕得要命。

我悠悠开口:“不。”

果不其然,他猛地抬头看着我,碰上我的视线又低下头去。好吧,嘴巴骗得了他,身体骗不了他。我把他拉过来靠在我

的胸口,一只手抬起他的一条腿,另一只手试探地伸到他的股间。他挣扎了一下,收进了双腿。

“繁……繁郁……”他说话已经带上喘息,“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我看着他羞涩的脸,自己的欲望无休止地涌上来。我把他拦腰抱起,好亲,我暗叹,海恩你要多吃点饭啊。

我把他平放在床上,他害羞地伸手抓被子遮掩,而后又想到了什么,把四肢很不自然地摊开。他越是别扭,我欲望涨得

越高,心里也越是怜惜。

我柔声对他说:“要不海恩,今天我用手帮你算了,真要做的话会很痛。”

“不要!”他大声拒绝,“你不要一直都让着我好不好!”

我没听懂他的意思,他的双腿已经笨拙地缠上我的腰。

后来我终于明白,一味的谦让,一味的保护,只会给海恩带来生疏的感觉。他想要的是那种轰轰烈烈,痛彻心扉的爱。

只是当我察觉之时,我们都已经背道而驰了好长一段距离。

第八章:楠辉舍

跟着银让走了很久,他弓上的蓝宝石晃得我头昏眼花。他在现代一定是个暴发户,我这么想。

我始终觉得这树林有古怪,所有的树都长得一模一样,根本分不清方向,银让怎么会走得那么顺畅。

“那个……银让,”我嚅嚅问道,“你怎么看路啊?我觉得这个地方到处都一样嘛。”

他依然不停步,继续以他的步调走着说:“因为我看不见路,凭借记忆走。”

妈呀,我竟然跟着一个瞎子在这么大的一个林子里晃荡。

“你是瞎子?”我明知故问,反正他也不像是会生气的人。

“对,”他冷冷地说,“所以你不要分散我的注意力,要不然我们俩都死在这里。”

“殉情?”

“干脆我先杀了你,我再自己出去。”

我立刻闭嘴,默默地跟在他身后。约摸走了一个多小时,我们走进了大片大片的草地。

草地里的草全部长得齐腰高,都是像刚抽了芽似的绿油油的。我顺手抽了一根就放在鼻子下面闻。

“不要碰到嘴巴,”银让边走边慢条斯理地说,“有毒。”

我听了赶紧把它拿开,把它拿在指尖编圈圈,我可不想满脸都长上麻疹。

“沾到嘴巴,”他悠悠地说,“会五脏劲裂而死。”

我赶忙扔掉手上的草,心有余悸地搓着手。这人说话怎么那么恼火,有一句没一句的。

“我们去哪儿?”

“楠辉舍。”

“那儿是干什么的?”

“李维安用来住的。”

“哦。”

意识到自己要去见那个如火一般的男人,我内心有一点紧张,有些害怕,也有些兴奋。不管这个男人看上去多么放荡不

羁,不管他干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心里始终都莫名其妙地对他抱有一丝好感,就像当时我会在他的眼光下放开海

恩的手一样。

绿油油的草地的尽头,便是银让提到的楠辉舍了。四四方方的一个小房子,不大不小地平放在那里,甚是安详。这房子

小巧精致,怎么看也不像是李维安这样具有王者气息的人住的地方。

走近楠辉舍的时候,突然传来歌声。

“烟花散尽处,袅转波心,天涯与对酒。三五年,似是旧人新仇,携手与共。

风华绝代间,顾盼生姿,秋水更望穿。千百转,纵然魂来魄去,惟爱依旧。”

这歌声浑然有力,却不失空灵美妙之感,只是这么一听,我还以为是天上的歌声呢。这么美好的歌声只能出自一个人,

李维安。

想罢,银让已经带我走到了房门前。

“自己进去。”冷冷的声音。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银让便握着那把华丽的弓平稳走开了。我不安地看了看那道门,完全是木头做的,我轻轻一推,

