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我不认识你的。”
听雨冷冷的说着,他不希望过早地被琦岳想起。
琦岳的手指抚摸着这个人的额头。他也顺应对方的心思,用丝绒一样柔软的舌尖舔动琦岳的指尖,身体更加柔软的倒在
琦岳的怀中。
琦岳的手伸进这个人的衣领,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却没有反抗。
有些害羞的身体,更加叫男人兴奋。
“我喜欢得到更加直接的接触。”
听雨吐出琦岳的手指,黑暗中,可以看见手指尖的晶亮水线。
“不知道羞耻的淫荡,会叫你来伺候我,可见你在侍奉男人方面很有心得。”
琦岳将他的脸扭过来,狠狠地咬上去。
“我想得到的是将我撕开的东西,不是这么温柔的亲吻。”
薄吻下,听雨的手缠了上去,挑逗着这个男人。
他的衣服上熏着催情的香料,身体动作的时候,衣服上的香气散开了。
恰到好处的诱惑着,他的身体将男人的欲求完全催生。
琦岳已经没有耐性将他的衣服缓缓解开,好在这衣服原本就是轻薄的,手指微微用力,衣服就碎裂了。
碎裂的衣服吊在洁白的身体上,这种凌乱的美丽,更加显得他的身体楚楚可怜。
琦岳将这个身体压在了下面。
这个身体被当作工具压在床上,琦岳的手正好压在他的长发上,细腻麻酥的感觉配合口中咬到的滑腻,下面的欲望更加
亢奋了。
手移到脖子,划出精美的锁骨,这个身体脆弱纤细,只要自己的手稍微用力,就可以将这个人的生命结束了。
听雨的手也已经移到了琦岳的脖子附近,只要指甲合起,就可以将这个人杀死。
但是他没有这么做,他的手在琦岳的脖子上停留了少许时间,又滑到了琦岳的肩膀上了。
琦岳继续亲吻听雨的脸,听雨将脸转过去,他不想被琦岳认出自己。
可惜琦岳早就不记得这个人了,他还以为这个人在害羞,更加喜欢了。
琦岳恋恋不舍的松开他的嘴,又移到胸口,那里的两颗小樱桃,只是被舌尖舔舐,就开始变得挺立了。
“嗯……嗯……”
刻意压抑的呻吟从口中流出,他感觉到舌尖舔舐的突起的坚硬,在牙齿啃咬的时候,那里已经变得敏感无奈,近乎哭泣
的呻吟从口中出来了。
手指得到的敏感,让他的下面更加炙热了。
他不能再文雅了,他的手指没有任何温柔的将最后的遮掩拉下。
“啊……呵……嗯……呜……”
不绝于耳的呻吟,透过纸门,传到外面。
但是那个男人也只是看了看天空,被夜风吹得散乱的樱花果然美丽。
“明知道外面有人,还会这样放肆的呻吟,你果然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
细密的吻在呻吟的刺激下,已经流进小腹深处,舔舐着前端的琦岳想到这个身体不知道曾经被多少男人抱在怀里,竟然
有些生气了。
他的手指也开始粗暴起来。
他的手抱住这人的腰肢,有一根手指已经伸到后面,试图寻找秘密的入口了。
“如果我的声音不够响,别人会以为你不行。”
听雨嘲讽着,他知道这句话会刺激琦岳,但是他喜欢看见琦岳痛苦的样子。
于是,这句话得到了两粒手指插入的惩罚,琦岳的手指故意张开听雨的痛处,为听见听雨的呻吟而快乐。
“在我怀中哭泣,或许我会考虑对你温柔一点。但是你要是不愿意温柔,我也只好——”
手指将那里拉开,炙热的分身插进去,而手指也没有退出,那里被迫接受如此粗暴的存在,果然引来了哭泣。
“呜……不要……很痛……”
琦岳的手指还是不愿意抽出来,他享受这身体的颤抖,手掌可以感觉到双臀的紧张。
另一只手伸过去抚摸他的脸,美丽的脸上已经有了泪痕,强行压抑的哭泣声,煽动着欲念。
琦岳从十四岁开始就已经有了侍妾,七年来,不知道玩弄了多少女子和娈童,自然知道怎样才可以尽兴,倒是这个身体
,摸上去的时候敏感得很,为什么真正进入的时候,却紧张狭窄宛若处子?
会被九公子派来侍奉自己的娈童,果然也是极品。
只是不知道这人的真面容,也算是一个遗憾了。
他稍稍温柔了一点,身下的人也不再痛苦,得到宽容的身体,变得有些淫荡了。
他的手绕到前面,可以感受到这人的玉柱开始膨胀。
尖端已经有一些温润的液体形成,他的指甲压在了小口,迫使这些东西积存在里面。
要得到释放的欲望让身下的人更加激动了,腰肢激烈地摇动,让刺进他体内的东西不用抽送也可以得到快乐。
这个人的口中发出了淫乱迷蒙的呻吟。
“不要,不要这样,我……”
“说你是我的,快点说,说你想要被我宠爱,快点说!”
