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图是王道!
一、风云二少在记者会上畅谈吃与被吃的亲身感受。http://photo7.yupoo.com/20070415/173040_923223557_yobqrrqr.jpg
二、老大,亲热戏部分也换俺们上去看看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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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开劫
风云二人缠绵多时终于云收雨歇,可怜笑天原本就体力不支,又是处子之身,突然经历这般剧烈的情事,哪能受得住如此强烈的快感,在高潮来临之际一阵抽搐便晕了过去。
致远忙唤人将浴盆抬进来,将周身遍布红晕的小家伙小心翼翼的抱进浴盆,借着温暖的热水帮他放松身子。不一刻,笑天便嘤咛一声,悠悠转醒过来,才睁开双眼,便对上一双神采飞扬而又隐隐含着笑意的眼眸,不由得脸色更红,嘟着嘴道:“阿远,你还笑,刚才……弄得我好痛啊!”
致远此时的眼神温柔如春水,微微笑道:“很痛么,都怪你刚才太招人,我还没怎么准备就被你勾得忍不住!不过,痛你刚才怎么还叫得那么大声,喊得那么凶,这会儿,只怕全船上下的人,包括你的那几位师兄都知道你刚才被我‘吃’了……”
“一开始是我故意儿喊那么大声,就是要叫给师兄们听,让他们都知道了才好呢!”笑天吐了吐舌头,趴在浴盆木沿上,含着一丝羞怯小小声的笑道:“不过,后来就不怎么痛,还舒服得很,所以……自个儿叫喊的声音都根本管不住啦……”
致远凝眸望着眼前热情似火,又率性可爱的小家伙,想到如他这般容貌、性情、才能俱是万里挑一的少年,此时此刻已是全身心都归属了自己,不由得心满意足的抿了抿唇,正要说话,外头却传来“笃、笃笃”三声轻轻的叩门声。
“哪位?”风致远头也不回,拾起掉落在地板上的束发带,帮着笑天将他那一头凌乱的长发用手指梳理后束起。见小家伙神色略略有些紧张,便又在他脸庞上轻轻一吻,以示安抚。
“我,雁洲。风少此时可方便么?”门外笑天的大师兄雁洲的声音显得沉稳而又十分客气。
见致远要起身,笑天急忙拉住他的袍角,一边朝他拼命眨眼摇手,一边用嘴型对他一字一字的道:“不、方、便!”
致远瞧他那张惶着急的模样儿不禁微微一笑,便扬声道:“请雁洲大师兄稍等片刻。”说罢便返身在床沿上取过一块薄毯,将笑天自浴盆中抱起,裹在暖和的毯中抱至床上,这才转身过去开门。
才一进船舱的雁洲,犀利的眼神便扫过正裹着毯子坐在床上的云笑天。笑天见大师兄进来,不由得俊脸酡红,忙垂着眸做乖巧状,低低的向着他喊了一声:“大师兄……”
雁洲瞧他这副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得眉尖紧蹙,也不理他,只转头向风致远望去,沉声道:“风少,我这小师弟素来顽皮成性,我师父本意让他离在云梦山上,不料他竟乘那木鸢飞了出来又不幸坠海,还得多谢风少出手相救,不过……”
“不过,他此时已是我的人了,我决计不会将他再送回琴麻岛!”致远不紧不慢的接过雁洲的话头,索性坐在床沿将笑天搂进自己怀中,眼中的神色平静且坚毅。
听致远这般回大师兄的话,笑天一颗心顿时放松了下来,依偎在他的怀中只觉得周身洋溢着满心的欢喜。便从毯子中伸出左手与他右手紧紧相握,这才对着雁洲轻声道:“大师兄,阿远说的没错儿,你别送我回岛,这一回,说什么我也不能再离了他身边。”
雁洲那黑漆深幽的眼眸十分沉静地盯着风云二 人,静静的看了良久,才缓缓的对笑天道:“笑天,如果我没有记错,你今年已经是十七岁了,你难道没有替自己想过,如果……”
“大师兄!”笑天急忙打断雁洲的话,一双眸子如星光般清澈明亮,轻轻掠过一道如水一般柔软的波澜,看得雁洲心头一软,便叹息着道:“笑天,你……决定好了么?”