便吱呀一声开了。

门一开,一股淡淡的清香从屋里飘了出来,那种香很淡,一点也不刺激,且给人以温暖的感觉。门里面大概是客厅,我

扫视了一眼,几乎没有什么陈设。古朴的一张桌子,上面摆了一壶酒,两只杯子。想必这里只有两个人,银让和李维安

再往里走,便出现一个隔间,门是用纸糊的,紧紧闭着,我悄然走上去把它打开。一件鲜红色的袍子瞬间映入眼帘,它

胡乱地散落在我的脚下。明亮的颜色让我不得不眯起眼睛。顺着红衣望去,我的视线便粘在那里再也移动不了了。

李维安只穿了一身亵服,腰间的带子松松地系着,修长的腿从亵服间伸出来。他半躺在榻上,甚是慵懒。若用三个字来

形容便是春宫图。

“哟,你来啦。”他优雅地张开嘴唇,身子一动不动。

我尴尬地站在那里,僵硬地不知道该做何回答。于是便胡乱开口:“刚才你唱的歌真是美轮美奂啊。”

他一愣,然后撇撇嘴角,说:“不是我,是小宝。”

我顺着他的手看过去,是一只秃了顶的鹦鹉。鹦鹉还秃顶,真是猥琐至极。

“你老站着干嘛?”他斜睨着我,表情别提有多妖媚,他慢条斯理地拍拍床榻,“过来坐。”

有什么东西在我脑子里轰地崩了,脑子里充斥着我冲上去纠缠的情色画面。

“我是个男人!”我仅剩的理智苦苦支撑着我说出这句话。

“我知道。”他撩了缭额间落下的碎发。

我顿时手足无措,想到海恩脸红低头的样子,即刻明白了那种感觉。不过话说回来,我脸红个屁啊!

我壮了壮胆,眼睛还是不由地瞟向他袒露的胸口和大腿。蜜色的肌肤不同于海恩的白皙,给人一种男人英武的感觉。

“小澜,想不到你一千年以后都还是这么色。”李维安一边撑起身子,一边缓缓地说。他撑起来的时候,左肩的亵服滑

落一大半,他不但不去理,还甚是惬意地把两条腿张得更开些了,生怕别人看不见。

“你乱说什么!”我看见他那副显然自得的模样就来气,况且他嘴里说的那个小澜我根本不认识。

“想我没有?”他磁性的声线直击我的鼓膜,“我想你了,小澜。”

我脑子里乱哄哄的,这个稀奇古怪的人搞什么啊,一口一个小澜,还对我这个未成年人这么亲热。

“等一等,”我连忙打断他,“我想你搞错了。”

他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悠悠用手指绕着他的头发。当然很明显,他的表情是撞出来的。

“第一,”我清了清嗓子,解释道,“我不是什么小澜,我有名有姓,我叫郑繁郁。”

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对我抬了抬下巴示意我继续。

“第二,”我继续说,“我不想你,因为我根本不认识你。”

他不说话,手指继续绕他的头发,无比自恋地摆着Pose。

“第三,”我瞟了一眼他的亵服,“请你把衣服穿好,还有把你的腿闭上。”

他呵呵地笑起来,两只如宝石般的眼睛灼人地盯着我的脸。他缓缓站起来,一步一步靠向我。我慌张地想夺门而出,却

被他一把按在墙上。他长长的头发散落在我的肩上,我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

“第一,”他张开他薄薄的嘴唇,“我不管你现在叫什么,一千年前你有名有姓,叫樊宇澜。”

我的心怦怦直跳,等待着他的责难。

“第二,”他继续说,脸靠得越来越近,“你想我了——”

“第三,”我还没来得及反驳,他又接着说,“我就想让你看我的身体。”

妈的,这人讲不讲理!我还未来得及推搡他,就感觉唇间一热,我被他霸道地强吻了。

他炽热的舌头在我口腔里肆意游走,我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反抗和拒绝。不知过了多久,只感觉舌头已经完全麻

木了,他才退出来。

我呆呆地看着他,什么也说不出,脑海里只剩下两个字:淫——魔。

他伸出手摸着我的脸,另一只手狠狠地钳住我。他的力气有这么大我是从来没有想过的。

“小澜,你的皮肤怎么变粗糙了?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他颇为怜爱地抚摸我的脸,可是在我眼里他仿佛要一口朝我

咬下去。

“你……你走开!”我慌张地对他吼道,声音开始颤抖。

“小澜,别这么别扭嘛,”他修长的眉毛拧在了一起,“我们好久不见了,我想你想得快死了!”