琦岳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只是今天一夜的交欢对象如此执着,好在这个人也是可爱,竟然含着泪腔祈求自己。
“求你……嗯……呜……呜呜……我……”
得到这样可爱的乞求,琦岳不能自控了。
他的手指松开,温润的液体就留在了自己的手指上,从指缝中流出。
而后,他知道,自己想要倾泻在这娇美的身体里面了。
压在自己身下的人也有过不止一次这样的经历,琦岳感觉到了反抗,于是,双手按住他的纤腰,将自己的分身反复抽送
,最终,液体全部留在了窄小的甬道里面……
松开的时候,压在下面的身体,已经瘫软了。
琦岳松开了,他看着这个陌生人,因为情交,身体更加柔软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九公子的爱宠吗?”
“我只是一件供人享用的物品,尊贵的皇子殿下又为什么要关心一件随便供人玩弄的物品的名字?”
听雨连头也不愿意扬起,慵懒地说着。
“我不相信你这么聪明漂亮的人只是一件物品。”
“如果我真是九公子的爱宠,他会舍得把我交给你一晚上?”
听雨的手指抓住床单,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地杀死这个人。
琦岳将他的长发撩起一束,亲吻着,又将更浓的吻压在他的肩膀上。
听雨没有看他,被这个人无视的事实让琦岳居然感到喜欢,于是他将这个人更加深刻的压在床上,再一次的蹂躏。
过分优秀的听觉失守在外面的人可以清晰地听出里面发生的每一处细节,但是他还是麻木不仁的看着,等待着。
待到月兔西渐,琦岳整了整衣衫,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是浓郁的情交遗香,铁矢将准备好的衣袍扔进去,床帏后面果然有一双手接住衣服。
听雨根本就懒得穿衣,只是将衣袍披在裸身上,连衣带也没有系,就走了出来。
“铁矢,抱我。”
铁矢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听雨就是这种性格,不管什么时候,都喜欢被人伺候。
铁矢将他拦腰抱起,轻轻拉上衣襟掩住他裸露的肩膀,即使如此,情欲的气息还是从他的每一根头发里面流出来。
即使早就知道这身体的诱人之处,也早就品尝过那种甘美,将他抱在怀中的时候,铁矢居然还可以保证心中平静。
“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要和他行云雨之欢?”
听雨自言自语地说着。
“因为我想要忘记我自己。只有将自己的身体交给别人的时候,我才会忘记自己是谁。我一直都这样,我没有心,在交
欢的时候,我没有心。”
温水已经准备好,铁矢推开门,将听雨放下。
听雨的双足刚沾地,衣服便自身上滑落。
身上布满了情交的痕迹,听雨却不觉地将自己的身体袒露在别人的眼中有什么羞耻。
足尖试了一下水,温度刚刚好,水珠从足尖滴落的暧昧,激荡着情欲。
“我记得这里的窗外有樱花,你可以把窗户打开吗?”
听雨仿佛根本不知道铁矢的异样,要求着,将身体浸在水中。
铁矢将窗户打开,外面的冷风吹灭了房间里面的温软。
听雨在水中清洗着,长发飘在水中,像丝绸,又像是情欲之锁。
他掬起一汪水,看着在手掌间晃悠的樱花花瓣。
“你还记得光华宫吗?那里种满了樱花。似云非云,似雪非雪,似香无香,似谢无谢。开的时候是满天的云霞,谢的时
候是满天的花雨,连化成泥土的时候,都含着香气,那种泥土叫做春泥。”
他吹飞了沾着水的花瓣。
“永远也不会有人看见它枯萎飘零的那一天,永远也不会。”
听雨伸出手,要铁矢过来。
铁矢走到水池边,听雨的手臂将他的脖子搂住。
“幽火什么时候才会过来?”
听雨亲吻着铁矢的耳朵,眼睛还是看着窗外的樱花。
“幽火先生明天晚上会来,少主人想要见他?”
“我不想见他,但是我又不能不见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应该也不需要我的吩咐吧。”
听雨松开了铁矢,刚刚贴着身体的交流,让铁矢的脸火辣了。
“属下明白,属下立刻去办。”
铁矢离开了房间,听雨看着水中的自己,突然流下了眼泪。
******
第二天上路的时候,同行的人多了一个。
有一个金发蓝眸的女子在侍从的挽扶下上了马车。
这个蓝眸女子经过九公子身边的时候,九公子突然转过头,好像要捡什么东西,等他转过身的时候,女子已经上了车。
南宫的脸上果然多了一个掌印,唐甜甜看见他的左脸有一个红肿,也好心的将另一个红肿掌印加在他的右脸上。
“这样,你的两边脸就一样了,也不需要费心掩饰了。”
******
这一行人离开以后,二皇子也起身了。
铁矢遇上了二皇子的追问。
“告诉我,他是谁!”