“嗯!”笑天咬着唇,轻轻的,却坚定的点了点头,柔声道:“大师兄,我相信阿远,他会对我很好!”说罢,笑天只觉自己的手被握的更紧,不由得回眸对致远灿然一笑,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补充道:“他一定不会让我对今日我所做的决定后悔,我相信……”
两人双手紧紧相握,双目深深凝望,无须多言,已是胜过千言万语。雁洲在旁看得悠然叹息,只得轻咳两声找了个话题道:“哎,笑天,想南的这只翠鸟刚才不是飞回去了么,怎么这会儿还在你身边。”
笑天闻言便转过神来,伸出手指拨了拨翠鸟头上的几簇翠翎,笑眯眯的道:“我也不知道啊,我让它回去,它都不走,只怕是我离了岛二师兄很是担心,这才让秀儿跟了我,好时常听秀儿回去给他报个信儿吧。”
雁洲便微微点了点头,这才道:“笑天,你的几位师兄们都很关心你,你也要自个儿爱惜身子才是。你才淋了雨溺了水,身子虚弱,要注意多多休息,不要无节无制的玩得太过!如果你在船上生了病,我可不管你和风少怎么想,一定会送你回岛!”
笑天哪会听不出雁洲话中之意,不由得满面红晕,偷偷瞟了一眼一脸严肃的雁洲,便缩回致远怀中吐了吐舌头,小小声的应道:“哦,晓得啦。”
致远笑着起身,将欲离去的雁洲送至船舱门口,这才静静的道:“请你放心。”
雁洲望向致远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稍纵即逝黯然,刹那而已,然后又复归了平静,重新变得静若深潭,口中却仍留着一丝苦涩,暗哑着嗓音应声道:“但愿如此。”然后,转身离去。
在他身后,致远依稀听到一声悠长的叹息,很深,很沉,带着一丝让人凝滞的忧愁。还未及回味,身后已是有一个热情的小东西扑了上来,带着一声欢呼雀跃,紧紧的自后背抱住了自己。
“阿远,这一回我终于是可以和你在一处了!”笑天将头伏在他的肩上,满足的叹息着,“原来二师兄说的没错,爱,的确是需要痛过以后,才能尝到它真正的快乐啊。我现在真的尝到这滋味了,果然分外甜呢……”
第四十七章 碰
接下来在船上的这三个月是笑天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几位师兄们不再多加干涉他与风致远之事,让他心神无比舒畅。而初经云雨滋味,更是使得他整个人都显得更滋润鲜亮、容光焕发,从早到晚,从船头到船尾,时时刻刻都能听到他那清爽欢畅的笑声。枯燥乏味的海上生活有了他,倒也平添许多乐趣。
这一路有南风吹送,又所幸没有遇上大风浪,是以,风云及墨家弟子等一行人便赶在过年之前,从东海郡的码头上了岸,踏上了中原的土地。风致远一心挂念家人,甫一上岸便遣了游程轩去联系与风家关系非浅的当地秦太守,自己与其他人便先进城寻了一家客栈歇下。
秦太守少年得志曾是先皇一手提拨的臣子,自王藤篡位后便遭王系嫡派挤压,被降至太守之职,贬至东海郡,却一直与风家一族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暗中相助风致远复国之业。然而自两年前风致远出海之后,秦太守便再也没有得到他的消息,眼见如今中原局势将乱,不由得焦急万分,日思夜盼希望风致远能及时赶回中原。是以,待游程轩到他府上时,他是大喜过望,也顾不得正在与家人用饭,忙不迭的就赶了过来。
“梦熊!”正在厢房正厅中与墨家弟子商讨事宜的风致远瞧见秦太守匆匆赶来,便微笑着唤着他的字迎了上去。
“少主!老天保佑!你终是活着回来了!这一去两年都没有你的消息,夫人与我还都只当你是在海上遇上了什么不测之事……”秦梦熊眼见当日的少年如今更是英姿飒爽,不由得热泪纵横,正要跪下磕头却已是被风致远双手扶起。
“梦熊不必多礼,快快请起!”风致远亲切的扶起这位对自己十分死忠的臣子,感慨道:“此番出海的确在途中遭遇大风暴,然而因祸得福,竟得遇贵人。来,我来为你引见——”说罢,风致远便一一将众墨家弟子介绍给秦梦熊,待双方见过礼后便都仍分主次坐了,共同商议当前的局势。
听致远与师兄们兴致勃勃的商谈着,笑天在旁却忍不住听得直打哈欠,趁众人专心国事未留意到他之际,便偷偷的从大厅里头溜了出来。客栈中风家的另外几位随从丫头都正忙着从船上搬运物件到客房中,都未曾留意到笑天一个人悄悄的从角门溜出了客栈。