你怎么不去死啊!

“你真的……真的认错人了!”我大声吼道,不停地用拳头敲打他的肩膀。

他眉头皱得更紧了,拦腰把我抱了起来,我顿时觉得头晕目眩。他把我扔在榻上,我背上一震刺痛。正挣扎着想要翻起

来,他却整个人骑在了我的腰上。

他的舌头再次攻占了我的口腔,华丽的眩晕感让我清醒地意识到:我正在被强……暴。

第九章:海恩

醒了之后,我满身大汗,汗湿的体恤冰凉地贴在背脊上。我伸手在被子里一摸,黏糊糊的一片,我顿时愤慨异常,把短

裤连着床单一起扔进了洗衣机。

我看了看手表,乖乖,我竟然睡了两天。肚子开始咆哮起来,控诉着这两天的空虚。我懊恼地拨通海恩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声便被接了起来,那边的声音犹豫得像是在做生死抉择。

“喂……繁郁……”

“海恩,我饿了,快给我送吃的!”我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

他似乎松了一口气,回答了一声便挂了。

他之所以会这么拘谨,大概是在计较大前天的事。那天晚上说好了要做的,开始他还挺配合,可是当我准备进去的时候

,他却一直退缩着不肯给,我无奈得只好去厕所动手自己解决。我出来的时候看见他一脸委屈的表情,不知怎的心里很

是来气,扔下一句“做不了就不要做”翻身睡了。那天晚上我再也没有碰他一下,他大概是因为这些在生我的气。

本来这件事就算是我的责任,他心里也不好受,我不仅没有安慰他,还天经地义似的对他那么凶。一会儿他来了,我得

好好跟他道歉。

没过多久,我就听见了敲门声,我捂着火烧似的肚子去开了门。他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个大盘子,上面摆了好几样菜

和汤。我忙接过盘子,也没有来得及招呼他,就径自坐到床上开始狼吞虎咽。

海恩在门口踌躇了很久,最后还是慢慢挪了进来。他坐在我的旁边,一直看着我吃,夕阳的余晖给他的周身披上了一层

金黄色的薄纱。

看见我开始喝汤了,他才开始慢慢说话,一字一句说得我小心肝儿乱颤。

“繁郁,”他说,“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当时是真的很害怕,我想了很久,我真的错了。这两天想给你道歉,

我打了好多个电话你都不接。我好害怕你以后不理我,就这样离开我。今天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都高兴疯了,你终

于肯和我说话了。繁郁,对不起嘛,你要是想,我们今天重新做一次。好不好?”

我憋着把嘴里的汤咽下去。我好想给自己一个耳光,而且是要当着海恩的面,打得惊天动地,打得如雷贯耳。

可是看着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捉弄他。

“哼,”我极力装出一副不屑的样子,“你现在说得倒是好听。”我太坏了,太坏了,肯定出门就被雷公劈死。

他一听,果然一张脸变得刷白,鼻子可怜兮兮地皱起来,牙齿紧紧咬着嘴唇。

糟了糟了,玩过火了,我便伸出手指摸摸他的嘴唇:“你笑一笑我就原谅你。”

“我……”他老实回答,“我笑不出来。”

我一把把他拉过来抱在怀里,用下巴摩擦他柔软的黑发。

“骗你的,笨蛋!”我愧疚地用手指抚摸他的嘴唇,抚平刚才被他自己狠狠咬出的牙印, “是我对不起你,当时对你

这么凶。”

他突然就不动了,眼睛呆滞地望着前方。

“本来就是我的错你还傻兮兮地过来道歉,真是个白痴——啊!”

这个死小子居然一口咬上我的手指,我用力甩开,他却死咬着不放。

“死海恩!你是狗啊!动不动就咬!”我吃痛地用下巴撞他的头,他才终于放开了。他转过头来有些愤恨地盯着我,看

着我龇牙咧嘴,他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居然可怜地渗出了血来,海恩你也忒狠了吧!他看见我流血了,就乖乖靠过来,用双手抓住我的

手指。

“你要干嘛!你再咬就断了!”我见他又把我手指扯进他嘴巴,我慌忙嚷嚷。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咬下去,反而用舌头温柔地舔舐着我手指上的伤口。他的这个举动让我心里溢满了甜甜的蜜汁。他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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