“二皇子殿下,那个人是谁,我不能说。您尽管将这个人当做一个精灵,将昨夜的事情当作一场美梦。请您不要再追问
了。”
铁矢的回答并没有破绽,可是听在二皇子的耳中,只有气愤。
“我怎么可能真把昨夜的事情当作一场梦!他并不是我得到的娈童中最懂得取悦我的,因为没有看见他的脸,也不知道
他是不是我见过的最漂亮最可爱的。但是,他却是最让我不能忘怀的身体!只是一个晚上,连他的相貌、名字我也不知
道,我居然不能忘记!”
“若是二皇子还有需要,我可以安排其他人陪伴皇子殿下。”
“不必了,除了他,我谁也不要!”
琦岳从来就没有连一个娈童也不能得到的经历,更加的愤怒。
“虽然让二皇子失望的我有罪,可是,那个人已经走了,他是主上的人,除非主上愿意,否则——”
铁矢暧昧地笑着。
“请恕我失陪了。”
11.好色
“玄鹰,二皇子已经送走了?”
坐在如意山庄的睚眦,依旧在品味一盘棋。
“玄鹰没有来,坐在你面前的人是我。”
幽火坐下来,他的头发是罕见的白色,除了嘴唇的妖冶血红和眼睛的嫩绿色,身上几乎找不到其他色彩。
——他不是中原人,自然皮肤也远胜过中原人的白晰。
“幽火的身上没有人的气息,这一点,谁都知道。”
睚眦睁开眼,笑着将棋子放下。
“我又输了。”
“你与我下棋,怎么可能会赢?我的年纪是你的十倍,自然处处胜过你。”
“那你为什么总是说自己只有二百岁?”
“因为我在雪山上睡了一百多年,自然记忆不是很清晰了。想要和我这种年纪虽大但是体力和精神都不会衰老的老人家
争夺雨儿的喜欢,你属必败无疑。”
幽火的得意马上就得到了一盆冷水。
“不错,在雨儿面前,你也是处处胜过我。雨儿对你,可真是另眼相看。”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提这件事情!我已经在为过去付出代价了。”
幽火用牙痛的声音,近乎呻吟的哀求着。
“但是你们确实不同寻常。雨儿的眼睛是紫水晶的眼睛,而你,更是白发碧眸。”
“我的白发,是在雪山上居住百年的结果!”
幽火笑着,将头发夺回。
“好了,幽火,雨儿已经说了,他最近需要你,你可以不用再遮遮掩掩地偷偷跟踪了。”
“真的?”
幽火笑了,刚才还冷冷淡淡的男人,听到自己喜欢的人的大赦令,竟然欢喜宛如孩童。
“我先走了。”
幽火连下棋的兴致也没有了,匆匆离开。
“玄鹰,你相信这世界上有神、鬼、魔吗?”
睚眦看着幽火的远去。
“他的能力,远不是我们可以想象的可怕。我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他深深地爱恋着雨儿,所以才没有成为我们的敌人。
”
睚眦将最后一粒棋子放下。
“不要看他现在总是被雨儿呼来喝去的可怜样子,曾经,他是全中原武林的噩梦。”
******
山林虽不是很大,风景却是极好。
艳春时节,野花遍地,让人忍不住地策马缓行,生怕不解风情的马蹄将这些柔嫩的花朵踩碎。只是车轮不知道爱恋细草
,还是碾伤了不少嫩叶。
“我们就在这溪水边休息吧。”
溪水清澈见底,淙淙流水夹杂着细花,鹅卵石玲珑可爱。
若不是溪水中没有鱼虾游弋,这可真是一个完美的世界了。
待到几乎所有人都熟睡的时候,听雨从车中走出。
他脸色惨白,四肢发冷,可是这里的人,都不是可以帮助他解除痛苦的那一个。
“今夜是月圆之夜,这水是极阴之水,也不知道这水,是不是可以压制我身上最后的一点阳气。”
他褪尽衣衫,将身体浸在水中。
他的武功阴气太重,偏偏自己的身体,虽然先天不足,可也是有阳气的身体。每隔一段时间,身体天生带有的阳气和练
功得到的阴气便会对冲,折磨他。
这种时候,惟有与男人交欢,将体内多余的阳气化为情欲转泻出去。
他不能不能和女人交欢,但是女性的阴气与他的阴气并不一样。女性的阴气,是天然的阴气,按照采阴补阳之说,从女
性身上得到的阴气,进入男性体内,会转化为阳气,更加折磨身体。
只是此刻的身边没有合适的人选,只好在极阴之地,借助自然的阴气,将体内的阳气克制。
但是寻常人若是知道世间竟然有这种练功办法,想必也会将他归为歪门邪道的。
秋鸿睡到半夜,有些口渴,想起溪水就在附近,于是便走到水边。
他低下头,刚要喝水,突然看见水中有人。
“什么人!”
“你的火气还真是大,我半夜起来洗澡,难道不可以?”
一个奇怪的男人从水中冒出来,他的头发已经全部白了,可是看他的面容,也不过二十余岁。
他的手指搭在秋鸿的手腕上,秋鸿感受到可怕的寒冷。
这人的身体,竟然没有一丝暖气。