此时中原虽然时局动荡人心不安,但东海郡地处沿海,离内省的河内郡较远,又时逢年节前,是以,街道上仍然车水马龙,茶坊酒肆各式店铺,倒也还生意兴隆。
笑天自懂事起便一直住在琴麻岛上,从未踏足过中原,此时在街上乱逛,东瞄瞄西看看,但觉样样新鲜,不知不觉间已是越行越远。
此时已过了末时三刻,各式各样的点心小摊都纷纷涌上街头,什么豆腐脑儿、香煎葱饼、糖葫芦串儿、烤地瓜,此起彼伏的吆喝声直将城内每一条里弄小巷都搅得沸反盈天。
笑天一路瞧得目不转睛,各式小吃那扑鼻的香味诱的他直咽口水,只是摆吃食摊子的人他一个也不认识,自然不好意思如在云梦山时那般随意儿去蹭吃。只能站在一旁心痒难耐的看着,尤其是那一长串儿的糖葫芦,上头一颗颗果子红艳艳晶晶亮,煞是好看诱人,且是自个儿从未见过的东西,很是稀罕。时不时的有妇人上前买上一串二串的给自个儿身边的孩子吃,见那些小孩子一个个吃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笑天不由得舔了舔唇,忍不住便走了过去。
“小爷,可是要来几串儿么?小的三个铜板一串,大的也不过五个铜板一串!这可是正宗临沂的山楂,果肉颗颗厚实,保管您吃的香甜!”那小贩见云笑天披着一件十分昂贵的黑狐裘大氅,肩头还停有一只通体碧翠的稀罕鸟儿,一派富家公子哥儿的打扮,便一边热心的招呼着生意,一边拿手先往衣襟上抹了抹,再亲手取过一串最大的糖葫芦递到笑天的手中。
“谢谢大叔!”笑天没想到这个素不相识的人对他却也是这般热情,忙笑眯眯的把糖葫芦接了过来,迫不及待的便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那又冰又甜的滋味仿佛刹那间传遍全身,又是如此的与众不同,让笑天忍住笑逐颜开。
见那位大叔的手还朝自己伸着没有缩回去,笑天便从衣袖里翻出一只正巧带在身边的小木猴儿搁到他的掌中,又一边伸手旋动木猴的机括,一边道:“大叔,我也不能白吃了你的东西,这个小木猴就送了给你吧,你瞧,旋动这机括,木猴儿便会自个儿走路翻跟头扮鬼脸,你可带回去给你家孩子们玩儿。”
那小贩目瞪口呆的瞧着正在自己掌心翻着跟头的木头猴子,一时简单看傻了眼,忙颤着手还了回去,口中连连道:“这稀罕精贵物件小的怎么敢收,使不得、使不得!小爷还是赶紧收回去吧,若身上没带零散钱也就罢了,一串糖葫芦也不值什么。”
笑天口中咬着一粒糖葫芦,笑盈盈边吃边道:“大叔,你就收着吧,这也不值什么,左右是我自个儿做着玩的,你若喜欢,便再给一串糖葫芦我吧。”再有多一串儿正好拿回去给阿远吃……
“哎……”那小贩便忙又取了一串递到笑天手中,瞧了瞧若无其事转身离去的俊美少年,又瞧了瞧掌中蹦得正欢的木猴儿,一时恍若梦中。
这会天色已是愈发的暗沉,漠漠铅灰色的云层堆积在阴霾的天空,将天穹渲染得无比灰暗,随着朔风的吹送沉沉浮浮,有数片零星的雪花如柳絮般开始缓缓飘旋而下,落在笑天的脸庞上,让他不由得浑身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
瞧瞧出来的时辰已是不早,怕致远和师兄们发现自个儿溜出来玩而担心,笑天便举着糖葫芦沿着来时的路开始往回走。
这时,街道上突然起了一阵骚乱,笑天回头瞧时只见随着一阵急如旋风的马蹄声,一人一马正向着巷子的这头急奔而来,后头不远处似还有一群人在吆喝着紧紧追赶。
马儿来势太急,慌得街道两旁的人躲闪不迭,而之前那个买糖葫芦的妇人似在人群中被拉扯得跌倒,而她那才六七岁的儿子却仍站在巷子中间,似乎被飞奔而来的马吓得傻了,举着吃到一半的糖葫芦一动不动的呆站在街道中央,眼见就要被飞驰而来的马匹撞倒。
就在众人一片惊呼抽气声中,笑天未及多想已是飞身扑了出去,奋力将那小孩子推到一边,而自己却摔倒马蹄之下,就在马蹄就要踏上来的那一瞬间,马背上的男子轻巧的一个鹞子翻身,只手将倒地上的笑天临空拉起,一起跃回马背。
这一切只在电光火石的刹那,街道两旁的惊呼声未停歇,一马二人已是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